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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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友人發了短信問祁徽要不要一塊去京川祭,祁徽想想自己總是拒絕別人的好意確實有些過分,于是回復說好。 京川祭顧名思義,是為了祭奠這條養育了中京千百年的河流,一年舉行一次,有時開在初夏,有時又是盛夏,有時甚至接近入秋。 今年的時間非常湊巧,像是知道祁徽馬上就要畢業了似的,趕在初夏就舉辦了。天氣已經逐漸悶熱起來,屆時傍晚帶著些許涼意,在兩岸青蔥的河畔邊鋪設的小攤一定熱鬧非凡。 自那天以后,詹尹宣像是十分通曉人意,在祁徽的生活里蜻蜓點水一下,而后又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留給她充足的時間緩沖。 祁徽從社交媒體里知道她是回團里去了,大抵是為了八月份的live準備??傊?,她非常慶幸暫時不必見到詹尹宣,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身體和精神上還在害怕—即便只是潛意識上的。 哪怕過去了四年,每當她回想起被禁錮住的感覺,下體總是隱隱作痛,小腿也有種下一秒便要抽筋的暗示。 很過分。但她在某些言語和行為上,恐怕曾經將對方傷得更過分。往好處想,這樣也算是扯平了。 韓浚筱也暫時沒找過她,只是悄悄地郵來了一個顯然是在京川祭上使用的面具—逛主廟會時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藏住人們臉以避免被鬼怪夜行時記住了,日后霉運尋上頭。 祁徽對這套唯心主義理論不以為然,但看在面具上那只漂亮小狗的份上,她決定晚上就戴著它出門。 平時略顯孤僻的朋友出乎意料地答應一起去京川祭著實使錢旭吃了一驚,他趕忙激動地借著這個由頭問了幾個Omega學妹來不來,果真祁徽的名頭極端好使,沒有一個說不。 于是當祁徽踏著夕陽的余光在河堤旁找好友的影子時,莫名其妙地發現幾個Omega圍繞在他身旁。她下意識覺得自己時機來得不對,摸著下巴準備轉身離開一會兒,然而被眼尖的友人發現并叫住了。 “哎,你上哪兒去?”錢旭喘著氣小跑著追上了祁徽,賤兮兮地在她耳邊嘀咕,“幫幫忙啦,她們都是聽了你的名字才赴約的,我想脫單??!” “你這是在瞎搞,”祁徽有些不高興,她很痛恨這樣的欺騙行為,不僅僅是對她,更是對那些女生,“要不你自己去說清楚,要不我幫你去說清楚?!?/br> 錢旭聽后不免傻了眼,權衡了一下,妥協:“好啦,我自己去吧?!?/br> 那群Omega女性知道了錢旭的掛羊頭賣狗rou行徑后也沒怎么為難他,反倒是沖過來熱情地圍住了祁徽。 “祁學姐,可以問你是不是在和韓學姐交往嗎?” “學姐你還會不會留在中京大讀書呀?” “可以問你喜歡吃什么嗎?” “學姐會考慮年下系的女友嗎?” …… 祁徽被這些鳥兒一般嘰嘰喳喳的少女們層出不窮的問題問得腦殼發疼,她像是被迫同時處理100條數據的普通電腦一樣,卡住了,甚至失去了基本的語言功能。 她好不容易否定了掉了第一條謠言,又被其它問題塞住了她的喉嚨。 錢旭完全沒有來解救她的意思,抱臂站著一旁看熱鬧看得不亦樂乎。 “啊,各位同學,不好意思,我還有約,先告辭啦?!逼罨兆鲎鞯靥罂幢?,假裝出一副匆忙的樣子,拔腿就跑,耳跡間還傳來少女們調侃的聲音“祁徽學姐害羞啦~”“她逃跑掉了!”“好可愛噢!” 確定把所有緊跟不舍的學妹都甩掉了之后,祁徽捂著臉坐在路邊的一個樹樁上,生無可戀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掃了一眼。 十五分鐘前有一通來自韓浚筱的未接來電。她有些詫異,撥了過去。 “怎么了?”分明是先打電話的一方輕柔地問。 “什么怎么了?剛剛你不是打了電話給我嗎?”祁徽更是覺得捉摸不透。 “我可能是按錯了吧?!庇腥耸缚诜裾J。 “這樣,”祁徽不愿做多想,“那就先這樣了,我掛了?!?/br> “等等……”韓浚筱抿著下唇,猶豫地出聲,“面具好看么?” “嗯,挺好的?!?/br> 女人將手機從左肩換到右肩夾著,手里剝著草籽:“你現在是不是在去京川祭的路上?” “差不多?!?/br> “你想不想……”站在石灘上的女人有些孤寂,她思索了一下,最終沒問出口,“算啦,沒什么。玩得開心點,祁徽?!?/br> “好?!?/br> “——” 掛斷電話后信號兩端的人心情都有些復雜,主廟會離祁徽很近,大約只有百來米,她決定去逛吃一圈再回家。 錢旭事后贖罪般地連著發了十幾條信息過來,祁徽讀都不讀,一意晾著狼心狗肺的友人。她確實生氣了,久違地想和朋友一塊出去玩,結果卻被耍了。 怒氣沖沖地快步走著,錯亂的呼吸在河岸風的吹拂下漸漸趨于平穩,理智重新占據了祁徽的大腦。她想了想,回了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包給錢旭,附贈一句“你欠我五頓飯?!?/br> 對方像是一只蹲守在手機旁一樣,數秒間就回復,“岳上的行不行?” 岳上是中京大學里最實惠好吃的飯堂,祁徽樂了,嗆回去,“覺得可能嗎?” “啊??!我知錯啦,云軒總可以吧?請您五頓早茶!” 祁徽回了一個OK手勢和握手表示成交。 錢旭在兩公里外笑罵了一聲jian商,而后同留下來的唯一那位Omega學弟繼續吐槽這四年間祁徽對他的“關照”。 蹉跎間,祁徽晃到了主廟會的正門口,石制的牌坊據說有四百多年的歷史,這幾天被人們掛上了不少點著電子蠟燭的大紅燈籠。 她正要把掛在脖子后面的面具挪到臉上,沒料到又遇著熟人了,這回是她共處一年助教辦公室的Beta男性同學。 “祁同學?”對方顯然是逛完廟會出來,剛摘掉面具,“真巧啊,你也是來逛廟會嗎?” 祁徽絞盡腦汁地回憶對方姓什么,竟愣是記不起來,只得干巴巴地問好:“你好啊?!?/br> “李彥你又在說廢話了,人家都走到牌坊這了不是去廟會還能去哪?” 突如其來的女聲略微有一點點嚇到祁徽,她一開始由于恍惚沒發覺李彥背后居然擋著一位Beta女性。 李彥訕笑著撓了撓臉,向祁徽介紹自己身邊的插話人士:“這是我女朋友,陳好。研一?!?/br> “你好,祁徽同學!李彥之前和我講他是你的助教同事時我超驚訝的,現在終于有幸見到你了,你知道你有多出名嗎?” 陳好很健談,自問自答下去:“我認識的那些單身Omega們提到你時多是在流口水?!?/br> 聽了只覺得尷尬地祁徽客氣地笑笑,“夸張啦。照這樣講大學里的Alpha們各個都恨不得要把我殺掉然后肢解拋尸?!?/br> 李彥似乎覺察這不是個好話題,換說了更不好問句:“你是一個人嗎?還是在等朋友,韓學姐?” 其實祁徽一直都不明白到底學校里的人是怎么把她和韓浚筱聯系在一起的,首先她們在校園里幾乎從來就不碰面,其次每次去公寓或者別的什么地方時她都有很小心地避開學校里的人。她不會想到是韓教授偶爾同學生私下里聊天時賣了自己,他曉得侄孫女對她有好感,于是自以為是地助攻,散播希望祁徽成為侄孫女婿云云。 “哈哈,沒在等人啦,”祁徽干笑,準備應下事實上自己的確是打算一個人逛廟會,“我確實是準備——” 不料話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祁徽是在等我啦?!比彳浀男馗N上了手臂,很是溫暖,兩只干燥的手合住了祁徽潮濕的右手,像是安撫她似的,輕輕拍了怕她的手背。 祁徽不必轉頭就知道是誰,她哪怕收斂住所有味道自己也能第一時間從聽覺與觸覺里得知。 “不好意思啦兩位,我們還急著到廟會里吃東西,先走了?!眮砣俗宰髦鲝埖赝现罨胀白?,還貼心幫她把面具戴正了。 “你們玩得開心點哦!”李彥的女友神情如偷了腥的貓,眼珠子一轉扒在男友耳邊悄語,“你偷偷地把今天看到的事和韓教授透露?!?/br> “為什么?” “哎呀讓你去做就做,別問那么多?!标惡煤掼F不成鋼地埋怨,這么好的機會捉住祁徽的小辮子,很可能可以把她從保研的名單里扯下來空出一個位置,這樣李彥就有機會了。 “你的同事在算計你哦?!闭惨ξ赝罨找Ф?。 “無所謂,反正我也確實未必讀研究生。他有本事被選中便去試試唄?!逼罨詹灰詾槿?,微微側過頭瞥了一眼抱住自己手臂的女人。 詹尹宣果然已經戴好了一個遮住整張臉的面具,上面繪著一只頭戴櫻花的狐貍。 “我幫你解圍了,你不該答謝我么?”無論做什么事情都透露著幾分古靈精怪的Omega女性邀功道。 “謝謝——”祁徽沒心沒肺地敷衍,“請你吃東西?” “好啊,”詹尹宣一口答應下來,指定道,“我要吃炸土豆串?!?/br> “炸土豆串??”祁徽吃驚地下意識說,“你不是要保持身材的嗎?而且你戴這樣的面具怎么吃?!?/br> “我們換一下面具就能吃了?!彼f著,手快地奪走了祁徽臉上的小狗面具,把祁徽的身體當墻,躲在她懷里換上了新面具——祁徽那張只遮上半臉。 “你……”祁徽語塞了,只得任她作為。 “別悶著個臉,”詹尹宣戴上了小狗面具,主動幫祁徽戴上狐貍面具,“我服務一下你,好吧?這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待遇呢?!?/br> “是不該吃炸土豆串,但只要別告訴我經紀人,我今晚跑跑步做些運動就好啦?!闭惨具h了幾步端詳自己的作品,祁徽的俊臉完全被面具遮住了,滿意地點點頭。 “行,走吧?!逼罨沼行┡つ?,這個面具里全是詹尹宣的味道,導致她說話都有些磕巴。 “嗯!”詹尹宣眸子里盛滿笑意,三步跳作兩步湊上祁徽,再度握住了她的手。 祁徽像是找回了習慣,不再排斥身體接觸,牽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往人群中走。 炸土豆串不出意外的被人吃了幾口后就塞給了充作垃圾桶的Alpha,而后是烤牛羊rou串、刨冰、炒面、牛雜,最后是一個彩色的棉花糖。 在燈火闌珊的人潮里,朝著不同食物攤點頤指氣使讓自己的跟班,即祁徽買這買那的Omega好一副指點江山的氣派。 這讓祁徽感覺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在西都廟會閑逛的歲月,那時詹尹宣也需要戴著口罩遮臉,嬌氣地,盛氣凌人地躲在攤子背后指揮祁徽去幫自己買各種各樣的吃食。 “我還想吃烤面筋?!闭惨娖罨諞]有緊貼著自己,轉頭看向她。 “棉花糖,”祁徽認真地盯著被鐵板燒的熱氣烘得滴糖水的彩色棉花糖,木訥地喃喃,“要化掉了?!?/br> “這有什么,我們去涼快些的地方它就不化了?!闭惨器镆恍?,推著祁徽從兩個鋪子的縫隙間穿過,往山坡上走去。 這是一條調皮的學生們踩出來的野路,專門供他們燒山時搗蛋用的,平時鮮有人跡。祁徽大一大二時都走過這條路,和朋友們一起給燒山活動添了不少麻煩。 很顯然,詹尹宣的目的不是為了什么搗蛋行為,因為她們已經走過了野路的盡頭,正在往山林深處走去。祁徽手上的棉花糖早就停止了滴落糖水,反倒是要舉上舉下躲過時不時劃過的樹枝。 “你要干嘛?”祁徽終于忍不住心底的疑惑,問。 “都到這里了,要做什么你還不清楚么?”詹尹宣覺得祁徽的問題有幾分滑稽,摘了面具將頭埋在祁徽背上低笑。過了一會兒,她止了笑,捉住祁徽的臂膀讓她反身面對自己,用力地抵著她沉腰往前推,直到對方的后背撞在枯樹上,樹枝在晃動間發出沙沙響。 她如餓狼一樣,扒著祁徽的衣領用牙齒撕咬著她的鎖骨,留下自己的齒印和紅痕。 祁徽被她一驚,手上的棉花糖差點沒握穩。 “別讓棉花糖掉了,等會兒我還要吃?!闭惨谥?,放過了祁徽的鎖骨,轉而彎腰撩起祁徽的衣擺,吸吮親吻她的腹部。 她的熱情愈來愈下,隔著運動棉褲拿捏住了祁徽并未勃起的性器。 “你是想要小便嗎?”她按了按祁徽膀胱的位置,隔著褲子去找她的冠頭,在尿道口用指尖輕刮著。 在廟會上祁徽下肚最多的并不是食物,而是各種液體—詹尹宣喜歡各種飲品,但介于存在大量糖粉的原因,她往往只能吸幾口淺嘗即止。于是祁徽肚子里裝著一大杯奶茶,刨冰,一小杯冰紅茶,以及一小碗椰汁西米露。 登山所產生的汗水自然完全無法消耗掉她肚子里的水分,不錯,她現在的確覺得膀胱里堆滿了液體,被詹尹宣冰涼的手指故意的那一下擠壓下甚至有種要炸掉了的感覺。腦子里被想上廁所的意識占滿了,這種時候哪怕再性感的尤物在她面前跳脫衣舞,祁徽也不會來了性欲立刻勃起。 雖然祁徽沉默著不答,詹尹宣好笑地解開了運動褲的綁帶,往手上哈了幾口氣試圖讓手暖一點,旋即探手進去褲子里,捉住祁徽的性器把它帶了出來。 被冷到的性器在空氣中重重地顫抖了一下,祁徽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軟著聲音訴苦:“好涼?!?/br> “唔,握一會兒就熱了?!辈辉偃缰袑W時那般青澀的女人用舌尖舔著她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而后直起身側靠在祁徽懷里,在她耳邊吹氣,“徽寶,jiejie扶著你噓噓好不好?” “喂……”從臉頰紅到耳尖的alpha發出反抗的聲音,卻沒說半個有關不好的字。 “真可愛?!闭惨p笑著掀開了祁徽的面具,欣賞著她通紅的臉龐,踮起腳去含她的耳尖,嘴里也不忘發出聲音,“噓——” 手里的性器稍微有些硬起,寧靜的樹林里水流聲格外明顯,像是夏天里小孩子用汞滿氣的水槍亂射的聲音。尿液落在松軟的泥土上,幾乎沒有聲音。 詹尹宣偏過頭從祁徽相似的角度看向她的性器,時而讓它翹起,使液體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線,時而又壓下,讓它呈直線。她像小時候一樣玩弄著祁徽的性器,用水痕制造藝術。 祁徽是少見的那種尿道沒有同腺體分開的女性alpha,通常的alpha女性和beta、omega女性沒有什么區別,尿道口都在腺體下方。小詹尹宣和小祁徽從小就玩這種“過家家”的游戲,直到她們到了青春期,這變成了一種“性趣”。 膀胱逐漸被排空了,冠頭上失落地跌落幾滴未盡的尿液。詹尹宣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張濕紙巾,撕成兩半,一半擦干凈冠頭,另一半從根部開始把整個腺體擦了一遍。 她把用過的濕巾塞進了祁徽的口袋里,提著她的褲子把她領到樹背后,扯下了一些棉花糖,裹在祁徽性器的前半截上,蹲下身等著體溫將棉花糖融化。 因為詹尹宣扯的那點棉花糖是黃色的,于是在月光傾瀉下從祁徽下垂的性器滴落的,亦是黃色的糖水。她伸出舌頭等著冠頭滴下糖水,從祁徽的感官看來,像是要嘗尿一樣,無名的yuhuo從她的腹中開始燒起來(1)。 幾度失落后得到的高潮使祁徽腿軟,她靠在樹上,身體撐不住地緩緩下滑。詹尹宣用手心包著她的冠頭,接住的黏液與四年前截然不同。她抬起手就著微弱的月光看向手心,是透明的液體,不見白濁。 “抱歉,我真沒想到你會因此射精障礙?!彼殖槌鲆粡垵窠?,擦掉手心的前液,而后順勢去清理祁徽的性器,但是被擋住了。 “我也沒想到,”祁徽中氣不足地抵著樹站直,自己搶過那張濕巾胡亂抹了幾下腺體,飛速地放回褲子里,“如果你還想聽我的道歉,我也可以再講,講到你滿意為止。但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不要繼續了吧。我知道你是想試試如果是你,我還會不會射出來,很顯然,恐怕無論是誰,我也射不出來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現在既然已經試過了,我們就徹底斷了吧。你也不想傳出什么緋聞,我也不愿一不小心上了娛樂板報。我還是更愿意被正經的欄目報道?!逼罨胀A送?,喘口氣,“至于我射精障礙的事情,我自己總會想辦法搞定,不必愧疚什么。另外,麻煩你明天請助理來我樓下拿走那瓶信息素提取液,放在我這里,沒什么用處,哪天被小偷偷走了你就麻煩了?!?/br> “你閉嘴,”詹尹宣顯然被祁徽這種態度惹怒了,“你覺得氣我好玩嗎?扭曲我之前的意思有趣嗎?” “我們已經分手四年了,詹小姐,人都要往前看,對吧?這還是你教給我的呢。我們已經用中學時代證明了無法做眷侶,何必現在突然繼續這種很有可能變成炮友的關系?!?/br> 下一章會是回憶章啦。 其實我是想寫成galgame那樣的故事╰(*°▽°*)╯,韓打電話那里是一個選項。主線現在推的是和詹的,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在番外寫韓線。 悄咪咪地求一波收藏或是那種白色的、圓圓的物體。(*/ω\*) 現在放暑假了,會盡力穩定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