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混在三國當神棍_分節閱讀_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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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氣得面色通紅,欲要回罵,就見呂布施施然地一屁股就要用力坐下,誰知嘩啦卡啦一陣亂響,一陣灰煙同碎瓦一通飛濺,噼里啪啦混作一團。 待煙散了,屋頂上就只剩無奈捂額的燕清一人,而他邊上卻是老大一個窟窿,另兩人不翼而飛了。 燕清還真沒想到,這卡牌化成的酒,除小幅度增加力氣外,還能讓屁股的坐力也有大幅增強。 張遼:“……” 這咋回事兒? ——這場飲酒賞月會,最后就以醉醺醺的呂布在一不小心之下,用鐵臀蹲坐穿屋頂,而被迫告終。 還連累了閃得不夠快的郭嘉,二人攜手并肩,齊齊從那大窟窿掉下去了。 燕清一臉哭笑不得,聽著下面兵荒馬亂,趕緊沿著郭嘉留在那的梯子下來。 就看到一片殘磚碎瓦中,滿身塵土的兩人還沒醒來,倒也不鬧了,兀自呼呼大睡,身上倒沒什么傷。 張遼也沖上樓來了,看到一片狼藉,也是目瞪口呆,卻頭一個問燕清道:“主公您可有受傷?” “他倆都沒事,我還能出事么?”燕清笑道:“將他倆帶下去,搓個澡?!?/br> 想了想,燕清又道:“既然這般相親相愛,就把他們放在同一張床上去睡得了?!?/br> 張遼樂見呂布挨整,立即從命。 經這么一鬧,燕清也疲困了,好笑地搖了搖頭,自行回房歇下。 翌日清晨,呂布自動醒來,只覺頭痛欲裂。 他痛苦地低吟一聲,捂著前額,另一手就要撐坐起來,結果卻不慎摸到一具不甚柔軟的男性軀體。 啥?! 呂布抑制不住地渾身一凜,下意識想到董老胖子那只油膩膩的手,登時汗毛倒豎,臉色也變得極為恐怖。 待看清只是睡得口水橫流,不省人事的郭嘉后,這口氣才徐徐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竄而離的嫌棄。 定是張文遠那小王八蛋干的好事! 呂布將被子扔到郭嘉臉上,再嗅了嗅身上殘余的淡淡酒臭,一邊沉著臉往身上套干凈衣服,一邊盤算著待會兒要怎么給張遼個慘痛的教訓。 說來也巧,他剛一換好,眼角余光就瞥見張遼從窗外匆匆路過。 “兔崽子休走!” 呂布雙眼倏然發光,爆喝一聲,拔腿就要去追。 下一刻卻就面朝下,猛然撲倒在地。 ——上衣穿好了,長褲卻忘了提上。 倒是張遼聽到動靜,一頭霧水地叩門進來,就看到呂布這副臉著地的蠢樣,愣是好一會兒才開口詢問:“怎么回事?進賊了?” 呂布默然不語地站起身來,草草抹了把臉上的灰,沒看到有流鼻血,又見張遼竟自投羅網,哪有放過的道理。 當場雙眼一紅,口中大喝一聲,一個餓虎擒羊,將張遼按在地上,結結實實地暴揍了一頓。 張遼好心來看情況,卻平白無故挨了頓揍,氣得夠嗆:“你個呂奉先,昨晚是吃了瘋藥,還是著了邪魔,昨晚亂撒酒瘋還不夠,到今個兒一大早還沒完了是吧!” 呂布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冷笑道:“臭小子,把我跟那鬼狐貍安排到一張榻上,倒敢有理了!” 張遼氣極反笑:“怪我做甚!那可是主公的命令!” 呂布斷然不信:“休得蒙我,主公豈會干這等事!” 張遼雙目噴火:“我難道還敢假借主公名義不成!豬腦子!你自個兒在昨晚干了啥好事兒還不清楚?!” 將主公抱到那么危險的屋頂上不說,還嘯那如同魔音的情歌,最后還將屋頂給坐穿了! 呂布觀張遼神情忿忿,不似詐他,面色頓時一陣糾結。 可他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昨晚醉酒后干了啥了。 難不成真干了壞事,惹怒了主公,才讓主公生了要教訓他的心思,下了這怪里怪氣的命令? 他心里斟酌不定,不安得很,面上卻裝得更兇,蠻不講理道:“好哇,敢罵老子是豬腦子,那就把你打得豬狗不如!” 不分青紅皂白地將張遼按著又揍了一頓,對方才算是老實了。 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張遼也不回罵,只忍氣吞聲,試圖講道理說:“休要老子老子的,我與你同級,還是同僚,頂多小你幾歲,憑什么老——” 呂布身上也被張遼反擊得多處掛彩,嘴角青紫,一張俊臉顯得很是滑稽。 卻還是得意洋洋地打斷了張遼的陳述:“廢話,就憑主公更喜歡我!” 張遼嘴角抽抽,暗罵:這廝皮糙rou厚,又以臉皮尤甚。 張遼努力維持心平氣和:“你老亂發脾氣亂打人,回頭主公看了,定要再罰你一回?!?/br> 這話正戳中呂布軟肋,恰恰踩了他最擔心的地方。 呂布瞇了瞇眼,目光微妙地偏了一偏,不屑道:“怎就叫打你了,你當你自個兒是大姑娘,不過切磋一下,還摸不得碰不得了?” 張遼看出他色厲內茬,冷笑一聲,并不言語。 呂布從他身上起來,嘴里還嘀嘀咕咕:“一身細皮嫩rou,軍營里就你嬌貴?;仡^去廚房拿顆熱雞蛋敷敷,省得累主公cao心?!?/br> 撇得一干二凈,直叫張遼翻個白眼:“不消你說風涼話,我也會去?!?/br> 他從不是愛告黑狀的,況且平日里切磋比試,打得比這更狠的都有,這點皮rou傷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不過這錯怪了自己還死撐著不肯道歉,又心虛怕被主公討厭的臭脾氣,整個軍營里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