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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龍順著他的眼神重新望回去,如實地回答:“真好看。我在九原那么久,從來沒見過比你家主子還好看的人兒了?!?/br> 劉臺牛嘖嘖兩聲,說:“我在汝南也沒見過長我主子這樣的,也不是......”劉臺牛腦袋暈眩,他思付良久,終于想出個自認為完美的答案:“我從小到大,只見過我主子一個這樣好看的!” 劉龍重新看他,點點頭,說:“我看也是?!?/br> “嗝?!眲⑴_牛打了個酒嗝,說:“不過啊,越香艷的玫瑰刺越鋒利,別看我主子美,下手絕不留情,還記不記得上午那些蠻軍?” 劉龍回想起上午的情形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個邢公子功夫了得,殺人絕不留情,也不知道跟蠻夷有什么深仇大恨,所有俘虜的蠻軍不管是硬氣還是求饒,全被他一劍砍下腦袋,他那把長劍是真鋒利,動作也是極迅猛,劉龍還沒看清他從哪抽出的劍,轉眼間地上只剩翻滾的頭顱,而那位美人絲毫沒有殺人的覺悟,正拿過帕子無聲地擦劍刃上的血。 劉臺牛放低聲音,靠上劉龍的耳朵:“所以說,我們下邊都用八個字形容我家主子?!?/br> “什么?”劉龍有些好奇。 “花顏月貌,心狠手辣?!?/br> *** “阿嚏!”楚心樂駕著馬,突然間打了聲噴嚏。 塵凡和霍剛還有懷里的霍霧一同看向楚心樂。 “是不是穿得太少?樂兒?”霍剛問。 楚心樂搖頭,回答:“穿的不少了師父,你看大氅還裹著呢?!?/br> 確實是如此,楚心樂自從進了九原就一直裹著大氅,他深知自己這具身體有多垃圾,因此更要多加注意。 “要不這件也給你,主子?!眽m凡說罷要脫自己身上那件大氅,被楚心樂止住。 “不用,我不冷,不過是方才鼻子癢?!?/br> “這路確實太長了,夜里太冷,趕路實在不方便?!被魟倱Ьo懷里的霍霧,說:“樂兒和霧兒的身子都受不了,要不我們先稍作歇息?!?/br> “呼呼冷嗎?”塵凡問。 霍剛還沒反應過來,霍霧從霍剛懷里露出個毛絨腦袋搖搖頭,又心想趕路塵凡哥哥可能看不見,便用稚嫩的聲音喊:“不冷?!?/br> “......”霍剛趕路的馬明顯比剛才慢下來,他問一旁的塵凡:“呼呼?” 楚心樂心中大叫不好,還未開口阻止就聽塵凡幸災樂禍道:“是啊,呼呼,霍霧的小名,主子說霍霧這名字太繞口,專門起的!” “......”楚心樂白了塵凡一眼。 好個塵凡,他就應該把大氅要回來! 霍剛聽到這猛地蹙緊眉,質問楚心樂:“別瞪塵凡了,你給師父說說這名字怎么回事?” 楚心樂只得硬著頭皮正視霍剛。 “別笑,呼呼這小名你什么時候起的?”霍剛其實并沒生氣,只不過看到自家徒弟有些慫的模樣自覺好笑。 “這個......”楚心樂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霍剛駕馬離楚心樂近些。 楚心樂立馬閉眼,雙手猛地背到身后,他只要一犯錯,霍剛就會拿劍柄打手心,要多疼有多疼,不過霍剛在乎楚心樂的面子,每次罰他的時候都不會當著別人的面,連塵凡都沒見過,看來這次師父是氣急了,竟然要當著塵凡的面罰他! “師父......我......” 塵凡本來只想開個玩笑,讓這段又冷又長的路途不至于那么難捱,誰知道弄巧成拙,眼見氣氛逐漸沉下去,塵凡立刻策馬護在楚心樂旁邊,搶著認錯:“不關主子的事,這名字......是......是我起的?!?/br> 霍霧:“......” 霍剛伸手向前,塵凡傾身要去攔,可惜霍剛的速度遠在塵凡之上,楚心樂沒有任何要躲或是抵抗的動作,他閉眼要接霍剛這一掌,塵凡大驚,他家主子這身子,一掌下去,邢雁鴻不得要了他的命! “別——”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楚心樂只覺得肩膀一重,霍剛拍拍楚心樂的肩膀,說:“我早知道了,這小名不錯,呼呼,我喜歡,霍霧也喜歡,是不是?”霍剛垂頭問懷里的小孩。 霍霧冷酷地點頭。 “早知道了?”楚心樂捕捉到要點,倏然轉頭瞪住塵凡。 塵凡云里霧里,被主子這么一瞪瞬間明白,他連忙搖手否定:“不是我說的!” “是霍霧告訴我的?!被魟傉f:“他說他喜歡這個小名?!?/br> 霍霧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自始至終沒變過神情,似乎早就看透一切。 塵凡伸手胡拉一把他的軟腦袋,面帶微笑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是哥哥們的貼心小棉襖?!?/br> 還未再次準備趕路,塵凡便聽見遠處傳來的馬蹄聲,人不多,但騎得快,幾人瞬間警惕。 從南城門到北城門,勢必要經過卓爾,他們輕裝上路,若是此刻碰到卓軍,那便是死路一條。 然而這里荒郊野外,連樹都沒幾棵,他們想躲也根本無處可藏。 “跟緊我?!背臉穾兹顺赃叺氖瘔K處跑。 夜里的溫度低,云霧繚繞在九原,倒是能形成一股隱蔽的屏障。 他們下馬,將馬一拍往不遠處分散跑,幾人躲在石頭后。 沒多久馬蹄聲過來,然而卻在此處停下,他們并沒按照楚心樂想象地去追奔逃的馬。 周圍忽然靜下來,只聽到馬不停地呼氣,楚心樂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腰間,冷霧繚繞在他們之間帶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冰寒,楚心樂身上汗毛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