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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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溫瑯試探著問:“你……都知道了?” 岳良這個名字,代表著她故意塵封的過去。她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去沒想到,還是被江歇知曉。 江歇正貪婪地聞著他的發香,乍一聽她這么問,雖然不住這個‘都’具體指什么,卻還是點了點頭。 溫瑯忽視了江歇的依戀,她腦子里都是江歇即將痛罵她無恥的畫面。 此前無數次,她在夢中被江歇罵哭,想要回嘴卻毫無立場。 感覺到懷里的人腰背僵直,接著,淚滴在彼此相依的皮膚劃過,江歇這才松開桎梏。 “你,到底為什么怕我?”江歇看了看小臉慘白的溫瑯,心疼地抬手幫她抹眼淚。 溫瑯躲了躲,拒絕眼前人假面的溫柔。明知故問,難道是在為故意找茬做鋪墊? 淚水模糊視線,溫瑯吸了吸鼻子,正色道:“請你不要討厭我?!?/br> 這帶著幾分哀求的話,讓江歇跟著心疼。從口袋里拿出手帕,江歇扶著溫瑯的肩,微微欠身替她擦眼淚。 “我為什么要討厭你?”江歇的話,讓溫瑯不由深吸一口氣。 “是討厭你喜歡我十年之久嗎?”江歇見她紅著眼眶,不由把溫瑯微涼的兩只手捧在手里。 溫瑯只是聽他這么說,眼淚再次奔騰??墒强此谋砬?,他好像沒有打算計較。 “溫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直在回避這件事,但我想說的是,我討厭的暗戀不是你這種別無所求和全心全意?!苯獩]有回避他對暗戀的厭惡,可每件事都需要看待具體情況。 “暗戀我的人是被我喜歡的你,我又怎么會討厭?”他的話很輕,繞來繞去??傻矚g’二字,卻足夠攪亂溫瑯的心。 一想到長久以來的自我猜測和忐忑,溫瑯哭出了聲。 她總是抱著逃避的心去臆測江歇可能出現的表現,自始至終都沒有自信地認為也許江歇會不計較。 被自我否定并且打入塵埃的真摯,此刻正被江歇珍視地捧在手心。 溫瑯五味陳雜、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么面對眼前人。 委屈是肯定的,因為他壓根不知道他的一句話,差點斷送了她對他全部的喜歡。 “你混蛋!”溫瑯說著,伸手錘在江歇胸前。只是她力度很小,也不知道具體是在責怪江歇還是她自己。 沒有大膽告白、瞻前顧后的人終究是她。 這一刻,她心有不甘。 江歇任由溫瑯發泄著她裝腔作勢的責備,唇邊出現不明顯的幅度。 這樣就很好,有什么問題就說出來,而非逃避。 見溫瑯大概是哭累了,手都抬不起來,江歇便把人再次摟進懷里。 溫瑯濕漉漉的側臉蹭到他,心疼之余,心里涌起幾分火熱。 “謝謝你喜歡我這么久?!遍L久未見,江歇都在努力調整心態。他怕他的激動和炙熱會嚇到眼前人。 溫瑯因為這句話而徹底放棄抵抗,她靠在江歇堅實的懷抱上,逐漸停止了哭泣。 她很慶幸,能夠在今天知道江歇并不反感她這件事。這也算是給十年暗戀,畫上了一個完整的句號。 ”抱歉,我沒能及時發現你的喜歡?!苯f著,輕撫過溫瑯柔軟的發絲。 溫瑯聞言,再度鼻酸??蛇€沒等她說什么,饑腸轆轆的肚子發出了咕咕聲。 她中午飯只隨便吃了幾口,扛到現在,實屬不易。 江歇強忍笑意,站直身子問:“現在,可以請你吃飯了嗎?” 作者:1在線等夸 2看出我對特斯拉的愛了嗎 3明天更甜 4請大家多多宣傳,撲街作者在線求關注 感謝喜歡,晚安啊 第61章 我喜歡你 溫瑯和江歇對坐, 兩人面前的桌上放著正翻滾的湯鍋。切成條的椰子雪白, 在晶瑩的湯里翻滾,雞rou看起來鮮嫩多汁。 只是聞著清新的味道, 溫瑯就食指大動。 “中午是不是就沒好好吃飯?”江歇給溫瑯盛了一碗湯, 猜想工地上的伙食,可能不太合溫瑯的胃口。 清清淡淡的暖意下肚, 溫瑯拿著碗發出滿足的嘆息。 “也不是不好吃,”為了招待他們, 工地食堂拿出了十足的誠意, “就是我當時跑了一上午,太陽曬得我頭暈眼花,實在吃不下大魚大rou?!?/br> 濃油赤醬因為疲憊而失色,溫瑯中午只吃了些上海青, 連米飯都沒打。 見溫瑯撿著椰子條吃, 小巧的嘴巴一直在動,乍一看像極了倉鼠, 兩頰鼓鼓, 江歇便拿著湯匙又專門給她撈了些。 沒有人不喜歡這種細致入微, 溫瑯覺得, 口中的椰rou, 仿佛更甜了。 一直被江歇服務,溫瑯不是太好意思。等她啃完雞rou,擦了擦手,接過江歇面前空空的碗。 她挑了雞翅和雞腿, 江歇喜歡啃骨頭。 “你也吃一點吧?!睖噩槹褱敕旁诮诌?,不忘把辣醬遞去。眼前這鍋,對她是極好的。但是對于食辣的人來說,到底過于清淡了些。 江歇的胃正泛疼,只是他沒表現出來。他最近狀態不算多好,手術一多吃飯時間就不固定,外加休息不好影響胃口,惡性循環。 見溫瑯加了雙份香菜,江歇心頭一軟,她真是嘴硬心軟的典型。 一邊不想再和他有關系,可行為上卻還是記得所有關于他的細節。 低頭喝了兩口,暖意擴散開來。 見溫瑯吃的差不多了,江歇從錢夾里了拿出一張紙。溫瑯眼皮一跳,不好的預感隨之而來。 放下筷子,溫瑯看著江歇用長指展開信紙,放在她眼前。 要死! 溫瑯感覺熱度爆炸,整個人都不好了。古早風的信紙和稚嫩的字跡,一下喚回了她的記憶。 這是她第一次寫給江歇的情書,承載了高一夏天的最美好回憶。 “你從哪……”溫瑯不止紅了臉,脖子都rou眼可見地發紅。 她細白的脖頸兒在一字肩上衣的勾勒下本就特別勾人,這會被鍍上一層緋色,讓江歇挪不開視線。 這種不直白卻足夠純情的美,比烈性藥還要命。 因為愛而產生的欲,在江歇心底咆哮。他是個成年人,自然有著能一點即燃的審美點。 而溫瑯,仿佛就長在他所有審美上。 任意細節,都能讓他無法平靜。 江歇見溫瑯的披肩掛在凳子上,立刻起身拿起、親手替她裹在肩上。 他垂著眼,試著掩起眼底的火和獨占欲。 “你從哪得到的?”其實溫瑯也不太記得她把這封信放在哪里了。只是信件里字里行間生澀而直接的表達,讓她恨不得找條地縫。 見江歇還拿著,她立刻起身,伸出啃過雞爪的手,想搶。 江歇愣了一下,立刻回神。見她手指油乎乎,便把信收回。然后扣著她的手腕,用濕紙巾替她一根根清潔手指。 他低著頭,頭發些許垂下。完美的側顏就展示在溫瑯面前。仍在翻滾的湯鍋熱氣氤氳。 朦朧之余,平添性感。 江歇見溫瑯發呆,故意撓了她的手心。溫瑯縮了一下,卻還被他控制著。 “信,是什么時候寫的?”這封信幾乎是江歇的睡前讀物,但是沒有標記具體日期,只能通過細節判斷,肯定是高中時期。 溫瑯本想避而不答,可江歇就抓住她怕癢這一點,作勢又要撓她。 出于無奈,她喃喃地說:“高一?!?/br> 高一,江歇能夠想到的,是新入學時的激動,是軍訓和籃球場。那是自以為已經成長的過渡階段,也是他前十八年中,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溫瑯想到什么,忽地抬起頭:“那你又是從哪里找到的呢?” 她語氣里夾著幾分強硬,有幾分我回答你也得回答的意思。 “你的日記?!苯娝肜镞€有食物,便松開了手。 溫瑯一聽,有種房子塌了的感覺。她就說之前有幾本日記找不到了,可是怎么會到江歇手里? 見她皺眉,眼里都是迷惑,江歇低笑一聲:“和歸還我的物品一同寄來的?!?/br> 溫瑯聞言,不由抬手捂住眼睛。她爸真是豬隊友……自告奮勇之下,竟然把東西寄錯。 那段時間的日記,百分之五十和江歇相關,剩下百分之二十都是少女不著邊際的幻想。 什么漫天櫻花雨,什么豪華車隊表白,什么拉著手避過老師在林蔭道上奔跑。 依托于青春小說和偶像劇的幻夢,現在想起,還真是不忍直視。 “你怎么知道是日記!”溫瑯口氣一轉,大眼睛里帶著幾分責備:“你這是侵犯隱私!” 其實江歇并沒有看內容,可他就是忍不住想逗弄她、想看她羞紅臉。 他面色如常地掏出手機,翻出錄音——“是不是你寄給我的東西就都屬于我了?”“當然?!?/br> 溫瑯一聽,眉毛挑起,原來他莫名其妙的通話,是在這里等著她。 真是失策。 越想越氣,溫瑯見江歇想抬手幫她理耳邊碎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口咬住了他的指尖。 她十年前被他的一舉一動牽絆,怎么十年后還被他各種挖坑!太氣了。 江歇沒感覺到什么疼,卻被溫瑯溫熱的唇燙到而迅速抽回手。 眼前的她真是欠收拾。 江歇看了看手指上整齊的牙印,輕輕摩挲了一下。顏色漸深的地方正發燙、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