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_第91章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你威武雄壯、我們這里不準刷臉[快穿]、反派圈水深千尺[快穿]、渣了四個霸總后[穿書]、我是死而復生的白月光、退婚后霸總哭著要娶我[穿書]、反派他冷艷逼人、溺潮、穿書后我跟主角炒cp、明日何其多[穿書]
總之,他們誰也沒想到赤井秀一動作會這么快這么干凈利落,搞燭光晚餐就罷了,居然趁著氣氛正好親了上去??此潜砬?,仿佛如果琴酒不介意,他不介意直奔本壘似的,真可謂是囂張至極。 “我想揍他?!贝筇旃烦岚蚣鈨憾秱€不停, 出賣了他面癱臉下波濤洶涌的心緒。 “我比你更想, 但是琴酒在屋外設了結界, 我們暫時進不去?!睔鈿w氣,玉藻前還是能夠冷靜地判斷局勢。 他掃了窗臺一眼, 幾人順著他目光看去, 這才發現離自己扒著偷看的不遠的地方有一圈銀色的微光,看似脆弱, 實則堅韌,其上流動著寓意不善的鋒芒, 讓人輕易不敢碰觸。 琴酒說過不會讓他們打擾, 當然說到做到。 安室透沒了平時的從容淺笑, 淡漠注視被窗框框住的那副場景——被赤井秀一圈在臂彎間的琴酒,以及那個輕如鴻毛的吻。 “琴酒不會答應他的?!彼搜远嗥降?,心里的火就燒得多旺,幾乎燃遍五臟六腑,要將血管中汨汨而淌的血液蒸干。 好像不愿繼續留在這兒不為人知地發光,安室透收了槍,臉繃得跟山頂受風吹雨打多年毫無損傷的巖石一樣,掉頭走得干脆利落。其他人見狀,有心效仿,卻又心有不甘,一番躑躅后還是耐著火氣留下繼續探看后事。 再說回房中兩人。 被親了一口,附贈一句遲到數載的告白,琴酒的確是始料未及的,他不但始料未及,他還一臉懵逼,無數不帶重復的陰謀論像彈幕一般稀里嘩啦刷了他滿腦袋的屏,好懸沒張口直接問他是不是又想玩什么把戲。 琴酒是不懂癡男怨女們的愛恨糾葛、情意綿長,也不屑為之,可他分得清真心假意。當初若非赤井秀一孤注一擲以誠待之,他不至于巴巴地捧出那老些信任去給人利用。 固然結果不算失利,最終他也及時止損,沒有釀成大禍,甚至讓赤井秀一栽了個巨大的跟頭,差點連心帶命一塊兒雙手奉上??墒悄欠N被欺騙、被踐踏真心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琴酒至今忘不了知曉一切后自己發自內心的暴怒,任由暴怒宣泄的直接后果就是他用基安蒂的PSG毀掉了一個當秘密聯絡據點使的倉庫。哪怕后來知道赤井秀一比自己栽得更慘,他心頭那股無名火也難以徹底消散。 宮野明美的死,雖然大部分原因是為了滅口,卻不排除有遷怒成分在。 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死,斬斷了琴酒心中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情感萌芽。干擾因素消失,對待赤井秀一的事他才能夠從始至終保持著高度的冷靜和防備,沒有完全被柯南的把戲騙過去。 琴酒有此想法,以己度人,自然也就以為沖矢昴擦著他眼角開的那一.槍.同樣是為了了卻孽緣。從那以后,他就再沒想起過這些事,直到叛出組織,遇見宇減基,與赤井秀一再度重逢。 不想不知道,原來他們之間的糾葛超乎他們的想象。 定定凝視赤井秀一良久,琴酒的眼神恨不得變成解剖刀,由外而內將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宿敵一寸寸剖開來,看個真切分明。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在經歷欺瞞、算計、互相傷害等一系列cao作后還能如此淡定自若地說出表白之語的?莫非他認為,琴酒如今遠離了組織,有了自救的法子,即將洗白上岸,隔在他們中間的鴻溝就不存在了?他們還能若無其事……或者假裝若無其事地再續前緣? 如果赤井秀一真的這么想,只能說明他太不了解琴酒了,甚至還沒有安室透了解。 “赤井秀一?!鼻倬埔粧咂饺绽淠?,認認真真地喊了一遍他的名字,吐字清晰得可怕,“我們早就結束了,在開始前夕。而且,我也沒有和你重拾舊夢的想法?!?/br> 赤井秀一努力維持住了笑容,卻沒能忍住下意識地一低頭,避開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是,我知道。我也不過是……想把錯失的東西補上罷了?!敝逼鹕?,他回身取來酒杯,卻不離開半步,身體傾斜倚上桌沿,伸直的長腿和微弓的腰身透出一如既往的散漫味道。 赤井秀一飲盡杯中酒,姿態一點都不優雅,但意外的瀟灑。琴酒不看他,推開餐具就要站起,誰知身體剛一動,他就轉身把人按了回去。 “你答應我的條件是給我一個晚上?!必Q起食指,某FBI王牌吐著醺然酒氣說道,眼眸在夜色中亮晶晶的,又強調了一次,“一整個晚上?!?/br> 琴酒不喜歡別人嘴里噴出來的酒味,側頭避了避:“那你想干什么?” “唔?”高腳酒杯在手中轉了一圈,赤井秀一攤開手,瞇著眼懶散笑道:“干.我,你覺得怎么樣?” “……”琴酒差點把整瓶紅酒倒在他腦袋上,“要么你滾,要么我走?!?/br> “我沒開玩笑。琴酒,身為西方人的你這么保守可不行啊?!?/br> 丟掉無辜遭了連累的杯子,赤井秀一趁琴酒不備撲了過去,將人撞倒在地不說,中途還不慎扯到餐布毀掉滿桌佳肴。 此起彼伏的碗筷碎裂聲回響,伴隨著琴酒的悶哼透過結界傳了出去。外邊兒偷窺的幾人只見兩人雙雙摔倒在地,一陣撕扯后又滾到桌子后面,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我去磨會兒刀?!?/br> 開了一輩子宇宙飛船的老船長不會不知道接下來的發展,默默從懷里掏出兩把锃光瓦亮的菜刀和一塊磨石,往角落種蘑菇似的一戳,便開始磨刀霍霍。 大天狗深吸一口氣,鐵青著臉散去周身鋒利的風刃,思前想后想了又想,終究沒有實施暴力破門之舉,而是選擇縮回藍符眼不見為凈。 欠,臉上不見多少郁憤,反倒懶洋洋地靠在墻上,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盹。 掛著冷笑,已經在心里把某人千刀萬剮了無數遍的玉藻前見狀,猶疑地問:“你怎么不生氣?” “養足精神,明日才好收拾那膽大包天的小家伙?!睍绦α诵?,“反正到時行動不便的人必然是他,難道你覺得琴酒會憐惜一個對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家伙?” 玉藻前怒氣一滯,看著書翁嘖嘖稱奇。 會咬人的狗不叫,愚蠢的人類誠不欺我。 這一夜,伴著幾人或沖天或內斂的憤怒,和一聲聲頗有節奏還帶點兒催眠效果的磨刀之音,勉強算是平靜地度過了。 …… 那幫子追求者們磨刀霍霍向赤井的小心思琴酒不清楚,反正他從硌得自己渾身發酸的地板上醒來時,瞅著身旁手腳并用八爪魚似的纏著自己的蠢宿敵,是真的很有把他倒提著拎起來抖兩下,看能不能控干他腦袋里的水的沖動。 他們倆折騰了半宿,好歹各自留了條遮羞布,沒有完全“赤誠相待”,不過該發生的在摩擦糾纏間也發生得差不多了,某個拿起槍就能日天日地毀人不倦的家伙眼角尚未褪盡的殘紅就是最好的證明。 琴酒和赤井秀一都是開過葷的人,但跟男人卻也全是頭一遭。琴酒還好,他是“被強迫”那方,又處于上位,現在還挺精神。 赤井秀一就慘了,意亂情迷倉促上陣,啥準備沒做不說還挑戰高難度姿勢,疼不疼琴酒不了解,可累是真累得不行,就這樣,他還能趕著跟琴酒一起醒來呢。 “你醒了?”沙啞的嗓音風沙一般掠過琴酒耳畔,赤井秀一慢吞吞把手腳從他身上撤回,困倦地揉揉眼。 “非要鬧這一場,有意思嗎?”撈過散落滿地的衣服套上,琴酒盤腿坐著扣襯衫扣子,不咸不淡地問。 “有意思啊?!毖鲱^看他繃緊的下頷,赤井秀一笑得慵懶而又滿足,還意猶未盡地咂咂嘴,“就是有點疼,下次我會記住做好充分準備的?!?/br> “……” 再讓他說下去,不定要蹦出多少“和諧”的語句呢。 “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蓖炱鹦淇?,琴酒低頭湊近赤井秀一的俊臉,笑意在眼角漫開,卻未進眼底,“去專心做你的FBI王牌吧,不用再肖想得不到的東西,嗯?” 說完,他抓起餐布蓋在赤井秀一身上,頭也不回地離去,將拔x無情的渣男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