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掛系統,最為致命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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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青年樂不可支縱聲大笑:“準了,準了!小子,我真可惜你生錯了娘胎,要是生在枉生殿,我愿意封你個閻羅玩玩兒?!?/br> 子息搖搖頭苦笑一聲:“上路吧?!?/br> 心里只道:我若生在別人家,如何遇見我的哥哥? 子息回頭欲與兄長道別,附身想要最后抱一抱他。子虛看見他又轉身貼回來,驚懼地拖著斷腿后退想要避開他。 “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哥,你要相信我?!弊酉醋∷绨驅⑺Щ貋?,在他臉頰親親一吻,“你要等我回來?!?/br> 回答他的是沉默。 (在外招蜂引蝶回家就慫成狗的大少爺 第85章 【子息】贈君殊途02 夜君擅度人心,猜錯事情的幾率不多,可初見主人的那天就猜錯了一次。 彼時韜光十七年,夜行此年的稱號評定賽選在寒冬。 夜君對自己冠稱“夜君御帝”的事情十拿九穩,受封接牌下了乾坤臺,意料之中地就被立刻帶走了。如今江湖有財力又有野心的門派不多,來回不過那幾個。他猜到自己大半要被納入枉生殿,十殿閻羅的性子他也摸得相差無多,雇主不是楚江君就是卞城君。 他私心里希望是楚江君,因為楚江君棋下得不錯,慣常靜坐,他不必老換地方。 夜君跟著掌事進了東首的閣樓拾階而上,側眼看見樓外的六駕玄鐵騎沉默地等候在北風凌冽的暴雪中。 可他一進去就知道自己猜岔了,他的主人根本不是枉生殿的人。 房中有七人,六名持刀侍衛分列在兩次,衣角繡著枉生殿特有的血骨紋。當中坐著一個看不出年紀的人,他已經盡力坐得端正,身體卻抑制不住地有些歪斜。 此人形如枯槁,搖搖欲墜。頭發花白枯燥,如垂垂老朽,雙眸是渾濁的黃白色,不知看不看得見東西。他臉色半青半白,沿著臉頰布一排狹長的刀疤,仿佛臉被人切下來過一般。露出衣物的脖頸與手臂上的青筋血管暴凸而起,內中隱隱有物蠕動。 人不人鬼不鬼,形容丑惡,可謂神憎鬼厭。 掌事交接叮囑過,轉身下了閣樓。 “買下你的是我枉生殿第十殿主轉輪王,以后就聽轉輪君號令?!蹦侨寺曇羲粏】莺?,私有傷痛在身。 夜君端正跪在他身前,俯身而拜,額頭抵在冰涼的硬木地面上,認真道:“主人?!?/br> 那人動了動喉嚨正要說些什么,夜君突兀地又開口了:“您要看看我的劍嗎?” 夜君卻沒有等他說話,青鋒猝然出鞘,寒光乍破點亮滿室昏暗,頃刻已經將周圍六衛持刀侍衛斬于劍下。 他卻沒有停,翻身從窗口踏入漫天風雪之中,片刻后又拎著鮮血淋漓的長劍折返回來,將手中拖著的兩具尸體往側邊一拋,又跪回地上。 那人驚駭道:“你這是作什?!” 夜君抬眼無辜地看著他:“是您的吩咐?!?/br> 那人蹙眉道:“我可什么都沒說?!?/br> 夜君應道:“您對他們幾個有明確的殺意,動手就在朝夕之間,卻又不便直說,想必正在苦惱如何避開監視者的耳目將命令傳達給我吧?!?/br> 主人十分懷疑,冷冷看著他:“有這么明顯?” 夜君彎眉一笑:“沒有,您隱藏得很好。除了我不會有其他人看得出?!?/br> “你會讀心?”他目光一寒,戒心頓起。 夜君淺笑著搖搖頭:“那不至于,至多比常人敏感幾分,嗅得出真偽與愛恨罷了?!?/br> 那人一言不發,僵硬地坐在原地。 夜君看著他的神色了然一笑,動手解了佩劍放在他手側,后退幾步歸回原地,抬手點了自己胸口幾處大xue。 他說:“我已經封住自己周身內力,一個時辰內無法動作。主人既疑心于我,可將我就此了結?!?/br> 夜君神情坦然,沒有半分畏懼退避之意。 他僵持了片刻,頹然道:“罷了。歷任夜君從無欺主先例,我信你就是?!?/br> 夜君盈盈一笑:“那,能告訴我您真正的名字嗎?” 主人神情才軟下來又是一僵:“我剛剛不是說過了?!?/br> 夜君:“那是騙人的吧?我聽到您說這句話的時候呼吸輕微變了調?!?/br> 那人遲疑道:“……確實不錯,買你的時候,我留的并不是轉輪君的名字?!?/br> 夜君又道:“無論夜行記錄在案的是哪個名字都與我無關。您受了主仆之禮,就是我唯一的主人?!?/br> 那人恍惚了一瞬,心中轉過千百念頭,回過神來,答道: “……鐘離子息?!?/br> 聽出這句是真話,夜君笑意愈濃,偏頭想了片刻。這個姓不多見,他卻沒有聽說過,想必是哪方彈丸之地的小家小派。卻不知緣何出現在這個敏感又危機的場合,還落得如此形容? 鐘離子息是箭在弦上無暇他顧,起身催道:“上路吧,有要事要趕?!?/br> 夜君無辜道:“可我動不了啦小少爺,我剛剛封住自己了。你要抱我上馬嗎?” 鐘離子息涼涼看著他:“你再說一遍?!?/br> 夜君忙道:“噯,不是,幫我解了xue道就行。勞煩少爺了?!?/br> 鐘離子息站得吃力,扶著桌椅蹲在他身前解了xue道。夜君只覺得胸口被他所觸之處,頓生冰冷寒意,條件反射地回抓住了主人的手腕:“你身上有寒毒?還不輕,有幾年了?……七年?不對, 八年?” “放手?!辩婋x子息強壓著怒意喝道,“與你何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