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師尊又要去作死_分節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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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也很快就到了那宅子。確實如那小二所說,這里如同十幾年沒有人住過一般荒涼,雜草叢生,跟剛粉飾完畢的豪宅想去甚遠。但有一點卻很奇怪,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洛飛鳥四下張望,見著一個過路人,上前詢問:“請問一下,這里最近數月發生過什么,你可知曉?” 那是個中年婦女,瞧見突然一個俊美的男子上來搭話,面色一紅;又一聽,問的是這房子,臉一下子變得比先前還白。 “知道,當然知道。這房子啊,鬧鬼?!?/br> 洛飛鳥也知肯定是有這么一說的,畢竟那場鬧劇一樣的婚禮聽起來也確實夠講個鬼故事的了。轉而又問:“之前不收說報過官么?怎的,這地方竟然沒有人看守?” “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眿D人道,“本來這里是有人的。這事兒一直查不出來官老爺也急啊,日夜派人守著??刹恢囊惶?,里面的人全死了!后來派去的,來一批死一批,就再也不敢來了??!現在更是沒什么人感靠近??!” 岑清酒奇怪,這事兒那店小二根本沒說起過。 洛飛鳥又問:“那……這是多久前的事兒了?” “已經一月有余啦?!?/br> 婦人見兩人表情不對,又回想了一下問的這一串問題,反問回去:“二位公子……莫不是,想進去?” 岑清酒點點頭。 “哎喲這可萬萬不可。這里頭的鬼厲害著呢,看看都死了那么多人了,就你們兩個……還能如何啊?!币桓睋牡臉幼?。 洛飛鳥輕笑,暖聲安慰道:“大娘莫要擔心,我們皆是修士,那些鬼不見得能拿我們如何。這午后天也快暗了,這里不大安全,您還是先回去吧?!?/br> 婦人是走了,但還是不大放心,頻頻回頭看一眼,怕這倆人就這么青天白日之下就被鬼給吃了。 二人等她走掉才打消了顧慮進去。已經褪了紅色的如意門沒有落鎖,就這么半敞著,他們一推就進去了。 繞過影壁,進了垂花門,徑直走進發現芽兒首級的花廳。就見地上一片雜亂,一張破布在那兒鋪著,旁邊一床破棉被;滿地是稻草,看來是用來堆砌芽兒的身體的。頭沒找到,應該已經被拿走了。 洛飛鳥自進來之后就沒感覺到有任何靈力的殘留,不像是有人在這里施過大的法術,一開始認為的在房子和彩禮上下幻術蒙蔽他人雙眼的可能性是沒有了。 洛飛鳥還想再看看,一回頭,突然問岑清酒:“問你啊?!?/br> “???”后者沒反應過來他要干嘛。 “你覺得這芽兒姑娘是個怎樣的女子?” 岑清酒思索,答:“不知……何出此言?” 他覺得洛飛鳥在看向他,卻又不像在看他,倒有些像是在看他身后什么地方。岑清酒察覺,回頭,看見廳門口立了一青衣女子,個子小小的,膚色白凈,面容姣好,只是這長長的頭發披散著,乍一看有些嚇人。 洛飛鳥笑笑,問她;“是芽兒姑娘么?” 女子就在那兒立著,盯得二人背脊發涼。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往前邁了一步,問他們,你們能幫我么? 沒等回答,又問,能找到那個壞道長么?她仍是毫不松口,繼續,能幫我殺了他么? 能找回我的身體么? 那女子每問一個問題,便步步逼近。岑清酒這么警惕地看著她,默默移到洛飛鳥身前護住。 那女人一副清眸,卻似分不清是誰,看看岑清酒,還以為是洛飛鳥,又問了一遍。 洛飛鳥在后邊喃喃:“這是厲鬼,還是鬼中之重的儡,不大好辦啊?!贬寰泣c頭稱是。 岑清酒也不答她那堆問題,問她:“那些死去的官兵,是不是她殺的?” 這姑娘還是不答,又在重復那些問題。半天沒人回答,就見她手上漸漸舉起了一把刀。 一只鬼,若是化為厲鬼能隨意讓人看見,便一定有一個依附的物體,一般都是與之死時相聯系最緊密的,所以經常是殺死此人的武器。 別的不說能不能碰到,這武器可是能夠穿越于陰陽之間,被這厲鬼靈活控制的話,既能殺人又能殺鬼,相當厲害,學名聚靈器。 不過這也是鬼的弱點,若是聚靈器和魂體離開太遠,時間久了,鬼的魂魄將會一點點散去,徹底毀滅??墒沁@一般人也根本不可能從這種級別的厲鬼手上奪過聚靈器,所以這弱點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這已經是麻煩之處,但現在好像還有更加麻煩的地方。 這姑娘別的什么也不說,光就一直在重復那幾個問題。洛飛鳥看向岑清酒:“這芽兒姑娘好像完全無法溝通???” 不管問什么,她都只是重復那幾個問題,怨氣相當重??磥硎且獛退堰@些問題解決了才能繼續交流。她現在這般態度,怕是不解決就去死,那些看守的官兵想必也是這樣死的。 見沒人回答,她一刀戳了下來,二人往兩旁閃開,芽兒撲了個空。仔細一看,她手上那把刀,竟還是把做工相當精美的短刀,刀柄上繁復的花紋證明了這相當值錢。 洛飛鳥吐槽一句,這兇手還真是有錢,這么名貴的一把刀殺了人就扔這兒了。岑清酒罵:“他這么危急的時候還在這兒說這些有的沒的!”瞧他還在笑,更是來氣。 洛飛鳥笑他一句,笨,看刀面兒上。 芽兒姑娘動作奇快,要擋根本是不可能的,若是她想,可以隨意控制刀的實體狀態和靈體狀態,這對于一只厲鬼來說根本不復雜,可是難了抵擋的人。 “芽兒姑娘?!甭屣w鳥出言喚了她一聲,后者動作停了下來。 “我們會幫你解決問題的,先收手吧?!甭屣w鳥這么一說,就見芽兒垂下手,收了手上短刀,接著化了實體一把將他右手手腕抓住。 她這一下突如其來,還不知她要做甚,洛飛鳥就覺手腕處傳來一陣guntang的痛感。他眉頭一皺,還是能忍,只是刺痛。 看見洛飛鳥表情不對,岑清酒也忙地叫她一聲,被芽兒惡狠狠瞪了一眼,瞪了回去。 片刻后,她放手了。洛飛鳥一把抽自己回手仔細瞧,腕上多了幾道咒文般密密的紅色痕跡,一碰還有些刺痛。他無語,早知道就不答應那么爽快了,看來是要幫她把事情都解決才能消失了。 “既然我們答應幫你了,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些線索,好幫你查案?!贬寰茊査?。 不過這想想也是白問。芽兒就這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無感情的清冷的眼眸看得人背脊發涼,仍是面無表情不做答,但好歹是不再重復地念那些問題了。 洛飛鳥嘆氣:“看來不幫她解決事情還不能讓她開口說話?!边@么嘆完,就見她看著他們,退后一步,漸漸隱去了身形。 二人又在宅子內巡視一周,眼看天漸漸黑了,也沒查出什么特別的。趁著天還未完全暗下去,二人回了原先的客棧。 回去就看見岑丹生和何藥溫兩個人坐在大堂里吃晚飯。岑丹生右手包得跟粽子一樣沒法拿筷子,坐他旁邊的何藥溫就相當貼心地一筷子一筷子喂他。雖然沒什么客人,但他倆這樣旁若無人的樣子,洛飛鳥只覺得......扎眼。 洛飛鳥內心泛起絲絲醋意,想著自家徒弟連飯都還從來沒給自己做過飯;現在人家的徒弟手受了點小傷罷了,他竟還這樣照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