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我看著這人,不想理這人,用力的甩開了薄止褣的手:“薄總,還請自重,免得被徐小姐知道了,我可就背了黑鍋?!?/br> “自重?”薄止褣仿佛聽到了多大的笑話一樣,“黎夏,你現在和我說自重?” 我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薄止褣的話殘忍又無情。 我氣的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這個男人就是個惡魔,徹頭徹尾的惡魔。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心里想把薄止褣千刀萬剮,但是看見薄止褣的時候,我忍不住的停下步伐。 我想和這人纏綿,想和這人溫存,想把所有不要臉的事情都和這人做一次。 但現在,我卻用最大的意志力,壓下這樣的情緒:“夠了!” 我忽然的發飆,讓薄止褣有意思的看著我,仿佛看見了一件多么新奇的事情。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薄止褣卻忽然松開我,但是那大手卻捏住了我的下頜骨,半強迫的讓我看向了他。 雖然如此,可薄止褣卻不給我任何開口的機會,那表情似笑非笑的,看我恨不得沖上去撕破薄止褣的這張臉。 第30章 薄止褣,我們分手 “看見我和徐麗笙在一起,你這是嫉妒了?”薄止褣直接戳破了我那層屏障,說的直截了當的。 我的臉色變了又變,那是被人戳穿的狼狽。 但是在薄止褣的面前,我卻又把這樣的架子端的十足。 怎么都沒妥協的意思。 甚至,一股子沖動,卻也把我想說了很久的話,脫口而出:“薄止褣,我們到此為止吧?!?/br> 一句話,瞬間就讓電梯里靜悄悄起來。 薄止褣看著我,一瞬不瞬。 我則驚愕自己真的說出口了,那個藏在內心深處很久,但是卻怎么都舍不得說出口的話。 這話說出口,我覺得,我真的和薄止褣斬斷關系了。 結果,薄止褣卻看著我冷笑了一聲:“黎夏,你現在是要和我劃清界限?” 說出口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怎么都不可能收回了。 在和薄止褣這段見不得光的感情里,我從來都是那個被動的人,被薄止褣耍著玩,從來沒有任何的主動權。 或許是這一幕幕刺激的眼睛心神巨裂了。 我很清楚,薄止褣身為薄家的長子,早晚是要結婚的,怎么可能和我這樣一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一輩子。 我也不認為我有這個能力和魅力。 所以,這話,說了就說了吧。 我深呼吸后,就這么看著薄止褣:“對,我要和薄總劃清界限,我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br> “黎夏?!北≈寡捓湫σ宦?,“我不喜歡在我面前造作的女人?!?/br> “我們分手,薄止褣,分手,我們分手!”我瘋了一樣的拍打著薄止褣。 薄止褣任我拍打著,但是面色卻越來越陰沉起來。 電梯在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而后,他就拖著我,直接朝著不遠處的黑色車子走去。 薄止褣用力的拉開門,把我甩到副駕駛座,而后再重重的關上門,繞到了駕駛位。 我驚魂未定的看著薄止褣。 他發動引擎,飛快的驅車離開。 我根本不知道薄止褣要做什么。 而薄止褣的陰沉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來,那下頜骨繃的緊緊的,甚至我有一種錯覺,下一秒,薄止褣就會殺了我。 “黎夏,想分手,可以?!北≈寡捝踔翛]看我,“你主動招惹上我,我沒說結束以前,你休想結束?!?/br> 我的臉色變了又變。 我知道,我被薄止褣真的判了死刑。 我的手死死的抓著真皮座椅的邊緣,用這樣的方式來壓抑我心頭的惶恐不安和緊張。 而薄止褣卻絲毫沒再理會我,那車速開的飛快,在這樣的刺激里,我幾乎要吐出來。 那臉色,慘白的就如同鬼一樣,能活生生的嚇死人。 甚至,我不知道,薄止褣要帶我去哪里。 在這樣的驚恐里,我少了平日的冷靜。起碼在以前,我和薄止褣在外面的時候,我會小心翼翼的。 所以,這么長時間來,從來沒任何人戳穿我們。 而今天,我卻忽略了—— 忽略了我在被薄止褣拉上車的時候,我的小姑裴曼曼正好從地下停車場出來,她驚愕片刻后,就想也不想的開車跟上了我們。 第31章 有恃無恐 薄止褣一路飆車,直接把我帶到了最近的四季酒店。 我知道,薄止褣在這里有固定的套房,我和他每次偷情基本都是在這個套房里。薄止褣說好時間,我主動送上門。 所以,我對這里再熟悉不過。 而如今,我卻對這樣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瑟瑟發抖。 再看著薄止褣幾乎是狠戾的俊顏,我覺得,我根本沒可能活著從這個人的手里活著離開。 我也根本就不應該挑釁這人。 但,事到如此,我卻不能妥協。 薄止褣和裴釗,我總要放棄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我在這樣混亂的思緒里,聽見套房的門被薄止褣開了,我直接被推進了套房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來不及看我摔的多狼狽,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再看著薄止褣陰沉的模樣,我只想逃。 因為,薄止褣會活生生的弄死我。 結果,所有能逃的地方,都徹底的被薄止褣堵死了,薄止褣就這么站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的。 我就像那個被凌遲處死的囚犯,在等待死亡到來的那一刻。 明明是恐懼的不能再恐懼,可是,我竟然再看見薄止褣的動作時,卻不可避免的興奮了起來。 我驚愕自己的反應,卻又止不住身體最本能的感覺。 薄止褣的襯衫被隨意的丟在地上,皮帶的金屬扣落在地毯上,卻仍然不可避免的發出撞擊聲。 我的眼中,看見的是薄止褣完美的身材。 “薄止褣——”我咬著下唇,卻不可避免的尖叫出這人的名字。 我:“不要——真的不要——我們分手吧,不要——” 我苦苦哀求,希望薄止褣可以有最后的一絲理智。 “我是有夫之婦,我們這樣是不道德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蔽铱拗爸?,“要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要完蛋的?!?/br> 但我的哀求,在薄止褣的耳里,就好似玩笑一般。 他看著我,捏著我的下頜骨,一遍遍的折磨我:“黎夏,我倒是看看,海城誰敢說我的不是?!?/br> 我:“……” “你爬上我的床,裴家的人就算知道了,還會想法設法的把你送上門?!北≈寡捳f著再殘忍不過的事實。 “不會,不會,不可能的?!蔽腋静恍胚@人的胡言亂語。 他只是在挑撥我和裴釗的關系,從頭到尾的挑撥。 我不知道,原本就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婚外情,為什么這人一直在想法設法的讓我和裴釗離婚。 甚至,硬生生的讓我有了一種這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我被嚇的冷汗涔涔的。 但我絕對不會做,薄止褣愛上我,這樣不切實際的夢境。 我只剩下嗚咽聲,滿臉的淚痕。 但我的手卻拼了命的抓住薄止褣的手臂。 我不想妥協。 妥協意味著功虧一簣。 但,薄止褣卻有的是辦法讓我臣服,我就好似薄止褣掌心的玩物,他讓我走東,我絕對不敢走西。 “說,還敢不敢和我提分手的事?!?/br>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br> …… 我徹底的潰不成軍。 但為什么,在面對裴釗的時候,我卻再怎么都找不到這的感覺。 就算是這段時間里,我閉眼想到的是薄止褣,才會有了興奮的感覺,若不然,就好似在完成一個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