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箱里(上)
胸上夾著乳夾,舌頭上夾著舌夾,全身赤裸,我按徐柄誠的要求跪在儲物間門口,胸部早已經習慣了乳夾的力度,調節松緊的螺絲轉到最底部,死死掐住rutou,金屬觸頭凹陷進rou里,周圍的一圈乳暈都是紅腫的,但是舌頭更難受,那里本來就是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木質長條夾子深深卡到舌根初,自夾子上下開口處到前端疼痛感加劇,越到舌尖就夾得越緊,口腔因為含著夾子不好完全閉合,口水分泌得很快,需要跟著吞咽才不至于流出來,我感覺舌頭僵硬得很,能夠活動的范圍也受限,如果這個時候說話估計含含糊糊,讓人什么也更不清,只能靠喉嚨發力,才嗓子眼里嗑出一點微弱的叫喚。 乳夾中間牽連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如果一端被拉動,拉個rufang都會跟著被拉扯。好像是用來代替項圈的,如果他牽著這根鐵鏈帶我在地上爬,只會比項圈更羞恥,rutou被迫被拉直,胸部也會跟著被扯成梨形,為了避免疼痛我就只能乖巧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爬,為了減小拉扯的力度,還要小心地把胸挺起來,盡量往夾子和鐵鏈上面送。 徐柄誠不知道在雜物間里翻找什么,我聽到桌子搬動,抽屜開合的聲音,接下來是窸窸窣窣的,好像在做什么手藝活,調教在他眼里是一道工藝,我是工藝中的一部分,拱他捏扁搓圓,把手品玩,任意發泄。 他終于做好,出來之后果然牽著乳夾上的鐵鏈帶我進去,甚至沒有什么吩咐,好像是主人和奴隸之間的默契,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嘗試什么。里面燈光昏暗,其實不準確,并沒有燈光,光線是從雜物間沒有關上的門外傳遞過來的,因此我看不到沒有被光線照射到的四周角落里的物品,果然是雜物間,空氣中有灰塵的味道,我在地上爬了兩下就感覺膝蓋上沾染了一些灰塵,他叫我在一塊鋪平的紙殼上面跪好,拿來了一副手銬,外面是膠皮,里面加了一層絨毛,這種設計不會傷到手腕,兩手被拷在胸前,胸夾和乳夾卻沒有被取下來。 他讓我站起來,眼睛似乎適應了黑暗,我看到桌子上擺著另一個大紙殼箱子,也沒有很大,差不多可以塞下一只中型犬,上面纏繞著幾圈電線,電線上掛著顆顆粒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電線。 徐柄誠扯過電線一頭,按動了一個什么開關,串聯霓虹燈亮了起來,我才看清楚紙殼箱子上面的下部剪了兩個并排的洞,小燈泡紅紅綠綠的,把箱子裝飾的有點好看,他把門關上,紙箱就變成了整個儲物間最亮最鮮艷的一部分。 “鉆進去?!?,他對我說。 舌頭被夾住,不能說話,我只能小聲哼唧地回應。鉆進去...原來箱子是放我的,我把頭伸進去,半趴在箱子里,屁股被他掰過來示意我翻身平躺,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上半身在箱子里,下半身還搭在地上,腿部被他抬高,膝關節折疊,小腿被他拽著,腳和半截小腿被塞進箱子上方的洞口,這樣一來我整個人都蜷縮在這個幽暗逼仄的空間里,他取來腳銬,固定住我的腳,手腕腳腕被捆綁住,沒有辦法掙扎,舌頭也被夾住,就算中途我想喊停,也絲毫沒有任何辦法。 屁股高翹在桌子上,除了腳私處是我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被他廢了這么多周折擺弄成這個樣子,那里早已經受不住刺激偷偷濕潤了。我聽到抽紙的聲音,接著私處被紙巾摩擦,不是那種輕輕柔柔帶著情欲地挑逗,而是粗暴地擦拭,好像在清理東西。 “小母狗是不是很舒服,管不住自己流水,紙巾都濕透了?!?/br> 他又換了一塊紙巾,之前的好像就隨意丟在地上,繼續粗暴地擦拭我的下體。翹起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sao得都冒白漿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爺就把地上的紙巾塞到你的逼里?!?/br> 怎么能管得住,盡管被擦了幾遍,下面還是濕濕滑滑的,從私處流淌到滿屁股都是。他說這話估計只是想讓我感到羞恥,不是真的想把紙巾塞進來。 屁股上冰涼涼的墨水劃過的痕跡,從左半邊到右半邊。 “猜猜爺寫了什么字?!?/br> 寫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頭被夾了夾子,我只能嗚嗚兩聲,也好在不能說話,不然就要親口說出來侮辱自己的詞匯,雖然說過很多次,但每次說出來還是覺得恥辱。 他知道我不能說話,也不準備讓我回答。 “是rou便器?!?/br> 我這個樣子,確實像剛剛開封的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