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想親你,安安(微h)
早晨的時候,唐郁其實是有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的,頭天晚上岑安明明已經想通了,唐郁要是約的話,就干脆去。 可真正等唐郁一個電話過來的時候,她還是不爭氣地放棄了。 她喜歡路恪,喜歡得不得了。 如果說和唐郁在大一時稀里糊涂地戀愛,她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那時根本不懂喜歡究竟是什么。 憑借的一點點好感,在他們兩人乏味地相處中也慢慢殆盡了。 而這一次她卻真切地感受到了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被拒絕后是那么的傷心難過,卻還是無法輕易就放下對表哥的這份感情。 所以,岑安最終婉拒了唐郁的邀約,并且告訴他自己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也算是有一些賭氣的原因吧,一想到昨晚路恪說的隨便你,她就打算佯裝去赴約。 她自欺欺人的想在這方面占一個上風,要想讓他知道。她不是沒有人在追的。 于是就約了田一寒一起去逛西西弗,還要一定在外面待到吃了晚飯才回家。 路恪不知道岑安歡喜地背上包出門后,在門外就立刻失落的表情。 岑安也不知道她走后路恪在家里坐立難安。 他以為岑安是真的放下了。 她以為路恪一定欣慰不已。 總是一再制止自己不能與岑安再有逾矩的接觸,路恪強壓下對她的欲望和感情。 竟沒想會被逼到這步境地,他終是不再掩藏克制。近乎失態地同她剖白真情。 所以,岑安是賭贏了。 她親耳聽到他說了喜歡,她此刻不知道有多悸動。 路恪抱著她,看她眼里掠過一絲狡黠,無奈地伸手捏了把她紅撲撲的臉。 “壞丫頭,我居然中計了?!甭殬I原因,路恪心思再縝密不過,卻也這樣輕易掉進她的圈套。 回味過來,他甘之如飴。 岑安嘟嘴道:“我哪有,我只是不想丟臉……” 再怎么說,她也是有人喜歡的吧。 “好好好,你說得對?!彼矐械煤退嬢^這些。 初嘗愛情滋味的少女,心思總是記掛著愛人從什么起開始喜歡的。表哥現在這樣溫柔,哪有從前生人勿近的氣勢。 岑安抓著機會,定是要纏著他問個明白的。 “嗯……上次我跟你表白的時候,你是不是說謊了?”她可是被那句“我沒有喜歡你”打擊得一點信心都沒有的。 路恪湊近她的臉,看著她澄澈的眼睛,燈光下的她恬軟可親。他現在已經毫無威信可言了,拇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 “安安……對不起。是我說謊了,害你難過了?!?/br> 他知道的,她那時候有多么失落。 好在,峰回路轉,他們之間的心意現在都明了了。 說起來路恪還要好好感謝下唐郁這時候的突然出現,可一想到他和岑安之前有過一段無比青澀的回憶。他的占有欲開始滋長起來。 “哼~天下男人一般黑……”這句話她是跟譚蕪學的,用在此時倒也合適。 岑安哪知道路恪現在心里的彎繞,不想她這句話卻是戳到路恪的酸意上。 盯著岑安的眼神瞬時轉變,感覺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了。 這樣細微的變化,在這樣曖昧的氣氛中,岑安再遲鈍也捕捉得到。 他的臉過于近,又過于俊朗。邃目薄唇現在都成了極富攻擊性的武器。 一點點刺探著她脆弱的小心臟。 曾經的她對未來的另一半是沒有具體的理想形象和標準的,直到路恪,她的表哥,幾乎陪伴了她童年生活的哥哥。 再次出現在岑安的人生里,變成了男朋友。 路恪所有的一切,都恰恰好是她喜歡的。 “想親你,安安?!彼蛩龎合聛淼臍庀?,點燃了他們周遭的空氣。 “討厭……”岑安下意識就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唇帶著偏高的溫度,輕輕地吻在了臉頰上。 這里有哭過后留下的淚漬,嘗起來是咸的,可路恪卻因此想要索取更多。 岑安站在墻壁與他所豎立起的狹小空間之中,鼻端浮動著的,全是她喜歡的,屬于路恪身上的味道。這一次還多了許多煙草氣。 周身有微弱的電流在竄動,路恪的吻已經來到了她的嘴唇。她心跳加快,雙腳變得無力,只得伸手抱住路恪的腰。才不至于丟臉地跌下去。 這是他們的第二個吻,從小心地淺嘗到逐漸深入。都讓彼此產生了如釋負重的感覺。 路恪不會告訴岑安,他們第一次親密被打斷后。有好幾個夜晚,他都會忍不住回想起她的滋味,然后產生想cao哭她的沖動。最后只能用手釋放掉。 他現在可以光明正大地親吻她了,擁有她。想到這,以至于他的吮吸都比上一次兇猛。 舌頭被路恪突然加重力道的吮了一下。 “嗯呢……”岑安有些吃痛,嬌嗔著用手輕輕推拒他的攻勢。 舌頭躲避他的追逐,合上牙齒試圖讓他退出去,路恪輕笑起來,嘴上便暫時饒過她,隨她笨拙地舔吻。手卻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從背到腰,隔著薄薄的襯衫裙,逐漸滑動到她的胸前。 她的這對胸,他不曾真正的觸摸過?,F在他沒有理由會放過。 左胸被他的手掌包裹著,本還想多學習下怎么吻的岑安,被路恪突然的觸摸嚇了一跳。 嘴唇分開,她的眼睛里盡是羞怯。 “別怕,安安……”他安撫地親吻她的下頜臉側,聲音沙啞又欲念洶涌。 岑安的胸不算大,卻勝在飽滿挺翹。路恪的手指或輕或重地揉著它,感受它的形狀。 “嗯……好癢……”岑安整個都軟了,半身靠在他懷里。被他刺激得臉頰緋紅。 襯衫裙的扣子在不覺間解開,燈光下她穿的淺色花邊內衣和雪白乳rou被路恪盡收眼底。 她終于站不住了,雙腿無力直往下墜,路恪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大腿夾著他的腰側,臀被他的熱掌托著,岑安手臂便攀上路恪的脖頸。 像只樹袋熊似的,被路恪抱著走到客廳沙發坐下。 岑安坐在他的腿上,腿心立刻感受到了路恪硬挺的粗壯yinjing。 又硬又熱地頂著她,岑安一下子就紅了耳朵,頭埋進路恪頸窩。 “壞表哥,你怎么……”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路恪追來的唇吻得七葷八素。停頓的間隙,他輕聲喘息:“讓我好好親親你,你只要別亂動……” 只要別亂動,他就不會忍不住就地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