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_分節閱讀_17
耶律洪礎哼了一聲,一言不發抱著他起身往外走。祈霖掙了一掙,道:“你又要帶我到哪兒去?”耶律洪礎道:“既然你不想我霸著你,那就讓我多用幾回,我說過,等我厭膩了,自然就會放了你!”祈霖氣得一下子瞪目瞅著他,道:“你真是個無賴,流氓,大惡魔!”耶律洪礎道:“更像個娘們兒撒嬌了!”一邊說,已經用手打開了房門。 祈霖啞口無言,眼見走出了房門,掙又掙不脫,只得將臉藏進他的胸脯。 研墨守在外邊,看見大王出來,忙跟在后邊服侍。向左走了一道回廊,抱劍守在一間房門口,看見耶律洪礎抱著祈霖過來,趕緊將房門推開。 原來這里正是耶律洪礎平時洗澡的澡房,一進房就是一個大澡池,為了隔熱,澡池四壁全部鋪著上好的香木,被水汽一蒸,隱隱的有檀香透了出來。 耶律洪礎抱著祈霖跨步進去,抱劍瞅了研墨一眼,見研墨縮在后邊不言聲,只好自己開口問道:“大王,可要小的服侍寬衣?”耶律洪礎擺了擺手,兩個小廝忙退了出去,隨手掩上房門。 耶律洪礎放了祈霖下地,道:“是要我替你脫衣服,還是自己脫?”祈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索性自己動手脫掉衣服,一邊嘲諷道:“要不要我跪下來伺候你?”耶律洪礎道:“那樣的話,說不定我可以厭膩快一點!”祈霖咬牙道:“你休想!”耶律洪礎道:“總有一天你會!” 說著話,已將渾身脫個精光,伸手將也已脫得只剩小褲的祈霖一把抱起,赤條條的走進浴池,像著祈霖襠下一瞅,道:“你已經硬了!” 祈霖羞得恨不能拿把刀子把自己閹割了算了!他現在簡直就跟個發花癡的浪“夫”一樣,只要被耶律洪礎稍微碰一碰,甚至只是想一想,立刻就會硬邦邦。 研墨跟抱劍守在門口,只聽里邊的聲音漸漸響起,初時祈霖還在罵著:“混蛋,yin魔,快放開我!”之類,耶律洪礎卻是一聲不出。但也沒過多久,祈霖忽然痛叫一聲,然后咒罵聲漸漸變成了央求和嗚咽,再變成止不住的叫喚與呻吟。其中還夾雜著男人粗重的喘息,當然免不了還有嘩啦的水聲。 兩個小廝在窗外聽得面紅耳赤,抱劍忍不住湊到研墨耳邊咕唧一句,研墨臉上一紅,橫肘輕輕撞他一下! 這一鬧騰直過了約莫一個時辰,才聽祈霖叫了一聲,接著耶律洪礎也是一聲低吼,里邊的聲音戛然而止。兩個小廝已聽得渾身出汗,惶惶站著不敢貿然闖入。又過了一小會兒,才聽見耶律洪礎在里邊喚道:“進來個人!” 兩個小廝趕緊推門進入,只見耶律洪礎已用衣服將祈霖渾身包裹起來,他自己卻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抱劍趕緊拿過一件袍子替他披上。研墨卻忍不住向著耶律洪礎小腹下一瞅,但見得濃密的黑毛叢中,垂掛著粗粗長長一大條,竟不知漲大起來更是如何驚人! 研墨又驚又嘆,卻不敢多看,趕緊幫著抱劍為耶律洪礎披好袍子,耶律洪礎雙手摟著軟綿無力的祈霖,徑自出門回去臥房。 服侍著大王睡下,兩個小廝也進耳房安歇,回想剛在房外聽見的聲音,哪里就能睡得著?各自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終是抱劍膽子大些,爬起來鉆進研墨被窩。研墨也正燥熱難耐,見他主動過來,一邊正中下懷,嘴里卻推推托托,道:“想讓我從你,那我欠你的那塊青玉怎么說?”抱劍道:“好兄弟,還什么青玉,這會兒你就是我的玉!”研墨“哈”的一笑,又道:“還有一件,以后不準在大王面前跟我爭!”抱劍心癢難搔,忙道:“你說什么我都依你,只是……大王看起來對那漢人十分寵愛,你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研墨冷笑道:“這個不用你管,你還說大王不好男色呢,好一個不好男色!何況那漢民這樣一個倔脾氣,就算大王現在寵著他,未必一直都寵著,到時候你不要跟我爭就行!”抱劍笑道:“我為什么跟你爭這個,要我撅著屁股去服侍大王,本來我也沒想過,以后真有這樣的機會,都讓給你好了!”一邊說,按捺不住就將研墨往懷里抱,一邊嘻嘻調笑道:“大王的脾氣可不是怎么好,那個寶貝更是大得驚人,只怕你未必經受得住,索性今晚我先幫你撐撐眼子!”研墨這會兒也有些撐持不住,嘴里欲拒還迎,手上已忍不住摸向抱劍漲大的陽物。 他兩個都是十六七歲胡天胡地的年紀,這時候再無顧忌,一夜胡親亂摸,陰陽顛倒。 ☆、第三章 (2376字) 次日一早,耶律洪礎本來有早起練功的習慣,只是昨晚那一場折騰,摟著祈霖光不溜丟的身體實在是不想丟,直到外邊隔著房門請問早飯,他才不顧祈霖掙扎,又摟住親了半天嘴。 誰知這一親,又親得yuhuo焚身,明知連著做會傷著祈霖,不得不丟開了手,起身穿上小褲,方喚小廝進來服侍。 研墨首先進來,一眼看到那大王寬松的小褲內高高的凸起一個大團,不由得一顆心“卟嗵”亂跳,輕飄飄貼近身來,一邊服侍耶律洪礎穿衣,一邊免不了挨挨擦擦。耶律洪礎先還沒在意,研墨愈發壯起了膽子,跪下來服侍穿褲子的時候,一張臉正對著耶律洪礎襠部,裝著貼身提褲,鼻尖若有意若無意的掃過耶律洪礎前凸的硬挺。 把個耶律洪礎一下子毛躁上來,“嗵”的一腳將他踢翻,罵道:“賤東西,打量爺是個專好男色的?這么喜歡勾引男人,索性爺騸了你賣到窯子里去!”研墨羞得無地自容,趕忙戰戰兢兢爬起來,規規矩矩服侍他穿上褲子。 抱劍守在門口,原是跟研墨商量好了稍等等他再進去,這時候聽見房里耶律洪礎喝罵聲,倒有些幸災樂禍,趕緊端著一盆清水進來,先幫著研墨服侍耶律洪礎著好衣衫,又服侍耶律洪礎梳洗。 一時忙完,耶律洪礎抬步要出去,又吩咐一聲:“留個人給他把早飯送進來,一會兒叫他的那個奴才服侍他起來吃飯!”研墨不敢應聲,抱劍忙答應了,向著研墨一望,也就緊隨著耶律洪礎去前邊服侍,留研墨下來伺候祈霖。 研墨心里憋一肚子不舒坦,等大王一走,忍不住尖言尖語道:“這都什么時間了,還在床上挺尸,真當自己是個貴人了!”祈霖迷迷糊糊的也不理他。 研墨越發有氣,正好張沖走進來,研墨便一甩手先出去了。張沖走到床前,看見祈霖正打著哈欠,忙道:“這會兒起來呢?還是再睡一會兒?”祈霖道:“幾時了?”張沖道:“快半上午了!”祈霖道:“還是起來吧!”坐起身來,只覺腰肢酸痛,昨晚實在被那個沒饜足的惡魔折磨得很了。 張沖見他齜牙咧嘴,忙扶他坐好,撇眼見他白嫩胸脯上全是青紫牙印,張口想說一句話,又忍住。祈霖這會兒遮掩已經晚了,索性不去理會,張沖一邊幫他穿著衣服,忽然一笑,道:“跟你說個笑話。剛我在門口,看見……那個大王在,就沒進來。有個小賣sao的貨,趁著給大王穿褲子的時候,就在那大王身上挨挨擦擦的,一下子把那大王惹得火氣上來,嗵的就踹了他一腳!這個大王……對其他人都是薄情寡義,偏偏……竟是除了你,再也不沾其他人!” 祈霖剛在床上也聽到了這回事,被張沖一提,臉上愈發沒意思,道:“他沾不沾其他人有什么相干?我也是個男人,我巴不得他沾其他人,放了我才好!”一邊說,忽見張沖臉上一大塊青紫淤痕,忙問:“你臉上怎么啦?”隨即想起昨晚聽見研墨跟抱劍的對話,又道:“可是被那兩個小子找人打的?”張沖忙道:“不礙事,跟索羅圖比起來,這根本不算什么,不過……早晚我也要以牙還牙!”祈霖苦笑道:“白叫你跟了我,我卻沒辦法護得你周全!”張沖忙道:“快不要這樣說,你一連救我兩次,我都記在心里呢!我張沖恩怨分明,這輩子做牛做馬,總是要報答!” 說著話,祈霖穿好了衣裳,研墨端著飯菜進來,摔摔打打的撂在桌子上。張沖忍不住又要刺他幾句,祈霖趕緊使眼色制止了,等研墨走了出去,方道:“這樣的愚劣奴才,何苦跟他一般見識!”張沖道:“這個小賣sao的貨,總得再被人踹一腳,他才知道狠!” 說著話,也就坐下來吃飯,忽然有人在門口一探頭,道:“林少爺吃飯呢!” 祈霖抬頭見是延虎,本來不想理會,但見他面色蒼白,顯是重傷未愈,況且他兄長純是為了保護自己而遭索羅圖毒手,便笑了一笑,道:“你身上有傷,先進來坐吧!” 延虎忙道:“大王的房間,哪里有我坐的地兒?我今兒過來,原是大王說的,以后都讓我專門保護林少爺,所以今兒特意進來跟林少爺見個禮!”一邊說,就要跪下磕頭,祈霖忙道:“罷了,我算是什么身份,敢叫人給我磕頭!何況……這深宅大院的,我是插翅難飛,哪里還用得著保護!”說著,也就重新坐下來,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延虎晾在那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拿眼不住覷著張沖。張沖一瞪眼睛,道:“你看著我干嗎?快出去,不要打攪了少爺吃飯!”祈霖方道:“是啊,你先走吧,就算……你要跟著我,也等你傷好了以后再說!”延虎答應一聲,一邊向外退出,一邊仍不住瞅著張沖。 祈霖原是冰雪聰明之人,見他這樣,心中略一轉念,便對張沖道:“他好像有話跟你說,你出去送送他去!”張沖道:“他能跟我有什么話說?”嘴上這樣說,還是跟著延虎一起出來。 到了門口,張沖就站住了腳,道:“有話,就趕緊說,我還得進去伺候少爺用飯呢!”延虎見他穿一身淡青衫子,比之從前鮮艷打扮來,倒多了一些淡雅之氣,便笑了一笑,道:“我來,其實是想謝你一聲!”張沖一愕,莫名其妙道:“你謝我什么?”延虎咬牙切齒,道:“那廝殺了我兄長,可是……大王不發話,我也不能殺他,幸虧你替我報了殺兄大仇!”張沖這才明白,道:“那跟你沒相干,我殺他,原是為了報我自己的仇!”延虎道:“都一樣,總之,這輩子我記了你這個情!”說著停了一停,又道:“你臉上怎么啦?是不是哪個小子打的?你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張沖冷笑道:“我也是男人,干嘛要你替我出氣?有氣,我自己會出,有仇,我也自己會報!”就要轉身進屋,延虎一把拉住,又道:“還有一件事,索羅圖的那個拜把兄弟花喇將軍對你十分懷恨,我聽他身邊的人說,他時常都派人守在王府門口,說是只要你敢走出府門一步,立刻要了你的性命,你千萬要小心一點!”張沖道:“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真要他殺了我,也是一報還一報!”丟下延虎,自進屋里去了。 延虎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硬氣,不由得心中佩服,有心再進去攀談幾句,卻礙著有一個林少爺在,就在門口站了一站,方轉身離開。 ☆、第四章 (2169字) 因當今皇帝對耶律洪礎極為倚重,這一回來,自有絡繹不絕的大官上門回事。耶律洪礎一上午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時間往內堂走上一走。 祈霖在屋里百無聊賴,想著到了上京,又在這深宅大院,想要逃跑更是難上加難!這會兒父母也不知道怎么樣了,說不定母親已經哭死,父親也已經白了頭發。 悄悄傷心一回,忍不住又恨起耶律洪礎來,都是這個惡魔,無端霸占了他的身體,讓他不能盡忠盡孝,甚至連男人都做不成。 一上午愁腸百結。到中午吃了飯,正想到床上躺一會兒,抱劍進來回道:“今兒過來參拜大王的大官們,送來了很多珍玩寶貝,大王吩咐了,請林少爺撿喜歡的自己去挑!”他一早見研墨碰了釘子,此時又有大王如此吩咐,這才知道眼前這個漢民只怕在大王心里分量不輕,言語神情間恭敬了很多。 祈霖想說“不去”,一轉念,反掛起了笑容,道:“好啊,我最喜歡金珠寶貝,你去跟他說,要給,全部給我搬過來!”抱劍道:“這……這……”張沖昨兒剛睡下,就被人蒙在被窩里打了一頓,心里明白必是研墨抱劍兩個搗的鬼,只是不愿跟研墨這樣一個娘娘腔計較,這時候就存心要找抱劍的不自在,便冷笑一聲,道:“沒聽見我們少爺吩咐嘛?趕緊向你那大王回報去,這一回用不著勞心動氣,現成是個陷阱!” 抱劍忍不住心里也有氣,道:“那好,我就這樣回去!”說著轉身出門。張沖等到他將出房門,忽的向著他后背橫肩一撞,撞得抱劍一個踉蹌,腳下在門檻上一絆,“啪”的一聲摔趴在地上! 抱劍跳起身來,看見研墨閑閑的立在門口,臉上似笑非笑,更把他氣得滿臉漲紅下不來臺。張沖一揚臉,道:“有本事,你就跟我打一架,驚動了你們大王,最好把我們倆一起殺頭!”那抱劍遠比研墨多了幾個心眼,當時不敢胡來,只向著張沖狠狠一瞪,道:“你等著!”也就悻悻往前邊走了。 張沖看著他走遠,方冷笑一聲,回臉瞅瞅祈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不好問。 不想一會兒工夫,耶律跋居然親自領著人,真個把一幢幢一件件玉器珍玩送了進來。見著祈霖,耶律跋滿臉賠笑,恭恭敬敬道:“大王說了,林少爺既然喜歡,以后收的古玩玉器,都送到林少爺這兒來!” 祈霖呆了一呆,他先前說那話,原是有些嘲諷擠兌的意思,實沒想到耶律洪礎居然真就讓人把這些都送過來。一時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憂,是甜是苦。 等到耶律跋引人退出,但見得滿室珠光寶氣,有白玉馬,珊瑚樹,珍珠鏈,翡翠塔,等等等等,滿滿碼了一桌子。祈霖雖然出身官宦世家,也沒見過這么些的寶物。走上前拿起那匹白玉馬,呆呆賞玩一陣,回頭問張沖道:“你覺得……哪一件最貴重?”張沖道:“這個我實在不知道,我出身貧苦,哪里認得這些寶貝!”祈霖點一點頭,放下白玉馬,又拿起那只翡翠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