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慍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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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琉音了解她,說謊時候會心虛,眼神躲避,不敢直視旁人,就算眼下以白紗覆面,他也能感覺到徒弟在躲避自己的視線。 但,這種時候都不能專心,不知道為何,令他有一點慍惱。 也僅僅是一點罷了。 他并不是會顯露太多情緒的人。 即便花稚從小淘氣四處闖禍,對她責罰打罵也從未有過,每次都是觀主氣勢洶洶前來興師問罪,被他攔下。 而花稚,則躲在他身后,俏皮地對吹胡子瞪眼的觀主吐舌頭做鬼臉。 可以說,這孩子被慣得無法無天,膽大妄為,也有他一部分功勞在。 但若說真要好好管教,像對觀中其他弟子那樣,訓誡責罵,抄寫面壁,挑水劈柴,月琉音也狠不下心來。 還是隨她。 這孩子心善有分寸,再頑劣也不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思忖之間,他稍許多用了一點力道,陽具撞上細窄的宮喉,又激得花稚低吟出聲,摟他脖頸的手更緊了一些。 知道這下她定然會專心了,月琉音唇角微微抿起,勾起一道笑意,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 月琉音單手撐著車廂,另一手抬起她的大腿根,又將她身子往上提了提。 花稚整個身子被提上來,背靠在墻,坐在他腰身上,加之馬車晃蕩,這個動作很方便深入。 陽具略微向上挺,內壁軟rou緊絞,里頭太熱太濕,加之她宮口生得有些淺窄,稍許再深些就能將這里頂弄開。 不太好辦。 得小心翼翼控制些力道,否則撞開宮口,定然會疼痛難忍。 所以他動得極緩,隨著馬車的節奏廝磨,雖不能令他自己盡興,但至少不會讓花稚不適。退出三分,進入四分,頂著酥軟的宮喉來回抵弄,習慣了漸也覺察到妙處。 花稚沒力氣,也不想動,埋在他肩頭小喘,任他擺布,尋思著師父大抵很快就會結束。 但她沒想到這個很快和自己估摸得有些出入。 她算不出時間,只模糊感覺半個時辰已有余,舒服是舒服,但也太久了,流出的水將師父的衣擺濡濕一大片,交合處都是白色的細沫,就連二人的恥骨上也都是水痕,還是干了一陣又重新沾上的。 月琉音也清楚,自己其實應該盡快瀉出來。 合歡蠱以精氣為食,早些瀉身,蠱蟲就會早些安靜下來。 但相對的,蠱蟲飽餐一頓后也逐漸成長,胃口就會越來越大,發作得愈加頻繁,需要更加頻繁地進行交媾。 先前他施針止蠱,也有這一點原因在。 但如今施針已無法壓制住蠱蟲,又因為先前一直未有精氣供給,蠱蟲饑腸轆轆,所以發作時,花稚疼痛難忍,竟生生疼暈過去。 離南疆還有十日余,期間兩三日規律行房一次,或許能撐到那時。 雖做了如此縝密盤算,但這事做到后頭,月琉音沒想到自己的定力會出問題。 欲壑難填。 快意太過強烈,陽具抽出推入,一路碾著細密的rou褶,快感在這重復間層層累加,竟在這漫天晚霜凍雪的嚴寒之中,讓他生出烈火焚身之感。 難以淺嘗輒止,要不夠,只想要更多更深入,更暴虐也更餮足地占有她。 “師父……您還沒好嗎……” 直到花稚低弱含欲的音色在他耳畔想起,他才猛然發覺,自己已經逾越太多。 心下愧疚,不敢再沉溺,握住她腰肢盡可能迎合自己,快些釋放。 快感累加到極致的瞬間,陽液抵著宮喉射進花宮中,花稚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小腹熱熱的,像是被灌滿了水漿。 在這劇烈的動作之下,花稚覆眼的白紗禁不住這番顛簸,落了下來。 視線撞上的瞬間,兩人愣住了,都忘記移開。 花稚看見窗外映入雪光,落在他側臉,勾勒出狹長的鳳眸與纖密的睫羽,即便已藏不住眼底欲色,卻依然讓人覺圣潔無瑕,淺緋色暈開在他眼角,像是未曾有人涉足過的雪原神山,染上煙霞。 “別看我,花稚?!?/br> 他嘆息,低喃,嗓音是花稚從未曾聽過的,含著情欲的暗啞。 花稚驀然清明,又有些不敢置信。 原來,師父,竟也會有流露出這般欲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