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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愣,望著花懷君臉上纏繞的濃郁黑氣,奶音甜膩:“怪不得?!?/br> 花懷君重新握住白骨劍,扯出一個猙獰的微笑,艷麗的容顏扭曲成惡鬼,“去死吧!” 少年提劍擋住欲刺破心臟的殷紅劍尖,歪了歪頭,朝下方困在圈內的男人看了一眼。 花懷君心里猛的一跳,急忙收回劍勢,卻發現自己的靈力仍在瘋狂涌出,臉色微變,聲音陰寒:“你干了什么?” 少年指尖散發出瑩瑩白光,在劍尖上輕輕一點,不急不慢的說道:“我不殺你,宿…長空回來會生氣的?!?/br> 尾音帶著無可奈何的意味,語調緩慢:“可是我又很不開心,所以?!?/br> 白骨之劍突然刺破了少年的胸膛,這次卻沒有血跡滲出,少年的身影愈發模糊,直至消失,可是劍勢卻沒有絲毫停頓,向著下方疾速而去,帶著所向披靡的殺意! 花懷君看著劍勢所去的方向,大腦倏忽間變得一片空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來!腦海里隱隱約約閃過幾片略微熟悉的場景…… “轟”的一聲,劍勢在地面爆炸開來。 花懷君臉色慘白的不成樣子,身形在空中跌落,猶如一只失去了翅膀的蝴蝶,狼狽不堪的落地。 他跌跌撞撞的朝前面跑去,污衣濁履,黑發凌亂,狀若瘋癲,等到了目的地,才發現里面空無一人。 他跪坐在地,目光茫然,他的師尊去哪里了? 修長的指尖在地面上來回摸索著,明明是不大的地方,花懷君卻看不見一般執拗的一寸寸的凝視著,不肯放過分毫,他的師尊呢?剛剛還對他笑著的師尊去哪里了? 他怎么不見了? 稚氣的少年面無表情的站在他旁邊,他望著跪在地面上不停巡視著的花懷君,想了好一會才組織好語言,甜膩的奶腔一字一句說道,認真無比:“你,站起來,你是宿,長空的徒弟,不可以,跪著,就算死,你也要站著死?!?/br> 他的宿主可是修真界的第一傳說,花懷君作為他的徒弟怎么可以隨便下跪。 系統望著毫無動靜的花懷君,有些氣惱。 “我叫你,起來!”聲音微冷。 花懷君抬頭,他看著西通,卻又好像沒有在看他。 系統蹲下身,望著宿主的這個小徒弟,手指不自在的動了動,他好像把宿主的小徒弟惹哭了…… “別,哭!”雖然很討厭宿主的這個小徒弟,可是宿主很喜歡他,系統想起宿主平日里對他溫言慢語的樣子,眉毛淺皺,決定下次如果再戰斗就輸他一次。 “我…”話還沒說完,腹部就是一陣極端的痛楚傳來,系統望著插入自己血rou的手,驚愕的瞪大眼睛。想極速后退,卻發現自己居然被一道淡藍的符咒困住了,動彈不得。 花懷君面無表情的收回手,臉色蒼白如紙。指尖鮮血淋漓,血珠不停的往下落去,洇濕了地面。 他站起身,面容隱在黑暗處,只剩下一雙秋瞳在灼灼發亮,散發著毀滅一切的殷紅光芒。 垂眸,手上白骨之劍的劍身已經全部殷紅似血,劍身邊緣散發著扭曲的黑氣。 劍尖輕抬,落至心臟處。 西通看著劍尖,抿了抿唇,莫離說的沒錯,人類果然狡詐無比,欺騙成性,不可相信。想了想,還是在心里添了一句,宿主除外。 就在劍尖將要刺破心臟的前一秒。 一聲厲喝傳來:“放開他,你的師尊在我的手上!” 第22章 花懷君聽見熟悉的兩字,略有些遲鈍的回頭。 前方不遠處黑袍男子正將劍尖抵住任長空的脖頸,白皙的皮rou上沾染了點點血跡,還在蜿蜒流淌,染濕了衣領處。 莫離見花懷君沒有動靜,心里一急,將劍尖靠的更近了,血味越發濃厚。 白骨之劍“當啷”掉地,發出一聲脆響。 花懷君拼命眨了眨眼睛,待清晰的看見真的是師尊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可是淚水仍毫無知覺的在不?;?,染濕了臉頰。 太好了!師尊還活著! 他還活著! 任長空嘴唇緊抿,受制于人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望著小徒弟又哭又笑的狼狽不堪的模樣,又看了看花懷君身后系統渾身帶血的樣子,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兩個都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到底該偏向誰? 花懷君撿起白骨之劍,將西通拽至胸前,有樣學樣:“你把師尊還給我。我就不動他?!?/br> 莫離還沒說話,少年模樣的系統就已經開口了,奶聲奶氣,夾雜著一些不可置信:“宿主?” 任長空有些猶豫,不知該如何回答。 系統看他不說話,黑色的瞳仁閃過一絲銀光。 而后百年難見笑意的臉上淺淺的浮起一個小酒窩。 他家宿主心軟的毛病就是改不了。 “換人!”花懷君再次打破沉靜。 莫離點點頭。 卻在此時系統冷冰冰的開口了,一點也沒有了剛剛的軟萌模樣,聲音里帶著泠泠寒意和難得強硬的態度:“莫離,我命令你,把長空安全帶到廣寒宮!” 少年的眼睛黑的駭人,緩慢說道:“若有人意圖不軌,殺無赦!” 花懷君的劍尖忍不住更深入了幾分,皮rou翻滾,鮮血染透了衣衫,殺氣四溢:“你信不信我殺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