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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羊想,自己既然做了鳥,不曉得能不能通這鳥語,正要叫喚一聲表示歡迎,那烏鴉突然哇哇亂叫起來,特別像那些小粉絲見到自己偶像般的瘋狂。 果然,做了鳥還是聽不懂這鳥語,這烏鴉叫得可真難聽。本以為只是見他通體雪白,或是嫉妒,或是羨慕,叫喚一陣也就罷了,沒想到它越叫越狂,后來不知是看他好欺負還是怎地,飛起來,瓜子伸出,一個飛踢,正中腦門,徐晚羊只覺金光一閃,就從這木樁上滾下來,栽倒地上! 做鳥也就算了,居然被一只烏鴉給欺負了,栽倒沙子地身上也沒感覺到哪里疼,可徐晚羊就是起不來,太丟人了,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馬場比武結束后,徐晚羊又站在容夜的肩膀處回了宮,臨走時那烏鴉還對他哇哇叫喚,他甚至多心的想,這烏鴉也不知是看上他還是怎地,偏偏對他這樣,可惜他向來不喜歡兇巴巴的女人,做了鳥也不會找兇巴巴的同類,那種溫柔似水的才惹人愛呢。 今日受了委屈,那容夜像是懂他,晚上喂糧時還寬解道,“那只烏鴉是國師的寶貝,平日里蠻橫慣了,你剛來,它肯定要給你些顏色瞧瞧,但也不用太擔心,日后它再找你麻煩,我幫你擋著?!?/br> 果然是自己的娃娃好,徐晚羊一邊啄著鳥食一邊感動的淚流滿面,臭烏鴉真當他好欺負,等我的傷好了,看我不去啄死你! 本來這右翅膀的傷都快好了,被烏鴉這一推,過了一晚,徐晚羊才感覺又痛了些,飛也懶得飛,整日賴在容夜的肩頭。 這幾日容夜總是晚睡,窗邊獨坐,手里捧著書卷,映著窗外那輪圓圓的月亮,怎么看怎么凄涼,徐晚羊在心里掰算著容夜的年紀,看他到了什么年歲,還要多久,那個森林國的公主才會出現。伊人在側,才不會讓他這么孤獨。 不僅晚睡,他睡眠質量也不佳,徐晚羊在他身上跳來跳去,看著他在睡夢里也總是皺著眉頭,哀愁的樣子可惹人疼,最后他跳到容夜雙手合上的手背上,一遍遍捋清自己的思緒,想來這父母就算生了孩子,還是不能猜透孩子的心思,而有時候父母因為有血緣關系的自豪感,總覺得是最了解孩子的那一個,相反可能也是受蒙蔽最深。 徐晚羊想,他就算創造了容夜,可這雪國也不是百分之百如他的想象,而容夜現在是活得獨立的個體,那日后,會不會他的結局也不是他所書寫的那樣呢? 想了一晚上腦殼疼,這天又在容夜的床榻上昏睡了一夜,身上還蓋著容夜特意給他準備的小毯子。 朦朧中聽到有人在說話,“太醫,這繃帶真的能拆了嗎?傷口確定完好了?” “能拆能拆,傷口已經恢復如初了,不會有任何影響了?!?/br> 感覺右翅膀處松泛了些,更加好眠。 一睜眼已是華燈初上,屋內掌了燈,昨夜思慮過多,今天竟睡了一天,從床上起來,伸了伸懶腰,伸腿下地,等等! 腿,手······徐晚羊看向自己,差點興奮的叫出聲來,在床榻上連跳了幾下,有手有腳,四肢健全,媽呀老子終于恢復成人了,只不過這一身白衣,素凈的有些過分了。 在床榻上蹦跶了好一會,徐晚羊又跑到銅鏡面前,滿意的端詳了下,不錯不錯,還是那副英俊的容顏,而床上那個本給他蓋身的小毯子,此刻就像一塊毛巾那么點大! “不過,怎么會突然恢復人身呢?”徐晚羊在床榻前坐下,看向自己的右臂,使勁甩了甩,好像不疼了,繃帶拆掉了,是因為傷口好了嗎?那如果再受傷的話,不會又會變成鳥了吧。 “哎不管怎樣,還是做人最自在!”他往床上一躺,暗想著,這下成了人,和容夜的交流也就沒那么多障礙了,等我好好問清那個森林公主的下落,幫容夜趕緊完婚,到時做完主婚人,自己的使命也算完成了! 像是初次來的一樣,又細細打量著屋內的一切,那書桌上還有未完成的書稿,徐晚羊興致大發,跟在后面寫幾個字,“你好,我是徐晚羊?!?/br> 不過,容夜怎能相信自己就是那只祥鳥呢?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相信吧。 許是作家的習慣,徐晚羊雖然愛說,但往往表達的意思沒有寫出來更明確,既然如此,就當先寫個草稿好了。 寫完之后,他舉起來滿意的看看,嗯,字雖然丑點,但意思都到位了,按照容夜的性格,開始肯定不會相信他,但能安穩留下,日子長了,慢慢也會相信了。 他起身背著手又在屋里轉了轉,瞥到那案上還未吃完的東西,想到這做人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再也不用吃那些味道不變的鳥食啦! 等了許久,門外終于有了動靜,徐晚羊做好姿態,雙手叉腰,看到來人后猛一轉身,定然嚇他一跳! 卻見容夜臉色蒼白,腳步不穩,被嚇著的反而是徐晚羊,他下意識要去扶,“容夜,你怎么了?” 容夜捂著胸口,看向他的目光冷冽逼人,就像一只警覺的小獸,“你是誰?!” 徐晚羊這般沒心沒肺的人,都被他這目光和話語都刺得心底一疼,算算日子,和他朝夕相處的也都快一個半月了,每天都呆在同一間屋子里,晨起睡前都是他,還有他溫柔的撫摸,輕聲的喚他:知知。雖然他很討厭這個名字。 “你不記得我???”徐晚羊撲閃著雙臂像是翅膀一樣,“你再好好想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