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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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很快芙芙就要真正跟太子朝夕相處了,親親抱抱睡覺覺浴室play(x 第66章 、六十六只喵 很快, 重華宮的內室案桌上, 除了一沓摞得高的奏折外, 還有幾顆小飴糖。 賀蘭昭抬了抬眼, 目光落在那幾顆飴糖上, 遲遲都未有要取來一顆拆了含住的意思。 但每批閱幾份奏折之后,賀蘭昭修長的手指總愛撥弄幾下飴糖,平靜的神情下仿佛只在確認飴糖還在不在。 沈芙以為他不舍得吃, 垂下眼小小聲說道, “下次我將整個飴糖罐子都給你?!?/br> “喵嗚?” 一直很安靜的雪球歪頭, 低下的視線直直落在了賀蘭昭的懷里, 似乎它看得見那里有人一樣, 貓眼睜得圓澄。 沈芙下意識從賀蘭昭的懷里抬起頭,就見雪球的視線跟著抬頭對上了她,“……”所以, 雪球聽得見她說話, 看得見她? 沈芙朝它彎了彎眼睛, “雪球?” 自雪球身上的軟身散藥效過了, 又讓人灌水喂食,身上鞭傷及時處理之后, 它在白日的精神勁rou眼可見地慢慢起來了。 但雪球仍愛趴在床榻上,不愿動彈, 只身后的尾巴偶爾輕輕晃動,眼睛瞇瞇著。 雪球耳朵微動,低低“喵”了一聲, 猶豫地邁腿躍下床榻,走至賀蘭昭的腿間停了下來,仰頭朝他懷里喵嗚了幾聲。 賀蘭昭見狀,若有所思地微勾唇角,他沒有俯下身將雪球抱起,而雪球也很乖地蹭了蹭賀蘭昭的腿,沒向之前那樣抬爪扒拉男人,只仰頭盯著他懷里看。 沈芙意外雪球真的來了,沒有猶豫地鉆出賀蘭昭的懷里,她蹲下身,垂下的視線與雪球仰起的視線平齊。 沈芙伸手摸了摸雪球的毛絨小腦袋,但是她的掌心底下并未落有半分真實的觸感。 然而雪球卻享受地瞇起了眼睛,沈芙伸出手指點了點雪球的鼻尖,“傷口還疼不疼?下次不要吃陌生人的東西,要好好養傷,好好聽話哦?!?/br> 雪球無辜眨眼:“喵?” 等王公公敲門踏進殿內,就見雪球愉悅地晃動它的蓬松尾巴,對著空氣喵嗚不停,而太子不知何時擱下了朱筆,淡淡地垂眸看著雪球,漆黑的眼底染有幾分溫度。 王公公跟著笑了起來,心想還好雪球吉人自有天相,“殿下,已辰時一刻,可要準備更衣前往紫宸殿?” 賀蘭昭抬手捏了捏眉骨,“讓人進來?!?/br> 魚貫而入的侍女將捧著的一整套太子冠袍帶靴等整齊放下后,自覺徐徐退下。 太子多年腿疾,不論沐浴還是更衣,都不悅有人近身,久而久之放下物品離開為服侍太子的不成文規定。 王公公也自覺掩門退下了,室內一時又恢復安靜,沈芙還未及時反應過來他們為何退下得如此之快,就見賀蘭昭起身長腿一邁,越過她的眼前。 沈芙離不了賀蘭昭半米外,只好慢吞吞地跟上他,男人突然停下腳步 ,沈芙差點撞上他寬闊的后背。 雖然…… 撞上就跟沒撞上一樣,但那種欲要撞上的視覺沖擊對沈芙來說仍是無比強烈。 雪球愣了愣,微有疑惑,也邁開小短腿噠噠噠地跟上沈芙步伐,見她腳步頓住,雪球就在她腿間坐了下來,偶爾悠閑地舉爪舔|毛。 沈芙心想還好賀蘭昭不知道,在他的身后有兩個小跟屁蟲,沈芙正松了口氣地抬起眼,下一秒她的杏仁眼倏地睜圓來。 神情怔怔的,一時忘了眨眼。 “!” 賀蘭昭不知何時轉過身來正對她的身前。 男人眼角微垂,修長的手指正動作散漫地勾開了他玄色常服上的腰帶,眉眼平靜地脫下了單薄里衣。 沈芙眼看著賀蘭昭面向她脫衣的動作,受驚地飛快低下視線,立即轉身背對賀蘭昭。 但她臉上的熱意持續不散。 即使沈芙背對賀蘭昭,但她的眼前總是晃過那一瞬,他結實的胸肌、優越的腰腹肌rou線條以及男人自然抬起手時,繃得緊實的手臂肌rou。 沈芙的耳邊仍是賀蘭昭脫衣和穿衣的衣物摩擦聲,她忍不住悶頭盯著地面輕聲自語,說服自己,“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br> “喵?” 雪球挪了挪屁|股,學著沈芙那樣背對賀蘭昭,并無比好奇地探著小腦袋看向沈芙。 賀蘭昭收回余光,只低低一笑,沒再故意放慢穿衣動作。 男人平靜的神情看不出他的所想,過了許久,出聲問,“害羞了?” “我沒有?!鄙蜍椒裾J得很快。 一轉身,沈芙就見賀蘭昭已經穿戴整齊,比起玄色的常服,暗紅金紋的冠服愈發襯得賀蘭昭的氣質冷峻尊貴,而此時男人漆黑的視線正落在伸爪舔|毛的雪球身上,“……” 似乎察覺到很多視線落在它身上,雪球正迷茫地喵嗚了一聲,但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嚇得小家伙警惕地頓住伸舌梳理毛發動作,緊緊盯著發出動靜的門口。 所以,并不是在問她。 沈芙臉紅了又紅,低下頭的瞬間恰好錯過了賀蘭昭唇角隱隱翹起的笑意。 …… 賀蘭昭面容淡漠地站于賀蘭勝的床榻前,明明是親父子,彼此對視的目光幽暗無情,除了朝政之事,相顧無言。 沈芙從賀蘭昭身后探出頭,視線正落在讓全德公公扶起身的賀蘭勝身上。 帝王身上的余威仍在,但半邊身體的中風令他顯得僵硬死氣。 賀蘭勝丹藥服用過多,好巧不巧的盛怒下引發身體其他惡疾,才會如此沒有一點征兆地垮下,形如槁木。 賀蘭勝突然受不得嫡子冷漠的神情,隱要動怒:“太子你殘害手足,朕未動你半分,更是解禁重華宮,如今還將朕大權交由你,太子,你就沒話要與朕說?!” 賀蘭昭神情不變,針針見血道,“父皇昨 夜難道不是在草擬廢太子詔書?若非血漬污了詔書,父皇突發惡疾,孤不信父皇不動孤半分。解禁重華宮,交權與孤,是權宜之計。父皇懷疑賀蘭寶為皇后與國舅私通之子不是嗎?” 賀蘭勝和全德公公的神情皆是大變,賀蘭勝一時不知是怒太子的手竟能伸到御書房,還是怒他這好太子一早就知真相,偏偏報復他不語,冷眼譏諷他蒙在鼓里。 全德公公則因聽見這秘辛而心底大為駭然,皇后竟敢與國舅私通,擾亂皇室血脈! 這一怒,賀蘭勝差點沒能喘上氣來,額上的青筋重重跳動,憤怒到了極點,竟只能反復地說著“好”字,手指抖索得厲害。 “全德,給朕查當年的敬事房錄,將國舅抓起來嚴刑逼問,若是不招,直接處死?!?/br> 賀蘭勝深深闔上眼,乏力地坐起身等全德回來稟告,但他心中已有定奪,當年閃過的念頭立馬重新掠過腦中。 皇后早產四月誕下麟兒,但他抱在手中的賀蘭寶分明足月,更是未有不足月的體弱多病,生得白白胖胖,他還以為是天佑麟兒。 恰巧那年他正專寵惠妃,冷了皇后些時日,正是那次皇后主動求|歡,不久便被診出喜脈。 所有的蛛絲馬跡漸漸浮于水面,賀蘭勝猛吐鮮血,目眥欲裂,嘴唇動了動,依稀可見是“賤人”二字的口型。 坤寧宮內。 皇后六神無主地聽著賀蘭寶大談特談,嘴上喃喃,“茂瑞被抓了,抓了……” “母后,我們不能再猶豫了?!?/br> 賀蘭寶就知道事情終有敗露的一日,神情發狠,“再拖下去,非但舅舅活不了,我們也活不了,必須趁父皇病倒,發起宮變,脅迫他立遺詔,再不濟奪了玉璽自擬圣旨!” 姜氏看向賀蘭寶,沒問賀蘭寶到底何事清楚自己的身世,煞白的臉色慢慢變得鎮定了許多,“兵力能夠?” 賀蘭寶篤定道:“能。今日深夜,兒臣就呆于紫宸殿,吳驃騎、右統領等人已計劃周全,紫宸殿還有兒臣的人里應外合,等太子禁軍和左統領來了,都得僵持半天,無濟于事?!?/br> 開弓沒有回頭箭,姜氏重重點頭,“可要母后幫你什么?” 賀蘭寶正想搖頭,突然想起了什么,改口道,“替兒臣去東宮拖住賀蘭昭,莫要讓他察覺了?!?/br> 姜氏一聽賀蘭寶提起那人的名字便滿是厭惡地皺起眉,“母后知了?!?/br> ※ 高鶴一聽沈將軍有事相請,就知所為何事。 聽了來龍去脈,又見沈將軍沒多兜圈,高鶴也依著太子的意思,高深莫測地正色道,“……她的魂體現在怕是被困于太子的身邊?!?/br> “貧道看來,唯有讓她的身體呆在太子身邊一段時日,魂體才能飄回身體?!?/br> 沈霄凝重地擰起眉,看了一眼高鶴,面無表情地斷言道 ,“無稽之談?!?/br> 過了許久,見高鶴仍是一臉愛莫能助之色,沈霄深吸了口氣,“真不能同上次那樣?”芙芙自己回來了。 當然可以。 等上個十天半個月,肯定就回去了。 高鶴十分清醒地記得太子的叮囑,只沉沉嘆氣道,“怕是不能。若能,為何雪球的魂體回了,而沈姑娘遲遲未能回?將軍三思,貧道只能言盡于此?!?/br> 高鶴深知過猶不及,更知這種姿態最能唬人,沒再多說。 沈霄讓人送高鶴先生出府,一人沉默地站于原地,神情變幻,最后只能干癟地憋出一句,“莫非就連上天都在撮合他們?!天作之合?” 待沈霄將高鶴所言一字不漏地說與沈明煦兩兄弟和夫人后,又是一陣沉默,沈明承郁悶不已:“爹,要不我們再看看?真不行……” ※ 離開紫宸殿之后的賀蘭昭臉色沉著,下頜緊繃。 太子身上不經意泄出來的冷意凍得齊平大氣都不敢出,不敢離得太子太近,下意識放慢腳步。 齊平渾然不覺有人越過了他。 沈芙發現賀蘭昭不論是踏進,還是踏出紫宸殿,身上的氣壓都比平日冷沉好了幾個度。 沈芙怔怔地望著男人頎長的身影微一出神,等她再回過神來的時候,便發現她從亦步亦趨,變成了不小心落下賀蘭昭幾小步,“……” 賀蘭昭邁開的步伐不著痕跡地頓了頓,男人垂落于身側的手指微蜷,不經意地捻了捻指腹。 似乎…… 有柔軟的風正悄悄地勾住了他的手指,又很快害羞地離開。 賀蘭昭斂著眼神,不動聲色地壓了壓唇角那不甚明顯的唇線弧度。 雖然知道沒有人看得見她,但沈芙仍是紅了耳根,飛速地將她剛剛牽住賀蘭昭的右手藏于身后。 尤其齊平的視線正好透過她落在賀蘭昭的身后,沈芙莫名有種被抓包的錯覺,低頭緊張地顫了顫眼睫。 齊平只是略微納悶,難不成剛剛太子身上不經意泄出來的那瞬冷意是他的錯覺?他腳下不由提了點速度,跟上太子的步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太子在努力色|誘fufu(x 我周日努力加更,啵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