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她披著睡袍,胸前v形交叉領露出大片光景。 秦跡看了一眼便偏開頭,腦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白天她那左一聲又一聲的哥哥。 “你叫我什么?”秦跡靠在房間里一個五斗柜旁邊,看著她將睡袍撩到大腿,專心地抹著身體乳。 “老公,開心了吧?”舒燦夏抹完一條腿又換另一條。 她那兩條腿本來就白,身體乳擦完更像是拋了光似的發亮。 秦跡心中沉了沉,待她準備拿睡衣進浴室更換的時候摁住了舒燦夏的手。 “下午的戲誰添的?”他問的是那場擁抱的戲份。 提到這個舒燦夏便心虛了,小聲道:“就……我們一起商量著,覺得這塊兒應該加?!?/br> 秦跡低頭,咬住她的耳垂。 舒燦夏耳垂很厚,是老人家說的那種有福氣的耳垂。 “干嘛呀,癢……”她軟軟糯糯地撒嬌,問道:“你不會又吃醋了吧?” 秦跡沒回答,放開她的耳垂,轉而去吻她的脖子。 蜻蜓點水一樣親一下就離開,反復幾次,舒燦夏想掙脫,可被他緊緊箍在懷里又跑不得。 “叫我什么?” 秦跡再一次發問,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這么個怪癖,喜歡聽喜歡的女人叫哥哥。他不知道旁的人,反正他下午醋壇子就翻了,今晚非要逼得她叫出那聲才甘心。 “老公?!?/br> “不對?!彼p輕在舒燦夏的鎖骨上咬了一口,留下淺淺的牙印,不至于紅,顧著她明日還要拍戲見人。 “秦跡……”舒燦夏臉紅得發燙,倏地想到了下午他何時從拍攝現場離開的,舔了舔唇試探著開口,“秦跡哥哥?” 秦跡低低地笑了一聲,原本抱著她的手移到了舒燦夏腰間系著的浴袍帶子。 她少女心思多,浴袍帶子都系成了蝴蝶結的模樣。 秦跡用額頭抵著她的,強迫她去跟自己對視,“夏夏,可以嗎?” 嗯?可以嗎?你們猜。(短小作者頂著鍋蓋逃走…… 第49章 “夏夏, 可以嗎?”秦跡眼神里是從未有過的熱烈,他眉眼生得極好, 平日里冷心冷肺的樣子已經夠勾人的了, 如今這副模樣,更是讓舒燦夏覺得無法招架。 可以嗎? 舒燦夏咽了咽口水, 眼睛瞪得跟黑貓警長一樣緊張地看著秦跡。 她從小就是個不太會拒絕別人的人,長大了也沒學會, 更何況對面站在的是秦跡, 是能讓她五迷三道,南北不分的人。 舒燦夏強迫自己清醒,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 , 細如蚊吟:“不, 不可以吧……” 說話的時候秦跡才微微松開她, 舒燦夏呼吸已經亂了,揪到機會,立刻偏頭汲取新鮮空氣。 她伏在秦跡肩頭, 調整呼吸,思量著方才說的話可能會讓他誤會,又忙不迭往回找補,“不是不可以, 就是……” 舒燦夏不敢看他, 手在他后脊一圈一圈地描同心圓,心里打鼓似的慌亂。 女明星本來對年齡要求就比男明星高很多,她今年24, 生個孩子到恢復身材,少說要一年多的時間。 一年半,對于一個剛起步的藝人來說,根本就耗不起。 她知道秦家急著抱孫子,也知道秦跡平時嘴上不說,但心里應該多多少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我不可以懷孕?!笔鏍N夏聲音悶悶的,細聲細氣地跟他商量,“起碼這幾年不可以,好嗎?” 她雙手搭回到秦跡肩上,微微離開他的懷抱,看著他。 秦跡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只有額角的青筋和上下滑動的喉結暴露了內心的風起云涌。 舒燦夏眼眶有些濕潤,她低頭看著地上,等著秦跡的答復。 她沒穿鞋,此刻雙腳踩在秦跡的腳背上。 秦跡這么個大男人的腳背竟然比舒燦夏還要白上一度,她的腳指頭在秦跡的腳背上不安分地蜷著撓著,跟小貓撓癢癢一樣弄得人心亂。 房間里本就熱,秦跡更是像一塊燒紅了烙鐵一樣貼在她身上,燙得她血液翻騰,燒得她暈頭轉向。 秦跡的手依舊在她腰間的蝴蝶結上,似乎是在研究蝴蝶結的結構。 手上沒停,他的唇也沒閑著,低頭密密地吻著她的脖頸。 “有計生用品?!彼稚暇従彽貏幼?,撫著舒燦夏的后頸,惹得懷里的人一陣顫栗。 “你蓄謀已久?”舒燦夏咬著下唇,想著今日是逃不過了,本能地懼怕,后背緊緊地貼著墻。 她小聲地控訴秦跡,“我來這兒拍戲,你居然還想著帶那個……” 秦跡突然笑了一聲,還不是因為有個貼心無比的助理。 解決了舒燦夏的顧慮,他又一次問她:“現在可以嗎,夏夏?” 舒燦夏羞紅了一張臉,那兩個字堵在喉嚨口就是吐不出來。 她身上在秦跡的后背錘了一下,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泄憤,惡狠狠地對著他呲牙,“煩死了,快點,別逼逼……” 等秦跡真的開始動作了,舒燦夏就又慫了。 她縮著肩膀,眼淚掛在眼角,嬌氣包一樣地吸鼻子,話都說不全乎了,“會,會疼嗎?” “一點點?!鼻刿E懸著身子,動作不敢太大,不停地用吻來讓她放松。 等真正肌膚相貼的時候,舒燦夏眼淚跟噴泉似的往外冒,秦跡來不及吻,淚就滑落到了床單上。 她小聲地抽泣著,眼中是未經人事的青澀,皮膚又泛著粉,媚色渾然天成。 “夏夏,放松……” 秦跡話音剛落,眼前的人夠著身子攀上他的脖子,親吻著他的喉結。 舒燦夏的唇瓣在顫,這個姿勢并不舒服,甚至累,但她想用行動給秦跡回應。 那一瞬,秦跡的身子僵住了,他耳邊還繞著舒燦夏細碎的聲音,五感似乎都變得十分靈敏。 男歡女愛雖是人之常情,但秦跡一直認為自己對這方面還算得上理智自持。 但那些原以為,此刻在碰到舒燦夏之后全部土崩瓦解。 腦子里殘存的所謂理智,全都碎成了砂礫,又被他強迫性地一粒一粒拾起來拼好。 她明日要開工,不能過分。 …… 窗簾透著月色,二人均出了一身薄汗,依偎在一起。 舒燦夏幾口溫水下肚,微微緩過神,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大,我記得你書里激情戲也有幾場……” 她一挑眉,揶揄地看著他,“原來以前都是紙上談兵?嘖,還挺青澀?!?/br> 秦跡笑了一聲沒反駁,紙上談兵也對,青澀也不錯。這丫頭素來是嘴上功夫了得,讓她調侃幾句開心開心也沒什么不行。 “明天要不要請假?”秦跡突然想起來,她明日戲份重。 “不要!”舒燦夏一聽立刻拒絕,“剛開機第二天就請假,傳出去不好聽……” 秦跡蹙著眉,“那你……” “還不是怪你,總之明天就爬我也要爬去片場?!笔鏍N夏用指頭戳了戳秦跡的胸口,“睡覺?!?/br> 她將頭從秦跡臂彎里拿開,剛想落在枕頭上,就又被秦跡扥了過去。 “翻臉不認人?”秦跡側身,手勾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摩挲,“你們女生是不是管這個叫激吻唇妝?” 舒燦夏抬手打開他作亂的手,“閉嘴,胳膊拿開,壓一夜明天不好受?!?/br> 秦跡不依她,反而將人抱得更緊,“不好受便不好受?!笔鏍N夏給他什么苦頭吃,他都樂意全盤接受。 “你不好受沒有關系,借此做不能碼字的借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笔鏍N夏皮笑rou不笑地看著他,“要不要讓我枕著你自己考慮?!?/br> 秦跡一聽,像是來了興致,問道:“夫人要怎么收拾我?” 舒燦夏也學他的樣子,用手指抵著他的下巴,湊近,“當然是在晚上……把你趕出房間啦?!?/br> 她看見秦跡吃癟,心里開心,伸手將被子往上蓋了蓋,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 秦跡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無聲嘆息,如今她能拿捏自己的條件又多了一個。 第二天一早,蕭菱菱跟催命似的在外面拍門。 她也顧不得里頭住的是什么亦初董事長網文大佬了,她只知道要是再不采取強硬措施,她的藝人就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遲到,還有可能背上耍大牌的壞名聲。 門最后是秦跡去開的,他客客氣氣地請蕭菱菱進來,自己回房間去掀舒燦夏的被子,“起來了夏夏,要遲到了?!?/br> 他好脾氣地給舒燦夏披上衣服,半拉半拽地將她拖去衛生間洗漱。 舒燦夏一臉茫然地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臉,沒長痘,皮膚還不錯。 秦跡將電動牙刷頭上擠了一截兒牙膏,然后塞進舒燦夏嘴里,還十分貼心地給她摁了開關。 嗡嗡嗡的電動牙刷震得舒燦夏回過神,她抬頭呆滯地看著鏡子,毫無靈魂地將牙刷在牙齒上移動。 漱完口,用冷水撲了臉。 舒燦夏出竅的靈魂歸位,盯著鏡子里的秦跡無聲地譴責。 “出去,我上廁所?!?/br> 秦跡擔心地看著她,“你自己行嗎?” 舒燦夏聽這話氣兒不打一處來,“我行,要是昨天沒你,我更行?!?/br> 腰酸背痛腿抽筋誰害的? 他還一臉關切地在這兒裝老好人,昨天晚上怎么沒見他問自己行不行? 舒燦夏突然一愣,他昨天晚上好像問了……是她昨晚自己答應的,還催人家別墨跡! 十分鐘后,舒燦夏跟煮熟的蝦子一樣換上衣服到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