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房大革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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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墨抵達水房時,里頭已經有人了,淅淅啦啦,聽起來是涼水從水瓢澆到rou體,再嘀嗒到瓷磚地上的聲響。 平常沒有刻意關注過涼水和熱水流動的區別,蟬鳴不知何時停了,在這萬籟寂靜的夜里,那種區別十分清晰,熱水是厚重的,咕噸咕噸;涼水清脆快意,淅瀝淅瀝。 沉知墨忍不住將門搡出條小縫,擠著眼睛向內窺探。 她最開始以為是季曼笙,那家伙總神出鬼沒,半夜三更干什么都正常,沒想到里頭站著的卻是……剛意yin過的對象。 山里月光格外明亮,毫不吝嗇地涂滿了少女生機勃勃的酮體,也為沉知墨的偷窺大行方便,連濺起的水花珠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彎腰舀水,碗大的rufang隨著彎腰的動作顫了顫,最高點兩粒yingying的rutou也跟著顫,沉知墨摳著門框,咽下一口唾沫;舀完水,少女直起腰,微仰起脖子,水順著脖頸向下流動,急沖沖流過乳rou之間的夾縫,再順著夾縫拉開幾條涓流在腹部肌rou線條之間亂竄,最終交匯到一塊兒,一齊流向更引人遐想的私密部位。 聽說尼姑聞得到吃rou的人身上的臭味,她以前不知道這種說法是否正確,現在相信了。 她還想起娘親因得了喉癌,臨死前一年無法吞下葷腥,只能吃點清粥白菜豆腐湯,某天突然回光返照,睜開眼睛跟她說了幾句話,她那時不過半大小人兒,再回想已然記不清楚。 現在想起了。 娘親說的是,有人在燉雞湯。 她跑出大門尋了半天,最后在隔壁的隔壁的灶臺上尋到了那只燉得爛熟的老母雞。 她也大半年沒開葷了,方語對她來說就像尼姑聞見了rou味兒。 即使隔了十來米遠,沉知墨仍能嗅到alpha美妙的信息素,指甲深深摳進門框,陷進木屑,omega的本能叫囂起來。 書上只說孕期不會發情,可沒說過取而代之的是更激烈的渴望,下身之前的黏膩還沒干透,又涌出了新的滑液,內褲黏住xue口,沾著大片濕噠噠,掉不下來。 沉知墨?起眼睛,把這次事件上升到了革命層面。 社會要求omega溫恭淑良,配偶要求她們勤儉持家,她從來不信那一套,但也不會輕易放下身段,新時代女學生追求靈魂的共鳴。 狗屁靈魂共鳴,她們忘了還有性解放。 當愛與欲雙劍合璧,再沒有什么東西能阻擋她。 方語又舀起一瓢水沖洗那根紅通通jiba的時候,沉知墨發起了革命的第一次進攻,帶著omega們壓抑了幾千年的情欲,她拍開門沖了過去,因為跑得太急,拖鞋在半路掉了一只,她顧不得了,在alpha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抱住了那圈纖細勁瘦的腰桿。 突然躥出的人影兒嚇了方語一跳,饒是不信鬼神也夠她抖三抖了,方語下意識想躲開,濃烈的鈴蘭香氣率先挾持住了她,腰上的手勁很大,隆起的肚皮卻硬生生撐出一條隔閡。 不用回頭了,她知道是誰了。 她去掰腰桿上的手,掰不動,她又扭了扭腰,手動了,精準地攥住了她的jiba。 身后的人急吼吼想把臉往她后頸上頭湊,因為肚皮的阻攔沒能得逞,只好又打起jiba的主意,毫無章法的擼動令方語倒抽了口涼氣。 “嘶……” taonongjiba的動作緩了下來,沉知墨往后退了退,她的手不夠長,只能夠到蛋蛋和根部。 不行。 沉知墨掰過方語的身子,半只腳踩住方語的腳背,面對面蹲了下去,她全程都沒有把手從jiba上松開,方語看到自己的包皮被擰了一圈,又復原,留下紅的白的指印,小臉兒皺成了一團。 沉知墨一手抓著jiba,一手抱住大腿,扒開包皮將整顆guitou含進了嘴里。 腥腥熱熱,有點甜,還有alpha的健康氣息。 舌尖快速在頂端的縫隙舔舐,剛舔出一點腺液,立馬被卷走吞進肚中,來回發出巨大的吮吸聲,她卻沒有半分羞赧,反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吃jiba就像從秸稈中吸水,要狠命吸,才能吸出那口甘甜。 欲望已然占領全部頭腦,沉知墨腆著臉將guitou吸了又吸,抓著jiba那只手不忘前后擼動,在她的努力下包皮幾乎被推到了底,條條青紫脈絡凸了出來,alpha痛苦的呻吟聲為這場koujiao添上了最完美的伴奏,牙齒刮蹭著凸起的筋,jiba被抓著塞往口腔更深處。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方語還存了幾分神智,她要是會說話肯定會大叫“有流氓”,可她不會說話,沉知墨從來就認準了這點才敢這么欺負她,她想去推胯下的頭,可腳背被踩住了,一推沉知墨肯定跌倒,這人大著肚子,倒一下出什么事她擔待不起。 所以就任由沉知墨欺負嗎? 方語低下頭,看到yinjing已經在沉知墨的進攻下膨脹變硬,猙獰地撐開紅潤的嘴唇,在濕潤的口腔里一前一后抽插著,不知道是沉知墨在擺,還是她在迎合。 快感撕扯著理智,她感覺自己又要哭了,只好抬起雙臂,將臉偎在臂彎里,企圖把自己和下體暫時分離開。 下半身無依無靠,還要承載一個人的重量,屁股蛋被沉知墨抓住cao控著,可憐地晃著腰桿、晃著腿,她也半年多沒行過房事,上來就是如此粗暴直白的對待,差一點就要直接射精,可晃動間隆起的肚皮一直蹭著小腿,提醒著她無法拋開的過去。 比如她和沉知墨的孩子。 過去她一直用性格、天性等等詞語為沉知墨開脫,沉知墨天性自私,沉知墨性格不喜歡小孩,再相見,她卻懷了其她alpha的孩子。 她無法再用這種理由幫她開脫了,只能接受更殘酷的現實。 沉知墨不是不會,只是不想。 不是,不會,只是,不想。 所以她們的孩子只能爛在旱廁土坑,連個小小的牌位都沒有,謝月楓的孩子卻能得到精心呵護。 她說:“月楓,我愛你?!?/br> 她說:“賤狗,你自找的?!?/br> 再見面的情形或許過于平淡,但愛與恨都不是說來就來的東西,它們會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席卷全身,又頃刻間遁匿不見。 guitou被吸得發麻,再一次刮過嗓子眼那塊軟rou后,方語從臂彎的避風港里回到了現實,顫抖著扶住墻壁。 沉知墨感應到了,她終于抽空抬起頭,嘴里還塞著半根性器。 方語也在看她。 那眼珠卻是溪底的鵝卵石,上面汪著水,下面干燥而冰冷。 jingye涌進喉管,沉知墨帶著討好的意味把它們咽了下去,一邊小心觀察著方語的表情。 精量很多,射精時間似乎被拉到了無限長,期間她們就這樣對視著,等到射完,方語毫無留戀地拔出了性器,和嘴唇分離時發出體液交錯蠕動的聲音,本該十分yin靡,可那怨毒的眼神也深深淬進了體內,她不知道該不該進行下一步了,茫然蹲在地上盯著方語套衣服褲子。 砰。 木門被摔上。 沉知墨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