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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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火生下沉聽溫虛了很長一段時間,沉誠執著那點昏迷醒來后的副作用,刨除工作,和陪伴溫火的時間,就是在做康復訓練,要不就是鍛煉身體。 醫生明確告訴他,副作用不大,可以正常生活了,他苛求完美,一定要回到自殺前的狀態。 中午,程措到溫火那兒,想看看沉城的狀態,結果他沒在。 溫火把蘋果遞給他,讓他給她削:“去健身房了?!?/br> 程措把蘋果接過來,沒有一絲疑慮,像是習慣性受她壓迫式的,給她削起蘋果:“知道了?!?/br> 溫火說:“他要把腦袋上的疤做掉?!?/br> 正常。程措說:“這很沉誠?!?/br> 溫火說:“其實他完全可以那個時候逼自己一把,活下來?!?/br> 程措把削好的蘋果給她切成塊,裝碟子里,插上水果叉,遞給她:“你覺得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話叁觀正嗎?” “ 不正?!?/br> “‘你受了磨難不是你傷害別人的理由’是跟它同樣被曲解的一個說法?!背檀胝f:“磨難不見得會給人成長,也可能會摧毀一個人。他都被摧毀了你跟他講:你是受苦了,但你這不是你傷害別人的理由。就好像在對一個精神病人說:你是精神病,但這不是你在公共場所行為怪異的理由?!?/br> 溫火細嚼慢咽地吃蘋果。 程措又說:“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強大的內心,我們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在被傷害后坦然接受,仍然積極地面對生活?!?/br> 溫火反駁:“你這話就好像在說,應該對那些因為自己受苦,就把苦難強加給別人的人寬容?!?/br> 程措搖頭:“他把苦難強加給別人他當然要負責,犯了罪當然要認罪伏法。我是說更多人應該在這些災難上反思自身,然后吸取經驗教訓,想辦法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可以去面對一些磨難。而不是吃瓜看戲,站在局面外,憑自己的理解去支配局里面的人應該怎么樣,要不就是去妄加評論?!?/br> 溫火聽著他說。 程措說著有點難過:“災難來臨時,波及到的人都很難過,不管是對是錯,旁觀者真的不必要去發表什么偏見,就很有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每個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我相信會少很多精神崩潰的人。不過也沒辦法,只要活著,就總要面對各種沒有積極作用的人,事,聲音?!?/br> 他作為心理醫生,每每提到這些都是遺憾和痛心:“古往今來都是這樣的,你看歷史中就有很多抑郁而死的名人,其實真的可以寬容一點。大jian大惡之人,我們上報國家,有理有據,國家不會視而不見,只是自己嘴舒服,或者只是想要發泄,不想負責任,去譏諷、傷害別人,太叫人難過了?!?/br> 他說起沒完了:“事也好,人也好,難道只是因為你不喜歡,他就該死了嗎?就要接受你的傷害了嗎?你傷害他你是言論自由,行為自由,他反駁就不行,就侵害你的利益了?非要把人逼死了,然后全世界都開始愛他嗎?太糟糕了,這個世界太糟糕了。我心疼我每一位被這個世界傷害的患者?!?/br> 溫火覺出不對勁,把蘋果放下,人也坐起來:“怎么了?” 程措太難過了:“我有一個病人,昨天半夜投河自殺了?!?/br> 溫火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么。 程措把話題繞回來:“我表哥去避免接觸讓自己感到低落的事,就說明他的病已經很嚴重了。他可以勉強控制躁狂,但控制不了抑郁。你跟粟敵兩個都是可以讓他崩潰的人,偏偏你們還有關系,這一切都是個圈兒,他當然解不開。這跟他的強大沒關系,再強大的人也會被精神、心理問題打敗?!?/br> 溫火低下頭,他想象不到,但她可以理解,她理解沉誠在那種情況下的行為。 程措聲音變?。骸八詼鼗?,不是他不逼自己,是他那時候的精神狀況不允許。我是心理醫生,我太知道精神世界、心理層面的影響力了?!?/br> 溫火想起自己,她好像也被情緒綁架了段時間。 程措接著就說到了這件事:“就像你懷孕的時候有很多反常的舉動。當然不是所有人懷孕時都有很大反應。但有反應的人,真的是因為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沒辦法?!?/br> 溫火抿抿嘴,不想回憶自己那段時間,因為那段記憶緊接著就是沉誠受傷,她不想再回憶起沉誠昏迷不醒的樣子了。 她不讓他說了:“我們聊點別的?!?/br> 程措看他好像影響到她了,道歉:“對不起,我病人離開了,我情緒也不太穩定?!?/br> 溫火理解:“我剛才說沉誠可以逼自己一把,也是沒走心的一句話。我經歷了失去他的整個過程,我其實比你還更能理解他,他那時候有多難?!?/br> 程措輕輕嘆氣。 事情過去那么久了,提起來還是會感到難過。 溫火拍拍他肩膀:“你別太執著,換句話說,你覺得那些在別人的災難上妄加評論的人過分,又何嘗不是一種偏見呢?也許他也曾是一個受害者,他也只是控制不住自己?!?/br> 程措微怔。 溫火說:“你研究人性和心理已經到一種偏頗的程度了,放輕松一些,自如一些?!?/br> 程措被溫火提醒,才發現他也被情緒cao控了。 溫火在沉誠受傷這件事后,就很少去聊對還是錯這些東西了,對和錯是以什么為標準呢?有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呢?沒有,所以平常心就好。 就像沉誠的病到底沒有治好,社會問題也不會有根除的那一天,順其自然就好了,少一些想法。 這就又推翻了溫火以前對待生命的態度,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但是很正常,人就是每天都在變,所以就不聊人,不聊生命,不聊社會,不聊世界這些虛的東西,就一天天地過日子,就好了。 程措在跟溫火聊過之后,感覺一下子順暢了很多。 確實,太執著于某一種現象正不正確,就是會陷入牛角尖,負面情緒也不斷循環。 兩人聊著天,溫火的快遞到了,她從沙發上跳下去,看起來很激動,程措好奇:“什么???” 溫火拿到手一個挺大的盒子,嘴角微揚。 程措眼瞧著那個盒子:“什么啊到底?” 溫火不說,把盒子收起來,然后跟他說:“我要給兒子喂奶了?!?/br> 程措懂了,這是送客,“行吧,我下次再來找他?!?/br> 送走程措,溫火上樓去看兒子,他剛生出來的時候真的很丑,臉皺皺的,還黑,她跟沉誠都不黑,她就一度懷疑這兒子到底是不是沉誠的,難道她中間跟誰茍合了? 沒有啊,從頭到尾就沉誠啊。 現在再看,兒子長開了一些,皮膚也白了,眉眼能看出沉誠的影子了。兒子像爸爸還挺少見的,不過也好,像他好,他帥。 她洗完手把他抱起來,叫他的名字:“兒子,來,咱們吃奶奶?!?/br> 溫火產后第一次喂奶時rutou破皮了,沉誠心疼,對著剛出生什么意識都沒有的沉聽溫教育了十多分鐘, 溫火在旁邊看著,又感動又好笑。 他也不是第一次當爸爸了,怎么跟個傻逼一樣?難道因為第一次孩子不是他親生的? 那次之后,沉誠就不讓溫火喂奶了,但溫火奶多,必須得排除,就把兒子食量之外的保存起來。擠奶的過程不是很痛苦,就是麻煩,期間沉誠還幫忙分擔了一下。 說到擠奶他就來勁了,而且自認為很有經驗,擠不完他還要吃,要跟兒子一人一邊。 現在溫火習慣了,就又直接喂了。 沉誠就是這時候回來的,正好趕上兒子飯點,就迅速去洗了澡,靠近溫火要吃她奶。 溫火不給:“這是給你吃的嗎?你天天吃?你兒子都不夠吃了!” 沉誠沒關系,他不挑:“那別的地方也行?!?/br> “不行!”溫火生完孩子感覺體力不是很夠用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跟沉誠做完她都虛得不行。以前再虛也到不了這種程度,她為了等會兒還能下床,拒絕了他活塞運動的請求。 沉誠被她拒絕就下樓了。 溫火當下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喂完奶洗完澡,又看了半天文獻,等她發現沉誠不見,下樓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在書房睡著了,就趴在桌上。 她走過去,輕輕摸他的臉,她最近好像很累,嗯,聽他秘書說,最近工作上的事情有點多。 她把他攥著的手機,慢慢拿出來,屏幕解開,竟然是她的照片。 她翻開他的相冊,全是她的照片,不過都是很正常的那種。他估計也是怕手機丟了,照片被別人看到,所以那些暴露的,交合的,他都刪了。 她把手機放下,搬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也趴下來,跟他面對著面。 以前她只拿沉誠當工具的時候,很冷靜,對他就像對那些跟她無關的優秀的人,連欣賞都近乎都沒有。后來她開始饞他,然后開始愛他,她就有濾鏡了,他形象瞬間高大。 她彎了彎唇角,真好,可以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知道他會醒來,真好。她以后一定再多積德,然后求一個百年。 人吶,果然要失去過才知道得來的不易。 她看著看著,沉誠醒了,看到她沒有驚訝,自然地伸手,把她樓進懷。 溫火坐到他腿上,摟著他脖子:“我給你弄點湯?” 沉誠不餓,“我想吃奶?!?/br> 溫火笑了,笑得無奈:“沒有?!?/br> “那餓死我好了?!?/br> 溫火想起他秘書懼怕他的樣子,幾乎可以想象他對旁人是個什么態度。其實也不用想,他對唐君恩都沒個好臉色。再看看他對她溫火這副樣子,難怪金歌要說他們沉家都是妻奴了。 她捏他的鼻子:“我下午買了小腸陳的鹵煮火燒?!?/br> 沉誠沒有唐君恩對鹵煮的情懷,他們小時候吃都是在大街上,大街上的攤位。那時候像炸灌腸這種東西受歡迎,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平時都沾不到多少油水,所以就有人好這口。 唐君恩現在想吃也不是想吃那個味兒了,吃的都是過去的那種感覺。 就像他吃東城一家拉面,吃了十幾年,拆遷換店,換到哪兒他跟到哪兒,它真格多好吃?再好吃也就一個味兒,現在好吃的東西太多了。說到底,他吃的是最初吃到時他那個深刻的印象。 溫火以前跟沉誠鬧脾氣,說他們之間差距太大,都是北京人,他站在頂峰,她團于水溝。 當然她并不覺得自己日子過得不好,她就是要跟他吵架,要嗆他,她舒服。 仔細想想,她也好,另外一些人也好,真的把沉誠他們這種人神化了。他們也吃小攤,家里東西十幾二十塊的都有,溫火給他買幾百塊錢一件的T恤他也穿。 他還很喜歡一個小老虎的卡包,溫火給他買的,四十五塊錢包郵,他就用它,用了很久。 他過生日的時候,溫火斥巨資,給他買了一堆東西,花了她六十多萬。雖然錢是她的,但公司是他在經營,說白了花的還是他的錢。 她這么大心意,結果他反應一般,晚上給他跳脫衣舞他才高興了一些。 這個狗賊還說自己不愛看脫衣舞,溫火后來知道他用韓白露手機讓她跳脫衣舞,然后自己本尊再裝成不想看的樣子,她氣不打一處來。好好的一個人非要干狗事! 說到這個,她又想起一個事兒,嚴肅起來:“對于我懷孕這件事,你沒有要跟我說的嗎?” “怎么了?” 看看他這個無辜的嘴臉,溫火瞇眼:“以前你也不戴套,也內射,我怎么懷不了?怎么突然就懷了?你別說你不知道,要讓我查出來,咱倆就好好算算賬?!?/br> 沉誠不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溫火猜測:“你結扎了吧?后來疏通了是嗎?疏通是因為你知道你自己歲數大了,而我還很年輕,你怕我跑了,就想用孩子綁住我,是嗎?你怎么這么狗呢沉老師?” 沉誠餓了:“我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br> 溫火看他這一逃避,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她生氣了,躲開他,就不去:“滾!別碰我!” 沉誠看她真生氣了,從身后抱住她:“疏通后我就開始戴套了,那天是你堅持不要戴的,我都撕開了,你自己丟掉了?!?/br> 怕溫火不講理那一面被他這話氣出來,他又補充,“當然,主要問題是我,我對你總忍不住?!?/br> 溫火忘了:“那你為什么都不告訴我呢?你要是告訴我你現在射我我能懷孕了,那我不就讓你戴了嗎?反正你讓我懷孕就是你不對,我有錯也是因為你我才錯?!?/br> 沉誠點頭:“嗯,你說得都對?!?/br> 溫火不想讓他抱,扭身子,不讓碰:“你起開!我不喜歡老男人抱著我!” 沉誠問她:“那昨天是誰在我上班的時候給我發信息,讓我拍腹肌照發過去的?不喜歡老男人抱著你,卻饞老男人的腹???雙標火?” 溫火假裝失憶:“你扯淡!我沒有!別人問你要你安在我頭上?呵,又有女人問你要照片了?沉老師結了婚這行情不僅沒到退市的地步,反而直線上升啊?!?/br> 她又嘲諷起來了,沉誠拿手機:“消息還沒刪,看看到底是誰?” 溫火撒腿就跑,但沒跑掉,沉誠輕輕松松撈住了她腰。 確實是她發的。昨天下午跟阿姨帶小寶貝去打針,幾個寶媽拉著她說話,出于禮貌,她沒拒絕,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們聊著。 她們說自己老公體力不行了,跟不上節奏了,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因為工作強大,壓力也大,這些都會導致男人失去戰斗力。 溫火很驚訝,沉老師為什么沒有這種時候??? 聊了幾句,她們非要拉她進寶媽群,全是待產或者已經生了寶寶的mama。她沒加過群,直接拒絕了。后來她們說可以傳授馭夫之術,她感興趣了。 她不想馭夫,她認為她跟沉誠是平等的關系,他愿意做什么她都同意,但她覺得聽聽也沒什么。 加了群,她發現,這哪是馭夫?不就是在單純的聊兩性嗎?尺度之大,尤其聊起男人的功能,分分鐘刷屏。 進群要發老公的照片,他想找張沉誠最丑的,沒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濾鏡功效,他就沒丑過。 她們說身體某個部位也行,手啊,腿啊,嘴唇啊,都可以。 溫火一邊覺得莫名其妙,一邊給沉誠發微信要腹肌照。沉誠不給她發,他在開會,沒空搭理她。 溫火估摸著他開完會的時間點,再找他之前還跟秘書確認了一遍,確定他閑下來了,又找他要。 沉誠當時回她:“沒有?!?/br> “那你不能現拍嗎?” “摸還摸不夠?非要看?” “別人家老婆都有老公的腹肌照,我沒有,我連頭都抬不起來了?!?/br> 沉誠看到消息皺起眉,她哪認識別人家老婆?她生完孩子,除了他,孩子,就是物理,她連個朋友都沒有:“這個別人家老婆,是誰?” “你別管!反正你要不給我拍,我就讓其他男人給我拍,我學弟也有腹肌,硬邦邦,很好看?!?/br> 沉誠就到衛生間解開西裝扣子,襯衫扣子,露出胸膛,忍著尷尬、頭皮發麻,給她拍了一張。 溫火一看,這能給別人看嗎?就默默保存了照片,然后退出群聊。 她不能給她們看沉城的rou體,只有她能看! 沉誠看她要糊弄過去:“要不要看看微信,看是不是你發的?” 溫火認慫,在他懷里轉過身來,摟著他腰,也不趾高氣昂了:“那哪個女人不喜歡腹肌呢?就像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的腿啊,胸啊,屁股啊,女人喜歡腹肌很正常的?!?/br> “承認了?” 他都有證據,溫火不承認也不行啊,點點頭:“嗯,承認了?!?/br> 沉誠刮她鼻子:“還想看嗎?” 溫火抬起頭,大眼睛看著他。 沉誠勾引她:“給你看,再給你摸?!?/br> cao……他這個樣子,這個話,這個語氣,溫火腿都要軟了,又要上頭了:“你……你別這樣……沉老師……你正常一點……” 沉誠的話其實很正常,他也沒說sao話,但就是奇怪,溫火就是聽不了,就是一聽就濕。她靠在沉誠胸膛:“能不能不使壞?知道我饞你,你還這樣?故意的?” 她聲音很小了,像是小女生似的撒嬌,鬧氣,有一點委屈。 她一撒嬌,沉誠就硬了,沒辦法,他也聽不了她跟他認慫和妥協。每次她都像個小貓咪一樣,沒有男人不喜歡小貓咪,尤其她這種有分寸的小貓咪。 他抱起她,抱到桌上,手往下,摸到濕漉漉的地方,她呼吸一滯,蜷起腳趾。 溫火生完孩子就找了一個私人老師,幫助她做縮陰運動,管不管用她也不知道,但看沉誠每次都很舒服,應該沒比她生孩子之前松。 沉誠給她口了。他蹲下來,抱著她的腿,給他口到了一次。 溫火高潮后半扇身子都在大幅度的抖,但她還有力氣,把今天到的快遞拿了過來,打開盒子,是套小惡魔情趣裝,還有水晶的口球。 她拿起來的時候,沉誠的眼神就已經不清澈了。他很喜歡。 溫火晃晃衣裳:“沉老師,你幫我穿嗎?” 沉誠就像被她支配了一樣,乖乖幫她脫了衣服,然后給她穿上那一套情趣裝。 溫火喜歡他給她穿衣服,他手很好看,試想一雙這么好看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給她穿衣服,然后撫摸她……光想想就要呼吸急促了。 沉誠太了解她的身體了,給她穿好,口球戴上,他開始脫衣服了,脫得很慢。 本來戴著口球就容易積口水,他還這么誘惑她,津液從她嘴角流出,滴在她鎖骨,再往下流,她突然覺得有些羞恥。 沉誠心猿意馬,在解腰帶之前,故意停頓了一下,就是要逼她嗚嗚噥噥地求他把那個東西送進來。她說:“快點……” “求我?!?/br> 溫火好煩他,但還是求了?;嗡觳矔r,她的小惡魔尾巴搖來搖去,裹胸裹不住喂奶期間漲大的胸部,它也晃來晃去的:“求求你了沉老師,給我好不?” 沉誠的眸色越來越深,她真可愛!她真他媽喜歡她!他又大了,忍不住了,插進去,頂入花心。 這番恩愛不知不覺就到了后半夜,沉誠跟溫火做了幾次,最后赤身裸體地躺在地毯上,望著頂上的燈,想他們這一路以來的不容易。 沉誠錯誤的拒絕方式讓粟敵丟了命,他患上雙相情感障礙。他會因為他生病,那就說明他真的把他當朋友,也真的認為自己有過失。 溫火因為粟敵離世,得了失眠癥,因為那是讓她在陌生國度感到安慰的朋友,摯友,也算老師。 兩個人的病因都是粟敵,冥冥之中的牽扯,他們注定糾纏,真相也注定要揭開,彼此的心結也必須要解除,這是他們跨不過的一關。 就是解除的方式太殘酷了一點。 誰能想到溫火正好懷孕了呢?事情發生偏偏是她妊娠反應強烈的階段,她情緒不穩定,容易多想,她開始拒絕溝通,沉誠的抑郁因此一天比一天嚴重。 當她拋棄一切,粟敵的死也不再理會時,沉誠已經被抑郁綁架了,就這么寸。 也好像就應該是這樣,就應該這么刻骨銘心地記住這一段經歷,那后面每一天他們才能更珍惜。 溫火突然笑了,像是一種滿足的笑,也像是覺得自己好傻逼那種無奈的笑。 沉誠沒有看她,像是懂她為什么笑。 溫火笑得越來越歡,笑聲很好聽,她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沉誠,“沉老師?!?/br> 沉誠把她頭發別到耳后:“嗯?!?/br> 溫火笑著笑著就哭了,她明明知道是沉誠救了她的命,卻也要傲嬌地問他:“我救了你的命,你承認嗎?” 沉誠淺淺地笑:“嗯?!?/br> “那你能不能抱抱我?” 沉誠伸手抱住她,假裝不記得她才說過不想讓老男人抱。他剛抱住,她突然改口:“哦對不起,我口誤了,是報答我?!?/br> 沉誠不松手,淡笑著:“你想我怎么報答你?” 溫火很認真地想了想:“你已經以身相許了,那就精盡人亡吧?!?/br> 沉誠很無力:“你倒不心疼我?!?/br> 溫火抽抽搭搭:“那你愿不愿意嘛?” “愿意?!?/br> 沉誠死過一次的人了,知道自己要什么了。繁華叁千,真不如手邊這一支吃人不吐骨頭的薔薇。 所以啊,他不要叁千俗世,就要這一支薔薇。 以后無論飛多高,又或者墜多深,溫火都不用擔心,她只需要漂亮,勇敢,他會在她身后,給她照著光,幫她記住她的漂亮和勇敢,妥善保管,珍藏密斂。 他會為‘溫火的丈夫’,這個他唯一熱愛的職業,傾其所有,奉獻一生。 對,他就這么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