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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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旁邊哈哈大笑起來。 白亦陵和陸嶼一起看過去,盛知一邊笑一邊道:“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沒忍住。你們兩個繼續,完全可以像剛才一樣,不要停,不要管我?!?/br> 白亦陵:“二哥!” 盛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爽朗的笑聲徹底將黏黏糊糊的戀愛味驅散,白亦陵默默站起身來,打開殿門,揚聲叫人。 侍衛們將高歸烈的尸體抬到外面去,陸嶼同行,白亦陵則按照皇上之前所說的地方去找玉璽,卻發現東西并未藏在床榻里面的暗格當中,而是放在桌面上。 白亦陵四下看看,肯定房間里面并沒有人,他將玉璽拿起來,下面還有兩份卷好的圣旨。 而另一頭,陸嶼也發現陸翰已經被押到了眾叛軍面前,見他過去,神色冷漠地移開目光。 陸嶼令人將抬出來的高歸烈尸身放到地面上,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常人高矮,好歹是有個人樣了,不過對于陸翰來說,這個蠻子對于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當時什么鎮定都沒了,大叫出聲,要不是被押著,估計他能跳起來。 陸嶼道:“你說你何苦要吃飽了撐的弄死這個高歸烈又去嫁禍阿陵呢?真是想不開?!?/br> 他搖了搖頭,轉身揚聲道:“都睜大眼睛看著,裴王陸翰里通外國,篡位謀逆,罪大惡極,如今業已束手就擒!若有叛黨逃亡在外,自行歸降者從輕處置。天命所歸,仍在吾君!” 眾人被陸嶼的氣勢所攝,紛紛跪伏在地,陸翰在心中嘆了口氣,終于還是閉上了眼睛。 大局已定,正在此時,陸嶼突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身邊說道:“殿下?!?/br> 他轉過頭,在白亦陵彎下腰行禮之前托住對方的手臂:“怎么了?” 白亦陵低聲道:“臣剛才去取玉璽,發現已經被人動過,于是回到偏殿尋找陛下,發現已經沒人了,只剩下兩張詔書?!?/br> 其實剛才皇上和明妍的對話里就已經隱隱透出要離開的意思,但想不到他們的速度這樣快,陸嶼臉色微變,白亦陵雙手托著詔書躬身給他,展開之后,第一張赫然是早就寫好的禪位詔書。 陸嶼慢慢展開,陸翰似有所感,也不禁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神十分復雜。 “朕嗣位以來,常思置器之重,時深履薄冰之虞,夜寐夙興,兢兢業業,時三十年余……” 看著這熟悉的字跡,陸嶼心中滋味難言,他從小根本沒同這個父親見過面,又是在狐族長大,對他的感情并不親近,剛剛回到京都的時候對于皇上的各種厚待也只是隨便應付。 不過隨著后來的逐漸接觸,雖然陸嶼從來沒有說過,其實從心中也早就認可了他,這時手里攥著這張詔書,忽然間就覺得沉甸甸的。 “……皇五子淮王陸嶼,人品貴重,端決敏慧,必能克承大統……” 好在他的繼承皇位并不代表著父親的去世,而是知道他終于得償所愿,能和母親一同離開,以后也有相見之期,倒也不必難過。 如此一來,雖然尚未舉行正式的登基大典,陸嶼也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一國之君了。 當聽見那封禪位詔書被內侍高聲念出來的時候,眾人雖然因為這件事的倉促和突然而感到詫異,心中卻也明白,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卻不知道為什么另外一份詔書沒有宣讀,反倒被陸嶼有意無意地收了起來,自然也沒人敢問。 白亦陵知道陸嶼這一回還有的要忙,見大臣們行禮參拜過后,很快紛紛過來向他稟報各種事宜,于是悄悄推了出去。 陸嶼在聽別人說話的時候,卻是一直都分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白亦陵身上,眼見他要離開,連忙道:“阿陵,等一下!” 他脫口而出,沒在意稱呼,語氣又十分親昵,周圍的大臣們神色各異,卻都埋著頭不敢多看。 白亦陵轉身,兩個對望一眼,他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陸嶼上前兩步,白亦陵跟在他身后,兩人走到一邊,陸嶼才悄然道:“一段日子不見,剛才亂七八糟,也沒好好看看你,現在瞧著都有些清減了。先回家去歇歇,我怕這兩天事情忙沒空出去,約莫三天之后你爹娘也該回府了,到時候我過去拜見?!?/br> 白亦陵道:“你怎好再隨便出宮,有事要說嗎?” 陸嶼不回答他的問題,只笑道:“有什么不好,以后我最大?!?/br> 兩人都笑了笑,陸嶼捏了捏白亦陵的肩膀,說道:“我還要去議事殿,你去吧,這兩天別累著自己?!?/br> 白亦陵道:“你也是?!?/br> 陸嶼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剛才站遠一些的人們也連忙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幾步之后,陸嶼又回頭看一眼,笑了笑,背影消失在宮殿的拐角處。 鎮國公夫婦的行程比陸嶼預計的要快,第二日傍晚就和盛鐸盛季一起回到了府中,盛家的人各自經歷了一番曲折,好歹大家都平安無事,很是慶賀了一番。 陸嶼則說到做到,三天后白亦陵入宮辦事,回去的時候陸嶼竟當真換了身便服,同他一起去了鎮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