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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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看得他食欲全無。他還要回去好好想想該如何幫那個芽兒姑娘,方才為了方便就隨口答應下來,現在完全不知道該干嘛。手上的咒文越發刺痛,仔細看還感覺有點在擴散的趨勢。再不盡早解決,自己這只手怕是要廢了。 他去柜臺,后面坐的那個小二因為許久沒有客人而昏昏欲睡,此刻被洛飛鳥喊醒還有些不爽快。洛飛鳥敲敲柜臺:“是否還有空房間?” 小二道:“有,最后一間?!甭屣w鳥點點頭,給了錢要了下來。小二給了他鑰匙,后者拎著鑰匙先上樓去房間了。 房間還算好,干凈整潔,還有浴盆,在屏風后頭。洛飛鳥沐浴完畢從屏風后轉出,抬眼一看,被嚇了一跳。 就見圓桌邊兒上坐了個人,是岑清酒,臉色不對,看著自己苦笑。問他什么情況,他指指門外:“別想多了,我是被那邊趕出來的?!?/br> 洛飛鳥明了。他對于那倆師兄弟已經無語,剛想要問岑清酒為何不再去訂一間房間,突然想起自己這間便是最后一間。 內心一種不詳的預感浮現,就聽岑清酒一臉嫌棄地道:“你我二人今晚只能擠一屋睡了?!彼活D,又是看向門外:“你也不用去試著敲那邊的門,會被趕出來的?!?/br> 洛飛鳥臉都黑了,搶先一步爬上了床占好位置,還背對著岑清酒一直往里邊縮。岑清酒看不下去,走過去一把掰過他的身子,扯過洛飛鳥的右手,驚了洛飛鳥一下。 后者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翻來翻去看,摸摸脈搏,又從掌心探進一股靈力,神情嚴肅,不知在干什么。 片刻后,他的神色才放松下來。粗魯地把洛飛鳥的手又扔回去。洛飛鳥這時才反應過來,問他:“你做甚?”岑清酒一愣,又是一臉懶得解釋的表情:“看看你是不是快死了?!?/br> 不等洛飛鳥反駁,他鉆進屏風后頭,自個兒沐浴更衣去了。 洛飛鳥也懶得理他,依舊是背過身去。突然就從身后傳來一道聲音:“你每回都是,說是去看看,都惹一大堆事回來。沒我在的話你現在尸體都不知道扔哪兒晾著?!?/br> 洛飛鳥還想同意,可后面那半句實在聽了讓人高興不起來,不去搭話,自己想著事情漸漸入睡。夢中感覺身邊多了個人,但迷蒙之中也分不清是什么情況了。 白天一醒,眼前仍是一片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等自己的五感全都活絡了,這才知曉發生了什么。 此刻自己側著身子,不知抱得是誰,左手臂緊緊的被壓在那人身下,自己另一只手也摟得緊,現在只覺得有些酸。自己的臉還埋在別人胸前,鼻尖縈繞著絲絲熟悉的藥草香氣。此人正睡得熟,胸口隨著呼吸正有節奏地起伏著。肩上還搭著一條那人的手臂。 是岑清酒吧?洛飛鳥這么問自己,然后毫不猶豫將其踹了下去。 岑清酒在觸地的那時瞬間清醒,坐在地上一臉狼狽開口就罵:“媽的!姓洛的你干嘛!” 洛飛鳥見他這樣,也惡狠狠看著他罵:“有臉說!誰喊你上床的?我訂的房間讓你進來擠擠算給你便宜了,還想上床睡?!”他四下看看,抓起那一方枕頭就砸了過去。 “那你也沒說啊……” 在二人混戰之時,聽見有人敲了敲房門,喊了聲“師尊”,是何藥溫。這才打斷了這二人的亂斗??粗鴮Ψ?,互相臉色都不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聚靈器啊,儡啊...是用的以前一個寫寫停停的文的設定233333...... 第11章 命數 這倆人就這么吵了一個早晨,從各種方面念叨。在這期間,何藥溫和岑丹生從中全方位地了解了這二人身上一些不為人知的怪癖,什么“睡覺喜歡抱東西”啊,亦或是“喝醉了喜歡爆粗口”啊,這樣一類的見不得人的幾點,然而兩位當事人對此表示一無所知。 好不容易吃完飯二人終于消停一會兒,兩個人是相當幼稚地互相不理,各自搬了別的地方去坐。洛飛鳥就端了杯茶在窗邊兒上坐著喝,不知是在賞風景還是想心事,或者就真的只是在那兒裝深沉。 昨天給他們講故事那個店小二從洛飛鳥旁經過,被他逮了過來。那小二正迷茫著,問他:“客觀可有何貴干?” “問你,昨天你說那個云游道人,現在還在這湘煬城么?” 一聽是問這事兒,那小二一笑:“在,那位啊,現在正住我們店里,已經好幾天了?!闭f著,那邊樓梯上下來一個人。在室內還戴著個斗笠,手上拿了個金色的,法杖一樣的東西。隨著人的走動,上邊的墜飾發出響聲,這身打扮看著怪異非常。小二下巴一指:“說邊那位那就是,號......是什么居英道人?!?/br> 就見那居英道人試探著尋了一處空位坐下,動作不甚靈敏的樣子。對此,那小二補充一句:“這道人是個盲的?!?/br> 上前去一看,果真,面上纏了白色的布條,擋了半張臉。 那邊岑清酒發現這邊情況,湊過去看看洛飛鳥是要干什么。 似是發現了湊過來的兩人,居英道人一指凳子,意思是讓他們請先坐,接而開口了:“二位,有何事???”竟然也不問是誰。 洛飛鳥也沒直接問,看看岑清酒,又看看那居英道人,后者淡定地坐那兒吃茶。 “居英前輩,恕晚輩無禮了?!甭屣w鳥開了口,居英也道:“無妨,問便是?!?/br> 洛飛鳥有了這條保證,放心開口了:“前輩,你為何要去幫劉屠戶治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聽他這么一說,岑清酒一副了然的樣子,想必這就是那個要幫劉屠戶的云游道人了。 那居英道人答也答得直接,說:“我云游修行,本就是為了救濟他人,并不存在為了什么目的而去幫忙的想法?!?/br> 這一回答倒是讓人無法反駁。岑清酒又道:“這心病還得需心藥醫?!?/br> “自然?!?/br> “那您若是不知道什么,又是哪里來的自信去幫人治???”岑清酒語言恭敬,語氣上卻嚴謹的很,絲毫不放過這回答的漏洞,想把對方堵上絕境,套出話來。那道人笑笑,嘴倒是凌厲,反問他:“我問你,我什么時候說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回輪到岑清酒被堵了,噎了半天,又問他知道什么。 那道人又是一笑,說他這么說也不代表他知道啊。 岑清酒知道自己被耍了,但看在這是一盲人,一肚子火無處發泄,自己在一旁憋得慌。方才還在同他吵的洛飛鳥氣也沒消,現在看他憋屈的慌的表情好玩,“噗”一聲笑出來。那道人耳朵尖,被他聽了去,又是一笑,道:“二位關系還真是關系好?!?/br>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一愣,那居英道人說:“晚上睡覺同床,這關系難道還能差到哪里去?”言語中盡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這回事二人臉都氣紅了,互相瞪著對方,想起昨晚的事和一早上的爭論不休,又是一陣羞紅。這道人雖然看不見,但想象得出這倆人此刻是何神情,哈哈大笑。 洛飛鳥又氣又惱:“你為什么知道?” “我就住在隔壁,早上動靜又這么大,任是誰都聽得到??!” 這話還真叫人無法反駁,洛飛鳥啞然,旁邊岑清酒捂著嘴不自然地清清嗓子,不搭話,在那兒假裝看風景。 “你有什么知道的趕緊說,一直在這里笑算怎么回事?”洛飛鳥此刻已經忘記了什么對于長輩的尊重,只是對于這道人對于自己二人的戲弄很不滿。 不過好在這山居也不是什么斤斤計較的人物,清清嗓子恢復了原本平靜的神色。他道:“有人搶了我一把刀?!?/br> 他又講得詳細了些。說是自己在這里停留這么久,就是為了找這把刀。碰見了那種事,便順手去幫了那劉屠戶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