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姐臭味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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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 沉知墨翻了個面兒。 不應該啊。 她從榻上直挺挺坐起來。 “英國哪來的總統?” 這一句,至少這一句應該回擊那個瘋婆子的。 她又懊惱地躺了下去,因她清楚早已錯失回擊的良機,回擊了也沒用,羅斯福在季曼笙那兒也只能當個縣長。 白天睡多了,夜頭死活睡不著了,腦子里播電影似的播著白天季曼笙懟自個兒的一幕幕,那一句應當怎么接,那一句又該如何回,想好了所有對策,偏偏那當口竟一句也吐不出,如此反反復復,磨折得沉知墨快要噴火。 好不容易把季曼笙驅趕出腦海,方語又鉆了進來。 所謂飽暖思yin欲,那幾個白面饅頭漸漸幻化成了光溜溜沒有毛的alpha裸體,昨晚她撫摸著緊繃繃肌rou的大腿,性器一點點在嘴里膨脹、勃動,濃稠的jingye味道…… 想著想著,沉知墨把手探到了下半身。 妻妻哪有隔夜仇,那副樣子分明就是還喜歡自己…… 陪我睡覺…… 大紅大綠的季曼笙突然冒了出來,打斷了她甜美的想象,奪走了她嘴里的jiba,沉知墨停了手,就這么夾著腿,黏液沒一會兒就干涸在xue口。 半年了。 她不知道季曼笙話的真假,但那家伙明顯對方語有那么一點意思,將心比心,她要是alpha,能忍耐半年不同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omega睡覺嗎? 想到這里,沉知墨覺著胸口堵得慌。 她從前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她本來念不了書的,供omega念書,那是錢多得沒地花的家庭才會干的事,名校文憑是最好的嫁妝,最奢侈的奢侈品。 是娘親拿了私房給她交學費,娘親希望她出人頭地。 “娘不是要你念完書回來嫁個好人家,娘盼你走遠點,書念得越多,走得越遠,哪怕你一輩子不回來!你回來我還打你!” 老帝國被拖入了新世界,思想是解放了,社會還是那個社會,憑一個人的力量壓根改變不了什么,所以她一直牢牢記著娘親的話,走,走得越遠越好,不管踩壞多少臺階,也要走。 可某個節點之后,罐子全摔壞了,亂一團了,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欠了良心債,終將寢食難安。 沉知墨再次翻身起來,如果不確認想要什么,就先從不想要的想起。 比如,她不想要方語和季曼笙在一起。 掌心濕噠噠地粘著半干的yin水和手汗,沉知墨趿了拖鞋去洗手,回來路上經過了方語的房間,她試探著推了推房門,竟然沒鎖。 為什么沒鎖?難道專程等著她來? 是了,一定是這樣,不然方語為什么不鎖門? 她心中一下了結論,手立馬推開房門擠進了房間,循著晨光和信息素的指引,最后在方語床頭站定。 現下約摸五六點,沒記錯的話…… 沉知墨扶著床架輕輕坐下,瞧著被子在面前緩緩鼓起一個大包。 早不硬晚不硬,偏她一來就硬了,還說不喜歡她?手順著毯邊摸進里面,那處勃著,比別的地方都燙,本想玩幾下,有了上次的教訓,她覺得還是直接進入主題的好。 沉知墨掀開毯子,一腳踩上了榻,扶著床架穩住了,才把另一只腳踩了上來,等到兩只腳都踩上了床,她換了只手抓住紗賬,艱難地蹲到了方語襠部上方。 如果沒懷孕哪來這么麻煩,沉知墨不免有些哀怨。 哀怨歸哀怨,沒忘了脫衣服。 肚皮隔著,看不清身下的狀況,只能依靠記憶去扒方語的褲子,好在方語睡覺換上了短褲,就那么點布料,一摸到就拽下來了,rou莖跳了跳,啪一下彈到xue口,鼻尖溢出細汗,臉撲撲地沸騰起來。 她已經蹲累了,卻不敢直接坐下,怕事成之前方語就醒了,這下不用找了,稍稍往下一蹲,整顆guitou便滑了進去,脹脹癢癢的,引誘她吃進更多,沉知墨咬住嘴唇,繼續向下使力,yindao因為懷孕的緣故比以往松弛,沒費什么功夫就吃進整根jiba,屁股沉沉坐到了alpha雙腿之間的床面。 革命成功了。 沉知墨將胳膊反撐到床上,淺淺喘了幾口氣,感受著久違的充盈,歇了一會兒,又往前挪了挪,讓兩人貼得更加嚴絲合縫,方語眉毛似乎皺了皺,她不敢再歇了,夾緊jiba前后上下運動起來,水兒還不夠多,她吐了幾口唾沫到手心,再涂到了兩人交合的位置。 方語醒不醒已經無所謂了,jiba和蛋蛋全是她的了,要不是懷了孕,她現在就想趴下去往腺體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季曼笙聞到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沉知墨一面這樣想著,一面加快了速度,逼口毫不客氣地拍打著卵蛋。 啪、啪、啪! 熟悉的味道讓方語放松了警惕,等覺察出不對勁,生米早已煮成了熟飯。 好燙。 她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頂的木架,在晃,僵著身子略略抬起腰,看到了一截模糊的人影兒,視野逐漸變得清晰,她終于看清了騎在胯上的人,也是最不想在這時候看到的人。 沉知墨! 方語羞憤交加,想坐起來推開沉知墨,但剛醒沒什么力氣,一坐起來就又被沉知墨推倒下去,rou體相撞的交媾聲回蕩在耳畔。 為什么她總不顧自己的感受……上一次自己去找她,也是這樣……晃動中方語捏到了枕頭的邊角,捏住了……狠心朝身上的方向一砸…… 四周寂靜下來,不用看也知道那雙眼睛該是怎樣的不可置信。 方語仰躺著又砸了一次,這一次,手腕被攥住了。 “你打我?” 她側過頭不看她。 小腹一沉,沉知墨壓了下來,肚皮重重壓到她肚皮上,兩只手腕都被攥住了。 “你打,打死我,好給你出氣!”沉知墨抓著她手腕在身上亂揮,方語抽回了手,用枕頭壓住自己的臉。 床架又嘎吱嘎吱響了起來,沉知墨完全沒有因為她的反抗停止侵犯。 方語竟然會打人了……果然跟季曼笙學壞了……沉知墨撐著床面狠cao了幾十下,感覺身下停止了掙扎,她摸了摸方語的腰,想抱方語起來,一抱,軟的、沉的,抱不動,像死人。 沉知墨慌了。 她伏低身子,移開了方語壓在臉上的枕頭,發現方語大睜著眼睛一眨也不眨,眼睛上蒙了一層淚殼。 “放松些……jiejie弄痛了你了么?” 沒有回應。 “一會兒就不痛了,乖?!背林ッ秸Z的臉,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淚殼兒破開了,眼睛水滾滾滑落。 沉知墨強jian她,她忍住了沒哭,反倒為了這種溫柔哭了。 她只想要一句道歉,一句“喜歡”而已,她是啞巴,沉知墨又不是啞巴,為什么每次都不跟她好好說話,只會強來強走。 還是說,在沉知墨眼里,她永遠是不配得到尊重的賤狗。 “不做了,不做了?!?/br>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方語蜷縮到靠墻那面床,聽到穿衣服的響動結束才翻回了床中間。 “我走了?!?/br> 房門吱呀合上,方語撐開毯子,yin靡的氣味直沖鼻腔,jiba還硬著,頂端被夾得紅腫。 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