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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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吃了一驚:“這是——” 太后道:“哀家年輕時天天戴的東西,當初摘不下來,最近能夠摘下了?!?/br> 最近太后瘦了許多,手指上的戒指都松了,虞夏試著摘下來,這只鐲子太小,她用了力氣也褪不下來。 齊太后道:“戴著吧,看起來也漂亮?!?/br> 虞夏不太習慣戴著這個,她摸了摸,只好對齊太后道:“謝謝太后娘娘?!?/br> 齊太后多看了虞夏兩眼:“哀家最近還畫了一幅鳳凰,還未畫成,聽說你擅長丹青,你就留在永壽宮,給哀家畫完再離開?!?/br> 虞夏許久沒有摸過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曾經會不會畫,齊太后讓人準備了筆墨等東西,握了畫筆時,她才發覺有些東西是忘不了的。 一直等到了傍晚時,虞夏接過宮女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她覺出了餓,擦手后才道:“有沒有點心?” 宮女道:“奴婢這就給您送來?!?/br> 虞夏看了看四周,太后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她道:“太后呢?” “太后娘娘去睡了,奴婢們不能打擾?!?/br> 不到片刻,宮女送了一盤茯苓糕過來,虞夏不想吃這個,她道:“我先回鳳儀宮了,天色晚了?!?/br> 荷雪和巧蕊在外等了大半天,荷雪惴惴不安,生怕虞夏在里面出了什么意外,見人安然無恙的出來,荷雪才松了一口氣:“公主?!?/br> 虞夏道:“咱們回宮吧?!?/br> 路上,荷雪小聲道:“奴婢還以為您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不過看個畫,居然要這么久,差點沒有急得去尋找陛下?!?/br> 虞夏道:“太后讓我給她完成她的畫作,她畫了一半,我處處模仿她的筆觸,也畫得艱難?!?/br> 回了鳳儀宮,虞夏等待宮女布菜的時候,忍不住去褪手腕上的鐲子,她怎么褪都褪不下來,也有些心焦:“這鐲子太小了?!?/br> 荷雪看了看:“好漂亮的手鐲,珍珠鑲金,太后給您的?” 虞夏點了點頭:“昨天看到她就害怕,現在也覺得她沒有我想的那么兇,不過,她不怎么喜歡陛下?!?/br> 荷雪在心里默默的道,元熙帝喜怒無常,殺伐決斷,死在他手中的冤魂不計其數,若非他是個皇帝,別人喜歡他才怪。 不過,荷雪也不敢和虞夏講這些,她道:“摘不下來就戴著吧,您戴上去好看的?!?/br> 劉肆這些時間都沒有來后宮,天氣漸冷,虞夏整日整日的都不敢出門,次日原本要去太后那邊請安,結果太后那邊派了人來,說虞夏不用去了。 虞夏松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其他宮里的事情,之后齊繡被人推下階梯的事情虞夏也不知道,齊繡身邊的宮女被處置了大半,宮女說是無意,但齊繡一口咬定是齊貴妃陷害她,鬧到了太后跟前,弄得太后這邊烏煙瘴氣。 去行宮的名單也下來了。齊繡腿被摔傷,自然去不了,齊貴妃本來可以去,名單上卻意外沒有她。 她氣得去劉肆那邊鬧,自然不敢大鬧,只是到了紫宸殿那邊,花了不少銀子讓太監將李大吉給叫出來,到李大吉跟前打聽消息,李大吉不敢和齊家這邊的人有牽扯,他多少也了解劉肆幾分,李大吉揣摩了劉肆的想法,只說貴妃最近太張揚了,相對而言,還是艷妃安分守己,陛下本來是要帶艷妃去行宮的,可惜艷妃的腿摔傷了去不了。 貴妃聽說劉肆這邊對齊繡的印象比對自己好,氣得牙根癢癢,她清楚齊繡再差勁不過,可結果呢?所有人都覺得齊繡勝過自己。 賢妃和德妃都在名單上,兩人早早的都在準備了,賢妃讓家里給她做了一件狐皮斗篷,鮮艷的紅色,看起來特別華麗。 過段時間也該下雪了,穿著這件狐皮斗篷,雪中也惹眼,更好吸引到陛下。 德妃和從前一般,仍舊平平淡淡的,她容貌一般,平時妝容打扮也不出挑,就穿著素凈了一些。 她和賢妃交好,自然又來了賢妃宮中坐著。 兩個人喝著茶,賢妃將家里送來的新首飾一件一件的擺到德妃跟前去看,德妃容貌相對平平,賢妃也不會對她有嫉妒心,她道:“這支纏絲鑲珠金簪漂亮,只是沉甸甸的,戴上去也覺得太累人,你要不要?要就送你了?!?/br> 德妃搖了搖頭:“我不缺這個樣式的?!?/br> 這個時候,德妃宮里的宮女過來道:“娘娘,方才貴妃娘娘去了咱宮里找你?!?/br> 德妃道:“她找本宮做什么?” 宮女猶豫了一下,德妃道:“沒有其他人,你直接說吧?!?/br> “去行宮的名單里沒有貴妃娘娘,她可能不滿,想去找陛下理論,又不敢找陛下,就去了李公公那邊,碰了一鼻子灰,最后來了咱們宮里?!?/br> 德妃笑了笑:“本宮知道了,你待會兒送兩盤點心去瑤華宮,說本宮方才在外散步,點心是本宮先前親手做的?!?/br> 宮女聽了德妃的話,退下去了。 賢妃一向看不上貴妃的性情,她笑著道:“齊貴妃真把你當成好姐妹了?” 德妃勾了勾唇:“她沒有得過別人什么好,稍微給她點什么好處,她就以為別人真在幫她。以前有太后提點她,事事為她布局,現在艷妃進了宮,太后也懶得理她了?!?/br> 賢妃將自己的首飾一件一件的裝在了珠寶盒里:“不過艷妃也是心狠手辣,自己的親jiejie,她也敢下藥毀容,這次摔了腿,她們認為彼此謀害對方,呵呵,她也不想想,就貴妃那個驢腦子,怎么能買動人命來害她?貴妃的一切都是太后給的,貴妃對她動手,能瞞得過太后的眼睛?她真以為貴妃有本事。反正這次太后那邊也清凈不了?!?/br> 德妃懶得去應付貴妃,她和貴妃也沒有什么話可說,將貴妃稱作姐妹,她自己都覺得嫌棄。 賢妃唇角突然浮現了一抹微笑:“你有沒有查,艷妃下在貴妃用的珍珠粉里的藥,是什么藥?你應該知道吧?畢竟你的眼線最先發現艷妃的小動作?!?/br> 德妃道:“我既然有解它的藥方,自然知道它是什么。你問這個做什么?” 賢妃道:“皇后那張臉,真讓本宮厭煩?!?/br> 回想起虞夏,賢妃心底絲絲縷縷的妒意浮現,她手指掐住了手心,聲音也冷下來了幾分:“你說,她那張臉如果毀了壞了變丑了,陛下還會把她當成棋子,天天寵幸她么?” ——大概不會吧?元熙帝肯寵愛虞夏,不就是因為這張臉么?賢妃也不得不承認,虞夏長得足夠美,讓所有人都覺得眼前一亮那種。這種姿色奪魂攝魄,賢妃肯定,元熙帝肯定喜歡虞夏的身子。 那樣潔白如雪的肌膚,軟綿綿的手指,纖細腰身,該飽滿處也如成熟的桃子一般飽滿,整個人散發著不可言說的香氣,賢妃不信,元熙帝不喜歡這幅身子。 怕不是也會化作禽獸,將人欺負得哭泣求饒。 德妃在賢妃手上捏了一下:“既然是陛下的棋子,你就不要輕易去動了,陛下并非等閑之輩,后宮婦人的手段他肯定了解。如果知道你敢動他的棋子,壞他的計劃,你們一家都不會有好下場?!?/br> 賢妃自然懂得這一點,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賢妃的父親就是劉肆一手提拔,劉肆可以讓一個家族拔地而起,也可以讓一個家族灰飛煙滅??伤褪强刂撇蛔∽约盒睦锏亩室?。 賢妃撫摸一下發間的珠釵:“隨口說說而已,不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艷妃嘗嘗臉壞的滋味兒?她肯定以為是貴妃這個蠢貨在報復。到時候看她們狗咬狗,咬得一嘴毛,咱們也覺得痛快?!?/br> “呵呵,”德妃干笑兩聲,“算了,還是少一點手腳,動作太頻繁,太后怕會發現,太后也不是吃素的。這次我們要去行宮,還是提前準備一下吧,太后等人在宮里,就怕到時候我們再回來,咱們的人都被她們收買了?!?/br> 德妃說話也有分量,聽了德妃的,賢妃也不再說什么了。 湯泉行宮距離京城不算遙遠,很快就到了,虞夏住在了華音宮里。華音宮中就有溫泉,行了一天的路,坐了一天馬車,虞夏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了,宮女給她將宮室里的東西安置好后,她也去溫泉里泡了泡。 溫泉水呈微黃的顏色,不過看起來仍舊是透明的,水溫合適,也沒有其他的味道,虞夏泡在里面,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酥麻了。 不知不覺中,她趴在岸邊起了困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417 19:37:38~20200418 18:2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狐貍家的胡胡 3瓶;左初夏蕊 2瓶;ayaka、小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6章 腳步聲傳來時, 虞夏還睡得很沉,直到手指被人輕輕捏了捏。 虞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抬眸去看了一下:“唔……” 是劉肆。 劉肆穿著墨色衣袍,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怎么在這里睡著了?” 虞夏忍不住嘆了口氣:“太困了,今天坐了一天的馬車, 我最厭煩坐馬車?!?/br> 她手腕上還戴著太后給她的那只細細的金胎穿珍珠手鐲, 手鐲做工應該極為精細,珍珠也是難得的漂亮,瑩潤發亮的珍珠鑲嵌在鏤空雕花的金鐲中,看起來十分富貴。 虞夏長得就是嬌生慣養被寵大的模樣, 珍珠和黃金與她也搭配, 劉肆看到她腕上的鐲子:“太后給你的?” 虞夏點了點頭:“挺漂亮的, 摘也摘不下來?!?/br> 劉肆握住了她的手腕,在手鐲上撫摸了兩下,繼而手上用力,溫泉水滑, 想在水中給她取下來。 可這只鐲子戴進去容易,取下來卻很難,虞夏的手上被劉肆去褪手鐲, 頓時兩側磨紅了,柔軟的肌膚都被擦破皮, 她疼得眼淚涌了出來,把手縮回來:“陛下你做什么?” 劉肆道:“戴著特別難看,給你取下來?!?/br> 細細的血絲滲了出來, 虞夏疼得推開他的手:“好痛……” 劉肆摟住了虞夏的肩膀,把她從水里抱了出來:“對不起,讓朕看看?!?/br> 他并非存心,只是劉肆力氣大,沒個輕重,很容易就忘了虞夏經不起折騰,他吻了一下:“朕給你上藥?!?/br> 虞夏看著自己手腕受傷的部分,她點了點頭:“好吧,以后陛下對我也要溫柔一點?!?/br> 劉肆摸了摸她的腦袋:“好?!?/br> 換上衣服之后,劉肆拿了藥膏給虞夏擦手,這也不是太重的傷,蹭破了一點皮,流了一點點血,虞夏看著他給自己上藥,心里也覺得暖暖的。 她輕聲道:“哎,陛下,你有沒有給別人上過藥?” 劉肆將她手腕周圍擦干凈,這次放慢了一些動作,輕柔的給她上藥:“什么人?” 虞夏想了想道:“貴妃什么的……” “沒有?!眲⑺劣眉啿冀o她包了一下,把手包成了一個粽子,“只給你上過藥?!?/br> 虞夏低頭,抿唇輕笑了一下,往劉肆身上靠去。 少女身上的氣息柔軟,身子更為柔軟,劉肆僵了僵:“好了,別鬧朕了,自己去睡覺?!?/br> “可我還沒有吃飯呢?!庇菹牧硪恢煌旰玫淖笫肿プ×藙⑺恋氖滞?。 她骨架小,劉肆比她高大那么多,手腕也更粗,虞夏的小手自然握不住。 她強拉著劉肆的手,將他的手心貼在了自己扁扁的肚子上:“好餓?!?/br> 平坦如原野,線條很美,軟綿綿的。 劉肆卻忍不住想起了某些畫面。 那天在寶座上,劉肆咄咄逼人,她一直小聲啜泣渴求劉肆的溫柔,自然被撐得飽飽的。 這種畫面不能再想,劉肆并非君子,若要他再來,他還會將虞夏欺負得慘不忍睹。比上次還要慘 他的眉心跳了跳,狹長的眸中莫名蒙了一絲暗色,將手縮回后,劉肆道:“讓人給你做些吃的東西,乖,朕還有事情要忙,沒空陪你?!?/br> 虞夏抓著劉肆的手腕不放:“傷了我就走,下次我就不愿再見你了。你走了之后,我要用左手拿著筷子吃飯?!?/br> 她眼睛水汪汪的,讓人不忍心責備,劉肆反手握住了虞夏的腰:“好,朕喂你,等下老老實實的坐著,吃飯不要跑到朕身上來,更不準隨便撒嬌?!?/br> 虞夏乖乖點了點頭:“好?!?/br> 她也不是時時刻刻都要纏著劉肆,要坐在他身上的,只有兩人單獨相處時,虞夏太喜歡劉肆,總是忍不住往他懷里湊,要他抱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