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帥爆全紅樓的族長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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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的看眼抱著湯婆子的賈赦,汪將軍開口:“這樣不成啊,那些帶來的兵,基本扛不住?,F如今離比試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后可是哈城最冷天氣。說句粗鄙的,出去撒泡尿都能結成冰柱?;旧先羰瞧渌灥谋{任過來,尤其是南邊的,到這里沒幾個能扛得住。就算扛得住,也得經過一兩年的適應啊?!?/br> “汪將軍,就當我們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辟Z珍鏗鏘有力:“這世上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有心,就一定能成。當年叔祖父直接帶著西北軍過來,不也抗住了?現在沒道理我們精心訓練過了,又是吃飽穿暖的,還不如從前?!?/br> “那倒也是?!?/br> 眾人再寒暄幾句,汪將軍道:“雖說諸位遠道而來,本應休息一二,但時間不等人。我們下午便開始訓練?,F如今諸位還去安頓吧。幾位的營帳已經安排好了。略微撿漏,還請見諒?!?/br> “無妨?!彼螌W慈應了一聲,與人寒暄。 賈珍看眼自己的營帳所在地,再轉眸掃眼與帥帳的距離,眼眸沉了沉,直接跟賈赦換了個地。 這營帳安排,也是門學問。但是賈赦這營帳,完全是走后門的待遇。比本次隊伍里的明面上的老大,他賈珍,官職最高的宋學慈,都還要豪華。暖烘烘就算了,還靠近帥帳。目測,只差兩百五十米的距離。 只要靠近五十米,他就能聽得帥帳內的說話聲。 換完營帳,賈珍便揪著賈赦一行,先去練武場來個熱身運動。 沒多久,正抱著湯婆子的宋學慈聽著那伴隨凜冽寒風送入進來的魔音,直接甩了湯婆子。 這簡直是擾民。私下哼幾句就算了,還敢堂而皇之的現。 氣得多穿了件衣服,又披上大襖,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宋學慈冒著風雪,出門找人理論。 豈料越往練武場走,便聽得不少出來看熱鬧的士兵以及議論。 “聽說了沒?賈將軍的子嗣今日來軍營了?!?/br> “就是一手撕老虎那個?” “什么啊,是榮國公賈將軍家的孩子!” “真不愧是賈將軍的孩子,唱歌一樣難聽一樣的提神醒腦!” “…………” 練武場上,賈赦感覺風刀子往他俊臉上割rou就罷了,他一張口,還吃進了沙子。沙子??! “為什么受傷的都是我?” 瞧著賈赦哆嗦,跟個寒號鳥似的,今天推明天,說明天就不慫了,會氣場兩米八,賈珍沒好氣著:“自己增加的比試難度,你不扛誰扛?給我舌頭捋直了,字正腔圓,鏗鏘有力喊出來?,F在不用功,比試那天天氣更惡劣怎么辦?別跟個小姑娘似的,聲音跟貓叫一樣,大聲點?!?/br> 說完,賈珍聲音壓低,只用兩人能聽得見的話語,附在賈赦耳畔道:“看見了沒?我舅可來旁觀你了?你說說你慫不慫?樣樣都比不過人家,好意思嗎?” “看看那些過來的老兵,瞧瞧!你打算讓你爹的血汗攢出來的名聲毀于一旦?他的在天之靈可看著你呢!” “說不是他親生的也就罷了,現在國家名譽面前,你還要退縮?” 賈赦咬牙切齒:“賈珍,算你狠?!?/br> “喊口號,我帶著他們站站軍姿?!辟Z珍眼見賈赦昂首挺胸,氣勢十足,默默算了一下這股氣大概能堅持挺久,再一次轉眸掃眼圍過來的士兵們,眼眸沉了沉,而后大笑一聲,直接帥氣跳下練武場,穩穩當當站定。 說來軍二代也有好處,自帶父輩軍威。 帥帳內,汪將軍聽著親衛稟告練武場的一舉一動,抬眸喝了口茶,負手往外來練武場。 瞧著一動不動恍若木頭人的模樣,汪將軍眼眸露出一抹好奇之色。等他傳授經驗的時候,聽賈珍介紹,恍若點點頭,贊譽道:“的確,這隊伍氣勢夢若虎狼?!?/br> “汪將軍您過譽了?!辟Z珍憂心忡忡道:“到底比試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這氣候便是難關啊?!?/br> “多訓練,夜以繼日的練,多抗寒,自然也會適應的?!?/br> “也只能這樣啊?!?/br> 瞧著賈珍似乎有此打算,汪將軍在觀摩了幾日后,親眼見著賈珍帶人鉆冰窟窿里,個個抖的青紫回來,眼眸沉了沉。 這一日,乃是休沐日,汪將軍告別眾人,回城與家眷小聚。 賈珍知曉后,看眼蔣舟。 蔣舟低聲解釋:“汪將軍也是為了比試之事,特意前來軍營。之前,基本上都是府衙與軍營對半開?!?/br> “咱都那么熟了,你就別這套話,得手了沒?”賈珍瞇著眼看眼蔣舟。這當今心腹的心腹。 蔣舟揉揉被手肘推的肚皮,咬牙:“沒有?!?/br> “迂回仙人跳呢?我赦叔說的那個小汪?!?/br> “那是第三子,汪耀祖,此人風評的確不太好?!笔Y舟低聲:“但是他早已分家出去。在帥府里,只住汪一人,其余家眷都在老家村里?!?/br> “進不去?”賈珍托腮:“讓宋戶部尚書去帥府轉一圈,他要住進去,總可以吧?這軍營本來就不適他?!?/br> “住進去又能如何?”蔣舟抑郁:“基本上都說他很坦蕩豪爽義氣,哪怕的確輸了幾場,可到底是多年抗戰,風評很好。若不是……若不是,總而言之就是有密報,但如今也屬于秘密檢察階段。也許我們都錯了?!?/br> “無風不起浪,試一試?!辟Z珍雖說帶著建議的試詞,可說話的語調卻是帶著分強硬。其他貪污受賄好說,這都關系到通敵叛國,自然要不錯過,仔仔細細調查個底朝天。 賈珍一邊訓練,一邊征求宋學慈同意,讓人不受風寒生了場大病,然后理所當然的把戶部尚書送到回了城,連帶著讓賈赦也回了城,作勢要買房安頓。 雖說中間出了點小意外,但他們還是順理成章想辦法住到了帥府附近—哈城縣衙的后衙里。恩,當地知府忒太娘的積極了。 賈珍感覺心里扎著血。軍營里,他離五十米,現如今,他離五百米。而且帥府也挺大的,還有訓練場。 幸虧還有密探。賈珍時不時占著密探窩,一動不動監聽幾回。隨著比試時間越來越近,賈珍也沒有心思在外留意,留軍營時間越來越多。 不過,在比試前夜,賈珍半夜餓醒,去后廚翻夜宵時,回營途中倒是聽得帥帳內呼吸聲粗重了些。 半夜三更,呼吸粗、重? 賈珍腳步緩緩放慢了,看看兩個營帳二百五十米的距離,再瞅瞅四處巡邏的隊伍,再掃眼帥帳周圍。 帥帳也是軍事機密之地,不說周圍重兵把守,賬內周圍還有機關。而且選址也是慎之又慎的。這個營地兩面靠山,一面冰河,唯獨一面能走,便是軍營大門了。 而帥帳便是兩山交匯處。都是皚皚白雪,跟鏡子似的,照著賊亮賊亮。另外一面由帥帳往外,便是議會營帳,庫房,而后才是住宿營帳。這住宿的營帳也是按著軍中心腹等級居住的,副將,此處營地一二把手后,才給他們騰出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