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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不停計算,聽馬蹄聲來人不多,但卻未聽見腳步聲,馬蹄聲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越來越近,八只蹄子,應該只有兩人,若是可以一擊致命,那便不會誤了去見伯鸞的時間。 霍剛和塵凡也以將手放在腰側,只聽馬蹄在這一刻停下,楚心樂一躍而起,抽出牽黃,朝來人猛砍下去,來人橫刀抵擋。 還未等塵凡霍剛暴起,便聽楚心樂問一句:“邢伯鸞?” 周遭云霧稍散,適應黑暗的眼睛終于看清眼前來人,邢雁鴻面上的灰洗干凈,露出那張令楚心樂心動的臉。 身后的凜皓牽著馬繩在離邢雁鴻兩米的地方打轉。 楚心樂平穩落地,又被邢雁鴻順手給拉上馬撈進自己懷里,在耳邊摩挲著親一下,又親一下。 柔軟的觸感使得楚心樂心猿意馬,邢雁鴻似乎也喝了酒,兩人的酒香纏繞在一起,楚心樂有些醉,他聽到耳邊溫柔到近乎似水的低沉嗓音:“阿樂,我來接你回家?!?/br> 第69章 狼崽出柜! 這條路有了邢雁鴻的帶領,很快就到了北城門,邢家在九原赤峰的街市上,若是這個時候回家的話必定會給蠻夷和卓爾多斯他們帶來有機可趁的機會,因此邢雁鴻命凜皓將霍霧和霍剛送回府,自己帶楚心樂去北城門。 北城門要比南城門大很多,這也是北城門為何要比南城門堅固的原因,從此城門出去,便要直面蠻夷,邢雁鴻似乎已經吩咐過,北城門最前方那頂大帳篷里燈火通明,其余帳篷已經暗下來,看來將士們已經歇息。 楚心樂隨邢雁鴻掀帳進營,帳中只有幾個下人在擺桌,楚心樂剛想問什么,只見眼前多了一碗奶茶,濃郁的茶香混合香甜的奶香混著白煙大膽地勾著楚心樂,經過這一路地顛簸,她確實又冷又渴,不過他沒接,而是朝邢雁鴻說:“邢家主他......” “先喝了?!毙涎泺櫜挥煞终f地把碗塞給他,楚心樂接過燙手的碗,沒再反抗,吹去上面漂浮的奶皮,喝一口,又喝一口,身子慢慢暖回來,連慘白的臉也能看見些血氣。 只喝了半碗,便見邢煙平掀帳進來,身后還跟了邢凌君,楚心樂連忙將手中的碗放桌上,對兩人行禮。 邢雁鴻瞧一眼不知所措地楚心樂,有些好笑,拿起他放桌上的半碗奶茶一口喝了。 邢煙平沒理楚心樂,直接入座,見楚心樂直起身,終于能借火光看清他的臉。 真他娘的??! 邢煙平面上不動聲色,與邢凌君對視一眼,冷酷地對楚心樂說:“坐?!?/br> 邢雁鴻帶著楚心樂入座,楚心樂正對面便是邢煙平,帳篷里的方桌不大,四個人坐下也算正好。 邢煙平撕了塊羊腿略顯生疏地放到楚心樂碗中,楚心樂見狀抬眸朝人一笑,道聲謝。 楚心樂久仰九原鷹王和九原女鷹的大名,在汝南的春日宴也見過兩人,不過當時離得遠,并沒感覺到什么,然而今日離近了,才發現邢雁鴻健碩的身軀和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并非空xue來風,那是完全繼承甚至超過邢煙平的東西。 “我記得你,你是施恩擇的二兒子,施葭銘?!毙蠠熎胶鋈坏?。 楚心樂聽后一笑,本能想點頭,可看到身旁邢雁鴻時他略有遲疑,他從汝南來,一路上都未說過自己的真實身份,若是對邢雁鴻的父親和二姐說謊,必定會被拆穿,到時候他就是百口莫辯,連邢雁鴻都幫不了他。 謊言是要用一個接一個的謊言去掩飾的。 他搖頭,并未說話。 邢凌君抬手,示意帳篷里伺候的下人都出去。 待到窸窸窣窣地腳步聲完全消失,帳篷里只剩他們四人。 邢凌君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但楚心樂明了,她的眼神一直不加掩飾地打量他。 “接下來我所說的話也許離譜,但全是真?!背臉吠nD片刻,說:“這具身體是施葭銘的不錯,可他在兩年前已經意外落水而死,而我,楚家的小公子楚心樂,被邢家三公子邢雁鴻捅死,一年后,借施葭銘的身子回來?!?/br> 他的聲音很輕,聽不出絲毫起伏,待他全部交代完,帳篷內一片寂靜。 楚心樂明顯感覺到邢煙平和邢凌君眼神暗下去,對他的提防現在要遠大于他帶兵來相助的感謝。 “你知道?”邢煙平沒理楚心樂,而是轉頭問邢雁鴻。 邢雁鴻不以為意地點頭,端起身前那碗奶茶一飲而盡,說:“去汝南不久就知道了?!?/br> 邢煙平顯然還不知道二人關系,他復又看向楚心樂,說:“我兒將你捅死,你竟沒一絲不怨,盡心竭力助他回來?” 邢煙平雖然老了,但那雙眼依舊如鷹般銳利,他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盯住楚心樂,若是楚心樂有任何異心皆能被他洞悉的一清二楚。 楚心樂坦然道:“起初是有意要對邢三公子下殺手?!彼辉倥c邢煙平對視,而是看向身旁的邢雁鴻,說:“但邢三公子并非逆來順受之人,他......”他是我所愛之人。 這句話楚心樂當然不能說。 “他幫過我很多?!?/br> “那當初......”邢凌君還想再問什么,被邢雁鴻打斷,他拾起另一個羊腿放到邢凌君碗里:“老姐,你看你傷還沒好多少,補補,吃飯吃飯,都涼了?!?/br> 話題被邢雁鴻強行打斷,邢煙平看了看邢雁鴻,又看了眼楚心樂,心中一絲說不出的滋味漫上來,他與邢凌君對視,很顯然,邢凌君也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