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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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道大雪紛飛。 從簾子里往外看,天地蒼茫一片。 馬車上條件不便,加之天寒,也不易在上頭沖洗,于是簡單用細布沾水擦拭了身下,花稚就裹著毯子縮在月琉音身邊,小口喝著粥水,嚼著干糧。 她坐得不大舒服。 雖是擦拭了外頭,但里面射進去的部分根本弄不干凈,xue道甚至內里,仍是黏稠發漲,許是宮口被搗得狠了,還有隱隱的酸麻和脹痛。 坐在師父旁邊,她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但她本不是能藏住心思的性子,秀眉擰著,兩頰微紅,雙腿時不時夾著摩挲,很難不讓人注意到別扭。 月琉音余光瞥見她的側臉,忽而想起,她上月剛滿十六。 尚且還是懵懂的年紀,模樣還有些未褪去的稚秀。 加之在胎中時落了些病根,身子孱弱,看上去比同齡人還瘦小些。不過,這些年在蓮華山養得好,杏面桃腮,唇紅齒白,烏發濃密,除了略瘦哪哪都好。 月琉音只有她一個弟子,什么東西被分到春生谷,就等于落到了她手里頭。 所以她吃穿用度都是同門里頭最好的,加之月琉音在蓮華地位非常,有什么好東西,觀里也會全都給她先送來。 這般嬌慣著從嬰孩一手養大,雖是劍術在弟子中習得還算不錯,但也難免身嬌體弱了些,加之合歡蠱,方才被月琉音這般一弄,體力瞬間沒了大半,整個人縮在馬車里頭沒什么精氣神。 到底還是他貪歡。 月琉音自責地想。 在徒弟身上這般縱欲騁歡,于情于理,這孽都合該是他造下的。 念及方才之事,心中更添幾分愧怍,故而問道:“委屈你了,馬上就進江陵城,可有什么想吃的?” 花稚臉上這才多了幾分生氣,歪著腦袋掰指頭開始算:“想吃叫花雞,佛跳墻,蔥燒海參,龍井蝦仁,醬肘子,鹵大腸……” “好了?!痹铝鹨敉蝗唤型K?,“進城再說?!?/br> 花稚睜著無辜的杏眸瞪向他,恨他就這樣毫不留情地打碎饑寒交迫下自己的美好幻想。 月琉音將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噤聲,另一只手則輕輕抽出身邊佩劍。 他吹了哨,外頭駕車的白馬立刻停下蹄子。 白馬是花稚八歲那年送進觀里養的,很有靈性,走過的路都會識下。 二人這次出谷,沒有帶上車夫,一路上就靠它行路,經過城鎮時,才由月琉音出去駕車。 花稚明白,定然出了什么事。 “來了些客人,你等我處理?!笔掳l忽然,月琉音沒有多吩咐,匆匆執劍離開。 花稚乖順點了點頭。 目送他掀簾走出馬車,繼續喝著剛才沒喝完的粥。 月琉音知她愛吃油葷,但近來她身子實在不好,只得將就做了粥食。 粥是他昨日夜里熬的,方才又熱了一遍,雖是隔了夜,但好在味道不錯,皮蛋削成片,加了點瘦rou青菜沫,熬得恰到好處,入口軟糯,讓人食指大動。 不消片刻,外頭就響起腳步聲。 花稚以為是月琉音回來,剛要出聲:“師父,你……” 話還沒說完,簾子就被掀開,看見來人不對,花稚頓時變了臉色,拿起手旁放著的袖箭,按下機關,毫無猶豫直接朝他面門射去。 嗖嗖—— 兩箭連發。 利箭刺入眉心,蒙面的黑衣男人不敢置信睜大了雙眼,還沒來得及看清那小姑娘的模樣,就這么往后栽倒下去。 月琉音的面容在男人身后出現,他已一劍穿過那男人心臟,抽出劍身后,又一劍削去男人的腦袋,面容如霜凌冽,渾身散發著森寒之氣。 劍上血跡被他甩在積雪間,瞬間化作一道血花,待收拾干凈外頭,斂去一身肅殺,才撩起簾子回到了馬車中。 “師父,他們是什么人?”花稚神色鎮靜,用帕子擦掉臉上濺到的血跡。 月琉音沉吟片刻答:“看武功路數,像是北方密宗的?!?/br> “他們和蓮華無仇無怨,為何要殺我們?”花稚不解。 “許是……”話只說了一半,就沒了下文。 月琉音似乎不想說,花稚也沒有追問。 她不喜歡揣太多煩惱在身上,最好每一日都過得悠悠哉哉。 師父劍術獨步天下,她不擔心跟在他身邊,會有什么性命之憂,只要自己不落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