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
書迷正在閱讀:致命風流[重生]、被迫成為萬人迷之后、蟲族之荒星明月 完結+番外、(紅樓)赦大爺的悠閑生活[位面]、[秦]鯉魚躍龍門、[HP]諸王之女王、天天 1v1、[綜]論美食征服世界的可能性、拯救小白花行動[快穿GL]、青梅竹竹馬(1v2)
薛綿住老小區,沒電梯,她平時爬樓當練體能,但現在大半夜,只想躺在床上一覺睡到天亮。 她住六樓,正好這幾天感應燈壞了,薛綿拿手電筒照明,忽然照出一個黑影來,她立馬開強光在那人臉部亂晃,那人擋住眼,低沉開口:“是我。" “有事不能明天在局里說嗎?” “不能,開門?!?/br> 薛綿不情愿地邀請薛淮洺進屋。 她的家里收拾的還算干凈,也沒有過多工作的痕跡,布置很簡單,卻缺了些她這個年紀女孩獨有的溫馨。 看這間房子,薛淮洺可以斷定它的主人是一個內心冰冷,秩序感極強的人。 是皮囊之下的薛綿。 “坐?!?/br> 薛綿開了燈,看到薛淮洺手里拎著一個U盤,知道今晚又要熬夜。 “經濟科已經把慶江晚報背后控股人的信息都調出來了,內容在U盤里,你慢慢看?!?/br> 這其實是薛綿本職之外的事。 她很困,像薛淮洺求饒:“能不能明天看?” “薛綿,我很好奇,你畢了業可以直接當側寫師,為什么還要大費周章地考刑警?” 嚴格來說,側寫師是警隊編制外的。 薛綿當警察的初心很簡單,就是為了給薛成爭口氣,但是隨著她一個次次深入案件,見證了罪犯的殘酷、自私,她做警察的目的就變成了減少犯罪。 她正要回答,薛淮洺說:“好了,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你只要在編制內,我是你直屬上司,你就得聽我命令?!?/br> “能讓我去沖杯咖啡嗎?” 她沖了包速溶咖啡,吊起精神,從臥室拿出筆記本,把優盤插進去。 經濟科把慶江晚報母后cao手全摸了出來,每個人都有完整的檔案。大面積的文字和復雜的邏輯關系十分催眠,薛淮洺肩部一沉,是她的頭靠到了自己肩上。 他直接敲醒薛綿:“認真?!?/br> 薛綿認真地睜大眼。 “不對?!彼櫰鹈碱^,“這些人,就資料顯示的內容來看,都不符合罪犯特征。要么是資料不完善,要么他們最多只是中間人?!?/br> “你說說看,孫長生的同伙具有什么樣的心理特征?” “年齡至少在四十五歲以上,閱歷豐厚,而且運氣很好,很狡猾,是個八面玲瓏,擅長偽裝的人。但是內心很自大,因為人生太過順利,他想通過和孫長生的合作,達成某種特殊的成就感,所以才會按照孫長生規定的時間,舉辦頒獎活動。孫長生那邊有問出什么來嗎?” 薛淮洺的眼神突然鋒利了起來。 薛綿打了個冷顫:“其實不用再審問,孫長生肯定不會招供的。他是個有‘英雄’情節的人,會認為自己已經達成了使命,他不想讓別人搶他的風頭?!?/br> “你說的沒錯,孫長生一口咬定他沒有同伙?!?/br> “那怎么辦,不論是孫長生,還是另有他人,受害者都是那些孩子,我們這次要是晚一步緝破,那些孩子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受害人...”薛綿愣住了,“孩子...” 無論犯罪人是誰,受害者的特征卻很明確:兒童。 “孫長生和他的邪教只是一個工具,幕后人其實是想利用孫長生,對被拐兒童施行某種犯罪,只是這次被我們搶先了,沒能成功?!?/br> 薛淮洺看向薛綿的眼光帶幾分欣慰。 “沒錯,這件案子既不是普通的人口拐賣,也不是邪教作案,而是一起有預謀的針對兒童的犯罪?!?/br> 薛綿啪一下合上電腦:“你早就知道,為什么還要我來猜?” “我剛調任過來,對刑偵隊恨不熟悉,能信任的只有你?!?/br> 高傲的薛淮洺說出這種話來,薛綿不知道該不該信。薛淮洺一張撲克臉,很難從他臉上讀到什么。 “兩點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 她該睡覺了,要不然明天早晨遲到,還得被他罰。 “薛綿?!毖礇惩蝗唤兴拿?。 他靠在沙發背上,仰著頭,看上去也是疲憊的樣子。 “怎么了?!?/br> “送你回來的是誰?” “一個朋友?!?/br> “朋友?”他眼神黯淡了。他們之間有整整三年沒聯系,他不知道她身邊都多了些什么人。 薛綿想去倒杯水喝,剛一起來,薛淮洺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懷里面。他兩條長腿夾住她的身體,上下半身和他緊緊貼合,上半身撲著他的胸膛,姿勢曖昧不清。 “什么朋友?” “我沒必要告訴你?!?/br> 他突然扣住薛綿的后腦勺,強勢地將她的腦袋按向自己。 就在他們嘴唇要碰上的時候,薛淮洺xiele力。 他問薛綿:“有煙嗎?” “要煙做什么?” 薛淮洺是不抽煙的。 “你說做什么?難不成拿煙頭燙你?” 薛淮洺做臥底的兩年,幾乎失聯。兩年里,他每天煙酒不離手,任務一成功,他就去體檢,肝肺都沒什么問題,然后就繼續抽。 薛綿也發現,他這次回來變得更刁鉆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煙?” 她現在煙癮很輕,真的就一個月只犯一次,平時生活習慣健康良好,根本不像個煙民,她害自己檢查過,自己身上沒任何部位、習慣表明她抽煙。 薛淮洺是從哪里看出來的? “周六你在我家電梯間抽煙,監控拍下來了,罰了我二百塊錢?!?/br> “你們公寓安保倒是很嚴格?!彼ソo薛淮洺取煙和打火機。 “你住的地方看起來挺好的,租的么?” “按揭貸款?!?/br> “你一個月還多少?” 薛綿在薛淮洺眼里,透明地跟沒穿衣服似的。 她這樣問,是想套他的月薪,然后給她自己籌謀買房。 “放心,你再工作十年也按揭不起?!?/br> 薛綿不管想什么,都能被他一眼看透,這樣很沒趣。薛綿打算不管他了,她上下眼皮快要沾一起了,她想要瞬間移動到臥室里去。 她剛要起身,薛淮洺摁住她的背,讓她趴在他腿上。她的耳朵撞上很熱一團的東西,隔著布料,更能感覺到那團物體的體積感。 薛綿心想,他不會該日自己的耳朵吧。 薛淮洺的手落在她額頭上,輕柔地撫弄著。安靜的房間里,彼此呼吸聲交錯,逐漸凌亂。 薛綿在薛淮洺的撫摸下睡著了,薛淮洺抽完煙,要走,但是腿上很沉。他重新向后躺下,手抄起一旁扔著的毛巾被蓋在薛綿身上。 薛綿的睡容很乖巧,過去,薛綿也只有睡著了會乖巧些。 他也閉上了眼,讓自己沉浸在沒有邊際的黑暗中。 薛綿夢到了自己的少女時期。 她本該叱咤江湖的少女時代,被薛淮洺馴化的服服帖帖,16歲的薛綿,曠課、打架、蹦迪,一個不落。 16歲的薛綿是不會想到自己17歲的時候,會乖乖的呆在房間里看書學習準備考大學。 她十四歲到薛家的,薛成怕她父親的事會對她生活造成不好的影響,特地給她轉到了一座好學校。薛綿表面上謝謝薛爸爸,謝謝薛mama,背地里闖禍不斷。 她很聰明,有很多事都能圓回來。初中生大多沒什么大的本事,薛淮洺就算知道她的真面目,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高中就不一樣了,上了高中,她很快跟校園里最牛掰的團體混上了,每天晚上晚自習都跑出去蹦迪。 但是好巧不巧,正好碰到在酒吧便衣巡邏的薛淮洺。 她那時候學人嗑藥,磕壞了腦子,鬼使神差往薛淮洺身上爬。薛淮洺把她撈賓館里,扔進水池里,拿花灑沖她,她全身衣服都濕了,緊緊貼在身上。后來她猜測,就是那次讓薛淮洺對她產生了性幻想。 她從沒想對薛淮洺掩飾什么。 薛成夫婦對她好,對她有恩,薛淮洺對她一直是陌生人的態度,她不需要在薛淮洺面前辛苦自己。那天以后,她對薛淮洺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隨意。 但薛淮洺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跟薛成說:“最近晚上容易出事,別讓薛綿一個人回家?!?/br> 隔天,薛成就拜托他的朋友晚上接女兒回家時,順便接薛綿一起。 薛綿起初以為薛淮洺就是純粹看她不爽,直到高二夏天,薛淮洺回家住,她挑釁地去問薛淮洺看不看黃片,黃片看不看,薛淮洺讓她滾。 她賊心不死,趁薛淮洺去取快遞的短暫片刻,去他臥室搜證,黃片沒搜出來,倒是搜出了她的照片。 照片里,她站在陽光底下,白皙的皮膚仿佛上了釉的瓷片,煥發著光彩。 薛淮洺取完快遞,見這一幕,他倒是平靜。尷尬都是薛綿的份,她無意地收緊手心,照片里那張青春張揚的臉在她手中擰出撫不開的褶。 薛淮洺穿著黑T橫在門口,寬闊的肩膀仿佛要擋住一切出路。 薛綿情緒激動地推開他,跑了出去。她把那張照片仍垃圾桶里,過了幾天又找出來,照片里她的臉已經破碎了。整個假期她都躲著薛淮洺,薛淮洺回學校前,破天荒的叮囑她:“高三了,有點人樣?!?/br> 薛淮洺比她大三歲,他的叮囑很有威嚴。 但是薛綿還是缺乏一個能洗心革面的契機,直到薛成病倒。 她請薛淮洺幫她考公安大學,監督她學習。高三整年她的學習很緊張,薛淮洺也很緊張,他已經開始在刑偵隊實習,白天面對大量案件,有了間隙就要去訓練體能。盡管這樣,薛淮洺還是每天晚上會監督她去上晚自習,接她回去。 作為回報,她會給薛淮洺一點身體上的甜頭,事實證明她也是好奇的,青春期正是對性有無限幻想的時期。 薛淮洺不論做人還是做事,都有著不近人情的嚴苛,薛綿平時怕他,都是讓他看一看,蹭一蹭。她想窺視薛淮洺的身體,又怕自己看了他會玷污他的神圣。 她醞釀了一個禮拜,終于在周六的時候提出:“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身體?” 他烏黑的眼睛眨了眨,“看到什么地步?” “全部?!?/br> 要么不看,要看就看全部。 ······· 今生是男二,前期今生戲份會比較多,淮洺哥哥主要在回憶里吃rou 有在看的幫我留個言好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