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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有風。 “啊……” 連月西回神,商丘的頭已經到了腹部肚臍之上,她兩胸之間到肚臍,一路風涼,他繼續留著水液,舌尖劃過,連月西挺腰抬腹的不得安寧。 商丘打開她的大腿,那是一片無人造訪的凄美地。 “你又臉紅了?!?/br> 連月西捂住眼睛,“我沒有,你看錯了?!?/br> “不,不是錯覺?!?/br> 他的呼吸噴在芳草萋萋處,手掌在大腿連接身體處來回摩挲,連月西的小腹一會兒繃勁,一會兒又舒適地放松,她握拳咬住自己的手指關節,男人唇舌的舔舐撫弄是從未體會過的快意。 “啊……” 她抓住頭上的枕頭。 不敢相信,一切都是因為她告訴他,她夢到了他和自己zuoai,狠狠地zuoai,而他好奇他是如何狠狠地和她zuoai的,就把她帶到了樓上,親自體驗。 連月西搖頭,“不要,不要,啊——————” 商丘親吻那泥濘處。 他重新回到她的身上,手肘撐在連月西的耳側,空出來的手溫柔撫摸她的臉和頭發,連月西剛經歷一次潮涌后水潤的眼睛里,他是愛神的天使,擁有讓她快樂的權柄。 “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嗎?” 連月西點點頭,她輕咬著嘴唇,“你,有處女情結?” 商丘輕笑,低頭吻開她咬著自己的嘴唇,用舌頭撬開她的粉唇,“不,我沒有處女情結?!?/br> 連月西被他吻得嚶嚀,唇舌的交纏在唾液潤滑中好像將兩人連接成了一體。 “我是要,更小心,更耐心地對待你,這次我們先溫柔著來,以后,再讓我狠狠地和你zuoai,好嗎?” 連月西沒有攀巖經驗,此時卻無師自通地抓住商丘后背的隆起的骨頭,她覺得自己的太陽xue在狂跳,汗水從額前的頭發流到耳朵里,她忍耐不住地痛呼。 “痛,好痛?!?/br> 商丘也被這緊致迷人的地方的折磨著,他用撫摸和親吻安慰著疼痛難忍的連月西,下身堅決緩慢地推進,總算是刺破了什么,到了另一層境界。 連月西如同一只折了翅膀的天鵝,躬起了身子,無聲呻吟。 這就是rou體契合在一起的感覺嗎?比夢中真實。 當商丘逐漸動起來,那根破壞她身體的硬物產生出層層疊疊陌生的快意,連月西摸上自己的腹部,那里好像有什么在出又在進,她說:“商丘,你要弄壞我了?!?/br> 商丘牽過她的手,將她雙手扣在頭上,與她手指緊握,手心的汗液將兩雙手掌貼粘得很緊,幾乎重合。 “不會弄壞你?!彼蛏弦煌?,聽到連月西的驚呼,“嗯……月西?!?/br> “商丘,啊……啊……” “夢里,我有沒有,這么弄你,嗯?” 商丘含進一顆乳珠,豐潤蚌殼孕育的珍珠在嘴里吸吮,連月西的夢是不是也這樣旖旎,在夢里,她的聲音是不是也充滿令人沸騰的芬芳香氣。 “商丘,你真的要弄死我了?!?/br> 連月西汗濕著趴在床上時這么說,尚丘俯身在她身后,低笑。 蕩思天涯睡火蓮(4) 睡火蓮(4) 商丘將連月西吻醒。 “月西,該回家了?!?/br> 連月西揉著眼睛,要去找自己的手機看時間,在沒有手表的日子里,她必須用手機才能知道時間。 左腕上的力量讓連月西停下尋找手機的動作,商丘坐在床邊,手圈在她的腰側,“這塊表很好看,你帶著很合適,我想你的奶奶送你這塊表,應該也有這塊表很配你的原因在里面吧?!?/br> 連月西隔著玻璃摸表盤上的睡火蓮,朝商丘搖了搖手腕,“送手表還有什么說法嗎?” 商丘握住她的手,在她的注視下親吻她的手背,說:“珍惜時間,我父親這么和我說的?!?/br> 連月西笑了。 連月西在交往后告訴商丘自己新聞系的在讀大學生,商丘笑問她以后要到哪家電視臺當記者。 “比起在地方電視臺做一個小記者,我更想去更廣闊的世界,帶著我的話筒和相機到地球的角落去記錄,去報道,商丘,你知道嗎,能領略不同的風景,是作為記者最吸引我的地方?!?/br> 原來連月西文靜的外表下是那么一顆渴望自由和飛翔的心,商丘撫摸著她黑色的長發,“那你去飛吧,去拍,去看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風景?!?/br> “商丘,你這樣說讓我覺得好像自己要把你丟在身后一樣?!?/br> 商丘笑,“不會,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br> 連月西搖頭,“不用等我啊,我們可以一起去,去環球旅行?!?/br> 環球旅行……商丘怔愣片刻埋進她香軟的肩窩里,“要走這么遠嗎?環球,聽起來好像要花一輩子的時間才行?!?/br> “對啊,要花一輩子的時間?!?/br> 連月西和商丘相識相戀不過短短數月而已,但是這個如天神降臨在她的生活中的英俊男人就讓她想要和他一起進行一場長期的旅行,她問他:“那么你愿不愿,和我一輩子去旅行?” 其實這不只是旅行而已,或者連月西指的不只是在路上的旅行,還有人生這一趟旅行。 商丘悶悶地笑出聲:“你這是在邀請我和你共度余生嗎,連小姐?” “為什么要講得這么直白?”連月西有時候真是害羞得可愛,商丘忍不住親親她粉色的嘴唇,挑著她的下巴,輕輕廝磨,等她再睜開眼,他說:“好,如果可以,就讓我和你一起去旅行?!?/br> 連月西很想就和商丘這么窩在犀浦鐘表店里,她在這里的時間漸漸長起來,發現這家店真的是無人訪問,她能來這里,遇見商丘簡直只能用緣分解釋。 犀浦鐘表店寧靜久遠,她進到這里仿佛就與外世隔絕,只專心和商丘纏綿。 但是她總歸要回到外面的世界,她還要繼續自己的學業,還要經營自己的生活,連商丘都說,戀愛不過是人生中很小的一個部分,她需要更多的事情來完整自己。 連月西從二樓下來,站在樓梯上,看到商丘正坐在那張木桌面前,他戴上了眼睛,面前擺放著各種精密的工具儀器,正專心致志地拆卸著一塊手表。 她不想打擾這份安寧,拖了高跟鞋提在手上,腳尖點地走向他。 原本以為他專心在手表上,而她又刻意隱瞞了腳步聲不會被發覺,哪知快到他身邊,他忽然抬起頭來,連月西墊腳提鞋,他輕輕一笑,將她拉入懷中。 “要走了?” 連月西手指勾著鞋子放在他的肩膀后,“明天要上課,而且,你不是從不留我在這里過夜嗎?” 商丘點了點她的鼻尖,“怕你家里人不允許?!?/br> 將她的大腿彎往上收攏些,手從下面滑進去,連月西睜大眼睛,“你要做什么???” 商丘和她額頭相抵,閉上眼,“噓,盯著手表太久,眼睛都累了,讓我休息一下?!?/br> 連月西勾住他的脖子向上動一下,“這算什么休息?!?/br> 他瘦長有力的手指按壓在圓珠上,點著往里走,連月西繃緊了腳背,“嗯……” 商丘將她的一條腿搭在桌子上,使她門戶大開,聽她不斷呻吟,手指搗出的 ΗàǐΤàňɡSんυщυ.℃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