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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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桑弘羊似乎有點兒牌癮上來了的樣子,陳嫣想了想,對陶少兒道:“少兒,將我內室窗下小櫥第三格的小匣子拿來?!?/br> 陶少兒應了一聲喏,轉頭就去拿東西去了,回頭將小巧不過掌心的匣子拿了過來。陳嫣笑著點點頭:“就是此物!” 說著給桑弘羊和裴英介紹這是什么——打開小匣子之后,里面是一疊紙牌!沒錯,就是撲克牌,只不過這里面按照中國的習俗做了一些修改。比如jqk這三張牌,就用人、地、天代替了。 “造紙作坊制出一種板紙,格外硬挺,造價還頗貴,只是不知可用來做何物…我先讓他們制了這紙牌!”陳嫣將一疊牌擺開給兩人看。 這個紙牌肯定做不到后世的那種光滑挺闊、板板正正,但是歷史上紙牌也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最早的紙牌也是瞎對付過去得到。 陳嫣也沒有多教,就教了斗地主的玩法,然后道:“還有許多種玩法,皆可自行琢磨?!?/br> 桑弘羊擺弄了兩下,覺得不錯,當即擺開架勢就要玩牌,回頭招呼裴英上桌。 收拾陳嫣桌上的拉丁語筆記的時候桑弘羊就忍不住道:“說起來這些外邦士子過去還有些不敬…如今好了?” 桑弘羊并不太關注陳嫣那些西方來的學者,他平常事情也多,怎么可能事事上心?但因為陳嫣重視,所以他就多留意了一點兒。據他所知,這些外邦學者對陳嫣的態度可有些不恭敬。 這種事,學者們自己沒想到會叫人知道,但是他們身邊有的是朝夕相對的助理、學生、同事,這種事情能瞞得過誰?遲早就叫人知道了。 陳嫣‘嗯’了一聲,洗了幾次牌,隨意道:“或許是覺得我不過是個女人罷…羅馬的女人和大漢的女人一樣,都得聽父親丈夫的…這也就罷了,然而他們一慣是不相信女人是有頭腦的?!?/br> “如今呢?”桑弘羊多問了一句。 “事實勝于雄辯?!标愭虥]有解釋更多。 不管怎么說,這些人在她面前已經學會收斂那種羅馬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輕視了——或許是被她的權勢所懾,財富所驚,也有可能是真心覺得她有能力,并不比男人差。但不管怎樣,她見這些人的時候不用理會一幫人的陰陽怪氣了…她又不是愛找不自在。 紙牌洗了兩次,大家開始玩。 一開始的時候裴英、桑弘羊還有點兒生,后來越來越有感覺,也就有輸有贏了——然而,桑弘羊越玩越不對勁。 等到陳嫣又贏了一把,皺著眉頭道:“你這手氣也太好了!怎么比玩竹牌的時候還要命?” 雖然大家都是有輸有贏,但是陳嫣經常贏在開局,能把桑弘羊、裴英壓的出不了幾張牌。有的時候陳嫣一手牌出完了,兩人的牌也就全壓在手里了。這樣十幾局下來,差距就顯出來了。 “怎么,輸不起?”陳嫣并不和桑弘羊討論這個問題,只是瞥了他一眼…桑弘羊哪能認這個話??!所以牌局繼續。 斗地主這種撲克游戲往往打的很快,比麻將快多了,這就帶來另一種不同的樂趣。三人隨隨便便就完了幾十局,還沒什么感覺!直到有婢女送來點心小食,這才發現玩了有一會兒了。 桑弘羊一邊吃點心休息,一邊問陳嫣:“這‘紙牌’分我兩副?!?/br> 陳嫣點了點頭,然后讓婢女去取兩副牌過來——不同于竹牌,找工匠就能做。這個紙牌的‘紙張’和印刷,如今天下能搞定的人就陳嫣一個而已!桑弘羊當然也可以用薄木片之類的材料代替,但是明明陳嫣人就在眼前,何必舍近求遠呢? “這紙牌已試制出來了,改日就會在臨淄販售?!标愭痰故且稽c兒也不擔心產品滯銷…有什么可擔心的呢,先在聚寶閣里推廣大家玩這種游戲,漢人博彩之風盛行(或者說,在中華大地上,歷朝歷代都博彩之風盛行)!到時候經過這些走南闖北的商人,將紙牌傳流傳出去,是很快的事情。 這也算是陳嫣最近才關注的產業——不是單獨存在的,而是和‘紙業’放在一起的。陳嫣現在弄出了紙,而且還和少府劃分地盤銷售這些紙…除了最基本的白紙,陳嫣還準備了一系列產品。 這其中,像是日歷、張貼畫、包裝紙都是很好的產品,能夠細水長流一直銷售,紙牌也算在其中,而且是其中利潤比較高的。 陳嫣對紙牌的銷售情況絲毫不擔心,事實上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樣,紙牌銷售非?;馃帷翘馃崃?。 漢人愛博彩,只不過博彩類的游戲很少,現存的一些大家也玩的多了、不新鮮!前些年竹牌一下流行開來,比此時任何的文學作品、先進工具都更快普及,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現在又出來紙牌,可玩性不下于竹牌,而更加親民方便——紙牌相比起竹牌,即使是竹牌當中最便宜的,以竹木制造的,那都要便宜太多了!所以能普及到小民手上。而且紙牌輕便,還能隨便找個地方玩,這也是竹牌之類不能比的。 所以紙牌一經推廣,首先就是商戶采買了不少!特別是那些行商。經常是行商路上無聊,備這么一副兩副牌的,準備路上聊以娛樂。還有精明的,會多買幾副…想著路上玩牌的時候可能吸引其他行商的注意,到時候可以高價賣出。 雖說這連小生意都算不上,但紙牌也不占地方??! 他們這種小行商,在交通號的沖擊之下利越發薄了,可不是得各種方面想辦法么!所謂積少成多,他們相信富豪都是都是這樣開始積累財富的! 就這樣,紙牌以一種此時來說相當驚人的速度推廣開來,甚至超過了生產方的反應速度——有些地方根本買不到紙牌,當地人就仿紙牌制作木牌之類。然而這些做的再好,也不如紙牌輕便??!所以大家還是以紙牌為上! 就這樣,也不需要陳嫣這邊推廣,各地的商人匯聚到了臨淄,就住在臨淄等著拿貨——生產線上忙不過來,經常是一百二十副牌裝一箱,才裝好箱呢,就送出了作坊,外面等著拿貨的人還排著隊呢! 紙牌所用的紙難以仿照,就連同樣會造紙術的少府也賺不到這個錢,他們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紙牌’來向陳嫣這里要技術…到最后這份錢竟然被陳嫣一個人賺了,雖然對于她的產業情況來說,這也就是小錢而已。 …不過,這樣都是以后的事了,此時此刻,紙牌還沒有發售,陳嫣哪里知道這個能那樣賺錢…竹牌那會兒,她也只是推廣了游戲玩法,至于竹牌本身,都是各家自己造的。倒是有些匠人制竹牌賣,但陳嫣哪里知道那能賺多少! 現在紙牌因為紙張生產被把控在了陳嫣手上,別人就算是想造都沒辦法造,這才被她獨享了利潤。 事實上,桑弘羊此時也沒有想到這是一門多好的生意,只是點評道:“那倒是不錯?!敝荒苷f,之前大家都不知道大漢的鄉親們在這方面的潛力有多大。 三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呢,忽然有婢女急匆匆地走進來,遞給陳嫣一個匣子——是密信匣子!這可了不得了! 陳嫣當即也不吃點心了,起身就去拿對應編碼的鑰匙,捅開了鑰匙,一目十行看完,立刻放聲大笑起來! “阿嫣因何發笑?是什么喜事?”桑弘羊很有些驚訝。陳嫣并不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到了如今,她手上盡是一些大事過手,一般二般的事情確實無法讓她如此情緒外露。 陳嫣將信遞出,然而卻不是給桑弘羊的,而是給裴英的! “阿英先看看吧,這可是海運號的事情,他這個海運號總管還是先知道的好!”說完這才看向桑弘羊:“探路船已經過了風暴角了!” 風暴角就是后世的好望角! “風暴角?”桑弘羊不懂這是什么。 陳嫣只能給他解釋:“所謂風暴角,其實不過是阿非利加洲最南方,此處風高浪急,故而被探路船的人命名為風暴角!越過這里就可以往北走,直到歐羅巴洲的最西面,自海峽入地中海,直抵羅馬諸城了!地中海沿岸的城池非常多,大多富庶…” 相比起風暴角這個陌生名字。阿非利加洲、歐羅巴洲、地中海等等名詞,桑弘羊就熟悉的多了!一方面是陳嫣有提過,另一方面,每年海運號做的財務報告,這些個地名都會被一次又一次地提起。 那樣大的投資,即使是在陳嫣的產業里也不算常見了,不怪桑弘羊印象深刻! “這些年的辛苦,如今總算能得償所愿了!”陳嫣對此也感慨非常!雖然越過好望角之后還有很長一段海路才能抵達地中海,中間還需要付出大量的努力,但到了現在,完全可以說看到黎明曙光了! “要說還有哪兒不放心,大概就是船了…”陳嫣搖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實在不是理科生,不知道航海船的發展歷史…她甚至不知道第一艘做到橫渡大洋的船是什么技術水平。這方面,她哪怕能稍微了解一點兒,現在造船也不至于那么艱難。 一切都是靠墨家數位造船專家和船匠的摸索,陳嫣能做的也只是在金錢和其他物質上全力支持而已。到如今,海船已經改了好幾代了,陳嫣不知道這些船達到了什么水平,但確實將船上的人和貨帶到了萬里之外,除非遇到天災之類,不然船上的人總能順順利利完成自己的航程。 繪制這個時代最好的海圖、造出了望遠鏡(造出玻璃之后陳嫣這才想起來可以利用透明度好的玻璃造望遠鏡、顯微鏡之類的。其中望遠鏡相對容易,立刻就被裝備到了海船上,用來海面上觀察情況,可以說是航海的一大利器)…陳嫣還在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給航海提供幫助。 但即使是現在,海船也有太多缺點了。航行速度、載重量、安全性,等等都是需要考慮的問題——只能說,現在的海船有了從大漢抵達羅馬的能力,但想要更適應這條海路,路還很長呢! “這可真險…”裴英完信件之后,桑弘羊也看到了信件,看到信件上說,海上航行差點兒進行不下去! 航行不下去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像是海上的一些常見病癥,陳嫣都是提前有準備的,可以說,探路船隊的準備并不比歷史上完成全球航行的麥哲倫差!而考慮到他們始終是近岸航行,難度就更低了,遇到的困難自然也會少不少。 根據信中所說,他們航行過風暴角之前曾經補給一次,當地又沒有港口,只能想辦法自己補給。因為補給尚且麻煩,船員就想要省掉檢修船只這一件事。反正航行的過程中船的情況良好,這是他們都是有感覺的。 還好有船員謹慎,堅持要檢查船只! 這一檢查不知道,一檢查眾人都嚇傻了!船下趴了不少咯吱咯吱啃木頭的玩意兒!當時看著還不算多,但如果這次檢修不多,任這些小東西一直啃下去,越啃越多,恐怕船都會沉在海上! 這東西探路船隊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能盡力清理趕緊,然后修補船只什么的。 這封寄來的密信里詳細描述了這小東西,還用炭條畫了簡圖。陳嫣一看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船蛆。 這小玩意兒叫做‘蛆’,但和普羅大眾意義上的‘蛆’完全沒有關系,是一種海洋軟體動物,屬雙殼類,海洋里兩塊貝殼合頁式開關的軟體動物大部分都是它的親戚。陳嫣之所以知道一點兒,是因為在自然探索類的節目上看過。 簡單來說,這是一種啃食海面上漂浮木頭的軟體動物,它的雙殼就是它的大板牙,專門負責咬碎木頭。 順便一說,就和絕大多數軟體動物一樣,船蛆也算是一種美味海鮮,只是不如北極貝之類的那么出名,還有一套吃法而已。不過在阿根廷等南美地區,那里居住在海邊的居民如果弄到船蛆,是能夠直接生吃的。 據說很鮮甜…反正陳嫣沒吃過。 船蛆并不是出名的動物,但能夠稍微被人提及,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船蛆在歷史上差點兒斷送了大航海時代——大航海時代拉開帷幕的很長時間內,船都是木頭的,在大家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小小的船蛆確實能做到坑死人不償命。 “還有專門吃木頭的…”桑弘羊覺得稀奇…實際上就是這個時候的人們對于自然界的認識不夠。別說海里了,陸地上多的是吃木頭的蟲子… “這有什么奇的?”陳嫣收起信件,解釋了一番船蛆是什么東西,才道:“平日也有蛀蟲,不是常說木頭都被蛀空了嗎?不記得了?” 桑弘羊想想也是,然后又多嘀咕了一句:“為甚能吃木頭?人為何不能以木頭草葉為生?” 陳嫣回憶自己的中學生物知識,盡力解釋:“這和腸胃有關,我曾在一部醫術中見,腸胃中其實有不少東西…” 陳嫣盡力將微生物促進消化之類的知識講解清楚,只是一方面她學的有限,另一方面,換成此時能理解的東西更差了一層意思。最終聽在桑弘羊的耳朵里,也只能懵懵懂懂,不知其意了。 “總之,禽獸蟲魚能吃的東西都不同…”陳嫣只能這樣總結。 雖然陳嫣說的不清不楚的,但桑弘羊并沒有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應該說,凡是陳嫣說的,他沒有不信的。再者說了,這種事情雖然聞所未聞,但聽的出來其中自有一種他們不能解的高深道理。 真要是假的,聽來必定會有漏洞。 陳嫣收拾著東西,就開始送客了——當然是送桑弘羊和裴英兩個。 “這幾日我定然忙碌,既然知道探路船船隊已經行進過阿非利加洲最南一隅,許多事就得早做準備了。這可是不得不周全的大事,各方面都得好好想想…我這兒就不留你們了!”陳嫣干脆利落地送客。 她這話也不是白說的…海運號一開始的時候進展很慢,從齊地到南越,這條航向前半段甚至是已經相對成熟的海路了,但依舊花了不少時間!而之后,速度迅速加快,特別是阿非利加洲這一塊,甚至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這種情況下,說不定完成整條航路就是多則兩年,短則半年的事情! 想到將來的繁瑣事務,的確得好好準備。 第351章 沔水(6) “有這么急?”桑弘羊卻不像陳嫣那樣, 對海運號的事情那么了解…海運號原則上是和財務司平行的單位,最多就是在賬務上受他監督而已。他因為陳嫣在這方面花心思很多的關系也會多關注一點兒, 但也就這樣而已。 事實上,集團內部的產業太多了,桑弘羊很難對某一產業單獨傾注過多的注意力。 陳嫣并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這件事比桑弘羊想的要著急多了, 也要大的多。 桑弘羊知道陳嫣看重海運號, 卻不一定完全明白陳嫣為什么要這么看重。他當然知道陳嫣想要的不只是西方的財富,還有西方的知等等。但他哪里明白維持一條東西方穩定、持續的交流通道, 這才是陳嫣最看重的呢? 單純從消費市場規模來看, 大漢本身就是這個時代的最強!整個西方世界其實一直沒有真正超過華夏的消費規模!如果算上華夏周邊的國家, 在這一點上就更比不過了。所以陳嫣一開始的時候根本不必那樣在意西方, 只要深挖大漢及大漢周邊的市場也就夠了。 就算她想要和西方通商, 也有路上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可以選, 繞道好望角, 這么長的海運線, 真的值得嗎——要知道, 繞過一個阿非利加洲并不是只是增長了海程而已!當海運線長到這個程度,沒增長一點兒,帶來的壓力都很大。 技術方面、運輸時間方面、補給方面…事情根本容不得一點兒差池! 但陳嫣就是決定要這么做了, 在這個過程當中,她需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哪里都不能錯一點兒。因為她不想這件事到最后變成了‘人亡政息’…她能活多少年呢?等到她再也無力對人世間的事插手, 這些事情怎么辦? 雖然說著兒孫自有兒孫福, 憂在人世也就夠了,至于身后之事,誰又能管呢?但凡是有能力,誰不會為將來布置一番? 陳嫣為了保證這條交流通道一直能存在,就得使這條路一定是賺錢的…利益所在,誰能不動心?這樣一來,即使是未來有閉關鎖國那種政策,東西方交流的通道都不會被阻隔。 為了超額利潤,商人們連死都不怕,何況是冒著風險去出海遠行呢! 而為了確保這條海上商道能一直利潤豐厚,有些事情就是不得不準備的了。 首先,她得確定一路上的補給線安全。這個時候的船只情況擺在那里,行船速度就那個樣子,補給是這么漫長的海路不得不面對的問題。而從東方到西方,前半段還好說,這里是文明世界,并不缺港口。 但后面繞過阿非利加洲就很成問題了,古代很長時間內,整個非洲就只有北部有真正的文明。至于北部以外,確實出現過文明,也出現過一些國家,頗有可觀之處,但是這些‘國家’,這些‘文明’始終是太弱小、太原始了!特別是越往南走,這一特點會越明顯。 中南部甚至不足以誕生港口,不像之前,至少還能和一些部落搞交易,甚至從部落酋長那里獲得人手。也是因為這些部落和北非接近,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總能受到一些文明世界的影響…說實在的,這樣還不如一點兒人類活動都沒有呢!如果沒有人類活動,陳嫣在這些地方興建港口,也少了一樁麻煩!要知道,這里的一些酋長、族長什么的,他們或許不懂得興建港口,但是搞破壞卻是懂的! 至于為什么搞破壞…或許是為了排擠港口的的人,覺得他們占了他們的地方。也或許是為了搶劫,畢竟興建補給港口的地方有不少物資,和這些半原始的部族談規則沒什么用!大家不是一個族群,連貿易都談不攏來! …嗯,這倒不是他們本性如何壞,而是原始文明都有這么個階段! 文明比較原始的時候,大家別說民族、國家這種概念了,就算是‘人類’這個種群概念都不甚清晰。大家會將同一部族的人當成是同類,因為大家從小一起生活,彼此是有感情的。但是面對外族人類,他們就沒有這些感覺了。 他們更多是將對方當成是‘非同類’,就類似看一個羚羊群…最多就是比普通的動物群多一點兒不同。但不同到哪里去,也不至于。這就解釋了為什么會有食人族,這些食人族也不吃自己本族的人,只是吃部族以外的人罷了。 而且這種事在文明時代也會留下一些痕跡,比如說華夏,已經有國家之后,不是依舊出現了出征之前殺敵國俘虜或者奴隸,以鼎烹之,然后出征戰士分食的事情嗎?很大意義上就是這種習慣的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