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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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欣然接受,還親自去挑選了些看著高大強壯、又五官端正的,省得帶出去不夠威風。 臨行前夜,因不打仗而顯得比較清閑的呂布,早早就把自己洗干凈了,舒服地側躺在榻上。 此時一手托著耳側,借那溫柔橘光,目不轉睛地盯著坐于案桌前奮筆疾書的燕清那專注的背影。 畢竟是成親有倆年的老夫老妻了,燕清對他百年如一日的熾熱注視,也已習以為常,只要呂布不吭聲,他就能繼續心無旁騖地批閱公文。 呂布也從過往經驗中學乖了——要想主公快點歇息,就不要隨便打擾,保持安靜等待,才是最明智的。 不過他這會兒腦海中徜徉的難得不是旖思,而是正經事,忍了頗久,終歸未能憋住,問了出口:“主公真要將公達留下,會否太大材小用了些?” “大材小用?”燕清乍聽此問,只頭也不回,一鼓作氣地將給賈詡的回函寫完,才將筆擱在一邊,回過身來,好整以暇地看他:“何出此言?” 接觸到燕清饒有興致的目光,呂布不免緊張幾分,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試探道:“與幽州一地接壤的,不過冀、青兩州,具已歸屬我方,短期內難有什么戰事。況且公達奇策百出,長于運籌帷幄,安插在這雞肋之地,好似太過可惜了。況且他伴主公身畔多時,乍離了他,主公怕有些不舍得……” 雞肋之地? 楊修尚未乍露頭角,這形容詞倒被呂布給整出來了。 燕清莞爾,搖搖頭道:“不對?!?/br> 呂布虛心求教道:“還請主公教我?!?/br> 燕清不疾不徐道:“我將公達留下,其實有三重意義?!?/br> 呂布:“……” 燕清對旁人姑且耐心十足,此時對上的是需要解惑的自家媳婦兒,自是又多了幾分體貼:“一是幽地在短短數年內,連換數任州牧,要快速安撫本地民心,讓眾人皆知是我腹心重臣的公達留下坐鎮,暫且是最合適的;二是你漏說一點,即便烏桓、南匈奴與鮮卑經此一事,元氣大傷,數十年內難再成什么氣候,西邊尚有遼東太守公孫度虎視眈眈,遲早將有一戰;三是這么一來,可順理成章地騰出個我身邊的謀主位置?!?/br> 呂布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道:“荀文若?” 燕清點了點頭,微微笑道:“公達既與我相知匪淺,又與其叔情誼頗深,這么安排,也好讓自責心重的文若過渡一下?!?/br> 呂布這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燕清無比憐愛地拍了拍他的大腦瓜子,又揉揉他耳朵,欣慰道:“我家奉先啊,可真是長大不少,變聰明了?!?/br> 單說獨立思考的次數,就比過往要多上許多。 呂布這幾年下來,心理上日益成熟穩健,做事也減少了橫沖直闖,制定戰術時大多時候都穩打穩扎。 他所表現出的城府,也大有不同——甭管真有多深,每當他虎著臉時,就很能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威儀,使人不敢觸犯。 這點就連郭嘉都不得不酸溜溜地承認,還拐彎抹角地表揚過:得虧人長得威武,腦子哪怕簡單一些,也能補救得來。 呂布雖歡喜被主公真心實意地夸獎,但美中不足的是,這回所用的詞兒,著實叫他再想裝傻充愣都樂不大起來…… 等燕清回到案桌前,繼續處理剩下的那一小疊寫文書了,接著躺下暖床的呂布,面上才一點一點地暴露出既甜蜜又糾結的內心來,倏然朝里打了個滾。 跟郭嘉一樣并不怎么擔心兗州戰局進展的燕清,已暗下決心,將這趟回程兼馳援路,跑成變相的游山玩水。 好讓跟隨他長途跋涉,從西打到東的這些將士們放松放松,還能貼心地允他們沿途采買一些特產,屆時送予家人。 只是已被他徹底遺忘了的是,除了焦頭爛額的袁術和陳群等人外,還有一人,正為給他挖坑而忙得不可開交。 那便是當日被他重創、自號烏焦先生的左慈。 只可惜運氣不太好,辛苦奔波了一年半載,收效仍舊甚微。 左慈自認那日之所以會在燕清處吃了大虧,追根究底還是自己未打聽清楚對方底細,過于輕敵,才會身負重傷。 尤其那攻擊手段十分詭異,創口起初竟是血流不止,他不得不忍痛用了珍藏多年的丹藥,又養了半年,才徹底恢復。 受這皮rou之苦和奇恥大辱后,豈能善罷甘休? 對于怎么報復燕清,他也很快想好了。 ——燕清重名,就先從‘名’處著手。 作為修仙之人,左慈自有著不小的傲氣,不屑于通過傷害燕清那些一無所知的部下作為復仇,落入下乘。 當然,他其實也清楚,即便用仙法神通,辛辛苦苦地殺了燕清一萬手下,對如今擁兵已有數十萬、權大勢大的對方而言,也不過是損了一點不痛不癢的皮毛罷了。 只是左慈想得容易,計劃真要實施起來,卻半點談不上順利。 最初,他是無意中仿效了幾分于吉的做派,想著即便晉江教徒頗廣,也不可能每一人都親眼見過燕清施展仙法,信仰自然也談不上多牢固。 那有他這活生生的仙人手段在,何愁對方不改信于他? 左慈對成派立教不感興趣,但能削弱幾分燕清那聞名于世的晉江教,他還是很樂意為之的。 于是在一日集市中,他選了人最多的時刻,換上最顯仙風道骨的一身白袍,去到一家酒樓中。 對著滿臉笑容的店小二,他淡然來了句:“五斗酒,全羊一頭,清蒸松江鱸魚一條,再要龍肝一副以做羹,牡丹花一朵作飾?!?/br> 店小二:“……” 完了,怎放進來個想吃白食還滿嘴胡說八道的瘋子? 對上店小二忽然變的僵硬的笑,對此早有所料的左慈只風度翩翩地撫須一嘆:“罷了,既你苦于無此食材,我便解了你這一煩憂罷?!?/br> 店小二:“……” 真有煩憂,不還是你送來的? 左慈未看出他眼神微妙,兀自起了身,一甩廣袖,憑空得了一副筆墨,就在漸漸被吸引了注意力來的食客們的好奇注視中,在白墻上只憑寥寥幾筆,就勾出一頭張牙舞爪的龍來! 眾人嘩然! 左慈卻還未完成這場好戲,只見他輕拂袍袖,由水墨勾勒成的龍腹便被生生剖開,他再將右手探入,輕易就扯出一副血淋淋的龍肝來! 眾人狠狠地抽了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