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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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行言點頭。 寧緲:“……???” 為什么輪到她了,就是要被人看好??? 直到回了泰銘花園,寧緲還鼓著臉,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提不起興致。 她也沒有那么白目,今天的事情算起來,她確實有做的不好的地方,這點她還是敢承認的。 主要是出門沒看黃歷,上面一定寫著今日不宜出門,有變態出沒…… “過來?!?/br> 蕭行言看著她換完了鞋子衣服,淡淡丟下一句,隨即長腿抬步走向浴室。 寧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聽話的跟了進來,接著便被他拉到了洗手臺前。 明凈的鏡子映照出兩個人的樣子,蕭行言站在她身后,手臂如環抱一般將她圈在身前,男女間身高的差距,他的下巴正好抵在她的頭頂,鑲嵌般完美的契合。 他打開了水龍頭,牽起她的手放在水流下沖洗。 寧緲微怔。哦對,是被宗玉山摸過的…… 因為實在太惡心了,寧緲不自覺想到都惡心,剛才一路上,她時不時會搓一下手腕,想搓掉那種像被爬蟲爬過、如跗骨之俎般的油膩感。原本白嫩的皮膚都被搓得泛紅了…… 原來他注意到了啊。 嘩嘩的水流溫熱,像是能把所有的難受都沖走,寧緲垂眸看了一眼,卻愕然發覺蕭行言右手的指結紅腫,“你的手!” “沒什么?!笔捫醒员荛_了她伸來的手指,繼續替她沖洗手腕上洗手液的白色泡沫。 “都腫起來了!”寧緲急了,“給我看看!” 蕭行言拗不過她,只好攤開任她看。 人的頭骨是相當堅硬的,拳頭砸在別人的臉上,用的力越狠,相應的指節也會受到損傷。 “快叫醫生叫醫生!”寧緲越看越覺得嚴重,抓著他的手腕就往外走,一邊喚著傭人,“先生手受傷了,去把家庭醫生叫過來,趕快!” 蕭行言任寧緲拖著他出了浴室,按在臥室的沙發上,聽著她嘀嘀咕咕的數落,“他不是有個網球拍嗎,你就不會先把他的球拍搶下來,然后掄起來使勁照臉給他抽個螺旋升空?非要赤手空拳,傻了吧唧的,吃虧了吧……” “……你不害怕嗎?”蕭行言突然問。 寧緲怔了怔,沒明白,“???怕什么?” 蕭行言垂眸看著自己的手,“我打了宗玉山?!?/br> “我也想打他??!”寧緲柳眉豎起,下一瞬耷拉下來,小聲嘟噥,“可惜沒打著?!?/br> 蕭行言:“……” 隔了幾秒,他問:“那為什么攔住我?” 不是,因為厭惡暴力嗎? 寧緲的氣勢又起來了:“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怎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人呢?目擊者那么多!就不能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把他套上麻袋拖到死胡同里,然后往死里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蕭行言:“……” 須臾倏然很輕地笑了。 她啊。 …… 次日,蕭行言帶著在寧緲的強烈要求下,被繃帶層層包裹的右手上班去了。 寧緲一覺睡到快中午。 起床時突然想到一個被自己忽略了的問題—— 不對啊,蕭行言是怎么知道宗玉山心懷不軌,及時趕來揍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會晚一點更,晚上11點左右吧,到時記得看哦~ 第18章 chapter 18 “真的來了嗎?” “來了來了真的來了, 我早上看到了一眼,是蕭大佬本人無誤!太帥了我的天,我差點當場暈倒……長這么帥還不靠臉吃飯, 簡直是不給凡人活路有沒有……” 過去幾年間,蕭行言一直坐鎮硅谷, 作風低調神秘。這回宣布要擴張子夜科技在景城的研發中心,透露出常駐國內的意思, 公司上下都沸騰了。茶水間食堂里, 員工們私下都在討論這件事。 “我看群里有人說, 蕭總手上纏著繃帶,像是受傷了!” “什么?。??” “那可是一雙價值連城的手??!一手破解了號稱最安全的某某加密算法,打造的辰星防御系統在檢測、防御、阻止入侵惡意攻擊上無人能敵,最可怕的是還能做到智能逆向追蹤……誰膽敢傷了這雙神之手,誰?!” “有一說一,破解開發用的是大腦……” 有男同事實事求是的插了句嘴,立刻被女士們拍了回去: “可蕭總的手好看??!那不是手,是無價的藝術品!藝術, 懂嗎?” “唉,可惜藝術品上早早的套上了婚戒的枷鎖啊……說起來,有誰見過蕭總的太太嗎?長什么樣子?配不配得上咱們蕭總?” “配不配得上嘛不清楚,但隱約聽說她家世牛逼為人跋扈?!庇腥颂嵝训? “勸你們別起什么歪心思啊,還記得之前有個秘書是怎么被fire的嗎?” 比起依仗家世的二世祖,白手起家的技術大神顯然更傳奇。智商卓絕, 相貌脫俗,這樣一個蘭芝玉樹般的男人,怎能不讓人心動? 不免有人不止蠢蠢欲動,還心急地付諸行動了。 結果么…… 前車之鑒慘烈,現在大家都不敢動了:) 不敢動歸不敢動,但八卦之心就像山林野火,撲是不可能撲滅的,一點風吹草動只會燒得愈發旺盛。 “太慘了吧,這么才貌雙全的男人,我心中的男神【公/眾/號:xnttaa】no.1,居然娶了只母老虎……” “慘什么??!各取所需罷了,”有人老神在在地理智分析,“你們不知道吧,蕭總夫人家里是做能源生意的,屬于傳統行業,咱們子夜科技是新興產業,old money和new money聯姻,互補互利基本cao作了~” “啊,這么說來,蕭總和夫人應該沒什么感情了?不知道怎么,我的心里好受了一點,哈哈……” “呵呵,小孩子才談感情,貴圈的成年人只看利益……” …… 員工們私底下八得如火如荼,高管層卻沒有那個閑工夫。大半天的會議緊鑼密鼓,每個人的弦都繃得緊緊的。 不緊不行啊,頂頭的蕭大佬不好糊弄,對各個項目進度了然于胸,各項數據信手拈來,無能的人連借口都不用找,只會被要求當場表演一個卷鋪蓋回家自己吃自己…… 徐安易憋了大半天,終于還是憋不住,瞅了個空檔向吳小山打聽,“誒,蕭總的手怎么了?” 吳小山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包起來了?!?/br> 徐安易:“……”謝謝你啊我不瞎。 他差點都忘了,吳小山這廝不僅沉默寡言,八棍子打不出半個悶屁,還極度缺乏正常人該有的好奇心?,F在想來,蕭總總派吳小山去太太身邊,就是看中他人蠢話不多吧。 技術會議結束,走出會議室,徐安易看著時間提醒蕭行言,下一個視頻會議還有五分鐘開始。 蕭行言“嗯”了一聲,目光掃過自己被包得連指節都無法彎曲的右手,隨口問了句,“太太在做什么?” “在您的書房里,在嘗試打開您的電腦?!毙彀惨状鸬?。 蕭行言:“……” 他書房里的電腦防衛系統嚴密,非正常的開啟嘗試都會被記錄并采集cao作方的生物特征,同時發出警報。 徐安易補充:“已經試了大半個小時了,還沒能打開?!?/br> 回到辦公室里,蕭行言單手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遙控打開書房里的攝像頭。 實時畫面隨即顯現在他面前的屏幕上,同時寧緲的聲音脆生生地響起: “——狗男人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密碼設得這么難猜!” 畫面中,她倚坐在桌子上,一手舉著手機貼在耳邊,另一只小手啪啪拍桌:“我把家里所有人的生日都試過了,還有他的身份證各種證件號什么的,連星座我都試了,都不對!” 電話對面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寧緲俯身在鍵盤上按了幾下,電腦旋即發出“嘟”的一聲報錯聲。 “……我就說不可能是婚禮的日期吧,試都不用試的好嗎?!睂幘槡夤墓牡匾话驼坪粼陲@示器上,把可憐的顯示器拍得一個趔趄,“我就該讓醫生把他的手再包厚一點,纏成豬蹄才對,看他熱不熱,啊我真是太仁慈了……” 蕭行言眼眸微垂,眸光掠過右手上的繃帶。 隨即回想起寧緲以怕傷了筋骨恢復不好會留后遺癥為由,堅持要求醫生給他包起來。當時蕭行言只當她是擔憂太過,現在想想…… 那雙烏亮靈動水波盈盈的眼眸中閃動的,分明是惡作劇得逞的狡黠…… 徐安易眼觀鼻鼻觀心,用眼梢的余光瞟向蕭行言,看著他慢條斯理地一圈一圈解開手上的繃帶。 把繃帶丟開到一邊,蕭行言抬手輕敲下一個按鍵,接著不疾不徐地開口,嗓音低緩: “太太想看我的電腦?” “——啊啊?。。?!”空無一人的書房里冷不防響起一道人聲,寧緲嚇得汗毛倒豎,尖叫著差點把手機扔了出去。 這一聲尖叫太過慘烈,很快有傭人跑來查看狀況?!啊??” 寧緲捂著如同有千萬只兔子在怦怦狂跳的胸口,緩緩地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揮退傭人,“沒什么,出去吧?!?/br> 待傭人退下,寧緲骨碌碌轉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四下搜尋,一邊試探著出聲,“蕭行言?” 蕭行言看著畫面中她杏眼圓睜全身警惕,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小貓咪露出飛機耳,壓低著爪子隨時準備攻擊。 攝像頭如果被她找到,怕是會死無全尸。 蕭行言低低地輕笑了一聲,“嗯?!?/br> 寧緲確定了聲音的來源是書架旁的一個小喇叭,但附近并沒有發現類似攝像頭的東西。 “你變態???在家里裝攝像頭?!”寧緲沒好氣地咬牙,“你這么變態爸爸知道嗎?” “只有書房有,安保措施而已?!笔捫醒赃h程開啟了電腦,態度坦坦蕩蕩,“太太不是想看我的電腦嗎?請?!?/br> 寧緲:“……” 她是有點小懷疑蕭行言是不是偷偷監視她,所以摸過來想檢查一下他的電腦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