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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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某人的醋意會達到極點,然后就崩不住了…… · ·我要為自己的預收文拉一波廣告2333,你們喜歡我的話,沒理由不喜歡我的下一本啊~~~到專欄里把它們收了~它們會長大成你喜歡的模樣噠??! 《女配被反派玩禿了》——被反派翻著花樣吃干抹凈。 《呵氣如蘭的他》——我把小狼狗忽悠成了禁欲系和尚。 感謝在20200123 20:54:14~20200126 04:57: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ilux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病嬌滾開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2章 看別人吃葡萄還不能說酸的周校尉 唐幼一原本打算讓馮川陪自己進城, 后面有了周校尉隨行,馮川便可不必陪同了。 可不知為何, 這次婆婆堅持讓馮川陪唐幼一一起去。 婆婆站在古舊的吊腳樓下, 用枯槁的手給高大的馮川捋順馮川有些皺的衣襟衣領:“兒啊,你一個男子漢出門在外, 記得保護身邊的人, 知道嗎?” 馮川想了想,指向山門外,那個負手指揮下屬將酒拴好的周校尉:“他也要保護嗎?” 婆婆看向那個身姿英武的人。那人發現婆婆的目光, 遠遠向婆婆頷首致意。 婆婆雖然已上了年紀,眼卻沒花。這人臉上的絡腮胡看起來嚇人, 目光也冷傲, 心地其實很溫柔。 “不管是誰, 只要你覺得重要,就用心對待?!?/br> 馮川聞言, 笑瞇瞇抱住她:“馮川最重要的人是娘親?!?/br> 這句話, 令婆婆甜蜜一笑, 眼中卻涌現淚花。 “婆婆?!币恢痹谂缘奶朴滓辉鯐床怀銎牌挪簧岬民T川:“就讓馮川哥在這里陪您吧, 我自己能行?!?/br> 原本還傷感含淚的婆婆忽然就朝她瞪了一眼,數落道:“指望你,天就要下雪了!” 唐幼一摸了摸鼻子,委屈巴巴地看著婆婆朝外走去。 她知自己不中用,可也沒有不中用到這么嚴重的地步吧……誒?婆婆在做什么? 只見婆婆走到周校尉身邊,與他說了幾句什么, 周校尉朝她們這邊移了移眼睛,然后與她輕聲交談。 雖然不明顯,但唐幼一還是看出,面對婆婆時,周校尉臉上帶著微笑。 婆婆和他說什么呢? 唐幼一有點兒好奇。 婆婆是個性冷的人,非必要,從不主動與陌生人交談。 肯定是婆婆不放心,讓周校尉多多照顧他們兩個傻瓜吧? 拴好酒壇,把車板栓上馬后,馬隊便出發了。 其實馮川能來陪她,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氣。 都是因為那個周校尉。 他看起來危險極了,殺傷力強大,就是遠遠站在那里,她都覺得他渾身在向自己散發著芒刺,更別說,她總是感覺到他似有若無的視線,從她身上緩緩掃過去,又徐徐掃回來。 掃得她連咽口水都要偷偷地咽。 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笨兔子,怎么張牙舞爪都毫無殺傷力。 現在馮川在她就放心了,她覺得自己頓時充滿了力量,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行了,不用擔心被誰盯著,也不用擔心找不到理由臉紅咽口水。 令她煩惱的是馮川根本沒眼力見,凡事總要說得清清楚楚他才懂,她很擔心他會把她忘到一邊。 所以,在啟程之時,唐幼一便像個第一次出門的小孩一樣緊緊跟在高大的馮川身后,嘴里一直低低念著,讓他待會兒別把她丟一邊。 見他不停和那些兵官說話,回答地有些敷衍,唐幼一又著急地伸出兩只手指捏住他的衣角,輕輕扯動。 這下,馮川終于回頭看她了,她便仰著頭,氣鼓鼓地瞪他,眼底的委屈都快涌出來了,他才明白自己好像是忽略了她,歉意地直說對不起,我知道了。 然后朝后伸手,準確無誤地把她的小手撈到他的大掌中,大步牽著向馬隊后方,張教頭的那匹馬走去。 馬隊最前頭的孟鶴棠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然走沒兩步,馮川忽然像摸到了刺一樣倏然松開了手,一臉驚慌地對唐幼一哈腰道歉。 “小花花對不起!我不是你爹娘不是你丈夫不是你孩子,我不該碰你的!” 看著像拜神一樣朝自己不停彎腰大拜的馮川,唐幼一覺得頭有點疼:“你在說什么呢?” 這時,張教頭忽然走過來對他們倆抱了抱手:“二位,很抱歉啊,這回在下不能帶你們倆了,我只能帶一個?!?/br> 唐幼一一聽,傻了眼。 雖然她覺得三人坐一馬完全綽綽有余,可人家這么明著說了,她又能說什么。 然而就算這樣她也絕不和馮川分開,至少在去幽州的這段路上,她是死都不會和他分開的。 她挪近馮川,小手再次扯了扯馮川的衣角:“那,我們坐驢去吧?!?/br> 馮川眉眼一亮,正要答應,前頭有人說話了。 “勸你們不要用驢?!笔歉呔玉R上的周校尉,他淡淡道:“天要黑了,若是坐驢,大半夜都到不了城里?!?/br> “對對!”馮川對孟鶴棠的每一句話都深信不疑,還幫著勸唐幼一:“小花花,我們坐不得驢?!?/br> 看著唐幼一瞪住馮川那又惱又恨的樣子,孟鶴棠側開臉,舉手擋了擋嘴上快要掩蓋不下的竊喜笑意。 這馮川真是孺子可教,變成了他的好幫手。 “我們自己騎馬不就得了!”馮川忽然道。 孟鶴棠身形一僵。 唐幼一有些吃驚:“你會騎馬?” 馮川撓了撓頭:“不會,但是我剛才看張教頭騎,好像不是很難?!?/br> 周圍的小兵們聞言哈哈笑了起來:“看兩眼就會了,以為是坐木馬呢?” “哎哎!”張教頭學著周校尉呵斥大伙的樣子朝他們威嚴撇手:“話不可說那么滿,說不定咱們馮大兄弟能成呢?要給機會他試試!”說著就拉過來一匹較矮小的馬:“來!馮大兄弟,上!” 馮川正要上去,唐幼一一把拉住他:“不成,馮川哥,你沒經驗就這么上馬,太危險了!” 馮川卻鐵了心要上去,一把抽開手:“大家都可以,我也可以!”說著,手一揪韁繩,長腿一跨,人就翻上去了。 說來也神奇,馮川在馬上不僅沒有一絲畏懼,動作也嫻熟自然,根本不像是第一次騎馬,又帥又颯,讓底下的唐幼一忍不住咧嘴直夸他。 “馮川哥好棒!” 他拉著韁繩,將馬頭調向前方,一直靜靜望著這邊的孟鶴棠,歡喜地邀功:“兄弟!你看!我會騎馬了!” 孟鶴棠嘴角勾笑,眼神卻沉冷。 得意什么,能騎馬,不一定能帶人。 他張了張嘴準備也夸他兩句,可下一瞬,嘴角又僵住了,臉上最后一絲溫度都消失不見了。 他看到馮川朝一臉崇拜地看著他的小rou團彎腰伸出了手,那小rou團想也沒想就把手放在了他掌中,馮川輕輕一提,就把小rou團拽上了馬,讓她穩穩坐到了他身后。 這兩人開心得不得了,像小孩子一樣,在馬上旁若無人地瞇彎了眼對視。 馮川是高興自己會騎馬了,唐幼一是高興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粘不住馮川,這個馬背就是屬于他們倆的小世界,誰也不能闖進來了。 “小花花,坐穩了嗎?”馮川興高采烈問她。 “坐穩了馮川哥!”高興歸高興,唐幼一還是有些擔心安全:“待會兒別跑那么快,知道嗎?” “知道啦!不過,我真想讓小花花感覺一下什么叫策……策……” “策馬奔騰嗎?” “對!策馬奔騰嘿嘿!” “沒關系,以后我們還有的是機會?!?/br> “小花花說什么都對!” 馮川輕夾馬腹,馬低鳴一聲,朝前小跑起來,很快就跑到了馬隊前面,從孟鶴棠身邊輕輕越了過去:“走啊,兄弟!” 馮川對他笑得意氣風發,而他身后的人根本就沒把他的存在當一回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只放在馮川身上,仿佛在她的眼里,這個世界上,只有馮川一個男人。 他還看到那雙放在馮川腰上的圓圓小手,指頭白嫩如筍尖兒。 在輕輕揪著別的男人的衣服。 就在下午,他還近距離看過它們柔弱地握成兩只小rou團的樣子。 它們搭在他濕漉漉的胸/膛上不安地推著,在他guntang的皮膚上留下掙扎的痕跡。 它們甚至還順著他的腹/壁往下摸去,要尋找他那最原/始的熱源。 而如今,它們卻放在了其他男人身上了。 孟鶴棠看著他們慢慢朝前而去,夕陽就在他們的前方,柔美的霞光照在他們身上,把他們的身形勾勒出一道絢麗的光圈,他們相貼的影子,在地上拉地很長很長。 孟鶴棠冷硬的臉上,慢慢漫開一個陰鷙的笑。 這個笑毫無溫度,一如他冰冷的身體,像是由地獄而來,帶著死亡的味道。 馬隊后方,有一個人,將周校尉這天所有的異樣變化悄悄看在了眼里,并逐一記在他藏在掌心的小箋上。 此時此刻,幽州城臥云樓內,空無一人。 因為今晚臥云樓被一位大將軍和他的近百位將士們包下了,要在此舉辦一個大宴席。 這個單子來得比較急,申時(15點)由一個武者模樣的男子騎馬帶來。 他拿著一大袋銀子停在臥云樓外,說他們云麾將軍聽說臥云樓的酒格外醇,曲兒格外美,想在此款待即將隨他奔赴邊境的弟兄們,望臥云樓準備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曲兒,等待他們晚上到來。 關于這臥云樓,一直以來,外人只道掌柜是個姓單的中年商賈,因各地產業多,所以極少在此露面,日常管理全權交給了主管方伯。而那位身姿綽約卻冷傲無比,人稱唐娘的女子,幽州人都知,她只管說書唱曲的藝人。 在幽州開酒樓的七年,沒人知唐來音是臥云樓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