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雪(十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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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蜿蜒的官道橫亙在黃沙和群山中,而回姑蘇城的馬車與軍隊在官道上行駛著,拉出一條細長的隊伍,仿佛日出通向日落。并沒有人言語,只有馬蹄聲,腳步聲,還有鐵鏈叮叮作響的聲音,回蕩在山谷中。 與來時不同的是,多了一群犯人。他們被鐵鏈銬住手和腳,排成一長排,頭發散亂,身上凝結著血塊,被人趕著前進,每走一步都能聽見腳鏈的聲音。 回程的路上來了好幾波暗殺的,每次都留下幾個人證,打穿琵琶骨之后加入囚車的隊列中,軍隊們已經熟悉到都不用驚動宋慎遠。 而此刻那輛寬敞的馬車中,卻依舊是悠悠茶香。 宋河已經靠著宋慎遠身上睡著了,閉著眼睛,頭發柔軟的散落在他的膝蓋上,睫毛微微顫動,乖巧又安靜。陽光透過縫隙落在她臉上,似乎已經白得透明。 宋慎遠讓她的頭放在自己腿上,脫下狐裘搭在她身上,他手上捧著書簡,卻只是凝望著她的睡顏。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拿筆提腕寫些什么,一只紫檀狼豪在他的手下微微移動,馬車雖略微顛簸,他寫字的手卻很穩,一筆一畫,一撇一捺,甚為珍重。 待宋河醒了,緩緩睜開眼睛,他便把書簡合上,擱下筆。 “王爺,大約何時到呀?”宋河的聲音還帶著些惺忪的睡意。 “明日一早?!彼紊鬟h把狐裘向上提了提,重新蓋住了她的肩。 宋河聲音小了些,“回到宮里你會娶洛水嗎?” “不會?!?/br> “可是皇帝賜婚,說祭祀大典結束之后你們就完婚?!?/br> “我回去勸欽天監今年不適合祭祀大典,推到明年。而父王這些年耽于煉丹,成仙之術,已經老了,明年如何也并非是定數?!彼紊鬟h輕描淡寫的說。 ...這話也太大逆不道了,這不是在詛皇帝死嗎。 宋河決定不應他,聽到他說不會娶洛水,也就放下心來。 有時候宋河真的覺得還挺對不起洛水的,一直在她和哥哥之間從中作梗,如果不是自己,估計二人很早以前就成親了。但這天下這么多好男兒她不選,偏生要來同自己搶哥哥。 很多時候兩個人互相敵對,并非是因為誰對誰錯,而是因為他們生來就站在對立面。 就像是太子宋城懿于四皇子宋慎遠一樣。 這次派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來害宋慎遠的就是宋城懿,甚至那暗殺樓也是皇后的人專門救下來,用來刺殺他,當年皇后為了致他于死地,甚至串通敵國,在黃原之戰中埋伏。從各處滲透,無孔不入。 那宋城懿是壞人,宋慎遠就是好人嗎,當然并非如此。面對宋城懿的黨羽宋慎遠一派從不心慈手軟,陷害,污蔑,暗殺,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到現在兩黨也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中。 這世間的事,并不能單單說一個壞事好事。 這世間的人,也不能妄下論斷是好人還是壞人。 不過,這次宋城懿著實用力過猛而失了分寸,讓他的把柄落在了宋慎遠手里。 這次逼問這些囚犯的時候,直接把他們逼到了生理的極限,根本就不是求生欲與意志力的問題,而是疼到了人所不能承受的范圍,所以無意識的全部招供。 宋慎遠條理清晰,環環相扣的把這次牽扯到的所有人與事都整理成證據,人證物證俱在,只要呈給皇帝,太子一黨刺殺之事便會人盡皆知。 可宋慎遠卻越來越不安,現在其他的人有時能看見宋河,有時又看不見。 宋河倒是覺得這是好事,甚至笑著說希望別人早點兒看不見她,這樣不用每次都讓他來同別人解釋。 他總是覺得宋河整個人身上的色彩比以前暗淡了些,經常在陽光下趨于透明。開始變得更加嗜睡,有時說著說著話靠在他身上就睡著了。 經常夜里睡覺的時候,宋慎遠會半夜醒來,聽不見她呼吸的聲音,會探探她的鼻息才再次把她擁入懷里入睡。 或者有時候叫醒她,“小河?!?/br> “嗯?”她并未睜開眼,只是帶著鼻音回答。 “你同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吧?!?/br> 她有些清醒了,“以前?” 兩個人才剛剛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現在躺在他懷里同他說以前我是你親meimei,還挺嚇人的。 她含糊其辭的說,“以前你對我比現在要兇些?!?/br> 他寬闊的臂膀把她抱緊了些,低聲給她道歉,“對不起?!?/br> 這聲對不起吧宋河嚇到了,不可一世的宋慎遠什么時候給人道過歉,她只是隨口說一句而已。 “...我覺得你兇我是應該的,我還挺過分的?!彼行┬奶摰恼f。 宋慎遠把頭埋在她肩上,鼻尖的熱氣呼在她的鎖骨上,不知何時就開始啃咬起來。舔著她的鎖骨,在她的肩上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有向下走,開始舔舐著她的胸,能感覺到胸口又是一片溫熱濕潤。宋河輕輕的撫摸他的頭發,就像是以前他撫摸她那樣。 方才睡前他射到了她的身體里,明早又少不了一碗黑黢黢的藥,想到這里宋河就有點兒絕望。 而他現在混著之前二人交合殘存在她身體里的液體,就這么又插了進去,一邊身下用力抽動,一邊微微弓著身子,咬著她的rufang,甚至能聽見嘖嘖的吮吸聲。 那東西在進入她的xiaoxue后,竟然又開始腫脹,一直到她的xiaoxue漲得難受不已,他的抽插也每一次頂到最深處。 方才睡前他帶著她坐到他身上,兩個人面對面地抱著,他的陽具插在她的花xue里。他動著腰肢,帶著她也上上下下的動著,兩個人隨著馬車的上下而起起伏伏,偶爾馬車嗑過一顆大石子,雖然比普通車平穩但還是會有些感覺,就能一下頂到宮口。她只能在他身上呻吟嬌喘,花xue里的水泛濫成災,打濕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包括他yinnang上的毛也被白色的液體侵潤。 她去親吻他,主動把舌頭伸出去,與他的舌頭交纏,悄悄地在心里喊,哥哥。 而現在兩個人又開始了,他沒有再帶她嘗試那些新的動作,而只是撈起她的腿,狠狠的撞擊著她,把她的呻吟撞得細細碎碎,巨大yinjing一次一次的出入她的xiaoxue,把她的yindao撐成他的形狀,而一遍一遍的吻著她。 最后本來想抽出來射,宋河攔住他,“方才已經在里面了,反正明早也要喝藥?!?/br> 他抵在深處射了出來,射到了宋河宮口,小腹又鼓起來,充滿了他的液體。 他聲音有些喘息和低啞,“明早我喂你?!?/br> 而回姑蘇城的車隊還是在馬不停蹄的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