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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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濱市的小長假在一片恐慌中結束。 假期里薄荷忙著寫作業、復習功課,完全錯過了這個大事件。 一大早到達學校的時候,見所有人都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心里納悶。 從書包里拿出英語書攤開,還沒有讀兩句,前桌的悄悄話傳進她的耳朵。 “我爸認識公安局的人,據說那個女生就是我們學校的?!?/br> “真的嗎?我聽說是女白領啊?!?/br> “是學生,好像是高二的?!?/br> “死的可慘了,胸膛被剖開……” 早讀結束,她才從同桌那里打聽到,原來前兩天學校附近發生了兇殺案。 同桌描述的有聲有色,薄荷嚇得手一哆嗦,手里的水杯呈拋物線狀砸落在地面,隨即碎裂,迸濺的熱水帶著玻璃渣擦劃過桌下光裸的小腿。 教室里的聲音靜了一瞬。 同桌驚呼:“你的腿怎么流血了,快去醫務室!” 腿被碎玻璃割破,薄荷請假去了醫務室,邵陽陪她。 因為怕疼,她輕輕咬唇,有些緊張地看著校醫把小腿包扎好,才松了口氣。 校醫囑咐了幾句,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才拿著托盤去了外面。 校醫剛走,就聽邵陽嘟囔:“你怎么回事?連個水杯都握不緊?!?/br> 薄荷懨懨的:“我都這么慘了,你就別埋汰我了?!?/br> “對了,”她面帶猶豫,“我聽說,被害的女生是你的女朋友……” “你是說齊曉妍?她不是我女朋友。她之前被校外混子霸凌,我看她可憐,幫過她幾次,她感激我所以最近常來找我,送些零食。前天下午她叫我出來,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我也沒想到那會是最后一面?!?/br> 邵陽神色黯然,如果他那天認真聽齊曉妍說完話,她是不是就不會死? 薄荷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突然,邵陽皺起眉頭,好像想起了什么:“她那天說的話有些奇怪,說不定……” 薄荷忍不住問:“她說了什么?” “她說……” 剛開口,邵陽的手機響了。 “喂?……你們來學校了?……哦,我送同學來醫務室,現在在醫務室里?!玫?,我現在就過去?!?/br> 邵陽掛掉電話,歉疚地看向薄荷:“警察來學校了,叫我現在過去,我得先走了。最近不安全,你放學千萬別一個人回家,等我一起!” 薄荷答應下來。 他剛走出門沒一分鐘,另一人聲音幽幽地在薄荷耳邊響起: “他為什么要送你回家?” 一襲白衣的少年身形漸漸從透明化為實體,挑眉望著薄荷,同時把玩起少女白皙的手指,揉捏著被皮rou包裹的纖細指骨。 薄荷被他的突然出現嚇住了,撫著胸口壓抑陡然加速的心跳,臉卻悄悄紅了:“你怎么來啦?還不出聲?!?/br> “他喜歡你,是嗎?” 銜蟬松開她的手,低頭把腦袋放在她的頸窩,把少女整個人牢牢困在懷里,低聲說:“別讓他送你回家,我不開心?!鄙倌昴樕幱?,眼底閃過一道暗芒,開始思索起來怎么解決那個人類。 貓的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 少年的氣息清新,薄荷被迷得七葷八素,連他說了什么還沒聽清楚就連聲答應。 他開始咬起身下少女的耳朵,還用越來越熾熱的氣息在她耳邊吹氣,引得少女身子發軟,手掌無力地抵在他胸膛,卻推不動。 然而這無濟于事。少年的動作已然嫻熟,手伸進被子下方把她的校服短裙掀到腰部,挑眉一笑,墨綠的眼瞳里水光瀲滟,讓薄荷幾乎要看呆。 下一秒,與他妖異外貌不符的粗大性器頂了進來,一息不停地大力韃伐。 “前幾天才喂過你,居然這么濕?”少年玩味地說。 仿佛懲罰她一般,性器頭部惡趣味地碾過敏感的花心?;ㄐ念潉?,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沿著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斷往下淌。 “這、這里是醫務室,會被老師發現的……”薄荷臉蛋發紅,烏黑的發絲黏在額頭,被少年撞得身子不住顫動,哀求出聲。 少年滿足地嘆息,挑眉笑:“我布置了結界?!?/br> 他惡趣味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即使我現在抱著你在你的老師面前cao你,也不會被發現?!?/br> 怕她不相信似的,少年當即行動起來,抱著少女起身朝門外走去。中間沒把性器從她體內拔出,反而隨著行走的動作撞得更深。 十七歲的少女哪里經受得住這樣刺激的性愛,大口喘著氣,卻沒有力氣從他身上下來,只能手腳并用纏住他不讓自己掉下去,雙腿勾在他腰上反而更像是勾引。 教室里剛好是第一節課下課,男生女生們打打鬧鬧,吵鬧不停。 然而少年抱著她一路走過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兩人就像是一團空氣一般,從醫務室一路走到高二(一)班的教室,沒有吸引來任何人的目光。 薄荷嚇得手腳發軟,“他們真的看不到我們嗎?” 銜蟬惡劣地笑,“你猜?”手下的動作沒停,把性器往里送了送。 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放在窗臺上,兩條細腿被他掰開,粗硬的性器在她腿間的rou縫里進出,yin靡異常。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不敢去看一邊的同學,沉浸在快感中,眼前一片迷亂。即使知道他們看不到,她還是有種被同學們盯著zuoai的感覺,頭皮發麻。 禁忌的快感與羞恥感交織,她渾身抽搐,尖叫著噴出一股股蜜液。 少年也隨之射出來,把她抱回醫務室,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弄著她軟乎的乳rou。 陽光透過窗子投射進醫務室的床,少女烏黑的長發散亂,傾瀉而下,小臉嫣紅,渾身無力地躺在少年的懷里。 “銜蟬,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的來歷?!北『烧f。 銜蟬思索片刻,想起在森林里兩人沒說完的話。 他的名字是怎么來的?一時間銜蟬的眼神有些迷茫。 索性不去想,少年懶懶地用手指摩挲著少女嫣紅的唇,眼底欲色上升。 “再來一次?!鄙倌攴?,把她壓在身下,抵著腿縫插進去。 薄荷反抗失敗,腦海里的那絲疑惑被拋在腦后,又被他按著做了一次。 意識迷蒙中,她聽見銜蟬說:“放學后,我在梧桐樹下等你?!?/br> “好……” “最近別亂跑,放學后就直接回家,聽到沒有?” “知道了……” * 與此同時,教導處辦公室里,邵陽正在接受警方的詢問。 警方推測的死亡時間是5月3號凌晨,這個時間邵陽在網吧里,有監控視頻作證,所以他被排除了嫌疑。今天來學校,警方是為了調查齊曉妍的社會關系。 齊曉妍父母離異,只有母親相依為命,在母親眼里女兒一直很正常,警方來到學校以期望調查到一些線索。 在專案組長審視的目光下,邵陽老實交代了他和齊曉妍認識的經過。 喝了口水緩解緊張,他瞟了眼旁邊人的頭發,忍不住吐槽:“我一直以為警察是不可以染發的,警察jiejie,你這頭發哪里染的?還挺酷?!?/br> 滄雪皺起眉頭,沒理會他,問道:“別打岔。齊曉妍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他一拍大腿,“我正想告訴你們,齊曉妍那天叫我出來,說了些奇怪的話,但我沒當真……” 事情還要從兩周前說起。 自從邵陽幫齊曉妍擺脫了外校霸凌后,齊曉妍為了表示感激,常來高二(1)班教室找他,有時給他一些自己做的餅干零食,有時是聊天。 他也曾說過不需要她這么做,齊曉妍卻認真地說:“如果我不常來找你,外校那些混子發現我們不熟,還會來欺負我。我來找你,他們以為我是你女朋友,就不會來了。你就當是幫我吧?!?/br> 邵陽也就答應了。 兩周前的一個課間,齊曉妍又來找他聊天。兩人坐在校園的長椅上,他像往常一樣吃著齊曉妍送的曲奇餅干,齊曉妍的神情卻有些恍惚。 “怎么,他們又來找你了?”邵陽臉色一沉。 齊曉妍連忙抬頭,擺手:“沒有,我在想我前幾天撿到的那只流浪貓,它老是不吃東西。我買的是最好的貓糧,它卻根本不碰,我有點擔心它?!?/br> 他不以為意:“偶爾不吃東西很正常,等它餓了就會吃的?!?/br> 齊曉妍神色轉為正常,笑著和他聊起別的事情。 這之后,齊曉妍也好幾次和他提起收養的那只流浪貓,說的話卻越來越奇怪。從她感覺那只貓很通人性,到話語中透露出她對那只貓的害怕,越來越匪夷所思,齊曉妍的精神也變得失常。 起先邵陽擔心過她,讓她去看心理醫生,但齊曉妍不愿意去,堅持說自己沒病,邵陽也無話可說。 5月3號那天,齊曉妍給他發信息讓他出來,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他。見面后齊曉妍的精神狀態很不好,幾近崩潰。 “邵陽,我能感覺到,那只貓……那只貓,它想吃掉我!”齊曉妍臉色蒼白,頭發蓬亂,緊抓著邵陽的衣袖不放,“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邵陽反問,“去醫院看醫生吧,曉妍?!?/br> 齊曉妍搖頭,“我沒病,我真的沒病,你們為什么不相信我?它是真的想吃我,我能感覺得到……那種欲望,在它的眼睛里,我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