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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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喜好古玩,這時候越看越是心疼,眼見著敗家的弟弟又沖著擺了套繪金玉瓶的博古架過去了,只急的昏頭漲腦,大聲道:“等一下!等一下!” 白亦陵也累了,聽了盛知的話哭笑不得,奮力躍起身來,蹬著柱子一借力,被盛知一把提起,落在他旁邊:“二哥,我等沒用,你和高歸烈說去??!” 盛知一時急躁說了蠢話,這時也反應過來,忍不住一笑,縱身跳下去也遛了一圈,來回幾次,高歸烈抓不住人又出不去大殿,已經被兩人逗的有點發急,眼珠逐漸發紅。 白亦陵道:“胸前!他的胸口鼓起來了!” 根據系統的資料,這就說明胸口處是高歸烈的命門,盛知連忙拔出佩劍朝著高歸烈捅去,白亦陵在旁邊見他要躲,連忙擋住,以便讓盛知刺的準確。 這一劍下去,鮮血飛濺,高歸烈發瘋一樣的掙扎,不知道什么時候長長的指甲險些撓到白亦陵的臉上。 要是受傷了不過破皮,只怕他的指甲會有毒,盛知忙道:“小心!” 白亦陵一閃,電光石火之間殿門大開,一個人急沖而入,一把摟住他退開。 盛知隨即變招,回劍換掌震開高歸烈,暴怒的尸體終于耗盡了最后一點力氣,徹底倒在地上不動了,三個人驚魂甫定,面面相覷,摟著白亦陵的自然是陸嶼。 他放開手,說道:“剛才沒受傷吧?” 白亦陵搖了搖頭,盛知忽然冒出來一句:“淮王殿下,丘小姐現在還好嗎?” 白亦陵聽著耳熟,忽然想起來那是戴瀝跟他提過的“準淮王妃”,也就是剛才那個丘潮大學士的女兒,于是看了陸嶼一眼。 陸嶼的臉色僵硬,倒不是因為盛知的話不愉快,而是他也對丘家的人很不耐煩了。 他最不欣賞丘潮的一點就是自以為是。剛才自己訓斥對方的那一番話也不知道他明白多少,反正丘潮離開沒多久,那位丘小姐就過來找陸嶼,說是要替父親賠罪。 大概是丘潮已經意識到了白亦陵對于陸嶼的重要性,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只能另找途徑親近示好。畢竟在這樣的一次動亂之后,裴王算是已經廢了,英王表現無能,唯有陸嶼立下大功,又向來得皇上的寵愛,不知道陛下的身體是否能夠康復如初,反正看來淮王登位已經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在這件事之前他就幾次對淮王公開支持,甚至還想把女兒嫁給他當王妃,總不能最后對方發達了,他反倒把人給得罪了,這么虧的事誰也接受不了。 丘潮挨訓的時候聽見陸嶼語氣冷硬,不敢多說什么,回去之后琢磨了一會,想著陸嶼喜歡白亦陵不假,但他要是真當了皇帝,后宮里面總不能連個女人都沒有,于是干脆又派了女兒過去再探探對方的態度。 “準淮王妃”是圓是扁,陸嶼看都沒看,隨手將人推給尚驍,說句“有話和他說”就走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白亦陵。結果倒霉催的,這一幕正好被盛知看見。 要論盛家的兒子們里面,心眼最多最機靈的就是這個盛二郎,他在宮中消息靈通,不久之前也聽說了戴瀝在大理寺逼白亦陵認罪的事情,結果轉眼又遇見陸嶼和那個丘小姐說話,這樣一來,自然有氣。 這還當著白亦陵的面,大舅子問“丘小姐還好嗎”,明顯就是諷刺,說好還是不好都不合適,陸嶼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我沒管她?!?/br> 盛知道:“那樣一個弱女子,殿下這樣是否有點不近人情了?丘大人一直對殿下頗為看好,京都中流言四起的時候,他還令戴瀝來找我家小弟,警告他早點認罪,不要連累殿下呢!” 陸嶼偷偷瞟著白亦陵,心中全都是求生欲:“我跟丘潮不熟,跟戴瀝也不熟,他們的話絕對不代表我的意思,這件事我也是聽說不久,剛把丘潮給罵了一頓!” 前腳剛挨了罵,后腳閨女就送過來了,打的什么主意路人皆知,盛知意味深長:“哦——” 陸嶼:“……” 盛知后面的話被白亦陵打斷了:“二哥,你也累了,歇會。我看殿下的胳膊好像受傷了,傷口讓我看看?!?/br> 陸嶼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哪還注意的到這個,抬起手臂一看,這才發現果然被高歸烈的指甲劃開幾道口子,因為對方的指甲又長又尖,傷的還真不輕。 阿陵就是善解人意,在他二哥面前幫著自己,還關心自己的傷,陸嶼挺高興,哪里還會把這點小傷當做一回事,喜氣洋洋地說:“是呢!” 盛知:“……”不會給問瘋了吧? 白亦陵讓他把袖子挽起來,手指在傷口周圍按壓幾下,陸嶼覺得他手勁不小,有點疼,可是心里卻很是喜樂,任由白亦陵從傷處擠出一點血來,又聽他問:“疼嗎?” 陸嶼笑道:“沒事,一點都不疼?!?/br> 可真會討巧的,盛知悻悻地說:“二位……” 他的聲音不高,兩個人誰也沒有聽見,白亦陵道:“……不疼?那高歸烈的指甲上恐怕沾著毒吧?那得想辦法把毒逼出來啊?!?/br> 陸嶼一愣,反應了一下才明白自作多情了。白亦陵剛才那么問可不是心疼他傷口痛受苦了,而是要驗證他有沒有中毒。 陸嶼摸了摸鼻子:“不不,其實疼的?!?/br> 白亦陵:“到底疼不疼?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陸嶼“呃”了一聲,小聲道:“我剛才以為你就是隨便那么一問,所以就客氣客氣,也隨便那么一說……其實挺疼的,你一按就更疼了。放心吧肯定沒中毒?!?/br> 白亦陵托著陸嶼胳膊的手在半空中停頓片刻,而后點了點頭,將他的胳膊重新放回到了他的膝蓋上,用衣袖蓋好。 盛知在旁邊,連句插話的余地都沒有,心情倒是瞬息萬變,先是對陸嶼行為的憤怒,見到兩人和好之后被忽視的寂寞,到現在實在忍不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