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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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準備得清淡了一些,下面的人準備了鵪子水晶膾,白芨豬肺湯,冬筍玉蘭片、莼菜羹等,虞夏吃了一點紅稻米粥,她右手受的傷并不足以影響她拿筷子,雖然口頭上說著要劉肆喂她,但她畢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坐下來后,虞夏還是自己捧著碗小口小口的喝粥。 她知曉劉肆忙,最近劉肆不曉得在做什么,總是有大臣來找他,這次來湯泉行宮,伴駕的大臣不在少數。 景國后宮女子一向不允許參政,當初齊太后如日中天時,她雖然在朝堂上幫了齊家不少,卻也沒有參與太多。劉肆也沒有讓虞夏了解過朝堂上的事情。 他自己就能解決許多事情,不愿讓虞夏了解太多事情而心煩。 等稍晚了一些,虞夏要入睡了,劉肆也要離開華音宮。 雖然也能和她睡在一起,但兩人發生的那兩次關系,每次都是情非得已,劉肆怕自己再度傷害了虞夏。 他并不是依賴這些,虞夏覺得痛苦不喜歡,他可以不要。 她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已經足夠了。 來了行宮第二天就下了雪,湯泉行宮有露天溫泉,可以一邊賞雪一邊在溫泉中泡著。 闌國氣候相對于這邊溫和一些,虞夏之前就很少泡溫泉,來了這邊,自然而然也不依賴溫泉,不喜歡在溫泉里一泡半天。 虞夏趴在窗邊看雪,她手上的傷口經過一晚上已經好很多了,畢竟只破了一點皮,出了些血,下了一晚上,地上已經鋪了厚厚一層,宮女太監將道上的積雪都掃干凈,虞夏上身穿得厚了點,荷雪給她圍了一件厚實的披風,下面仍舊光著兩條小腿,襪子都沒有穿。 荷雪看到虞夏衣衫不整的跑到窗邊看雪,忍不住嘆了口氣:“這有什么好看的?以后年年都能看到,公主還是進來吧,將衣服好好穿上,不然生了病怎么辦?” 荷雪拿了襪子給虞夏套上,她知道昨天晚上劉肆來了,這段時間,劉肆似乎都沒有怎么臨幸虞夏,荷雪沒有在虞夏身上看到任何痕跡。 想了想,荷雪道:“公主,陛下昨晚怎么沒有寵幸您?” 虞夏臉色一紅:“這個……我怎么知道,他可能最近太累了,陛下日理萬機,晚上也要好好睡覺的,不像我這般清閑?!?/br> 荷雪關了窗戶,摟著虞夏半邊身子,將人按在了榻上:“不許再看了,吹了點冷風,您的臉都發紅了?!?/br> 虞夏靠在荷雪身上暖了片刻,荷雪道:“奴婢覺得,假如陛下同意的話,你給他生個孩子,還是牢靠一些?!?/br> 母憑子貴,這是不爭的事實。劉肆后宮中至今沒有皇兒出生,倘若虞夏生下一個皇子,這個皇子不僅是長子,還是嫡子。 荷雪不求這孩子將來能像劉肆一般君臨天下,只希望關鍵時候能換來劉肆的憐憫,救虞夏一命罷了。 虞夏漸漸將手暖熱了,她道:“等來日他得了空閑,不再這么累了,再考慮此事。陛下事情忙,也不情愿,我每次靠近他,他都不太樂意我碰他?!?/br> 荷雪不曉得虞夏和劉肆的感情究竟如何,在她的眼睛里,劉肆這人冷酷無情,善于偽裝,心里應該不是喜歡虞夏,做出和虞夏好的樣子,大概也是為了利用虞夏。 由于李大吉的提醒與恐嚇,荷雪也不好直白的告訴虞夏。 荷雪想了又想,干巴巴的笑了笑:“罷了,公主也不要想太多?!?/br> 她覺著劉肆大概是不太喜歡虞夏,所以很少與虞夏同房。 可是也沒有聽說過劉肆去寵幸那個宮里的娘娘。 按理說,這已經有點反常了。荷雪想了又想,一個男人,正當盛年,而且血氣方剛,身邊女人唾手可得,假如他不去觸碰身邊的女人,要么是討厭女人,要么是不太行。 劉肆不像是不太行的,之前虞夏有被他□□得很慘。大概是天生就不喜女人。 虞夏在荷雪身邊暖熱了手,她道:“我們出去看看雪吧,我想出去一下?!?/br> 荷雪“嗯”了一聲:“冬天來了,又下了這一場雪,奴婢給您化個精致的妝?!?/br> 荷雪心靈手巧,給虞夏花了梅花妝,虞夏肌膚白皙,唇瓣上染了鮮艷欲滴的紅色胭脂,額頭上也花了一些梅花,看到荷雪用胭脂畫出來的精致梅花,虞夏又想起了太后。她那邊把太后未畫完的鳳鳥圖給畫好了,當時離開得匆忙,也不知道太后評價如何。 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雖然一開始戴上不太舒服,戴久了也覺得習慣,這只鐲子還是很漂亮的,太后現在十分枯瘦,所以才能把這只鐲子摘下來放到虞夏的手上,虞夏雖然也瘦,但摸起來軟軟的,手上也是有點rou,不像太后一般皮包骨頭,所以暫時褪不下。 虞夏出去玩了雪,雙手被凍得通紅,回到房間后,荷雪一邊小聲嘟囔虞夏,一邊讓虞夏抱著手爐暖暖手。 房間里太暖,虞夏身子虛,一時沒有暖過來,荷雪來不及給虞夏卸了臉上的妝容,讓虞夏脫了衣服去被子里捂著。 虞夏乖乖的鉆進了被子里,荷雪讓人煮了姜湯來,虞夏不喜歡姜,荷雪逼她喝,她就躲在了被子里不出來,荷雪沒辦法,虞夏身上沒有穿衣服,她怕把被子里掀起來再凍到了虞夏,就在一旁道:“奴婢知道您不喜歡,但受了寒氣喝點姜湯對身體好?!?/br> 虞夏道:“你溫點酒,喝點酒我也能暖身子?!?/br> 劉肆也來了華音宮,荷雪看到劉肆,趕緊行了一禮:“陛下?!?/br> 劉肆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荷雪道:“煮了一點姜湯讓娘娘喝?!?/br> “放下吧?!?/br> 荷雪放下了姜湯,走了出去。 劉肆道:“出來?!?/br> 虞夏道:“我實在不喜歡姜湯的味道,陛下,你替我喝了吧?!?/br> 劉肆也不喜歡,他知道荷雪對虞夏忠心,好端端的不會端一碗虞夏厭惡的東西喂她,他道:“出去受了寒氣?” 虞夏不吭聲。 劉肆抬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揭開了,掀開的剎那,劉肆吃了一驚。 從虞夏小巧玲瓏的雙足,再到纖細修長的美腿,再往上,她的腰身一塊的弧度太過誘人,劉肆眸色一暗,給她將被子蓋了回去,掖好被角:“衣服呢?” 虞夏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她也不愿再鬧了,接過姜湯,喝了一口。 又嗆又辣的味道著實讓人不喜歡。 虞夏喝一口,皺一下眉頭。 劉肆道:“真這么難喝?” 虞夏點了點頭,劉肆接了過來:“朕喂你,大口大口喝下去就好了,小口喝反而是折磨?!?/br> 他拿了碗去喂虞夏,劉肆也不是會照顧人的,只當虞夏能喝得很快,誰知道姜湯灑了下來。 紅糖水煮的姜湯,湯汁墨黑,氣息又甜又辣,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淌,淌到了脖頸處,鎖骨處。 好不容易等他松手,虞夏松了一口氣:“全都灑了?!?/br> 青白釉刻花嬰戲紋碗落在了地上,瞬間成了碎片。 虞夏睜大了眼睛,脖頸處的疼痛酥麻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抓住了被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8 18:28:18~20200419 19:37: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ayaka、挽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7章 疼痛感蔓延, 虞夏忍不住狠狠咬了唇瓣,眼中瞬間溢滿了淚水。 她全身都在顫抖,手指抓著被子的一角, 骨節處都泛著青白的顏色。 這種感覺實在很難讓人忍受,四肢百骸都仿佛碎裂開, 一點一點的裂開, 薄如蟬翼又珍貴的瓷器落在了地上,“啪”的一聲成了無數碎片,然后再被修補完全,再次落地破裂, 虞夏甚至發不出一點聲音就疼暈了過去。 姜湯辛辣甜膩的氣息彌漫, 虞夏不太喜歡這個味道, 對她而言,這個味道太嗆人,讓她喜歡不起來。 劉肆也不喜歡過分濃烈的氣息,但他喜歡虞夏, 喜歡到想要將她揉碎,揉到骨子里。 墨色的姜湯映襯著一片初雪般的瑩白,往下蜿蜒滑落, 一點一點,仿佛一幅絕望又美艷絕倫的畫。 虞夏的眼睫毛輕輕闔上, 渾身軟綿到沒有一點力氣。 劉肆停了一會兒,在她耳畔輕聲道:“玉真……” 虞夏迷蒙的意識終于回來,她緩緩抬眸, 感覺到了劉肆的存在,入眼的是劉肆俊朗無雙的面容,他眉飛入鬢,鳳眸狹長深邃,鼻梁筆直,十分高挺,薄唇又有幾分涼薄的意味。 有的時候,虞夏覺得劉肆很悲傷,他的悲傷深不見底,永遠不能被探測到。 她其實并不懂劉肆。 為什么這么冰冷,死氣沉沉,周圍籠罩著陰云?是做皇帝太累,朝廷上的事情太多,還是因為她失憶了? 虞夏猜想不出來,也不敢去問。 此時,這種悲傷的感覺仿佛被加諸到了她的身上,虞夏難以承載劉肆,兩人本來就是不搭配的,并不適合,方方面面都不協調。 她眼睫毛撲閃了一下,劉肆在她的耳邊道:“對不起?!?/br> 下一刻便是狂風驟雨。 劉肆知道自己是錯的,但他忍不住,正如他知道,再次見到虞夏時,他不該那般對待她,可他就是忍不住。 有些事情,在腦海中想想是這樣,真正做起來,又變了一種模樣。 一直到了半夜,劉肆終于放過了虞夏。 虞夏臉上的妝全花了,她哭得亂七八糟,中間幾次她都試圖擺脫劉肆,想要離開這張床,都被他抓著腳腕拽了回去,然后被欺負得更慘。 她渾身像是被巨石碾壓過一般,疼得難以描述,睡也睡不著,趴在劉肆懷里嗚嗚哭。 劉肆摟著她的背:“對不起,玉真?!?/br> 方才他就這樣說著“對不起”,明知道對不起,下一刻卻更兇的欺負,讓她哭出聲音,嗓子都有些沙啞。 虞夏很是惱恨劉肆,但她又不能真的恨他,只能輕聲道:“下次陛下不許這樣欺負人了?!?/br> 說完之后,虞夏趴在了劉肆的懷中,還是摟住了他寬闊的肩膀,在他線條冷冽的下巴處輕輕一吻。 劉肆揉著她的墨發:“對不起,朕保證沒有下次了,這是最后一次?!?/br> 虞夏靠在劉肆的身上,“嗯”了一聲。 劉肆把她抱起來:“朕帶你去洗洗?!?/br> 華音宮就有溫泉,虞夏帶著滿身臟污被他放在了溫泉里。 她并不是怎么習慣和劉肆這樣對著。 虞夏身上連件紗衣都沒有,劉肆的目光像狼一樣兇狠,總會有種再被他吃掉的感覺。 她抱著肩膀:“陛下給我拿身衣服?!?/br> 劉肆穿著中衣,看了虞夏一眼,她肩膀處,手臂處,甚至手腕,都是青紫交錯。當時他并沒有想這么多,等結束后,才發覺虞夏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欲望上頭的時候,他居然那么禽獸。 虞夏被他看得幾乎將頭埋到了水里,她道:“陛下,你還不快去?!?/br> 劉肆轉過身后,虞夏也松手了,她揉了揉眉心,因為缺乏睡眠,她覺得頭痛得要炸開了,剛剛一幕幕在眼前浮現,讓她覺得心跳怦怦。 虞夏擦了一把臉,猶豫了一下,才洗了洗身上。她身體里里外外都是劉肆的氣息,這讓虞夏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