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輕搖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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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完全是計劃外的 事情,見還是不見?我很猶豫,但白衣滿心期盼的樣子,又怎忍心拒絕,稀里糊 涂地我答應了。 既然應承下來,就必須全力以赴。我精心做準備,打妝得比參加舞會還要精 神,還買了很多禮物。 到了白家,見到白衣的母親和女兒。老太太六十多歲,精神健爍開朗,和我 聊得很是投緣,總笑不攏嘴。而我專揀她愛聽的說,引得老人家頻頻點頭,顯然 對我很滿意。 老的這關算是通過了,卻栽在了小的那關。小白衣非但不喜歡我,對我的到 來還很抵觸,任我怎幺討好,送禮物夸贊什幺的,全不好使。由始至終,小丫頭 都繃著小臉,不給我好臉色看,還常常拿話塞我,害得我尷尬連連。 白衣替女兒道歉,也替她求情,希望我能給她一點 一般見識,但小丫頭片子實在太牛氣沖天,她的敵對態度激起了我的斗志,非得 贏下她不可! 我如臨大敵,又借又買,弄來很多關于青少年心理學的書籍,拿出考大學的 勁頭,鉆研苦讀。白衣看到我這樣子,笑說不過是一小孩子,何必這幺較真,接 觸 我處心積慮尋找機會表現,不多久,機會就來了。白衣告訴我,丫頭要參加 為期三天的夏令營活動,家長要陪同,希望我也去。我很興奮,決心借此機會拿 下丫頭,只是我沒當過家長,不知能不能行。白衣打氣說有她幫忙,一定能成。 剛開始丫頭很不樂意,但mama堅持要這樣,她也沒法子,只好勉強同意。 夏令營在一個度假村舉行,來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時分。度假村背靠龍山,面 迎錦湖。龍山延綿百余里,環抱著錦湖,好似一條巨龍戲珠。錦湖寬廣無垠,碧 波蕩漾,大大小小的島嶼星羅棋布。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營地安排住宿,我雖以家長的身份參加夏令營,卻不是丫頭的父親,自然不 便和她們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個單間。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個寬闊的大草坪上開會,為今后幾天的活動做 安排。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頭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兩下。白衣心領神會地也捏捏我,望 望天空,又望望湖邊。我一怔,沖她搖頭。這時丫頭似乎發覺了什幺,轉過頭來 :「你們在干嘛?」白衣趕緊松開我,把臉轉向一邊。丫頭瞪了我一眼,兇巴巴 地說:「老實點!」 有話不敢說,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好在白衣機靈,給我發條短信 :晚上,湖邊,等丫頭睡著。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裝到湖邊散步,找到一塊僻靜的草地,給白衣發 短信告訴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長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點,白衣才珊珊遲來。她歉疚地對我說:「等久了吧!丫頭老纏著 我說話,好不容易等她睡著了才得脫身。我帶了兩條毛毯,這挺涼的?!?/br> 我接過毛毯鋪地上。春宵一刻,我摟著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馬。白衣戳 著我的額頭說:「你們男人啊,真不懂情調,這幺好的夜景,白浪費啦?」 「那你說現在干什幺?」 白衣鉆到我懷里,說:「讓我靠會兒,別說話?!?/br> 于是我們就這樣躺著,誰也不說話。月光灑在湖面,和波浪摻和在一起,如 龍鱗閃爍,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雖美,我卻無心欣賞,伸手到白衣褲子里撫摸她的翹臀,摸了一會子又 發電報那樣點按她肛門。白衣肛門受癢,甩了幾下屁股沒甩開,罵了聲「壞蛋!」 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屁眼真軟,讓我舔舔吧!」 白衣臉一紅,啐道:「不讓,屁眼有屎?!?/br> 「有屎我就吃了!」 白衣「噗嗤」一樂:「想吃我就拉給你,讓你吃個飽!」也許覺得惡心,她 岔開話說:「里白,我們游游泳吧!」 「沒帶泳衣怎幺游?」 「笨!」 說干就干,我們飛快脫光衣服。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奐絕倫的胴體 泛起一層朦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豐滿的rufang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設,我驚 呆了。 「別忙別忙,先讓我好好看看!天啊,這世上怎幺會有這幺美的東西!」 聽到我的贊揚,白衣很喜歡:「傻瓜,這東西一會兒就屬于你了,別說看, 你愛怎幺著都行!」 我抱起白衣走進湖中。湖水清涼,卻絲毫消不退我們的熱情。我和白衣暢游, 輕松又愜意,像一雙鴛鴦,又像一對白鯨,時而追逐戲水,時而如膠似漆纏在一 起。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屬于我的東西,口水流滿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門。我吹了一吹,讓她感 覺涼嗖嗖的,輕搖屁股直想躲開,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開。 「里白,我們肛交吧!我還沒試過呢!」 幸福來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沒想到白衣會在這樣的境況下把肛門的 次奉獻給我。 「好嘞,嘿嘿,等下讓你償償cao屁眼的滋味!」 聽我說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讓白衣擺好姿勢,吐些口水沾濕她的肛門,再用手指把它撐了幾分鐘。 「忍著點,會疼?!刮抑浪谴胃亟?,預先提醒她做好心里準備。 「嗯,你輕點?!?/br> 我挖開白衣的屁股,緩緩把yinjing插進她肛門。白衣痛了,渾身打顫,卻勇敢 咬牙挺著。yinjing一分分進入,最后消失在她屁股里不見了。因為她是初次肛交, 我并不急于立刻發起進攻,而是按兵不動,摩挲她的興奮點,刺激她分泌腸油。 油加滿了,車子就該上路了。啟動、緩行、加速,可謂一氣呵成,隧道溫軟, 暢通無阻,我把速度提到極至,風馳電掣,痛快無比。我猛烈撞擊白衣的屁股, 發出聲聲脆響,和湖水拍岸聲攪和在一起,一急一緩,雜亂無章。 我一口氣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來喘口氣。白衣愛憐地為我拭去 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會跑了,累了吧?」 「cao屁眼的滋味怎幺樣?」 「剛進來有點疼,后來脹脹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覺?!?/br>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來那才更刺激呢!」 「臟死了,惡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東西拉出去?!?/br> 小憩片刻,我再次啟程,仍然是由輕到重,由緩到急地挺動屁股。白衣則抓 過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陰蒂和乳蒂。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難以獲得更強烈 的快感,便采用雙甬道戰術,即插肛門幾十下,又插yindao幾十下,如此反復多次。 白衣抵擋不住前后夾擊,很快就到了,而且是潮噴,唏唏嗦嗦尿了我一身。 潮退,白衣支起上身,見我濕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里白, 我控制不住?!购龈杏X肛門里的yinjing還硬棒棒地插著,又驚道:「呀!你還沒到? 那你繼續吧,我等你……」 我抽出yinjing,笑笑說:「以后再做吧,你次,不能做得太久?!?/br> 「可你……」 「你高興就行,我沒關系的,別把你弄壞了?!?/br>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卻償到自己的尿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說:「 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尿?!?/br> 白衣蹲在湖邊洗屁股,姿態相當yin糜。我剛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機就 響了,我拿起一看,是丫頭,趕忙送到她手里,說:「是丫頭,你接吧,我幫你 洗?!拐f著用手舀水撲在她陰部和肛門上,小心翼翼地為它們清洗污物。 「丫頭,不睡啦!mama和姜叔叔在湖邊……散步呢!」 我一聽有我,忙湊上耳朵。 「他沒欺負您吧?」 「傻丫頭,姜叔叔又不是壞人,怎幺會欺負mama呢?嘶~」白衣吃痛,向我 做了個「輕點」的口型。 「怎幺了,媽?」 「沒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繼續睡吧,一會兒mama就回去了?!?/br> 白衣掛了電話,靠在我懷里,享受我的撫摸。 「它腫了,疼不疼?」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東西又粗又硬,還一個勁兒地猛插猛杵,一點都不體 貼我,你當那是我的……前面??!嘶……輕點,疼呢,屁眼好像裂了?!?/br> 「對不起,白衣,我……」 「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 「那你大便怎幺辦?」 白衣沒料到我會來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罵:「壞蛋,大變態,老 惦記著人家大便,很想看???那改天我專門拉一次給你看得了……哎,回去幫我 上點藥吧!」 「哎!」這福利我求還求不來呢,哪能放過!「收拾收拾走吧,別讓丫頭懷 疑了?!?/br> 「嗯,好!」 洗凈身上的尿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營地。白衣哄女兒睡了,便偷偷來到 我房里,讓我給她上藥。我享受無邊的艷福,和白衣再續前愛…… 次日上午,營地以家庭為單位開展游戲和比賽,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 丫頭非但不滿意,還責怪我不盡力。我被澆了一頭冷水,熱情降到冰點,白衣努 力安慰我,卻無濟于事。 吃完午飯,我郁悶地獨自一人到湖邊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戰的草地,白 衣留下的余香。 也許是上午比賽太累,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醒來時變了天,陰沉沉的,要 下雨的樣子,湖面也刮起風浪。我正要回去,忽聽到湖心傳來呼喊聲,順著來聲 的方向望去,隱約看到風浪中一葉小舟獨零零地飄搖,隨時有翻覆的危險,小舟 上幾個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駭,尖叫聲中似乎也有丫頭?;貭I地求援恐怕來不及了,我沿著湖邊飛 奔,希望能找到船只。真是天公助我,在湖邊的小碼頭我找到一艘小型沖鋒舟, 來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動引擎,開足馬力向湖心駛去。 來到近前,丫頭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學。孩子們早已 嚇得臉色慘白,見到我都哭喊著伸出手來。我把她們接到船上,再回頭已經不能 了,風浪變得很大,離岸邊又太遠,沖鋒舟船小人多,恐怕沒到岸就會出危險。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島駛去。 到得島上,我把孩子們抱到岸上,又從船上拿了一塊蓬布,帶著她們找到一 塊大石頭,靠著石頭坐下。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經不見蹤影。天空打下一個響雷, 緊跟著瓢潑大雨傾盆瀉下,我撐開蓬布,讓孩子們鉆進來。我看了看她們,說: 「你們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險!大人都知道嗎?」 丫頭不吭聲,其他倆孩子也搖搖頭。 我又問:「誰出的主意?」 倆孩子都望向丫頭,不敢支聲。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開口,丫頭就大喊道 :「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們來的,你去告我的狀吧!」說完就哇地大哭起來。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聲說:「叔叔怎幺會告你的狀呢?那樣叔叔豈不變 成叛徒啦!」 「那你干嘛問是誰的主意?」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現在知道了,沒事了?!?/br> 「你真的不告我狀?」 我搖搖頭。 「那我媽要是問起,你怎幺說?」丫頭似乎還不放心。 「這……我就說是我的主意?!刮液苷塘x地承擔下這個責任。 「如果她要恨你罵你,你怎幺辦?」 「傻丫頭,你mama不會恨我的,她也從來不罵人?!?/br> 「嗯?!寡绢^低下頭不再言語。 「過來一點,你的裙子都濕了?!?/br> 丫頭猶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張開雙臂把三個孩子緊緊摟在懷里, 赫然一個好父親的偉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對不起!」 丫頭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還為上午訓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頭大 喜。 「沒關系,是叔叔無能,不能為你爭得名,應該向你道歉才對?!?/br> 「不不,您已經盡力了,還累得滿頭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厲害了,他以前是 運動員,誰也比不過他?!?/br> 一提起上午的比賽,孩子們忘卻了眼前的困境,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我笑 瞇瞇地聽著,時不時插上一句兩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機求救,可手機卻沒 電了,真是倒霉!我撐著蓬布為孩子們擋雨,盼營地早些發現情況,來搭救我們。 孩子們說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丫頭緊緊依偎在我懷里,眠著小嘴,彎 彎長長的睫毛,小巧玲瓏的鼻子,兩只酒窩帶著微笑,和她mama一樣可愛。我情 不自禁在她小臉蛋輕輕親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兒一樣。 一個多小時后,湖面來一艘船把我們接回營地。接著便是開會,討論事件的 處理辦法。當我說這事因我而起的時候,群眾一片嘩然,批評鋪天蓋地而來,有 的還很激動,話說得很重。丫頭脹紅小臉,幾次想為我爭辯,都被我阻止了。會 議對我的處分是取消我參加余下活動的資格,只能旁觀。 白衣絕頂聰明,略微觀察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替丫頭謝謝我,我要 她別責怪丫頭,則否這黑鍋就白背了。 三天的 心。我和白衣同樣開心,尤其是白衣,高興得忘乎所以。 夏令營最后一個晚上,我帶白衣母女去欣賞湖景。我鋪開毛毯,一手擁著媽 媽,一手摟著女兒,心里說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媽做老婆?」 我和白衣沒料到丫頭會問這個,都一楞,繼而又都紅了臉。白衣更是把臉側 向一邊不敢看我。我摸摸鼻子,迎著丫頭無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好久, 才說:「那要看你mama愿不愿意了?!?/br> 「要是愿意呢?」 「那……我就愿意?!?/br> 「嗯,我也愿意!」丫頭歡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腦袋靠著,憧景無限。 我收緊摟著白衣的手,她轉過頭來脈脈地看我。我想開口,她堅起蔥指不讓 說話,也和女兒一樣靠在我的肩頭。 丫頭唱起歌謠,歌聲悅耳動聽,乘風傳出很遠,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蟲再次被 喚醒,熱情地回應著。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 七 夏令營結束之后,我驚訝地發現,與之前相比,白衣完全變了一個人,常常 到我家里,為我洗衣做飯。我不自覺又變回從前懶惰的樣子,可她卻從來不責備 我,樂此不彼地為我做這做那。 白衣的改變中有一點最令我震驚,那就是她變得很大膽,而她的大膽全部體 現在我身上。就在昨天,她讓我經歷了有生以來最驚險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她上身穿一件紗棉七分袖,下身一條淡紫色半身 長裙,發髻高綰,露出白生生的脖頸,宛如少女般清純脫俗。我贊她可愛,她只 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們在東華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東西都沒買。我問她為什幺不買,她嫌 拿東西礙事,我說我來拿,實在拿不了還可以放到車上,她又說我拿也礙事。我 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女人逛街不買東西還真是希奇。 吃完午飯,白衣提議去西華街逛逛。東西兩條華街雖只一字之差,卻相距甚 遠,我要開車去,白衣說怕堵車,坐地鐵去吧。 上了地鐵,人不少,只剩下一個座位。我要去其它車廂找座,白衣不讓,推 我坐下,轉身就坐到我身上。旁人多側目相望,我鬧了個大紅臉,尷尬之極,但 白衣滿不在乎,照舊大咧咧坐我腿上。列車轟隆隆向前行駛,搖擺不定,中途上 車的人也越來越多,只過了兩站地,車廂里就熙熙攘攘擠滿了。我雙手抱緊白衣, 怕她坐不穩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樣東西,軟軟滑滑的。是什幺?我揉了揉,像絲巾,又 像手帕。Ohmygad!是內褲!白衣的內褲!內褲在手上,那現在她裙下豈非是 真空的?她什幺時候脫的?想干什幺?我頓時緊張萬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當 下四處張望,所幸人們各自想著心事,沒人注意我們。我湊到她耳旁問她:「你 要干嘛?」她沒回答,借助列車搖擺,用綿軟的屁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yinjing 被磨硬了。 我這才明白她的用意。瘋了!這是什幺地方?這幺多人緊挨著,動作稍大不 被發現才怪!我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大口吞著口水,手也哆嗦起來。白衣 在我手心輕輕一捏,催我快點入戲。怎幺入???我沒干過這個,一點經驗都沒有, 就沒敢動。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變成了掐,顯然是等得不耐煩了,小聲罵我膽 小。我把心一橫,媽的做就做,被發現大不了名揚春田市! 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濕了,粘乎 乎的。我一邊把她臀下的裙子一點點往上拉,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稍有動靜趕 緊停下動作。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蓋住我下身,我汗都下來了,又慢慢拉開褲 子拉鏈,yinjing很艱難地探出頭來,又溜進她臀溝里。 白衣感覺到我的硬物,嬌軀一顫,屁股向后拱了拱,guitou立馬找到孔洞全部 鉆了進去。白衣輕微地「嗯」了一聲,顯然很滿意。我沒敢動,其實也不用動, 列車的搖晃為我省了不少事。然而列車只是晃動,并非顛簸,所以yinjing在yindao里 的運動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強烈,但也不錯了,在這種情況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車咣當咣當的行進聲掩護我和白衣。我體驗著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刺激,這 種刺激比白衣yindao給予的強烈得多,我又驚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膽量和 前衛,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玩車震,而且還是在地鐵上,夠霸氣! 白衣歸置歸置裙邊,泰然自若,跟個沒事人兒似的。瞧她的樣子,誰能想到 此時她屁股下壓著兩顆睪丸,yindao里夾著一根yinjing?我把她向懷里收了收,在她 耳旁蚊語:「sao娘們兒,浪蹄子,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 卻不嫌疼,繼續拿話聊侃她。她掐著掐著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細很細地哼哼, 細到只有我才聽得到。 我可能是爽暈了頭,伸手想抬起白衣的屁股走后門。白衣心領神會,努力地 配合我。但周圍全是人,我們動作不敢太大,費了半天勁始終不能成事,只得做 罷。這時車子行到一站,左邊的乘客下車,一個老太婆上車補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親年歲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們半天,問我:「小 伙子,抱媳婦兒吶,不嫌累?」見我沒搭腔,又去問白衣:「大閨女,你姓什幺 呀?」 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畢竟是長輩,不回答顯得不禮貌,就隨口而答:「我 姓白?!乖捯魟偮?,就有幾個男的齊刷刷轉過頭來瞧她,目光里充滿了獵奇的成 分。大概這幾個家伙都常去男科診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聽到女人姓白就有反應? 「你們這是上哪兒???」 「去西華?!?/br> 「西華?西華過了呀,我就是從西華上的,你們坐過站啦,快叫司機停車!」 這老糊涂,腦子進水啦? 白衣笑了笑說:「過就算了,我們不去了?!?/br> 「那去哪???哦,敢情你們坐地鐵玩兒啊,呵呵,地鐵剛通車那會兒,我老 伴兒也常帶我坐地鐵玩兒!」 我一聽差點沒噴了,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這個?白衣掐掐我,讓我坐穩 了,問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鐵玩兒?」 「可不嘛,人多的時候沒地兒,老伴兒也常這樣抱我,后來他嫌累,覺得沒 意思就不抱了。我說閨女,前面我就下車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別累著你男人?!?/br> 老太婆還挺心疼人的。 白衣說:「他不累,他就喜歡抱我!」 「哦?那你可真福氣,攤上這幺個好男人。不過小伙子,這兒人多地方窄, 你可得悠著點兒,別讓你媳婦兒摔著了,磕了碰了也不好?!估咸呸D而關心起 白衣來。 「謝謝您老,我省得?!?/br> 老太太到站下了車,一個體味很重的禿頂男人一屁股搶到她留下的位子。我 正討厭,就上來一個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生得唇紅齒白,長相絲毫 不比白衣差。禿子一看到她,馬上把座位讓了出來。女孩也不言謝,大咧咧坐下, 拿出耳機聽起音樂來。 列車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無忌憚地玩著車震,毫不理會旁人,仿佛車廂里 就只有我們兩人一樣。也不知過了多少站,我的身體愈發火熱起來,yinjing似乎要 熔化在白衣的yindao里。白衣也感覺到我的yinjing硬到頭了,知道我已到射精的臨界 點,忙微微欠身讓yinjing從yindao里滑出。一出來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屁股和裙子 上,射得一塌糊涂。jingye的氣味穿透裙紗鉆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蓋 住,氣味雖不濃,但仍被發現了。 聽耳機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頭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馬上就明白了怎幺 回事。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驚訝,反而笑了,還沖白衣豎起大拇指。白衣 臉不網不跳還她一個勝利的「V」字。女孩從背包里拿出一本記事本,刷刷寫 下一行字遞給白衣。我好奇地伸長脖子去看,只見本子上寫著:你們真酷斃了, 我馬上叫男朋友過來玩玩!女孩收起記事本,拿出手機來耍,估計是給男友發信 息吧! 列車又回到我們上車的地方,東華站。下車前,白衣又送給女孩一個「V」 字,意思是「祝你玩得開心!」女孩會意地笑笑,還了個「OK」的手勢。 下了車,我挨緊白衣,擋住她裙子上的精斑,悄悄遞還給她內褲,她卻推了 回來,輕聲說:「不穿了,涼快!」 我提心吊膽,默默祈禱千萬別起風。好不容易回到車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 氣。我把白衣的內褲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嘆道:「真香!送我做紀 念吧!」 白衣搶過內褲,拿它把陰部和屁股上的jingye擦拭干凈,才送還我,說:「怎 幺樣,夠刺激吧?」 「刺激是刺激,但也差點被你嚇死!」 「慫樣!」 「你從哪學來的這一套?」 「不告訴你,嘻嘻!」 我又使出老招數——撓她癢癢,她頂不住了,才說是從一個論壇上學的。我 又問什幺論壇,她不說,我再撓,她才又說那論壇叫「」,之后不論我 怎幺「逼供」,她就是不說出,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精斑,內褲又送給了我,白衣說不逛了,回吧,要辦的事已經辦成了。 其實她也怕被人發現。 路上,白衣想著事咯咯直笑,我問她笑什幺,她說笑那老太婆,我腦子里立 馬浮現出老頭老太太在地鐵上玩車震的情景,那樣子甚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 笑起來。 隨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隱,百般尋找機會和白衣玩新鮮刺激的玩意兒, 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數卻是不多,因為我們中間夾了個小東西——丫頭。 丫頭老纏著mama和我帶她玩,吃飯、逛街、游樂場,無論到哪,我們赫然是 一家三口的樣子,在旁人羨慕的目光中,我感覺說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 爸的派頭。而白衣的表現,更讓我以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來給我吃了。 于是我決定攢錢,攢錢買戒指。恰巧我接到一個寫劇本的活兒,完成劇本就 有錢了。 八 兩個月后,我揣著錢興沖沖趕往首飾店。路上接到區杰的電話,說風哥出事 了,要我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調頭去「貓窩」。見了風哥,我大驚失色,他酒氣沖天,昏沉沉躺在 沙發上,臉上青青紫紫布滿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東一塊西一塊,都散了。 我忙問區杰:「怎幺回事?誰干的這是?」 「你說還能有誰?除了風嫂誰還有這幺大的本事?」 我又大吃一驚,想風哥堂堂八尺漢子,省級散打亞軍,居然打不過老婆,還 被趕了出來!不過也難怪,風嫂年紀雖輕,卻是全國警界的五屆柔道冠軍,素有 霸王花的美譽,名聲大著呢!在她手上不吃虧,鬼才信! 「可……可這是為什幺呀?」 「還能為什幺?兩口子打架還不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平時看似沒 事,積久了爆發了唄!」 我再次大吃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為了一些生活瑣事, 夫妻倆就能大打出手?還傷成這樣。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說不出話來。 「那怎幺辦呀,這個?!?/br> 「能怎幺辦,讓風哥在這躲躲,過些日子兩人氣消了再說啰!」 「可這也不是辦法呀,什幺時候才是個頭??!看這樣子火小不了?!?/br> 「那你說怎幺辦?」 我和區杰一時沒了主意,正想著,區杰說:「要不這樣得了,你去他家看看?!?/br>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風嫂耍柔道的樣子,腿肚子就軟。 「你不去難道還讓我去啊,就我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哪經得她摔啊,你身 子強點,摔幾下沒事。再說我有生意要照看,脫不開身?!?/br> 媽的死基佬,你經不住摔,我就得經得住啦?這叫什幺事??!但也只好這樣 了,誰讓我和風哥是好哥們兒好兄弟了。 到了風家,嚯,場面那個慘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滿地都是。風嫂也 好不到哪去,照樣鼻青臉腫,眼圈都黑了。 一見到我,她立馬就哭,大罵老公不是東西,吵吵嚷嚷要離婚。我見她沒發 飆,松了口氣,好聲勸住她,問:「我大侄兒呢?」 「前天送到他奶奶家了?!?/br> 「嫂子,這是怎幺了?兩口子還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這樣?」 我話剛出口,她又大哭起來,好不容易又勸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 原委。 原來,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為給孩子吃什幺牌子的奶粉。風哥說國產牌子好, 經濟實惠,風嫂說洋品牌好,國產的老出事。風哥譏諷老婆崇洋媚外,風嫂反譏 老公摳門,還說是不是留著錢養二奶。夫妻倆你來我往,互不服氣,日子久了, 都憋了滿滿一肚子火。這不,趁孩子不在家,終于爆發了。 我哭笑不得,就為了這點事???老天,國產也好洋牌子也好,都買不就得了? 風嫂一聽,立馬糾正我的錯誤,說我沒養過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給孩 子吃什幺奶粉可馬虎不得,只要選了一種就不能改了,一是因為孩子吃慣了這種 口味,換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調換對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沒想到就吃個奶粉還有這幺多道道。我又問現在孩子吃什幺牌子 的,風嫂恨恨地說是國產的,因為兩家四老都支持老公,還說國產的質量還是有 保障的,價格也便宜。風哥呢,贏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這就讓 風嫂下不來臺了,最后鬧成這個樣子。 怪不得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還真不是說說而已。幸虧我是獨身,否則要累 死在這些雞毛碎事里! 我好說歹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風嫂態度依然強硬,非離婚不可。 我無功而返,風哥的情況也一樣,驢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也不好使。這下 可真的糟了,我和區杰感到事態嚴重,趕緊給兩家老人打電話說明情況。四老抱 了孩子匆匆忙忙趕來,百般勸慰,卻仍不見效。大家正無計可施,也不知是怎幺 回事,一直安靜的孩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風哥兩口子一驚,忙抱過孩子只 顧哄他,不再理會旁人在場。我一看這情景,便悄悄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們一 家三口在屋里。 半個小時后,門開了,風哥紅著臉請大家進屋??吹剿臉幼?,我就知道事 成了,夫妻倆算是「床頭打床尾和」,好了。 風家的事有驚無險地過了,卻讓我想到了一個人和他的書,錢鐘書,《圍城 》。 九 我沒有再去首飾店,一連數日足不出戶,窩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來電話:「里白,你怎幺了?幾天了都不來找我,也不打電話,是不 是遇到什幺事了?」 「沒有,我在家寫劇本?!?/br> 「寫完沒?」 「還差一點,白衣,有事嗎?」 「聽說城東新開了家烤rou店,挺不錯的,要不要去試試?」 「好吧,丫頭也去嗎?」 「這次就不帶她了,小拖油瓶,礙事!你早點去訂桌,晚了就沒位子了,我 下了班就去?!?/br> 我找到那家烤rou店,訂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子。 華燈初上,白衣到了。 「點餐沒?」 「等你來點?!?/br> 白衣照菜單點了些東西。見我不大精神,關心地問:「怎幺了?無精打采的 樣子,是不是寫劇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別那幺拼命?!?/br> 我把風家發生的事告訴了她,開始她覺得好笑,但馬上就發覺有些不對勁。 「里白,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 「有話就直說,不管好事壞事,我都不希望你瞞著我,明白嗎?」 「白衣,我們……是不是發展太快了?」 白衣沉默,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說:「是有點快了,你是不是不習慣?那就 放慢一點吧,沒關系的?!?/br> 「白衣,我怕我不夠格做個好男人?!?/br>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唉!我閑散慣了,我擔心會讓你和丫頭 失望?!?/br> 「不會的,丫頭現在可喜歡你了,下午還給我打電話說改天要你帶她去玩呢, 她……」 「白衣,我擔心的是你,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才認識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經 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個人?」 「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堅決。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給彼此多一點 點的東西上桌了,但點東西的人卻沒了胃口。 晚餐草草結束,回家路上,我開車,白衣看夜景,自認識以來我們次沉 默這幺長 我把白衣送到門口,她沒有進屋,問我:「里白,你需要多長 夠不夠?或者半年?再不夠就一年,兩年三年我都能等?!?/br> 「不管多長 白衣低著頭,沒再說什幺。沉默良久,她抬起頭在我唇上親了一下,又給我 一個溫柔的擁抱,進去了。 半個月,我沒有去找白衣,沒有去找區杰和風哥,沒有見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來找我,她打妝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吃飯了嗎?我給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會做飯。 「我吃過了,泡了碗面?!?/br> 我們坐著,周圍安靜得只能聽到墻上掛鐘的嘀嗒聲。不知過了多久,白衣想 和我跳舞。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卻是貼面舞,白衣想跳這個。她摟得很 緊,因為我摟得不夠緊。 曲子結束了,白衣沒有松開。我的胸口冰冷冷的,輕輕推開她,發現衣服濕 了一大片。 「白衣……」 白衣仰起臉吻我:「里白,我們zuoai吧!」 哭泣的白衣依然美麗,卻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和白衣zuoai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聲很迷人。 但叫床聲不能喚醒兩個人的情欲,我沒有射精,她也沒有高潮,zuoai只做到一半 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歡,以后每次我都叫給你聽,好不好……」 我咬牙,選擇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張字條「里白,如果哪天你想聽,千萬記得來找我,千萬!」 感嘆號下面的點被她的眼淚模糊了。同樣模糊的還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說一定給她一個答復,但我沒有。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過,原 來自由的滋味并不總是好的。 我去找區杰,區杰不見我。去找風哥,風哥出差辦案。我變成了孤家寡人, 沒有愛人,沒有朋友,連調酒師細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爛醉。倒臥在街頭,錢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脫走。 我變得一無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個月不洗的臭襪子。我的窩又恢復 了以前的樣子,不再有雌鳥來巡視。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發綠。營養不良,我瘦得皮包骨頭。睡夢中,我又 想起白衣做的魚湯。 手機響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手機又響了,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魚湯?!?/br> 「吃黑魚有助于傷口愈合」這是我住院的時候白衣說的話。 我瘋掉了,沒命地往白家趕。 見到我,白衣笑了。 我說我來喝黑魚湯。 白衣說今天沒有魚湯,有百合湯。 我不顧老太太和丫頭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 窩。 老太太和丫頭不知什幺時候離開了。我掏出那張字條,白衣臉紅,摸摸我的 下身,又指指她的臥室,小聲說:「去那吧,我叫給你聽?!?/br> 白衣拽著我的皮帶把我牽進臥室。 「脫衣服嗎?」 「脫,一件都不要留!」 脫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讓我的yinjing在她嘴里慢慢長大。 我把白衣的屁股調轉過來,就又看到了久違的東西。她的寶貝兒已經變了模 樣,陰毛去掉了,陰部光溜溜滑嫩嫩的。她說這是為我準備的,因為我曾無意中 說過更喜歡她無毛的樣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脫毛。 她問我:「喜歡嗎?」 我能說什幺呢?她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該為她做點什幺?我說我也 去把陰毛脫掉吧,青龍白虎,那是絕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師都是女人,我的東西不能讓她們碰。而且你不懂,做 愛的時候,男人的陰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br> 「什幺作用?」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陰蒂,男人在抽插的時候yinjing是刺激不到陰蒂的,但 他的陰毛卻可以,所以男人有沒有陰毛,給女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br> 「哦?真的嗎?那我試試看!」 「急什幺,一會兒還沒得你試啊,你還沒幫我舔呢!」 「對對,瞧我這糊涂腦袋,來,寶貝兒!」 我剝開白衣的陰蒂包皮,吮吸那顆rou粒,白衣篩糠似的顫抖,yin水猛流。 「哦……還有屁眼,別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廁所都洗得 很干凈,還有味嗎?」 就算她剛拉完沒擦,我也認了,再嫌棄我就真的不能再算個人!我吃著她的 肛門,每條褶皺都舔得仔仔細細。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見我老舔她肛門,就問我。 「想,但我現在更想要你的前面!」 「我在上面!」 白衣喜歡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她沒有扶我的yinjing, 經歷了多次,角度她已經吃得很準。 白衣在我身上套動,豐滿的rufang如注滿水的氣球上下甩動,沖擊著我的視覺。 我沒有捕捉它們,不想讓它們受到束縛,在我縱容下,它們可以隨心所欲地翩翩 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卻不是專為門我叫,而是發自于內心。她的叫聲媚惑而迷離, 鉆進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屁股,把rufang貼到我胸口喘息著。 「里白,在和你見面之前,我調查過你?!?/br> 「哦?為什幺要調查我?」 「我要確認你有沒有潛力成為我的對象?!?/br> 「那結論是什幺?」 她猶豫一下,說:「結論就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透頂的rou——屄—— 蟲!」 白衣的用詞,我聽著都新鮮,而她暴粗口更讓我頭皮發麻。我也暴了粗口: 「那你還肯讓我rou你?」「次是因為我需要?!?/br> 「第二次呢?」 「因為你引誘我?!?/br> 「第三次第四次……」 「里白,我喜歡你rou我!我愛你!」 或許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讓我再問下去。 我沒有馬上說愛她,她也沒有逼我,我說不說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對我的感 覺。 「白衣,我……」 她捂住我的嘴,搖搖頭。 我拿開她的手,「白衣,我愛你!千真萬確!」 白衣要鑒定這句話的真偽,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我忐忑,害怕被她鑒定成 假的。但顯然我是多慮的,因為她又動了,而且動得很快,很瘋狂…… 我射精了,是內射。我感覺自己莽撞,向白衣表達歉意。她卻不以為然,說 事先她已經采取了措施,還說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 必有顧慮,她能處理好。 我知道這是白衣抬舉我,我不能不識抬舉。也不能不識好歹,白衣充許我內 射,這是向我表達愛的最原始最徹底的一種方式。 「白衣,有個問題我憋了很久?!?/br> 「什幺問題?」 「我總覺得和你相識并非偶遇,我懷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這樣嗎?」 白衣躺在我懷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撓她癢癢,她不說我就不放過,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來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個圈套,介紹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設計好 的,確切一點說,是區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個美滿的家庭,丈夫事業成功,女兒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 以幸福地過完這輩子。但隨著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希望 妻子再去做男科醫生這種丟人現眼的職業,他要她辭職。白衣是個事業心極強的 女人,不肯舍棄事業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產生了嚴重的分歧,經常為此發生摩 擦。眼見事態越發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讓步,她想了個折中的辦法,不離職 也不出診,只專心做教學工作和學術研究。丈夫勉強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但天有不測風云,在一次聚會 上,她發現了丈夫的貓膩,丈夫和她的一位閨蜜關系曖昧。調查后她得知,丈夫 和這位閨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丈夫和閨蜜的背叛, 使白衣受到雙重打擊,她把這兩人都趕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閨蜜就是房太太。 離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撫平創傷。但遺憾的是,治療 創傷不屬于她的專業范圍,她病倒了。白衣是個要強的女人,同時也是個脆弱的 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沒有情感作為依靠。 知女莫若母。老太太心疼女兒,就托外甥給女兒找個伴兒,因為外甥認識的 人多。但區杰認識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紹給表姐。于是他想到了我, 我除了私生活有點混亂、比較貧窮以及臉皮厚之外,沒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 我了然一身,沒有后顧之憂,應該是個不錯的人選。 我有缺點,當然也有優點,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錯必改、性格開朗樂觀、不 計較個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區杰信任我。所以,他向大姨匯報了我的情況, 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瞞著沒說。老太太當然信得過外甥,就把這事跟女兒說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只是拖著。但經不起母親嘮 叨,她答應先了解我的為人。白衣在暗中調查了很久,得到的結論是我不適合做 一個丈夫和父親,但她愿意給我三個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變,她就會考慮我。 于是就有了為我診病的故事。 后來雖然出了一些波折,但慶幸的是總算沒有鑄成大錯,這一切都得益于白 衣的堅持不懈。 聽完白衣的講述,我感慨萬千,也驚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棄,我就真的 變成了孤家寡人。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種特質吸引著白衣,否則不可能獲得她的青 睞。我沒有去探究是怎樣的特質吸引了她,因為有些東西還是裝做糊涂為好,刻 意去挖掘或者刻意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純。 我感謝哥們兒區杰,他一定為我做了不少工作。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數,白衣 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開了。 「可你為什幺單單只鎖定我?比我條件好的人很多?!?/br> 「我的生辰八字和屬相都與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br> 「你信這個?」 「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br>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過很多女人?!?/br>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過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 是不是只擁有我一個?!?/br> 「但我習慣了過河拆橋,而且已經拆過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 「怕,所以我準備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 我有能力?!拱滓碌淖孕沤o我透露這樣一個信息:那座橋,哪怕是重修一萬次, 她也愿意。 「我還有病?!?/br> 「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話到如此,我還有什幺可說的,我次流下眼淚。我吻她,給她一個最長 最濕的吻,希望能補償她一些。 白衣緊緊抱著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為我舔掉眼淚,「還有問題嗎?」 「有,為什幺次見面就那樣給我診???」 白衣掂量我的睪丸,在我耳邊低語:「因為我想看看你的本錢夠不夠!」 「夠嗎?」 「夠!不夠我就把你踢出辦公室!」 幸虧我的本錢還夠,否則我就買不起那兩樣東西了。 十 第二天我買了戒指和鮮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來看病,這是我的診療費?!刮覇蜗ス蛳?,雙手奉上戒指和鮮 花。 哪知白衣把它們扔到一邊,揪住我扔到沙發上,關起門來就和我zuoai。因為 昨天她沒有盡興,或者盡興了,又淡了,她要重新來一次深刻一點的。 和次見面時一樣,我坐在沙發上,褲子退到屁股下,把yinjing抖露出來。 和次見面時不一樣,白衣騎在我身上,用屁股套我的yinjing。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jiejie,可以嗎?」 「不可以?!?/br> 「為什幺?」 「jiejie不能嫁給弟弟,luanlun!」 十一 「里白,你會做個好丈夫和好父親嗎?」 「不會,但我可以學,你來教我?!?/br> 十二 「老婆,你不會柔道吧?」 「不會,但我會中國功夫?!?/br> 「什……什幺功夫?」 「采陽補陰,吸精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