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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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謹幾次狂使眼色,但是桑弘蕊早已經被高歸烈的幾次推搪狡辯激的暴怒,根本不想理會別人,冷笑道:“是嗎?好,你剛才說你要找來的是青樓小倌,你們早就約好了的,那他又不可能反抗,你準備催情香干什么,準備迷藥干什么?” 如果說催情香還可以解釋為助興之用,那么迷藥還真的就說不通了,桑弘蕊這話一開口就到了點子上。 看見高歸烈臉色一僵,桑弘蕊乘勝追擊,索性也不管不顧了,撩起自己的長發給桑弘謹看:“哥,你看我脖頸側面的這道淤青,就是剛進門的時候他用手掌側面砍出來的,他想把我打暈,但是我及時躲閃,卸了一半的力!他根本一開始就是想用強!” 她雖然是讓桑弘謹看,但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青痕分外明顯,在場的人幾乎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桑弘謹氣怒交加,瞪著高歸烈道:“混賬,你居然對一個姑娘家下這么狠的手?” 他罵是罵,但誰心里都明白,下這么狠的手,不是沖著桑弘蕊,而是沖著白亦陵。 陸啟看著面前這一幕,心中冷笑,只是默然不語,赫赫的支持他固然想要,但是高歸烈覬覦了他不敢覬覦的人,總得出點血才能一泄自己心頭之恨。 正在這個時候,陸呈也帶著搜出來的東西回到了御書房,向著皇上稟報道:“父皇,兒臣在剛才那個別院搜出了不少的證物,請問是否要一一過目?” 文宣帝道:“事已至此,總要分說明白,以免冤了赫赫的大皇子,拿來吧?!?/br> 他分明實在說反話了,高歸烈咬牙不語,連連沖著陸啟使眼色,陸啟卻仿佛看不見一樣,東西就被放在托盤里面一一呈了上來,其中有繩索鐐銬,染血衣褲,以及堵嘴用的白布等,有一些東西顯然是準備好了并沒有用上。 陸呈道:“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奇yin之物,兒臣看不過眼,更有恐污了龍目,不敢貿然呈上……總之若不是有心強迫,有些東西是用不著的……” 桑弘蕊脆聲打斷他:“對!當時高歸烈還說,‘你可知道我惦記你許久了,就是實在難以親近,好不容易你落到我手里,今宵良夜,我正好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可以一一玩個夠’!只是我當時被他堵住了嘴,根本沒法說話!后來臨漳王進來了,他還問我怎么不是白亦陵……王爺,您說是不是?!” 桑弘謹實在受不了了,低聲道:“姑奶奶,你可別再說了,你一個女孩家……” 桑弘蕊這次成了友軍,簡直異常給力,連陸呈都沒話說了。他一個大男人,說這些東西的時候都吞吞吐吐,生怕被斥為輕浮,結果這個小女子可倒好,就說她是受害者吧,但實在兇猛的讓人憐惜不起來啊…… 看著那些東西,盛冕的目光陡然一利,胸口氣血翻涌,饒是一向脾氣極好,也不由差點被氣的背過氣去。盛知幾乎是下意識地回手拉了一把,將他身邊的白亦陵護到身后,仿佛生怕高歸烈這個時候突然狂性大發,突然撲上來一樣。 桑弘蕊此刻的模樣越慘,將當時的情況描述的越詳細,他們就越是忍不住去想,如果這件事真的落在白亦陵身上,將會造成怎樣的后果,憤怒之外也簡直是后怕到了極點。 欺人太甚! 陸啟在桑弘蕊的逼問下,仿佛迫不得已似的,終于點了點頭。 隨著他這一肯定,高歸烈對白亦陵意圖不軌之事也算是板上釘釘了,皇上冷哼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陸嶼就已經覺得心頭一股熱血涌出,腦子瞬間里面“轟”地一聲,以他的性格來說,如此暴怒,活這么大了還是頭一回。 別人還在那掰扯著各種道理,忽然就見淮王大步走到了高歸烈的跟前,高歸烈本來坐在椅子上,此刻看陸嶼神色不對,警惕道:“淮王,你干什么?” 話音剛落,就聽“咣當”一聲巨響,陸嶼竟然抬腳就踹翻了他的椅子,高歸烈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后腦勺磕的生疼。 陸嶼怒道:“你這是找死!” 高歸烈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他拎著衣服領子揪起來,閃都閃不開,被對方一通狠揍。 陸呈就站在近處,險些被椅子砸個正著,嚇得向旁邊跳開,連忙道:“五弟,五弟,別打了!都瞎了嗎,還不過去攔著!” 他自己不敢上前,一邊指揮人去阻攔陸嶼,一邊在心中暗暗咋舌,實在是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兄弟如此失態。 他睡了你老婆么?陸呈忍不住在心里悄悄想。 陸嶼揪著高歸烈的頭發,砰砰砰照著地面磕了好幾下,那樣子竟然像是要往死里打,幾個侍衛去攔,被他一把甩開,高歸烈的眼睛都被血水和汗水糊住了,怒吼道:“我又沒真的睡了他,你是不是瘋了!” 陸嶼暴跳如雷,沖過去又揍:“你算什么東西,你也敢想!我今天就先殺了你,再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皇上站起來,喝道:“嶼兒!” “淮王殿下!淮王殿下!” “五弟你冷靜點!” 一群人亂哄哄地攔,陸嶼充耳不聞,白亦陵好不容易擠過去,一把抱住陸嶼的腰將他往后扯:“好了,別打了!” 陸嶼胳膊肘后頂,本來要把來人甩開,結果聽見白亦陵的聲音,他立刻收回了手,微微一頓,已經被白亦陵順勢按在了墻上。 陸嶼的胸口不住起伏,呼吸粗重,情緒還有點沒緩和過來——任誰看見那么一堆東西,再加上桑弘蕊的樣子,想想這是別人打算用在自己心上人身上的,都要受不了。 白亦陵按著他不敢松手,覺得周圍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后背上,他也顧不得了,沖陸嶼輕聲說道:“沒事,冷靜?!?/br> 陸嶼喘著氣,沉默了一會,點點頭。他的頭發都亂了,凌亂的發絲站在臉上,配著俊美的面孔,倒還有種別樣的英俊。 淮王剛才那樣子實在太嚇人,眾人一看總算是給勸住了,不由都松了一口氣。白亦陵不好多說什么,剛要放開手,卻忽然被陸嶼松松地抱了一下,然后很快放開。 淮王殿下誰都不搭理,只跟白指揮使關系好,而且從不避諱。這一幕被別人看見了,倒是也沒想太多,皇上呵斥道:“莽莽撞撞的,成何體統,還不給朕滾回來!” 要是換了別人,當眾將盟國皇子打得頭破血流,被人勸住之后,最起碼也得在場面上道個歉打個圓場才行,但陸嶼的臉依舊沉著,絲毫沒有下臺階的意思,只是轉身走到了皇上身邊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