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濃情天仙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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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湖位于御花園中,因種滿天仙花芙蕖得名。 元樂帝與金晚晴默默走著,元樂帝幾次開口想和金晚晴說話,見她淡淡的終是沒有開口。最后還是隨侍而來的冷月打破了沉默。 “小姐,你看那芍藥圃中各色芍藥競相開放,多美??!”冷月指向芍藥圃,瞟了皇帝一眼,笑著對金晚晴說, 金晚晴一聽到芍藥二字,不禁滿臉通紅,也不去看那或含苞或吐蕊的芍藥,只是急急往前走,似乎是要甩開元樂帝。 冷月緊走幾步追上金晚晴,附于金晚晴耳邊勸道:“小姐,今天是大小姐邀皇上游湖,大小姐如今身懷六甲,臨出門時腹痛需要休養才讓你過來陪著皇上游湖的。你如今這樣對皇上不理不睬的,萬一龍顏大怒,遷怒于大小姐怎么辦?我知道小姐心里不愿陪著皇上,可是為了大小姐小姐也要裝出歡喜的樣子才是啊?!?/br> 冷月一番話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啊,皇上再疼愛jiejie,心里對自己再在意,他也還是皇上,是九五之尊,自己怎能一直任性。 步子頓了下來,皇帝急忙趕上。 “晚兒是在等朕嗎?”皇帝劍眉一挑,滿目柔情,戲謔著問金晚晴。 看著近在眼前的俊臉,金晚晴不禁一時無措,說了句“誰等你?”便又急匆匆地走了。元樂帝在后面得意大笑起來。 緊走幾步追上金晚晴,皇帝默默走在金晚晴身旁,靜靜欣賞著艷壓桃花的羞容。金晚晴意識到皇帝盯著自己看的目不轉睛,心中更是小鹿亂撞,只覺得天悶得很,壓得人喘不過氣。 片刻未到及到天仙湖前,荷葉田田,金晚晴在這天仙花面前不覺放松了下來。 “晚兒,我讓他們準備好了小船,我們到湖中采摘荷葉玩??珊??”皇帝見著金晚晴的神情,知道她是喜歡荷花的。 “嗯?!?/br> 船中的宮女太監將皇帝與金晚晴接了下去,皇帝嫌船上太擠,把他們全都趕上岸,連于澤冷月都不能跟著?;实圩约簞澊?,金晚晴竟也默許了。 船入湖中,穿梭于連成一片的無窮碧葉當中,金晚晴心中快活得很,一會兒摸摸這片葉子,一會兒扯扯那片葉子,還折下一片碩大的蓮葉彎成帽狀,戴在了皇帝的頭上,皇帝竟也甘心做起金晚晴的舵手加玩具,乖乖地由她捉弄,心里是莫大的滿足,即使當年初遇秦憐,后來與金夜昕朝夕相處時都沒有這種感覺,這種雨里霧里仿佛成仙的感覺。 “皇上,皇上,往那劃?!?/br> “好?!被实廴崛嵝Φ?,毫無萬乘之尊的威嚴。 小船緩緩停在金晚晴所指之處,金晚晴未等船完全停穩,竟就伸手去折那才露尖尖角的小荷。 “晚兒,小心點,等船停穩了再折?!被实垡娊鹜砬缟碜犹匠隽诵〈フ刍?,不禁著急起來。 “啊,皇上救命啊,皇上,救我,皇上……”皇帝話音剛落,金晚晴就‘撲通’一聲,掉進了湖中。 “晚兒!” 皇帝縱身躍進湖中,“晚兒別怕,我在這,我來救你了?!?/br> 宮女太監們因被荷葉遮擋,竟對皇帝發生危險毫不知情。 金晚晴此時早已花容失色,在水中上下掙扎著,心中空空的,只知道一直叫著“皇上”。 皇帝奮力游到金晚晴身旁,緊緊摟住了她,“晚兒,晚兒……” 此時的金晚晴早已嚇懵了,只是呆呆地看著皇帝,連回答都不懂了。 皇帝帶著金晚晴游到岸邊,太監宮女們此時方才發現兩只濕漉漉的美人從湖中爬了出來,嚇得他們大叫一聲“妖怪啊~~~”便作鳥獸散。 “都給朕回來!”濕漉漉的皇帝抱著還在滴水的金晚晴,大發雷霆。 “皇上?” 待看清楚后,太監宮女又是一陣忙亂,于澤更是心疼,“皇上啊,您沒事吧?快準備龍輦回殿,你快去請御醫,你去……” 皇帝似乎是沒有聽到于澤問候一般,一言不發,徑自將金晚晴抱到近處的披香亭。 “晚兒,晚兒……” 在皇帝的搖晃下,金晚晴終于醒了過來,“哇”的一聲撲進皇帝懷中大哭起來,“皇上,皇上,我剛才好害怕,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再也見不到jiejie了,皇上……” “沒事了,沒事了,晚兒別怕,都是朕不好,好好的劃什么船?”皇帝一邊輕撫金晚晴的背,一邊自責不已。 “皇上……”金晚晴于皇帝懷中哭得凄凄切切,皇帝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待金晚晴哭夠了,皇帝方才輕輕地說:“晚兒身上都濕透了,再不更衣怕是要著涼了,朕送你回去吧?!?/br> 金晚晴抬頭看了看皇帝,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竟是靠在皇帝的懷中,回過神來的金晚晴猛的將皇帝推開,跑出了御花園。 “晚兒……” 正在殿中品茗的金夜昕見到金晚晴一身帶水的跑進來,不禁奇怪。 “晚兒,發生什么事了?” 剛要站起身,金晚晴早已跑了過來,撲進金夜昕的懷里痛哭。 金夜昕此時更是驚懼,“晚兒,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是陛下對你不好,欺負你了嗎?你這一身的水,”金夜昕蛾眉微蹙,“你莫不是掉進湖里了?” 金晚晴一聲不吭,只是一味的哭泣,金夜昕心疼的緊,也就不再問她,只是輕輕撫摸著金晚晴的背。 漸漸地,金晚晴的痛哭變成了哽咽啜泣,抬起來來可憐巴巴的看著金夜昕,金夜昕也不說話,就靜靜看著金晚晴,雙眸柔得可以溢出水來。 如此靜靜想看片刻,金晚晴終于開口了,“jiejie,我今天游湖的時候太過淘氣,掉到湖里去了?!?/br> “你就因為掉到湖里而哭泣嗎?”金夜昕拿著寒月遞給她的錦帕,溫柔的幫著金晚晴把濕漉漉的秀發擦干。 “不是,我,阿嚏……” “先去換衣服,啊?!苯鹨龟空衼肀鶡煄е鹜砬邕M去換干凈的衣服。 待金晚晴將前因后果說了一遍,金夜昕只問了一句:“陛下為了你毫不顧自身安危,如果陛下想納你為妃,你可愿意?” 月掛九天,遠處燈火明滅,金夜昕身著鵝黃襦裙,在寒月的攙扶下分花拂柳而來,后面意云提著一個精致食盒。 “陛下,安婕妤來了?!庇跐捎诨实鄣亩呡p聲說道。 “喔,快讓她進來?!被实壅f著走下御座,親自到門邊將金夜昕接了進來。 “陛下?!苯鹨龟孔鲃菀卸Y。 皇帝趕忙扶住了她,“說了你現在身懷有孕,不必行禮,你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謝陛下?!苯鹨龟烤蛣菘吭诨实凵砩?,也就不行禮了,“陛下,昕兒想陛下cao勞國事,十分勞累,特讓寒月給陛下做了幾道點心和一碗蓮子羹,送來給陛下嘗嘗,萬望陛下莫要嫌棄?!?/br> “傻昕兒,你這么有心,我感動得很,怎么會嫌棄呢?只是你身懷六甲,如今已快要臨盆,以后有什么事就讓宮女們過來告訴一聲,我定會馬上過去,不要再自己走動,要以修養為上?!?/br> “諾?!?/br> 金夜昕招來意云擺上點心,伺候著皇帝用了。 “陛下,這點心可還合胃口?” “嗯,十分可口,寒月手藝比御膳房更好,著實難得?!被实圻B連夸贊。 寒月謝了恩。 金夜昕接著說道:“陛下今日與晚兒一同游湖,玩得可好?” 皇帝見金夜昕問及此事,不覺有些尷尬。轉念一想,以金夜昕與金晚晴的情誼,今日之事,金晚晴定已悉數說與金夜昕聽了,自己自從見了金晚晴后,自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歡欣,心中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金晚晴,只想日日夜夜與其相守,只怕是一刻也離不開她了。如今可巧金夜昕問起,金夜昕又這般賢惠,自己所幸向她明言,將金晚晴納為妃子,到時候自可白頭偕老。想來金晚晴也是愿意的吧。 思索已畢,皇帝輕輕咳了一聲,柔柔牽過金夜昕的手,“昕兒,我看你與晚兒姐妹情深,要讓你們宮內宮外天各一方著實不忍,我看晚兒天真爛漫,心中歡喜,意欲將其一并納入宮中與你作伴,你意下如何?” 金夜昕心中苦笑,明明是自己想著晚兒,卻拿我來做幌子,真真是花言巧語。臉上只是淡淡帶些憂傷,一言不發。 皇帝見金夜昕面有凄色,不覺有些愧疚,走了過來輕輕抱住了金夜昕,“昕兒放心,在我心中還是你最重要的,如若你不愿意,我也就再不提此事了,你千萬莫要傷心?!?/br> 金夜昕靠在皇帝懷中,語帶淡愁,“皇上能對晚兒青眼有加,昕兒感激不盡。昕兒不是那等拈酸吃醋容不下人的人,宮中美人昕兒都能勸皇上雨落均沾,何況是自己心愛的meimei呢?只是昕兒只有這一個meimei,最是心疼。昕兒只怕等meimei年老色衰之時,皇上對其厭倦,使meimei孤獨終老。宮中美人何止千萬,且都是大家閨秀,不似昕兒與晚兒這般乃是草木之人。昕兒自己忍受凄苦倒無礙,若要meimei也這般,昕兒心疼不過。如若陛下真有心對晚兒,昕兒自可以勸晚兒進宮,只希望到時陛下能好好疼惜晚兒,莫使嬌花受雨打風吹?!闭f道動情時,金夜昕珠淚盈眶,淚濕了皇帝的金線繡袍。 皇帝聽著亦覺得可憐,心中感慨萬千,看來自己這般卻是太過風流,竟難以讓昕兒對自己完全放心。 “昕兒,你放心。以后我定會痛改前非,再也不游戲花叢,今生只守著你與晚兒兩個了,決不讓你們受孤獨之苦?!?/br> “陛下~”金夜昕靠在皇帝懷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