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含謝沈h、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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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怎么沒去陪張太太打牌?” 一只細長而骨節分明的手刮過下巴,撫上鏡中人的左臉,涼冰冰的袖扣也隨之與皮膚相貼,涼得沉知墨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已經陪她們打了一個周了,功課落下很多,今天……想去上課?!彼M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若無其事。 “不是說過么,等這邊畢業了,我就送你去英國上學,用不著考試,捐點錢…什么學校上不了?” “可我不想……” “乖,去把衣服換了,穿那件綠色的,和我更相配?!?/br> 又是這樣,和謝月楓結婚后,她就再難把話說全。 沉知墨僵坐在凳子上,堅持著最后的倔強。 謝月楓倒也沒再說什么,就那么靜靜的、笑瞇瞇地捧著她的下巴,透過鏡子端詳著她。 她終是屈服于那讓她喘不過氣的壓迫感,起身去換謝月楓所說的墨綠色旗袍了。 謝月楓難得穿著軍裝,一雙帶鋼刺的馬靴敲得大理石地磚咔咔作響,見沉知墨起身,她退開幾步,坐到布藝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欣賞著沉知墨更衣的樣子。 剛開始是不習慣這樣被人注視的,日子久了,竟也無所謂了。 先是上衣,再是裙子,脫到只剩內衣的時候,謝月楓再次開口了:“我改變主意了,過來?!?/br> 這聲音散漫,聽著不大正經,卻又帶著某種壓抑的暴戾。 “跪下?!?/br> 不…… 沉知墨在心里抗拒著。 膝蓋還是磕到冰涼的大理石磚上,跪在了沒有一絲折皺的軍褲之間。 她熟練地解開軍褲的皮帶,拉下拉鏈。 她猜到過謝月楓本身的性格并不像在外時那樣儒雅,人都有社交面具,但她沒想過,謝月楓連一個正常的alpha都算不上。 難為她生得這樣高大,不過是外強中干的花架子。 沉知墨扯開那條內褲,未勃起的性器比陰蒂大不了多少。 聽說是謝晉早年帶年少的謝月楓去戰場時,一顆流彈割傷了謝月楓的腺體,從此這處就失去了應有的功能,連帶著下面也不中用了。 怪不得,她老是噴那樣厚重的香水。 沉知墨認命地埋下頭,把那小得可憐的性器含進嘴里。 上面傳來略帶痛苦的喘息聲,嘴里的東西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是方語的話……痛苦的就該是她了……沉知墨不自覺分了神,直到脖子被一雙大手鉗住,虎口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忍不住咳了幾聲,抬眼對上謝月楓陰沉的眼眸。 “你覺得,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哈……這種情況下,她竟然在心里笑出來了。 但她不敢,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是你不夠努力?!?/br> 那雙手提著她的頸子,把她整個人帶到腿上坐下了。 謝月楓把臉埋進她的頸窩啃咬起來。 “謝太太,你頸子上的這顆痣,最是勾人?!?/br> 那舌頭像蛇的信子,一下下舔到頸側那顆痣上頭,再往后幾分,就是她的腺體了。 她知道謝月楓又要折磨她了。 舌頭一路廝磨過去,兩顆尖牙銜住了溢著馥郁花香的腺體。 疼…… 謝月楓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她的害怕是大過疼痛的,后來她發現謝月楓根本就不能進行深度標記,這種舉動,不過是讓她sao癢難耐幾個鐘頭也就過了。 壞也壞在,這幾個鐘頭里,她只能獨自承受四肢百骸蔓延開的渴望,謝月楓只會在站一旁冷眼瞧著她在床上用手自瀆,泄出的yin水在腿間拉出一根根黏稠的銀絲。 以前和方語在一起的時候她不認為自己是個欲望很強的人,對于性事也是半推半就的態度,哪會像如今這樣陷入欲望的漩渦。 怎么又想到方語…… 標記結束,謝月楓毫無憐惜地把懷里的美人兒扔到床上。 “知道我為什么選你嗎?”她站在床邊拉上褲鏈,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因為……同樣家世優渥的omega不可能任她這樣褻玩,沒錢沒權的鄉巴佬又大多聽不懂她說話或者一跟她說話就抖得跟篩糠似的。 直到沉知墨的出現。 她擁有她中意的美麗皮囊和高雅氣質,帶出去不會失了她的體面。 她看得出她骨子里有股傲氣,但因為沒落的家境又不得不依附于她。 能完全把握的東西和超出控制的東西都不合她的心意。 沒有比親自馴服一頭高傲的獸更暢快的事了。 這樣想著,下身竟有些反應了,這也是她選擇沉知墨的關鍵。 謝月楓匆忙褪下褲子壓到沉知墨背上,沒聳幾下,稀薄的jingye便一泄而出。 沉知墨甚至沒感覺到她射精了,謝月楓卻相當自大地問她: “大不大?舒服沒有?” 哈哈哈……若不是體內的燥熱絲毫未解,若不是她體會過別的alpha的性能力,她差點就要信了。 但謝月楓以為她是處女,她就要維持好這個人設。 沉知墨強忍住笑意,面上轉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好疼……” 這個回答讓謝月楓相當受用,她又挺了幾下胯,疲軟的性器卻再也沒能頂進xue里。 沉知墨這時候是真痛苦起來了,一想到這種戲還要演一年,她不如直接去戲院工作好了。 還好在外面的時候謝月楓跟她還是相敬如賓,零用錢也給得夠大方,剛結婚她就還清了方語的錢。 方語…… 看到那封信會很傷心吧?可若不把話說絕,依方語的性子肯定傻傻地等她。 她不想再耽誤她了。 今天怎么,老是想起方語…… 待情欲消退已是黃昏,今晚謝月楓約了上將一家吃飯,沉知墨換上那件墨綠旗袍,挽著謝月楓出了門。 天兒并不熱,她卻披了件薄薄的狐皮圍脖,只因這也是謝月楓喜歡的。 街上人頭攢動,車子行駛的速度并不快,恍然間好像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身旁的謝月楓拉住了手。 “知墨,我想吻你?!?/br> 她深知這不是請求,干脆主動吻上那片涼唇。 站在街邊的方語看到的,便是這幅光景。 她的妻子坐在洋車里,身上穿著她在地里刨幾輩子也刨不出來的錦衣華服,和別的alpha熱烈擁吻。 她的妻子一如既往地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鄉里的時候也好,這時候也罷,只要離開家門,阿墨眼里便再也看不到她。 胸口漫上一股濃重的窒息感,緊接著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在最悲痛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痛的。 方語情不自禁跟在那輛車后頭走著,見它開進一處有著大鐵門的院子里。 她蹲在街角等到天黑,那輛車又開出來了,這次后座只有沉知墨一個人。 她再次默默跟上,沒一會兒,沉知墨下了車,走進一棟奢華的洋樓。 方語想跟進去,門口站崗的士兵把一桿長槍抵到她胸前。 “哪兒來的,找誰?” 她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紙條遞給士兵,那上頭寫著沉知墨的名字。 “找太太?”士兵狐疑地打量著面前這個農民模樣的女人,他從沒見過沉知墨家里來什么親戚和友人,但他又不敢妄下定論。 “那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請示一下?!?/br> 士兵囑咐隊友看住方語,上樓叩響沉知墨的房門。 “什么事?” “太太,外邊兒有人找您?!?/br> “誰?” “沒說呢,似乎是個啞巴?!?/br> 這句說完,士兵再也沒聽到房里傳來聲響,他只好試探著又叫了一聲: “太太?要把她趕走嗎?” 一陣急促的拖鞋聲后,門開了,士兵注意到沉知墨面色有些不自然。 “不,帶她到客房吧,她是……我老家的表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