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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何人!” 容夜再一問,手上的劍已經蓄勢待發了,徐晚羊都沒看清那墻上的劍何時到了他的手中。 完了,看來娃娃是被他逼急了,但他心道,不能慫,不能太丟臉,于是大步走向容夜,姿態那叫一個從容淡定,“你可聽好了,本少爺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徐晚······” 說不完了,因為離那身影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容夜手中的劍已經飛速運轉,直直的刺穿他的胸口,那速度還是沒能看清。不過這下也能深刻體會,陸將那老東西說得,容夜的劍術雪國第一,是個什么水平了。 徐晚羊痛得說不出話,容夜目光里的寒仿佛來自這雪國千百年積雪的最深處,身上帶傷,這一劍似乎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決然抽回時,徐晚羊就跪倒在地,口中的鮮血也流出來,這疼,這傷,還真不是演戲才能有的。 一劍穿心,他明白自己是沒得救了,可在視線漸漸模糊前,他還是盡全力看著眼前這個高貴的人,他的小王子啊,他不是創作了一個最無憂快樂的小王子嗎? 為何面前的容夜眼底滿是對他人的懷疑,握劍的手在輕微的顫抖,很顯然他并不是常常殺人,他也在害怕。 為了自衛,我不怪你。徐晚羊重重倒地,嘴里低喃道:只可惜,你沒聽我把話說完,我們,還沒來得及認識呢。 第4章 徐晚羊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家的狗窩。 身上的衣服還是那晚和兄弟出去鬼混時穿的那件黑色衛衣,酒味和汗味夾雜在一起,臭的他立馬脫下來,甩得遠遠地,光著上身,似乎還能感受胸口處的疼。 “媽的容夜你這小子,老子一心想幫你撮合美好姻緣,你倒好,沒等老子把話說完就要了我的命?!睔獾梅硐麓?,“也罷,就該你一輩子單身,在雪國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自己呆著吧,愛誰誰去!” 洗澡的時候也越想越氣,想到穿過去那一箭也是容夜射的,那一箭還不夠最后還添了胸口的一劍,以為你什么jian都會使,都往我身上扎是不是?老子以前寫東西的時候里面哪個人物不是任由我來安排,老子就是上帝,這回算什么,被書中的人物給殺死了,說出去要笑掉大牙了! 不過,說出去應該也沒人信吧。 最后用盡自己畢生所有吵架時用上的臟話,把容夜從頭到腳趾頭都罵了一頓,還想著自己不該把那個森林公主寫得那么美,就該寫成又兇又丑又不講理的母夜叉,好好來治治你的毛??!媽的敢殺老子,老子一個反手過去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洗完澡之后,罵也罵痛快了,濕噠噠的頭發上頂著毛巾,拽著毛巾的兩端,在出浴室門的那剎那,腳步頓住了,呆了好一會,突然不知道干嘛了,手背上涼了一下,一抹臉,媽的老子居然哭了! 哭啥有啥好哭的,丟臉死了!徐晚羊連連罵自己,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事情辦完之后就回來,繼續自己的瀟灑人生,為那沒心肝的小子cao心,白搭了自己一條命進去! 走到自己的書桌前打開電腦,最近在籌備一個長篇小說,雖然大白天都是和狐朋狗友瞎混,但沒晚上還是會固定的寫一點,一點一點的寫,現在已經寫了快一半了。 一般來說他的靈感都是不會斷的,但眼下對著空白的文檔呆坐了一小時,愣是一個字也沒敲出來。 滿腦子只有“容夜”這兩字。想到他刺穿他那一劍,明明是自己連命都快沒了,可倒地的時候才發現,最在意的竟不是自己快要消失的生命,而是容夜的表情,他似乎,比他痛了一百倍。 作家就是矯情,徐晚羊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子,媽的我連命都沒了還去在乎他的感受,我是圣人嗎這么偉大! 閉眼思索了下,就當是我欠你的!起身去翻找那本童話書,想到當初砸暈就是那本,踩著書桌,在書架的最上層找到了。 封面就叫“徐晚羊的故事集”,里面不止這一個故事,連同其他幾個短篇匯在一起,是本大塊頭,而且殼很厚,拿這個絕對能砸暈人。 不過當時的自己也挺中二,弄得純黑的封面,還畫了自己的頭像上去,深怕別人不知道徐晚羊是誰一樣。 容夜小王子的故事在第一篇,他翻來仔仔細細的看一遍,由衷的確定了,這是一個典型的美好的童話故事,等將來他有了女兒,是可以在睡前讀給女兒聽得那種,里面的情節雖然幼稚,但也都表達了一種美好的愿景,特別是容夜這個小王子,和他穿越過去看到的容夜,絕對不是一個人。 因為想不明白,晚上便抱著這本書入睡,夢里出現一個女人,看不太清她的臉,但聲音很清楚,似乎還帶著某種穿透力。 ——你了解容夜嗎?你真的了解他嗎?你當他對人為何有那么深的戒備,若不是從小受各種折磨,他又怎會對人毫無信任? 徐晚羊站在一片虛幻的場景里,對著那女人縹緲的身影叫道:你是誰,容夜他到底經歷過什么? ——人人都知道,容夜是雪國國王和王后唯一的血緣,將來是雪國的唯一繼承人,人人都以為他受盡寵愛,是天選之人??赡阍踔?,他天生有異,從出生起背后竟然多了一對翅膀,王后為了堵住悠悠之口,竟然讓人將那翅膀活生生的斬去! 徐晚羊震驚在原地,翅膀?斬去了翅膀,為什么他不知道,容夜怎會長出翅膀,他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腦殼都快想得爆炸了,他繼續吼道:你到底是誰啊,裝神弄鬼的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