第47節
“……” 本來虛弱的舒白差點被這兩個男人氣得生龍活虎去揍他們,一個直一個sao,他們兩個怎么不綜合綜合。 隔著一堵墻,郁景歸還是能聽見那邊的水聲。 動聽是一定的,他最關心的還是她有沒有發生異樣,畢竟水多地滑,一個不小心的話,他怕他小媳婦摔傻了。 沖了個熱水澡,吃了藥,舒白才恢復一大半的精神。 被舒白掛通話的關一北又打郁景歸的電話了解事情經過,知道舒白痛經后和自然關心問幾句,并且問他們在哪。 一個不小心,郁景歸把房間號告訴了他們。 這就導致,沒多久,便聽見敲門聲。 酒店的包廂和房間距離很近,一個電梯就能抵達,因此在得知舒白不舒服的第一時間,關一北便帶著林曉曉過來看望了。 給他們開了門,郁景歸稍有詫意,“你們真來了?” “驚喜吧?”關一北挑眉,“你和舒白兩個人多無聊啊,斗地主都湊不齊,我把曉曉喊上來,咱們四個人搓麻將,這才有意思嘛?!?/br> 郁景歸:“你這么善解人意,不虧是我的好兄弟?!?/br> 第27章 27 兩個八十瓦電燈泡一進來,頓時把整個房間都照亮了, 原本屬于兩人曖昧的氣氛變得活潑, 充滿社會主義正能量。 郁景歸倒兩杯茶水,遞過去時順便問道:“大家都散了嗎?” “早散了?!标P一北回道, “散之前,一個叫裴延的朝我們湊近乎, 我以為他是舒白養的一條魚,沒想到是找曉曉的?!?/br> 邊說, 邊意味深長朝林曉曉望一眼。 “看我干嗎, 我沒招惹過他?!绷謺詴蕴秩ヅ年P一北的肩膀, “別胡說八道?!?/br> 關一北不愛八卦,但難保嘴不漏風, 沒準一個不小心把消息透露給陳思域的話,那她不就前功盡棄了嗎。 “裴延是我表弟?!庇艟皻w輕描淡寫插一句, “從小品格良好, 討女孩子喜歡, 雖然出道早, 但這些年,連戀愛都沒談過?!?/br> 林曉曉:“……噢?!?/br> 大概心里有了人, 對其他再優秀的男孩子都沒有興趣。 “他向我打聽過你的聯系方式?!庇艟皻w有意去做牽線的月老,“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就不把你微信給他了?!?/br> “就算我同意,你也沒有我微信吧?!?/br> “……” 郁景歸沉默三秒,她說得好像對。 果然月老不好當。 兩個電燈泡喝完茶水后, 并沒有要走的意思,東張西望一番后,問,“舒白呢?” “她不舒服,剛剛洗了澡,可能在休息?!?/br> “這妮子一直都不注意身體,我們去看看吧?!标P燈泡招呼另一只燈泡,準備擰門過去。 郁景歸不偏不倚,適當地出現在兩人的跟前,清咳了聲,“洗過澡后可能還沒穿衣服,你們這樣過去是不是不太好?!?/br> 關一北一陣疑惑,“那咋辦?” “我先幫你們看看?!?/br> “……” 不等兩個電燈泡為他這種機智行為點贊,門突然開了。 舒白穿著干凈睡衣褲,長發被頭帶綁著,露出光潔的額頭,燈光緣故,素凈臉蛋兩邊泛著紅潤,此時的狀態明顯比之前好很多。 林曉曉問:“你沒事吧?!?/br> “沒事,小問題?!?/br> 因為洗過澡,饒是腹部疼痛,也只是疼痛,不像剛才,她小褲褲上帶有血跡,又因為天熱,總覺得身上黏糊糊的,極不舒服,本想盡快回家洗個熱水澡休息,郁景歸卻安排她到酒店,手續流程都辦理妥當,連衣服和藥都讓人送過來。 海王有海王的貼心好處,如果是直男的話,估計會責怪她先前不去做準備。 就像渣男體貼起來,會在床上問你,喜歡快節奏還是慢節奏,而直男只會說,舒服不,叫爸爸。 舒白捧著一杯熱水,難得規規矩矩,像個老實人一樣坐在沙發上,問那三人,“你們什么時候走?” 這個問題,幾個人都沒定數。 “你不走嗎?”關一北反問。 “不太方便?!笔姘茁柤?,“坐車顛簸,回家還要再洗澡?!?/br> “那我們也不走了?!?/br> “你們住哪?” 聞言,郁景歸起身,相當客氣地陳述:“我去給他們再重新開個房間?!?/br> “不不不,不用!”關一北忙去阻止,“我和曉曉住一間多不合適?!?/br> “給你們開兩間?!?/br> “那也不行,不劃算?!?/br> “你的意思是……” “這里房間多,我和曉曉可以將就一個晚上的,不麻煩你費錢?!?/br> “自家開的,不費錢?!?/br> “我臉皮薄,不好意思接受?!?/br> “看出來了?!庇艟皻w平心陳述,“你臉皮確實挺薄?!?/br> “……” 關一北打著省錢的口號在這里挑了間側臥。 套房本身應有盡有,兼備廚房小衛書房,側臥足夠他們入住。 只是多出兩個電燈泡,對原先的兩人,自然會有一定的影響。 林曉曉打量完自己準備睡的側臥后,不由得嘀咕一句:“關一北瘋了吧,這種棒打鴛鴦的事還拉著我?!?/br> 這個時候,來大姨媽的舒白和郁景歸根本不可能發生點什么好嗎。 再說了,人家真想來點什么,他們能阻止得了嗎。 林曉曉不方便點破,免得關一北去陳思域那里嚼她的舌根。 不巧的是,她說人家壞話的時候,當事人就在旁邊,門和門框間,夾著關一北探出來的頭,光打得暗淡,從林曉曉的角度一看,還以為撞見鬼。 她不由得嚇得捂住胸口,“好端端嚇我干嘛?!?/br> “那你好端端瞎說什么胡話?!标P一北理直氣壯。 “哪有?我沒說胡話?!?/br> “我帶你過來,不是棒打鴛鴦,也不是做電燈泡,我是為你好?!?/br> “……你還真能說得出口?!?/br> “你想啊,我要是一個人過來的話,那你怎么回家?裴延肯定想找理由送你回去,那你兩要是不小心被媒體拍到的話,十張嘴都說不清?!?/br> 雖然林曉曉明知這番話就是在扯邏輯,偏偏還覺得對。 “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覺?!标P一北丟下一句,砰地關上門。 林曉曉聳肩,她現在要是變成舒白的話,這個逼絕對不敢用這個語氣和她說話。 因為舒白不舒服,四個人別說搓麻將了,連聊天都沒得聊,夜貓子早睡覺的話,常常會在半夜睡醒。 林曉曉醒來的時候,時間不過凌晨兩點,她看看旁邊,發現自己是凍醒的。 中央空調的溫度略低,臥室的床鋪為了裝飾好看,經常不設有棉被,想要被子的話得提前從柜子里拿,但她又不知柜子在哪。 林曉曉咕噥了句,想到沙發上似乎有毯子,便躡手躡腳地出去。 外面的主燈已然暗淡,留下一盞夜燈和窗外的月亮照明。 林曉曉摸遍沙發,也沒摸到想找的。 “奇怪,我之前明明發現這里有兩條毯子的?!绷謺詴缘吐晣@息。 只摸到抱枕的她,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還是把室內的溫度調高一點吧。 正想著,她突然聽見主臥傳來不大不小的動靜。 林曉曉順聲走過去,想看個究竟,心里想的則是,舒白在經期,這兩人應該不至于饑渴到這個地步吧。 再聽下去,并不是床上的聲音。 拐個彎,林曉曉看見過道上,有兩個男人。 聽見動靜,郁景歸和關一北同時側首去看。 三個人對上目光后,均以不可思議的眼神對視。 “你們……”林曉曉先開口,視線隨機落在這二人的手上。 這兩人的手中分別拿著毯子。 不巧,正是她剛才去找卻沒找到的沙發毯。 原來被這兩人拿著了。 “這是干嘛?”林曉曉又問。 “有點冷?!标P一北適當岔開話題,“你不冷嗎?” “我就是被凍醒的,但這并不能讓你轉移話題,先告訴我,你們來舒白房間干嘛?” 郁景歸答得規矩:“怕舒白冷,我是來給她蓋毯子的?!?/br> 林曉曉:“那一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