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8 春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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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28875/0./bc/126/708734/articles/8295356/202005060111041.jpg" >" 圖為碧璽 “我說,”打了個響指,懸掛的流光溢彩的寶石微微晃動,碰撞出清脆悅耳的音符,里面包裹的眼珠發出熒光,“你能別每次來都搞得我這里陰沉沉的行嗎?” 對方聞言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我這個職業就是要保持神秘?!?/br> 藍珀“呵呵”兩聲,從柜里取出珍藏的碧璽一一排開,做了請的手勢:“定金,尊貴的占卜師大人?!?/br> 矜貴神秘的占卜師大人裝腔作勢地一一挑選,捏在手里咂摸半餉,就是不說話,姿態做得足足的。 藍珀不耐煩地敲敲桌面,催促道:“你怎么越活越磨蹭,都快趕上隔壁釣魚的老頭了?!?/br> 隔壁釣魚的老頭,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了,雖說人族衰老后靈敏度大不如前,但是這個老頭不一般,他是根本沒有靈敏度。 “哼!”占卜師手指一一點過去,蠻橫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藍珀熟練地把點出來的三顆碧璽收回去,剩下七顆攏到一邊裝進一個特殊的盒子,手指伸出轉了一圈,眼前瞬間漂浮幾顆眼珠,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占卜師皺眉,像個老人家一樣眼睛瞇成一條縫緊緊盯著漂浮的眼珠,最后惱怒地扣出右眼砸向藍珀,遷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神不好,就不能離近點光亮點?怎么那么摳?!” 藍珀接住已經失去光澤眼珠,外面包裹的寶石已經出現裂痕,甚至缺了好幾個角,:“你不是要保持什么占卜師的職業神秘?我可記得進來時連光都沒有?!?/br> 占卜師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好像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一捏,指腹間的眼珠連著寶石化為粉末:“我說,親愛的碧璽大人,您這是去哪打怪了?這次怎么損耗地這么快?” 占卜師碧璽有個缺陷,每次使用魔力時右眼都會爆漿,就算安了義眼也不例外,而且還會痛上好幾天,甚至會牽連左眼一起失明,如果他不是力量強大的高級魔導士,恐怕早就被視為失去利用價值的廢物了。 雖然最后還是被流放到了這里,時間早晚而已。 “少廢話!快點給我換,還想不想占卜了?!”碧璽的壞脾氣在魔導士中可謂臭名昭彰,當初還是身為人族刻板印象中“慈悲為懷,拯救蒼生”的魔導士率先攻擊藍珀。 當然,起因是藍珀看上了碧璽的左眼,無奈當初魔力使用過度的碧璽處于半瞎狀態,聽到竟然有“人”想搶自己唯一的眼睛,當即暴怒,一個龍卷風就呼嘯而去。 藍珀當初主動招惹碧璽不僅是因為瞧上對方的眼珠子,還有一個原因是當時他也叫碧璽,對這個同名的魔導士莫名親近。 藍珀好脾氣地招呼漂浮的眼球離碧璽近一點:“你先選好再說?!?/br> 碧璽瞇眼不耐煩地敲了敲桌面,口氣像吃了炮仗:“就綠色的那個!沒看我這次挑的都是綠碧璽嗎?你是不是瞎?!” 碧璽的右眼也是隨主人偏愛碧璽,其他寶石不是耐久度不夠,就是親和力不強,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占卜師本人不喜歡。藍珀時常納悶,為什么會有人對同一種寶石從一而終,世間明明還有更加廣闊的多姿多彩的玉石,雖然被譽為“落入人間的彩虹”的碧璽的確很美。 從特殊的盒子里取出已經化為液態的綠色碧璽,將選中的眼球放進去,原本安靜的液體瞬間像小蝌蚪找mama一樣湊了上去,親密地緊挨祖母綠似的眼珠,很快就旋轉著均勻包裹始終保持新鮮狀態的眼珠,化為薄薄一層,幾乎與之融為一體。 藍珀一個彈指,新鮮出爐的眼球融進碧璽空蕩蕩的眼窩,對方眨了眨,適應了片刻便使用自如,甚至透出貓眼的詭魅,就像它本來就是身上的一部分。 藍珀笑道:“這顆眼珠子我可是養了好久的?!?/br> 藍珀既能剝奪心靈之窗,也能贈予光明,這也是為何他們因打架斗毆變成毫無能力的普通人時碧璽沒有趁機咒死他的原因。 “行了,熄燈吧,”碧璽命令道,好像他才是店里的主人,而對方是來打雜的。 藍珀此時真的想翻個白眼,有種自己被用完就扔的錯覺,但是依舊給碧璽營造占卜的氛圍。 碧璽是天生的占卜師,即便不用魔力也能預言下咒。 神秘的占卜師在一片漆黑中聲音幽幽響起,內容卻不太雅:“你沒拿到眼珠就算了,怎么連頭發都沒有,你他媽就給我一塊破石頭我給你占個屁的卜???!” “那是紅瑪瑙,”藍珀忍不住反駁,“她碰過的,你要知道她身邊圍了好幾位珀瑞埃米恁,我一動手就會被發現?!?/br> 紅瑪瑙被砸向藍珀,占卜師氣哼哼道:“這破石頭又沒有人家的血,碰過有什么用?!” 藍珀好脾氣地接住“破石頭”:“你之前不是憑借別人沾染過的氣息就可卜吉兇問禍福嗎?” “哼,那人家的也沒有你給我的破石頭那么雜?!?/br> 藍珀想到小公主身上纏繞的幾股珀瑞埃米恁的強烈氣息,深以為然,不過…… “我的直覺告訴我她與我的性福有關,但迷迷糊糊的看不清,只能確定對方不是我的配偶?!?/br> 碧璽“呵呵”冷笑:“你這個連兒子都是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要什么配偶?!彼{珀的兒子是他找鼻祖配了藥改變體質自孕的。 藍珀回以嘲諷:“你這個老處男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是寧缺毋濫?!?/br> “我看你是沒人要?!?/br> “總比你不男不女的好?!?/br> “呵呵,你難道不知道蟲族性別不分男女嗎?孤陋寡聞?!?/br> “那你就是承認自己不是個東西咯?” “我可以當你是在向蟲族宣戰?!?/br> …… 眼看藍珀和碧璽就要冒著失去能力的風險開打,店門突然打開,進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原本的劍拔弩張瞬間打破,只見藍珀驚喜又深情地呼喚:“兒——砸——” 店里瞬間亮如白晝,藍珀飛奔過去噓寒問暖:“怎么突然回來了?在外面累不累???有沒有受欺負?” 碧璽嘴角用力往下撇,同為珀瑞埃米恁的蟲族能受什么欺負,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少年拎起畫板,有些靦腆地跟神秘的占卜師打招呼,誰知父親的客人猛然抓住自己的手,一對異瞳旋著詭異的漩渦,他有些無措地看向父親。 “石頭?!闭疾穾煶{珀伸手。 藍珀凝眉,多年的交情足以了解對方的想法,他開始占卜了。 少年就這么看著父親把紅瑪瑙交到客人手上,驚奇于父親竟然沒有動怒。 從小就長年在外游蕩追求藝術真諦的少年并不熟悉占卜師,何況身為魔導士的碧璽和蟲族的上位者藍珀鮮有交集,頂多算是錢貨兩訖。 碧璽手心的紅瑪瑙逐漸變熱變燙,隱隱顫動,那縷細若秋毫的氣息遇到少年后便開始躁動不安。 “咔嚓——”瑪瑙碎成齏粉,消融在空氣中。 “春之歌,”占卜師接著又吐出四個字:“沾親帶故?!?/br> “沾親帶故?”藍珀疑惑,他能和鼻祖他們沾什么親帶什么故?余光瞟到一臉懵的兒子,摸摸下巴,難道是因為自己喝了鼻祖調的藥劑才生的孩子,所以鼻祖算是兒子的半個干爹?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的藍珀當即決定—— “啪——” 神秘的占卜師差點被爆頭,憤怒地瞪不知好歹的蟲族:“你他媽找死!” “轟——” 半個屋子燒了起來。 藍珀火冒三丈:“你想干架嗎?!你看看自己占卜出個什么鬼東西???!好意思燒我房子?” 要不是裝眼珠的容器做了特殊處理,哪禁得住這個龜孫三番五次地作弄。 “你還想不想從我這里買眼珠了?!” “買不買是以后的事,現在老子就想揍你!” “來??!誰怕誰!” “啪嚓——” “碰——” 才過了一招能力頓消,開始挽袖子rou搏。 “呵呵,別以為變成普通人類我就打不過你?!?/br> “哼哼,信不信我咒你拉一年肚子?!?/br> “半吊子占卜師能不能靈驗都是問題!” “你他媽敢說我半吊子,你個辣雞求我干嘛?!腦子有病吧!” 少年抱緊懷里的“藝術品”飛快撤離,壓根沒有想到還有勸架這一說。 假裝分割線 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東西了,文不對題,吐血 就想問大家劇情是不是很無聊???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