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輕搖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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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li0713_20 24年10月4日發表于網0 字數:28606 是否本站首發:是 一 白衣是醫科大的教授,也是醫科大附屬醫院的男科主任。女人做男科醫 生就已經是奇葩了,偏偏這位女醫生又生得非常美麗,要命的美麗。因此男科診 室門前總是人滿為患,大的小的,老的少的,俊的丑的,全的缺的,長居本地的, 來旅游觀光的,可謂形形色色,什幺人都有。最拍案驚奇的是,病患中居然有女 人!女人看男科,什幺意思?這些人當中,有多少是真病,又有多少是假???遺 憾的是,不管是男人女人,真病假病,到頭來總是滿載希望而來,又滿負失望而 歸,因為白醫生極少出診,來也是讓學生代為診病。但即便如此,人們仍然前赴 后繼,樂此不疲,都希望能撞到大運。久而久之,春田市患男性病的人越來越多, 多到像魚市上賣的蝦米。 在這些病患當中,有一個是比較特別的,為什幺這幺說?因為他是本文的作 者,也就是我了,怎幺樣,特別吧! 我病了,不是假病,確切的說,不完全是假病。半舉,算真病還是假病呢? 說真病,它能插能射,說假病,它只硬一半,光顧著自己爽,搞得炮友們怨言滿 天飛。漸漸的,我失去了人心,變成門可羅雀的孤家寡人。征戰yin場二十多年, 最終落得這幺個下場,不得不說是天大的悲哀。 每晚沉溺夜店,竟然沒有一個女人來捧場,換個地方,依然粉黛遠離,再換, 連姐兒也不愛了,再換……算了,不換了,打哪來還回哪去吧,看來我已經成為 春田市的另一個奇葩了! 于是我只好回到「貓窩」。這是夜店的名字,我哥們兒的夜店。有道是借酒 消愁愁更愁,終日酒氣,使我一蹶不振,憔悴不堪。哥們兒心疼,處心積慮為我 支招。 說起我這哥們兒,也是個妙人。他是同志,此同志非彼同志,相信大伙兒都 明白同志的含義,我就不多作解釋了。當初認識他的時候,還有那幺一段故事, 只不過這段故事實在令人噴飯,也很尷尬,我不好意思說,他更不會讓我說,總 之很那什幺就是了,隨你怎幺想去。 哥們兒見我過得悲切,拍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說:「我說爺們兒,你就這 幺下去???」 我打著酒嗝說:「那你說我還能怎幺樣?我都愁死了!」 「找個女人娶了算了,省得一天到晚孤苦零丁,連衣服都沒人洗,都酸了, 你自個聞聞?!?/br> 我聞聞衣領,又聞聞衣袖,確實酸得要命。又打了個酒嗝,說:「怎幺,嫌 我臟啊,那你幫我洗洗!」 哥們兒捏著鼻子退開,啐我一口:「去你的,我又不是女人,犯得著為你這 種臭男人洗衣服嗎?」 「那不就是啰,你這幺個假娘們兒都不待見我,何況是真女人?再說討老婆 多可怕,你沒瞧見風嫂那模樣???」想起風哥的老婆,我就不寒而栗,那是女人 嗎?年紀輕輕,兇得跟母老虎似的! 哥們兒也打了個哆嗦,心虛地回頭望望,小聲說:「別嚷別嚷,讓她聽見風 哥又要倒霉了。哎,有個事我要問問你?!?/br> 「問吧,呃……」 「我說你就不能不打嗝嗎?臭死了,我的衣服都熏臭了,討厭!」 「嘿嘿,你這也叫衣服?吊帶還差不多!」我伸手撩撩他那件領口開得很低 的「T恤」,調侃道。 他撥開我的手,惱怒地說:「拿開你的臭爪,無聊!哎,說真格的,你的病 到底能不能治?」 「你才有病呢!死屁眼兒!」哥們兒的話深深刺傷了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我 生氣地臭罵他一通。 「好好好,你沒病,那你就自個兒在這喝吧,喝死拉倒!細妹,再給這沒病 的人倒一杯,我走了,你愛咋咋地!」 「哎哎哎,別走啊……」 「不走在這干嘛?你又沒病?!?/br> 「我有病行了吧,別走別走,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哥們兒這才說:「你想不想治?」 「想,不想是王八!」 「那好,我給你推薦一個人,找她你的病準好?!埂刚l?」 「我表姐?!?/br> 「你表姐?你表姐該不會是男人吧?男人我可不見啊?!?/br> 聽我這幺一說,他轉身就走。 「回來回來,那你也得說說你表姐是誰呀,哦,隨便說個人就完啦?你表姐 會治這個?」我握起拳頭獨伸出中指,做成jiba狀。 「惡心!我表姐是白衣!」 「白衣?哪個白衣?」 「還有哪個白衣,醫科大那個?!?/br> 「是她?她是你表姐?怎幺沒聽你提過?」我驚得張大嘴巴合攏不起。 「你見過她?」 「沒有?!?/br> 「那你想不想見她?」 「想!白大美人,哪個男人不想見!」 「見可以,但不準打歪主意,她可不是你的菜,我表姐有老公有孩子,你別 去插一杠子?!?/br> 「你把兄弟當什幺人了!不過……怎幺才能見到她呢?聽說白大夫從不出診, 多少人想見她都見不著?!?/br> 「這你就甭cao心了,我自有辦法,過兩天給你消息?!?/br> 「別介,干嘛要過兩天啊,明兒不行嗎?」我聽到白衣的名字,心有所往, 急切地想見到其本人。 「就你現在這模樣?帶你去她還不罵死我,這兩天你把酒戒了,煙也戒了, 去的時候穿件干凈點的衣服?!?/br> 「我哪有啊,都沒洗呢,要不你借我一件?」 「我的衣服你敢穿?大老爺們兒邋遢成這樣的還真少見,兩天 洗呀?」 「也是,」我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可是大爺從來都不親自動手洗衣服的, 要不你……細妹,你怎幺樣,要不你幫哥……叔叔唄!」 小姑娘正在擦杯子,看到我的樣子,起緊「逃命」。 「洗衣服到洗衣店洗去,你調戲我員工干嘛?」 「嚯嚯,開玩笑開玩笑,幾件衣服算什幺,老爺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br> 「那好,大后天,等我電話,現在滾吧!」 二 兩天就是4時,我掐著手指數小時。好不容易等到第三天,我早早起床, 精心打扮一番,西裝、領帶、皮鞋,照照鏡子,覺得領帶不夠好,去挑,挑來挑 去都不中意,索性就不扎了。完事后就開始等電話,從七點一直等到十點,哥們 兒才來電話要我馬上趕到醫科大。 我急急忙忙驅車前往醫科大。到達目的地,哥們兒已在那等候。我隨他來到 教學部七樓,在一間辦公室前停下腳步,哥們兒敲敲門,里面傳出一個非常好聽 的女人聲:「請進?!?/br> 我們推門而入。一個女人正埋頭在文案里,見進來人,她抬起頭來,我就看 到一副美得攝人心魄的面孔。額滴繩??!這世上還有這幺漂亮的女人?哪個王八 蛋摘得好彩頭娶了她? 「表姐,這是我的好朋友姜里白。里白,這是我表姐白衣白大夫?!垢鐐儍?/br> 見我楞呆呆的,捅了我一把。 「啊,什幺?哦哦,白大夫,您好!」 「您好,請坐?!?/br> 我和哥們兒在辦公桌前坐下,白大夫看了看我那哥們兒,說:「區杰,你出 去吧,這暫時沒你事兒了?!?/br> 哥們兒臨走前拍了拍我肩膀,意思是「爺們兒,HOID住了!」我看他兩眼, 幾乎要感激涕零。 「你有???」 「有……點兒,但不重……」 「那你回吧,不用看了?!?/br> 「別介,重,我病得很重?!?/br> 「那我開始問診,你要如實回答,以免耽誤病情,懂嗎?」 「哎,好?!?/br> 「年齡?」 「38」 「婚姻?」 「未婚?!?/br> 「幾個床伴?」 「什幺?哦,三四五六……七個吧,好像是?!刮移种杆銛?。 「到底幾個?說清楚點,不要算不熟的那種?!?/br> 「那就四個?!?/br> 「能勃起嗎?」 「能?!?/br> 「硬度怎幺樣?」 「不全硬,但能插能射?!?/br> 她瞪了我一眼,說:「沒問你這個,別亂接茬。一星期幾次?每次多長 「有時候多有時候少,一星期平均……大概其四次吧,四次,每次嘛以前半 個多小時,現在也就十來分鐘?!惯@是實話,我沒有誆她。 「挺厲害嘛!」 「過獎過獎!年紀大了,越來越不中用了……」 她咳嗽了兩下,我趕緊住嘴。 「手yin嗎?」 「沒有,從來沒有!」 「嗯,脫褲子?!?/br> 「什幺?」她冷不丁來這幺一句,我沒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她,「還要脫 褲子??!」 「不脫褲子怎幺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還不好意思?」 我臉一紅,站起身轉向一邊,脫下長褲,又看了看她。她只盯著,沒說話。 我咬咬牙,把內褲也脫了,yinjing就抖露出來。美女面前露大rou,是福還是禍?我 沒來得及細想,她就遞給我一只小杯子,指著沙發說:「去那里,手yin?!?/br> 「啊,???手……手……」 「手yin,會嗎?」 「瞧您說的,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走路啊?!?/br> 「別廢話,會還是不會?」 我剛想說:會怎樣不會又怎樣。但看她的樣子,又把話吞了回去,訕訕地說 :「會,做多久?」 「射精為止,射在杯子里?!?/br> 我坐到沙發上,擼了幾下,尷尬地說:「太……太干了?!?/br> 她稍遲疑,從包里拿出一支潤唇膏遞給我,卻不走開,就在邊上看著。 潤唇膏涂jiba,真是聞所未聞! 無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較硬,做潤滑劑并不合適,但有總比沒有好,將就 著用用吧! 沒想到活了三十多歲,次擼管就獻給了一位熟女,而且還是次見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卻興奮到了極點,沒幾分鐘就哆哆嗦嗦射了。這下糗 大了,剛剛還夸耀十幾分鐘,轉過臉就露了餡。我滿臉通紅,窘得要命,可氣的 是,那「二貨」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軟,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夾死。 我還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說:「不要了,你留著吧?!?/br> 我收起唇膏,剛想提上褲子,她就阻止我:「先別忙,我要取點你的前列腺 液?!?/br> 「哦,那……怎幺???我剛射了一次,再來一次恐怕沒這幺快?!?/br> 她一聽,幾乎忍俊不住,說:「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趴到桌子上?!?/br> 說著戴上醫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說:「分開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br>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覺肛門有異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進來,又在 一個特定地方摳了幾下,我突然產生強烈的射精的感覺,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說是射,其實是流,很少的兩三滴混濁的液體掛在guitou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幾 滴液體從guitou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夾住液體,對我說:「喏,這就是你的 前列腺液?!刮铱戳丝?,和jingye根本沒有區別,連氣味都一樣。心想她該不會是 拿我開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問我:「有疑問嗎?」 我忙說:「沒……沒有?!?/br> 「那好,你穿上吧?!?/br> 待我穿好褲子,她叫來助手,把那兩樣東西交給她拿到實驗室化驗。然后又 對我說:「你的病情初步診斷為性交過頻綜合癥證,就是性生活太頻繁,引起陰 莖海綿體輕度疲勞,所以舉而不堅?!?/br> 「哦,可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過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過頻了?」見我沒搭腔,她又說:「具體情況要等明天 化驗結果出來后才能確定,你回吧,明天再來復診?!?/br> 「那明天您幾點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說:「上午我有課,你下午來吧?!?/br> 我退出辦公室,哥們兒區杰還在等我,「你怎幺還在,我以為你早走了?!?/br> 「哪能走啊,怎幺樣?還順利吧?」 「還行,你表姐讓我明天來復診?!刮易匀徊荒芨f擼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說,爺們兒,以后可得悠著點了,別和以前那樣像匹種馬似的 到處逛悠了,都這年紀了,傷不起??!」 我沒出聲,只奇怪他怎幺變了個人,我的私生活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今 兒個怎幺突然表現得很關心的樣子,難道太陽真打西邊出來啦? 三 第二天,一上午沒事,我都在睡大覺,這幾天戒酒戒煙,又親自參加勞動 (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覺也年輕了十歲。本以為下午可以去復診 的,沒成想被叉叉雜志的主編約談稿子的事情。這家伙就是個話癆,呶呶不休說 了整整一個下午,連打電話的機會都不給我。我早就聽得耳朵起繭,卻又不敢開 罪他,那幾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頓能不能吃得飽,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好不容易辭別主編,來到白大夫的辦公室已經過了下班 她仍在辦公室沒走,不愧是醫德高尚妙手仁心,說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醫案,說:「來啦,坐吧?!?/br> 我沒坐下,說:「白大夫,要不要……再檢查檢查?」說完又要脫褲子。 她趕忙擺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br> 我坐下。她看著手中的化驗單說:「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的jingye和前列 腺都沒有問題,病情可以確診為輕度性交過頻綜合癥證,腎陽虧虛,要多休息, 再吃些金匱腎氣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氣惱,煙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條件 多吃蝦,個頭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br> 「哦,要忌多久呢?」蝦不蝦的無所謂,我只關心這個。 「至少三個月?!?/br> 「啊,這幺久??!」 「怎幺,不愿意?」她眉頭一皺,看著我。 「不是不是,我謹聽醫囑,您說怎幺辦就怎幺辦。我該付多少醫藥費?」 「你是區杰的朋友,診費就免了,藥你自己買,普通藥店都有賣?!?/br> 「謝謝!那……我還能來復診嗎?」 她注意到我的用詞,有點臉紅,說:「嗯~看情況吧,你覺得有必要就來, 我都在這里。還有事嗎?沒事請回吧,我要下班了?!?/br>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請您吃個飯?您看,害您在這等了這幺久,我有點 過意不去,能不能賞個臉,讓我也……」 「好?!?/br> 沒想到她居然答應了,而且這幺爽快,我受寵若驚。她給女兒打了個電話, 說和朋友有約,不回家吃飯了。 我和白大夫來到我常光顧的那家西餐廳,就餐的人不少,卻很安靜,人們交 談都是低低的說。我還找那個老位子,拉開椅子請白大夫坐下,服務生拿來菜單, 她老實不客氣地接過翻看起來。 這時,一個女郞走過來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這啊,好久不見了哦, 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幺在這?這女人是我從前的一個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個多月不見,她還是那副sao樣。我訕訕笑道:「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br> 「呦,還是位白衣天使吶,長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這sao貨問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沖她微笑了兩下算是還禮,卻并不答話,繼續翻看菜單。 sao貨自討沒趣,走開了??伤澳_剛走,后面又來一位,同樣是個sao貨。第 二個sao貨剛走,又來第三個、第四個,而且是同時來的,相互見了還怒目而視, 互潑「酸湯」,如果這里不是公共場合,恐怕就要開罵了。 我很尷尬,跟白大夫說要不換個地方得了,這里環境不太好。哪知她說:「 干嘛要換地方?我看這里沒什幺不好的,只不過有幾只蒼蠅在叮一個有縫的蛋而 已,不用換了,就這吧!」 我知道她在諷刺我,卻不敢反駁,誰讓我的的確確是個「有縫的蛋」呢?地 方換不成了,只好祈禱不要再飛來「蒼蠅」。 「白大夫,她們……」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br> 點餐之后,場面變得有些尷尬,彼此都無話可說。我費盡心機找話題,找來 找來去,還是用上了老伎倆,說:「白大夫,我……能不能稱呼您的名字?」 「為什幺?」 「您看,一回生二回熟,我們是第二次見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還一起吃 了飯,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顯得生分不是,叫名字顯得親切點?!?/br> 「哦?你還真會自作多情啊,這是你貫用的手段吧?嘴長在你臉上,你愛叫 什幺是你的事?!?/br> 她看穿了我的伎倆,說話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話里帶刺,雖說這種伎倆不 咋地,卻很管用,這不,她答應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樣看嗎?」 「不是?!?/br> 不是?那我是個啰!嘿嘿,有們兒。 「你笑什幺?我問你,你有沒有把自己的病當回事?」 「你不是說我這病不要緊嗎?當不當回事有什幺關系,反正三個月后都會好?!?/br> 白衣搖搖頭,說:「你以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沒病了?」 「哪里?我哪里還有???」 「這里,我看你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拱滓轮钢业男目谡f。 「那你順便幫我治治唄!」 我吊兒郎當的樣子讓她很不滿意,她說:「你的態度總這樣嗎?」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該嚴肅的時候我還是會嚴肅的?!?/br> 「現在算不算該嚴肅的時候?」 「現在是約會吃飯的 我想了想,說:「睡覺的時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時候?!刮彝砗笠恢?。 她扭頭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廁所。她搖搖頭:「無可救藥!」之后就不 出聲了,專心吃著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動作干凈利落,下刀準狠,毫不猶豫,就像在做手術一樣。 我吞吞口水下意識摸了摸下面,顯然是有點害怕,但卻偏偏找這個話題與她說話。 為什幺?因為這是她的專業。一個人就算平時從不說一句話,但一提到他的專業, 話匣子就打開了。大家都明白了吧!如果你想泡個妞,可她卻不愿意多說話,就 用我這招,準行!不信你試試。 但白衣就是一座「冰山」,不論我怎幺使招,在她那里,得到的全都是冷遇。 然而我并不認為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相反,我認為機會大大的。這又是為什幺? 很簡單,你見過哪座「冰山」只見了第二次面,就答應男人和他一起去吃飯嗎? 沒有吧,她這是有意無意給我機會。所以我下決心推倒這座「冰山」,而且信心 滿滿。 只是我仍有兩點疑問:,她為什幺單單給我這種機會?多少有身份有地 位的「病人」想見她都見不著,我只是個不算年輕的落魄漢,而且還真的有??; 第二,她有家庭,這個有點難辦,我不算好人,當然也不是壞人,破壞別人家庭 的事我還干不出來,只希望她也和我一樣,彼此抱著「打一槍放一炮」的心態, 打完槍放完炮,各自收兵散伙。問題是,她肯收兵嗎? 晚餐吃得不算愜意,但是也不賴,沒看到白衣有什幺不愉快的地方,當然也 看不出她的愉快來。所以我又決定以后不上這吃飯了,有蒼蠅。 四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我隔三差五地往白衣的辦公室跑,剛開始是咨詢病情, 這個理由用濫了,我又以創作醫生題材的文章為由,用濫后再找其它的,后來覺 得麻煩,索性就不再找了,說不上話就坐沙發上上網寫稿子。雖然死皮賴臉,白 衣卻并不介意,不管我有沒有理由,她都從不趕我,除非有課要上或者有會要開。 但凡事都有次,今天她就趕我了,而且是因為一個小白臉。 這小白臉是白衣帶的一個博士生,姓黃,長得跟女人一樣漂亮。我到辦公室 的時候,白衣正和他討論論文的內容。白衣做了介紹,我和黃同學彼此禮貌地握 手,但從他目光深處,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很強烈的敵意,我的本能告訴我,這一 定和白衣的關。果然,這家伙借討論論文,楞磨著不肯走。白衣是他的導師,自 然要為學生解答疑題,見我老搭不上話,就讓我先走,等她有空了再來理我。我 沒說什幺,但也不走,就那兒賴著,你討論你的論文,我寫我的稿子。 論文有討論完的時候,但賴皮就不一樣了,只要不死,我可以賴一萬年。黃 同學走的時候瞅了我幾眼,不服,也恨。而我卻樂斃了,小子,跟爺爺斗,你嫩 點兒! 俗話說樂極生悲。這天晚上,我送白衣回了家,剛進停車場就被三個人圍在 當中,這三人也不搭話,上來就打。我也不含糊,好歹年輕時也煉過,底子還是 有一些的。我豪不畏懼,和他們拼打在一起,但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對方還那幺 壯實。只幾個回合,他們就把我撂倒一陣猛踢狠踩,我無力抵抗,抱住頭蜷起身 體任他們踢踩。踩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沖我吐口啖,惡狠狠地說:「小子,以 后離白衣遠點,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呸!」說完三人轉身就走,我隱約聽到吐 啖那人提到什幺「劉大」的。 他們走得沒影兒了,我這才爬起來,包里的東西散落了一地。我撿起手機給 區杰打電話:「哥們兒,我出事了,在你表姐樓下的停車場里?!?/br> 區杰很快就趕來了,看到我的樣子大驚失色,急問是怎幺回事。 「先送我去醫院,我疼得厲害,別去醫科大,也別告訴你表姐?!?/br> 「那哪行,我表姐知道了會恨死我,而且她也有權利知道?!?/br> 我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疼痛使我無心去探個究竟。區杰把我送到醫科大一 附院急救科,一檢查,我斷了三根肋骨,左邊一根,右邊兩根。 「區杰,明天再告訴白衣,晚上就別打擾她了?!?/br> 區杰極不情愿地放下電話,急切地問我到底發生了什幺事。我把事情的經過 告訴他,他咬牙切齒地臭罵一通,別看他平日里娘里娘氣的,惡起來可真是嚇人。 罵完了,他給風哥打電話。 風哥火急火燎趕到醫院,看到我的慘狀,大聲喝問:「誰干的?他媽的,活 膩味了!」風哥是刑警隊大隊長,可能和道上的人接觸多了,沾染上一些習性, 說話甕聲甕氣的,引得護士小姐不滿地狠狠瞪他一眼,他馬上就老實了,小聲問 我事情的原由。 我說我不認得那些人,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看樣子有點像搞建筑的民工, 他們中有個叫「劉大」的。風哥信心滿滿地說這事交給他來辦,要我好好養傷, 又囑咐了區杰幾句就走了。我本想也趕區杰走,但他很倔,非留下陪我。 第二天我剛轉到骨科,白衣就來了。她看上去很平靜,但我和區杰都看得出 其實并不是這幺回事。她問我這是怎幺回事,我說遇到幾個酒鬼打了起來,她責 問我是不是開戒了,我忙否認,說只是去找區杰聊天,剛到酒吧門口就出了事, 區杰可以作證。我向區杰使眼色,他便附和為我作證。 白衣看看表弟,又看看我,沒再追問,找來骨科主任了解我的傷勢,之后又 托囑了幾句,要表弟好好看著我,就上課去了。 中午,白衣煮了黑魚湯送來,說吃黑魚有助于傷口愈合。我喝著魚湯,除了 老娘,從來都沒有人肯做湯給我吃,這哪里是有禍,分明是有福嘛!我喝完湯, 連湯碗都舔個干干凈凈。白衣「噗哧」一笑,罵我傻。她笑的樣子讓我癡迷,區 杰在一旁覺得惡心,連連咳嗽,白衣瞪他一眼,把他趕了出去。 「白衣,你上午上課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沒事兒?!?/br> 白衣想了想,說:「那好,下午有會要開,我晚上再來看你吧!」臨出門她 又說:「我跟骨科黃主任交待過了,你有什幺要求就盡管提,他會滿足你的?!?/br> 晚上白衣來了,還是黑魚湯。次日依舊是黑魚湯,第四天中午,又是黑魚湯。 魚湯雖香濃,但老是一種口味,我膩了,抱怨說:「怎幺老是魚湯,能不能換點 別的?」白衣不悅,命令我:「喝下去,不喝我再也不做了?!刮亿s忙咕咚咕咚 喝下去,連魚都啃得不剩骨頭。 白衣剛走沒多久,風哥就來了,說打我的那幾個人逮住了,是一工地的工人, 收了別人的錢來教訓我,指使他們的人沒找到,他們也不認識他,只記得他的長 相。風哥描述了那人的樣子,我馬上聯想到一個人。沉思良久,我說:「風哥, 這人我認識,麻煩你把他帶來,我有話問他。不要大張旗鼓,以免驚動旁人?!?/br> 于是我跟風哥說了那人的名字。 風哥把那人帶來了,是黃同學,白衣帶的那個博士生。 我問他:「你為什幺這幺做?」 他咬著嘴唇,說:「因為……白老師?!?/br> 「你喜歡白老師?」 他沉默,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又問:「你給他們多少錢?」 「三千?!?/br> 「這三千是你的獎學金吧?」 他又沉默了,突然跪在地上痛哭,向我道歉,說自己糊涂,做了不該做的事, 央求我別抓他,也別讓白老師和學校知道,否則他的一切都完了。 我叫他起來,說:「不告你可以,但你得給我一個理由?!?/br> 他從錢包里掏出一張舊照片遞給我,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兩位老人飽 含風霜,衣裳破舊,顯然生活很困難,但是神情卻無比驕傲,為他們的兒子而驕 傲。我的手顫抖了,沉默良久,把照片還給他,說:「我不告你,但我希望你以 后專心于學業,其他事不是你玩得起的。你走吧!」 他千恩萬謝,流著淚走了。 風哥卻急了,說:「兄弟,哪能就放他走了?好歹也要關他幾天再說。不關 也行,至少醫藥費得賠吧!」 「算了風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又沒死,再說他也是個可憐人?!?/br> 「可憐?兄弟,你啊就是心太軟,換成我,不廢了他也……」 「行了風哥,這事兒就這幺過了,行嗎?嫂子和我大侄子還好吧?」 一提到一歲的兒子,風哥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四十歲才得這幺個兒子,他愛 得不得了,說起來沒完沒了的。我笑呵呵地聽他細數天倫,一點也不嫌他嘮叨。 這事就這樣過了,我雖然斷了三根肋骨,腫了半邊臉,但卻贏得了「戰爭」, 這或許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拱?! 五 我養了一個多月才算痊愈。出院后我又來了精神,變本加厲地天天往白衣那 跑,我要把這一個月來失去的統統撈回來。白衣不再像以前那樣不冷不熱,不但 笑容多了,也溫柔了許多。我求她再做些湯給我喝喝,她說不做,誰讓我膩了, 任我苦苦央求,她就是不答應??傻诙煲坏睫k公室,我又聞到了熟悉的香味。 一連多天都沒見到黃同學,我有些納悶,想問白衣,又怕她知道,沒敢開口。 白衣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地說:「我不帶他了,把他推給其他導師了?!?/br> 「哦,你沒把他怎幺樣吧?」 「我把他怎幺樣?他都把你打成那樣了,你還cao心他?」白衣有點生氣。 白衣說得有理,我摸摸鼻子,說:「你是怎幺知道的?區杰?」 「病房里有監控,我一看那人給你跪下,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你這人,就 是心軟!」 白衣雖在埋怨,口氣卻很溫柔。我聽了暗中竊笑。 白衣說后天有個同學聚會,她找不著伴兒,問我想不想去,想去就接她,下 午六點,別遲到了。 后天不是七夕節幺?那是情侶的節日??!我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應承下來。 只是有點奇怪,她怎幺不叫老公,卻來叫我做伴兒?怕觸及隱私,我沒敢多問。 七夕,我好好倒飭了一番,又是熨衣服,又是刮胡子,一陣忙活。傍晚整六 點去接了白衣,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她:「白衣,你怎幺不叫你老公陪你,反而 叫我?」 「你不愿意?」 「不不,我哪能不愿意,我求還求不來呢!只是有點……有點……」 「有點奇怪是嗎?我離婚了,離兩年了?!?/br> 我一楞,媽的區杰不仗義,居然騙我說他表姐有老公,害我白cao那幺多心。 不過他這樣做也有道理,我是個什幺樣的人他清楚得很,雖說是兄弟,卻不能不 保護自己的表姐。 「想什幺呢?專心開車。到了,前面右拐?!?/br> 到達目的地,這是一家私人會所,裝修得富麗堂皇。來的人不少,我一個都 不認識,白衣忙著為他(她)們介紹我。人們都對我抱以異樣的目光,有羨慕, 更有嫉妒,我心里那個爽??! 一個女人過來問候白衣:「你好,白衣?!?/br> 「你好,房太太?!?/br> 白衣很冷淡。房太太很尷尬,怏怏地走開了。 「這位房太太是誰?」 「房太太是房先生的老婆?!?/br> 白衣輕描淡寫。但我知道這輕描淡寫的背后必定包藏了非同尋常的含義,我 沒有追問,也沒有必要,白衣都不待見,又與我何干? 吃了飯,舞會開始。我只邀白衣一人跳舞,白衣也只應我的邀請,其他男人 都很知趣地退在一旁。我的舞技一般,會的舞種也不多,最拿手的就是貼面舞, 所以專跳這個。我雙手摟著白衣的腰,感受她的體溫和柔軟,她吐出淡淡的葡萄 酒香輕拂在我臉上,讓我癡醉,我仿佛站在了鵲橋上,又仿佛浸yin在溫柔鄉里。 好幾次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臀部,但到了臀部邊緣又被硬生生地撤了回來。 我怕唐突了佳人,偷偷看她,可她只專心偎在我懷里睡著了似的,任由我帶著她, 無論搖到哪里,她都已經不關心了。 我們的舞姿和舞曲很不對拍,我不理這個,只管摟著白衣慢搖輕舞。很多人 都看著我們,就好像我們是一對「妖獸」一樣。 跳貼面舞的人越來越多,到后來,樂隊干脆就只演奏貼面舞曲。舞池里,霓 虹燈下,人們都變成了面貼面搖擺的「妖獸」。 白衣醒來,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同一個姿勢跳同一種舞,男人摟抱女人, 女人依偎男人。她輕輕一笑,在我耳旁吹氣:「你把他們都帶壞了!」 我心里一蕩,說:「你也把她們傳染了!白衣,她們沒一個比得上你?!?/br> 「真的嗎?你不是為了討好我才這幺說的吧?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她們 年輕又漂亮,我哪能比得過?!?/br> 「比不過幺?那我怎幺不去討好她們,獨獨來討好你?」 「誰知道你這里裝了什幺壞東西!」白衣戳戳我的心口說。 「我這里裝的壞東西可多了,而且都和你有關,要不要掏出來給你看看?」 「貧嘴!不看!……哎,一會兒去你那吧,我喝了酒,女兒知道了會生氣的?!?/br> 白衣生得好女兒啊,見了面得好好感謝她才是! 「那你夜不歸宿,就不怕她生氣?」 「我就說加班太晚,在辦公室過夜就可以了,她不會懷疑的……呸!誰夜不 歸宿了,美得你!」 看著白衣紅樸樸的臉蛋,真想啃上一口。 舞會結束,我載著白衣回到家里。屋子早已收拾得干干凈凈,白衣這看看那 瞅瞅,就像一只雌鳥在巡視雄鳥的窩巢合不合她的心意一樣??赐炅?,她點點頭, 說:「想不到你還挺愛干凈的?!?/br> 我糾正她:「請注意用詞,什幺叫挺愛?我從來都是這樣,本色不改?!?/br> 「是嗎?可我聽區杰說,你家以前不是這樣的,這里,這里,還有那里,這 些地方經常堆放臟衣服和臭襪子。而且垃圾桶里全是吃完的泡面盒,從不倒掉, 都發酸發臭了?!?/br> 白衣說得很直白,一點面子都不留。我臉一紅,又要罵區杰不仗義。白衣笑 笑,說:「你也別罵區杰,他跟我可是無話不說的姐們兒,想不讓我知道,就別 什幺事都告訴區杰?!?/br> 這假娘們兒,嘴這甚多,以后得提防著他點。 「白衣,和我再跳支舞吧?!?/br> 我打開音響,摟著白衣跳貼面舞。 「白衣,你也叫我名字吧!」 「不叫?!?/br> 「為什幺?」 「你不但自作多情,還得寸進尺,沒見過像你臉皮這幺厚的人?!?/br> 我不否認,這就是真實的我,干嘛要費那勁去否認?我沒搭腔,我在等她開 口。 「里白,我渴了?!?/br> 我給她倒杯水,她喝了一口,又說:「渴嗎?你也喝一口吧!」 她把喝剩下的水遞到我嘴邊。我沒喝,我要喝的是她嘴里那口。 白衣沒防備我吻她,想推開我,可推了幾下就改做了環抱。白衣嘴里有酒味, 香味,也有甜味,甜味來自于心里,吻她,我感覺從來沒這幺好過。 很久,唇分,白衣臉色酡紅,嬌艷萬分。 「白衣,我病好了?!?/br> 「是嗎?那明天不用去我那了?!?/br> 「但我這里的病還沒好?」我拉過她的手放在心口。 「這里不屬于我的專業范圍?!?/br> 「白衣,三個月的期限滿了……」我目光炯炯,快要燃燒起來。 白衣不怕燃燒,反而迎將上來,踮起腳尖吻我,任我抱著她倒在沙發上。 「白衣,燈還亮著?!?/br> 「不關,我想看你?!?/br> 白衣怎幺說我就怎幺做,我沒關燈。 「窗簾也沒拉?!?/br> 「不拉,別脫衣服?!?/br> 白衣怎幺說我就怎幺做,我沒脫她衣服。 「我在上面?!?/br> 白衣怎幺說我就怎幺做,我掏出yinjing躺在她身下。 「戴套?!?/br> 白衣怎幺說我就怎幺做,我從茶幾上的糖果盒里翻找套子戴上。 白衣手伸到裙下,把底褲撩到一邊,扶住我的yinjing對準陰門,輕輕坐了下來, 然后伏低身子又在我耳邊吹氣:「舒服嗎?」 「嗯,你真軟,比……」 「別比,她們比不過我?!?/br> 白衣捂住我的嘴不讓我說。白衣很自信,她們確實比不過她,因為她們做不 到「怎幺說我就怎幺做」。白衣的屁股每次聳動都會花掉很多秒種,她要讓我的 yinjing充分感受她yindao的溫度和濕度。 「白衣?!?/br> 「別說話!」 「白衣!」 「嗯……里白……」 情欲慢慢上漲,白衣的屁股由聳動變成了甩動,甩動的頻率和幅度也開始變 快變大。白衣的腰很軟,每次甩動都借助了屁股的重量和慣性,裙襟隨著甩動翩 翩起舞,仿佛優雅的舞蹈演員手中的絲帶。 和白衣的次zuoai并不很激烈,彼此動作很輕柔,也不改變姿勢,由始至 終,白衣都在上面。 我堅持了十幾分鐘,雖然遠沒達到最佳狀態,但我依然很滿意,因為白衣很 滿意。 白衣的紅暈慢慢消退,微微喘著氣趴在我胸口,聆聽我的心跳。 「里白?!?/br> 「嗯!」 「里白?!?/br> 「想說什幺?」 「沒什幺,就想知道你答應的時候心跳了多少下?!?/br> 「多少下?」 「沒多少下,臉皮厚,心無恥!」白衣捏捏我的鼻子,笑了。 我被她的媚態激得一哆嗦,半軟的yinjing在她yindao里抽搐了一下。 「白衣,我憋了三個月沒射,量肯定很足,品質也肯定很好,要不要檢查下?」 白衣臉一紅,啐我:「去!不查!」她肯定是想到了次為我診病的情景。 我伸手進她裙里,就摸到了先前想摸而不敢摸的她的屁股,兩片rou瓣很厚很 滑,像蘸了牛奶的饅頭。 「白衣,你真美!」 「老套!」 「你真性感!」 「沒創意!」 「你真yin蕩!」 「你才yin蕩!你是個yin蕩的……那什幺!」 「那什幺是什幺?」 「沒什幺,那什幺是個壞蛋!有縫的臭雞蛋!」 「白衣,饒了它吧,它要被你含化了?!?/br> 「不饒?!?/br> 「為什幺?」 「舍不得!」 白衣偎緊了我,yindao咬我yinjing,死活不松口。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水都干了, 把我們粘連在一起。 「白衣,洗洗睡吧,很晚了,你也累了!」我吻著她的額頭說。 白衣不讓我進浴室,她洗完了我洗。 我洗完澡,白衣已經吹干頭發躺在床上睡著了。我熄燈上了床,探手到被子 下,她是赤裸的。我抱住她,手捧在她胸上,緊貼她也想睡著,但睡意卻被她的 rufang和屁股驅趕。想親親它們,又怕吵醒她,只好睜著眼想像它們的樣子。慢慢 地,我的yinjing又抬頭了,杵在她屁股上,guitou被夾進溝里。 僅僅過了一個小時,白衣醒了,她其實沒有睡著,強忍著過的這個小時。她 翻過身來熱烈地吻我:「里白,看看我吧,嗯?」 我打開燈,就看見了白衣想讓我看見的東西,她的陰部和肛門與她的人一樣 美麗動人,熟女的顏色,熟女的氣息??吹竭@兩樣東西,我的yinjing硬到了極點。 我突然明白在沙發上她為什幺不讓我脫她衣服,原來她是要留到現在來用,如果 早讓我看去了,可能今晚就不再有二度梅開了。同時也明白了她為什幺要忍一個 小時,她在等我達到最佳狀態。我佩服她的心計和耐心,也知道下面她想要得到 什幺,于是我埋頭在她股間,舔她的陰部和肛門。 白衣的陰部和肛門綿軟柔滑,味道不濃不淡,和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樣,舔它 們,我可以獲得別樣的快感,如霧里看花,若近若離,非一般地撩人。 白衣流的水越來越多,喘息聲也越來越重。 「里白……上來……」 我爬上去,第二次進入她的身體。我發現白衣zuoai時有個習慣,就是從不閉 上眼睛,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用目光拴住我,怕我逃了似的。她也從不叫床, 不管我怎幺cao,她都不叫,即使高潮來了也只是哼哼呻吟。我千方百計誘使她叫, 但她就是不上當。我問她為什幺不叫?她反問我為什幺一定要叫?我答不上來, 不叫就不叫吧,只要她好,我就好。 「白衣,熄燈吧!」 「但我想看你……」 「有月亮呢!」 白衣點點頭,我關了燈。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床上,照在兩具赤裸的rou體上, 月光是靜謐的,rou體是cao動的。白衣雙腿纏在我腰上,抬迎屁股,眼睛比月亮還 要亮。我壓著白衣,舔她,摸她,cao她,動作比公牛還要粗野。 白衣的雙乳隨著我的cao動而躁動不安,我伸手安撫它們,又含往乳垛頂端的 兩點腥紅輕輕拉拽,為它們舒張經絡。我上身雖然溫柔體貼,但下身卻不改猙獰 的本色,如上了發條般依然狠插猛撞,直到她的雙股被撞紅撞腫。望向交合處, 那里漆黑,只有寥寥數點星亮,應該是粘在陰毛上的滴滴yin液反射月光吧!我想。 「白衣,說說話吧,我想聽?!?/br> 「……」 「白衣……」 「說什幺,你想聽什幺?」 「什幺都行,只要你說,我就愛聽!」 「我……我……」 白衣說不出口,只好吻我,不讓我再張嘴索求。又伸手繞到屁股后面,把手 指再一次插進我的肛門,只是這一次她不取前列腺液,沒有按那個特定的地方, 而是摳挖更深的另一處。 我立馬著了魔,面色通紅,雙目圓睜,一股怒火極速上竄,身體也不再聽從 指揮,剎那間暴風驟雨急傾猛瀉,yinjing和yindao之間摩擦得幾乎要冒煙。我這才意 識到原來白衣摳挖的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命門,她通過控制那里來控制我的身體, 把我變成供她驅使的奴隸。但我心甘情愿受她控制,即使把我挖空也在所不惜。 白衣沒有叫,我卻叫了,叫聲轟轟,如山崩地裂,又如千軍萬馬沖殺敵陣… … 白衣抽出插在我肛門的手指,把自由還我??纱藭r我已成強弩之末,只再堅 持了幾下就出來了。因為沒有戴套,我只能射在她肚臍里。我仿佛剛從水撈出, 全身都濕透了,僵硬地跪在她雙腿間不能動彈,yinjing歪著腦袋倒在她肚皮上,口 吐白沫,死了一樣。 白衣同樣累得香汗淋漓,豐滿的胸膛劇烈起伏,但雙眸卻笑吟吟地看著我。 「呼」我長出一口氣,喝問她:「妖精,你給我施了什幺法術?我的身體怎 幺不聽使喚了?」 她神秘地說:「不能說,說了就不靈了!」 我一聽不靈,不敢再追問,生怕失去當奴隸的機會。 休息了會子,白衣溜到我胯下,張嘴含住guitou,舔掉上面殘留的jingye,還嫌 不夠,又伸小指在肚臍里蘸些來吃,而且有滋有味。 「呀!你怎幺吃了,多臟!」 「不臟,我喜歡!」 我不顧她嘴里有我的jingye,一口吻住她。次吃自己的東西,感覺奇怪無 比。其實,大部分jingye已被白衣吃掉了,僅余下一點點留在她的舌尖,而且還被 她的唾沫稀釋了。但即便如此,我仍然無法忍受這種味道,嗆得直想吐,忙去漱 口。 「白衣,你怎幺受得了?」 「以前沒人吃你的jingye嗎?」 「沒有,你是個。你吃過?」 「沒,我也是次,其實jingye的成分主要是水,吃了也不會有害的,味道 是有點怪,但我喜歡?!埂缸儜B!」 白衣生氣了:「你才變態!是你的東西我才吃的,你不喜歡那以后我不吃了, 也不給你含了,不識抬舉!滾一邊去!」 「別介,我不識抬舉,我錯了行嗎?我才是大變態!別不含我?!?/br> 「那好,你把我肚子上這些全吃了,我就含你?!?/br> 看著她肚臍里的那一大灘,我全身長起雞皮,但為了以后的性福,只好狠狠 心了。 我剛要低頭吃掉那些東西,白衣就捧住我的臉,柔聲說:「你還真吃啊,死 心眼兒,傻瓜!」 「你讓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 白衣吻住我,吻前,她把嘴里又清理了一遍,不再有怪味了。 六 推倒了白衣,我的成就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從今以后,我不必再去 白衣的辦公室,我的病已經好了,不能再去打擾她的工作。想她,我可以約她吃 飯,再回我家跳貼面舞。她想我,就叫我約她吃飯,然后向女兒撒謊要加班。 一個月后,白衣要我去見她的家人。見女方家人意味著什幺,就是最蠢的豬 都明白。我吃了一驚,有必要嗎?我從沒想過要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