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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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歸烈被人給扶起來,鼻青臉腫,疼的都直不起腰,臉色鐵青地說道:“淮王,你太過分了!” 他沖著皇上說道:“皇帝陛下,我承認,我今天晚上幽會的對象確實是貴國的白大人。草原上從來沒有過這樣俊美的男子,自從看見他之后,我就一直非常愛慕,想親近一番。大概這種方式沒有被你們晉國人所認可,但是在草原上,相中了喜歡的姑娘都是可以直接抗進帳篷的。況且現在我并沒有成功,兩國剛剛結盟,我代表這我國國君,怎么可以被你們用這樣粗暴的方式對待!” 這話他倒是會說,白亦陵看著陸嶼咬牙切齒,很有種再次動手的架勢,生怕他一時沖動,于是就要上前說話,盛冕卻一手將他按了回去,自己出列。 他二話不說,直接沖著文宣帝跪了下去,道:“皇上,臣有話要說!” 文宣帝溫言道:“你先起來說話?!?/br> “臣不敢?!笔⒚岬?,“陛下恕罪,臣斗,想請兵攻打赫赫!” 鎮國公雖是兵馬起家,但素來秉性溫和,此時卻是一言既出,滿座結驚。 高歸烈不由脫口道:“鎮國公,你難道是瘋了不成?!” 就因為自己對他小兒子有點想法,而且沒成功把人弄到手,已經挨了一頓胖揍,他居然就敢跟皇上請戰?這人腦子里怎么想的! 盛冕濃眉深鎖,微微瞇起眼睛看了高歸烈一眼,目光中似乎燃燒著某種極力壓抑的怒火。高歸烈不由后退一步,盛冕卻并不想搭理他,轉頭繼續沖著皇上說道: “臣戎馬半生,雖無寸功,但為國盡忠,無愧于君,此心昭昭。生平唯一憾事,只是幺兒自幼淪落在外,未能好生照顧。如今孩子受辱,臣心如刀割,實難忍受,此其一。至于其二,白亦陵的身份,是我晉國臣子,他代表著晉國的尊嚴和體面,但赫赫使臣竟然做出如此舉動,不管得逞與否,都是對于國家的輕視。為親人計,為國家計,臣請戰!” 他這一番話下來,簡直是殺氣沖天,高歸烈當場就傻眼了,沒想到鎮國公竟然能玩命到這個份上——他有四個兒子,就算犧牲一個兩個的,有那么重要嗎? 文宣帝一言不發,盯著盛冕,盛冕不避不讓,以額頭觸地。這對君臣心里都明白,剛才那一番話的目的,不是真的要滅了赫赫,但卻代表著盛冕一定要讓高歸烈付出相應代價的決心。 就連桑弘謹兄妹都怔住了,這件事里面,對方的目標是白亦陵,但是真正吃虧的卻是桑弘蕊,但就算桑弘蕊自己都覺得,哪怕是她父親幽州王站在這里,也不會像盛冕一樣,為了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心頭充滿了對白亦陵的嫉妒——各方面,各種意義上。 皇上久久不語,御書房里的氣氛凝重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白亦陵想出列說點什么,手腕卻被盛知緊緊扣著,盛冕穩穩地跪在那里,神態平和。 反倒是高歸烈終于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了,額頭冒汗,大聲說道:“萬萬不可!” 要是因為他的緣故惹怒晉國,讓盛冕親自領兵再次攻打已經輸過一次的赫赫,就算是他還有命能回去,也一定不會被自己的族人所饒恕的,恐怕真的要千刀萬剮,剝皮抽筋——字面意義上的。 這么嚴重的后果是高歸烈所沒有料到的,現在一想,不由覺得心里一涼,眼中也流露出驚恐之色,他連忙沖著地上的盛冕作揖道:“鎮國公,這件事是我色迷心竅,過于莽撞,我向盛家道歉,請你不要計較。這次赫赫確實是抱著誠意而來,跟晉國和談的條款都已經基本商議妥當了,怎么能再興戰火呢?” 他說著見盛冕不為所動,又要去向白亦陵道歉,結果人還沒到跟前,盛知將白亦陵往后一護,盛鐸已經斜跨一步,擋在了兩個弟弟跟前,正色道:“大皇子,請你離舍弟遠一點?!?/br> 這是把他當成登徒子一樣防著了,至于這么夸張嗎? 高歸烈氣結,文宣帝看見這一幕,心中卻有了計較。 這件事當中,雖然高歸烈的目標一直都是白亦陵,但從赫赫使者到達京都的種種行為來看,其實盛冕說的沒有錯誤,他們也確實是因為一直沒將晉國放在眼里,才會行事如此囂張。 赫赫人驍勇善戰,曾經多次sao擾晉國的邊境,侵占那里的土地,又仗著草原廣闊不好追擊,每每堂而皇之地燒殺搶掠之后就迅速撤離,讓人頭疼不已。長期形成根深蒂固的印象,讓他們覺得即使這次打了敗仗,晉國依舊都是些柔弱無力的中原人,一定不能真的把他們怎么樣。 白亦陵是朝廷官員,更是皇上的外甥,鎮國公的兒子,這樣的身份高歸烈都敢覬覦,甚至想用強,絕對不僅僅是好色兩個字而已,必須給他們一點教訓! 想到這里,他溫言道:“冠寧,你先起來,這件事朕會給你一個公道?!?/br> 皇上叫“冠寧”的時候,高歸烈還先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他叫的是盛冕的字。 眼看盛冕起身,他的緊張已經到達了極點,磁力還盼著息事寧人,便聽皇上說道:“朕相信赫赫的大多數子民是懷著誠摯的心前來求和的,但大皇子的行為卻侮辱了整個晉國。朕會送出國書一封,講明白這件事,請赫赫的大君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赐?,鎮國公,就由你們兩人親自攜帶國書去一趟赫赫吧?!?/br>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聽說邊境匪徒甚眾,二位是國之棟梁,不容有失。朕會給你們足夠的兵馬,路上見到不守法紀之徒,就地處決即可?!?/br> 高歸烈的臉色一變,他意識到了皇上是什么意思。他要說的哪里是匪徒?明明是赫赫的兵士! 兩國交界之處,沿途有好幾片綠洲本應該是晉國所有,卻被赫赫一直占領者,其中生意往來,人員雜亂,難以清理,朝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回高歸烈來到京都之后,雙方也商議了這個問題,原定的處理方式是,晉國給赫赫留出一定的期限,讓他們安撫軍民,自行撤離。 自行撤離有很多好處,一來可以從容不迫地做好遣散工作,以免人心動亂,二來也代表著他們可以帶走很多東西,甚至維持著買賣關系。但皇上現在的意思顯然是改變了主意——他要讓淮王和鎮國公直接帶兵將邊境一帶的亂地蕩平,以此向赫赫示威震懾。 高歸烈情急之下什么都顧不得了,沉聲說道:“這事已經說好了,你們這樣出爾反爾的舉動未免過分!” 陸嶼冷聲道:“雙方商量的條款本來就沒有最終確定,哪有什么出爾反爾一說?” 他沖著高歸烈當真是說懟就懟,說揍就揍,半點都不含糊,高歸烈此刻身上好幾處地方還在劇痛,站著都是勉強,簡直把陸嶼恨的牙癢癢,只是礙于形勢不好多說什么罷了,聞言怒道:“原本還想彼此間留點顏面,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吧!這本來就是盛家自己內訌,拉上我作伐子,我一時貪圖美色答應了,其實也是受害者!” 他沖盛冕說道:“這都是你弟弟盛昊出的主意,他自己說是白亦陵的叔父,要把你兒子送給我玩,不信你自己回去問問!紙條是他幫忙派人給的!” 沒想到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又有反轉,眾人一時愣住,第一個反應過來的竟然是桑弘蕊,她厲聲說道:“鎮國公,你們自己的家務事竟然把我扯了進去,今天我所經歷的都是代他人受過,諸位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