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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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熱,還很燥。 渴望他觸碰,又害怕他靠近。 當他的手撩起了衣擺,貼在腰部,灼燙的溫度激起了顫栗。 蔣瑤終于清醒,身子止不住顫抖。 捏著衣服的手握緊成拳,一下下地捶著他胸口。 失控的閆寧終于恢復了理智。 放開了她,染著□□的雙眸泛紅郁郁,呼吸粗重濕熱。 她披頭散發,校服領口從肩上滑了下去,露出了細膩的肌膚。 眼眸含媚,水光粼粼。 嘴唇紅了,又紅又腫。 迷惘無措的模樣,又可憐又嬌媚。 蔣瑤一時無話。 她還有點跟不上節奏。 只摸著嘴唇,滿眼茫然。 她有點呆,問的也很呆:“你不是……” 蔣瑤哽了一下,壓下了那股澀意:“不喜歡我嗎?” 不喜歡,為什么還要親她? 閆寧眉骨輕挑:“不喜歡,也得討回來,你欠我的?!?/br> 蔣瑤臉色瞬間蒼白,本就無神的雙眼現在更加沒了焦距。 她睜著眼睛,眼前卻越來越模糊了。 眼睛有點干澀,還有點酸脹。 她抬手不斷揉著眼睛,想看清眼前的人,但是越揉視線就越模糊。 蔣瑤嗓音悶悶的:“能把我的眼鏡給我嗎?我看不清?!?/br> 閆寧盯著她看了會兒,從抽屜里找出了她的眼鏡。 蔣瑤接過來,急急忙忙戴上,眼鏡腿還戳到了眼鏡,戳得生疼。 她哭了。 眼淚從眼角滑落的那一刻,蔣瑤就把眼鏡給按了回去,眼鏡片被nongnong霧氣遮掩。 她迅速起身說:“我該回去了?!?/br> 蔣瑤跑了。 幾乎是落荒而逃。 閆寧也沒有攔她。 一口氣跑下樓。 蔣瑤站在樓下,胸口很悶,隱隱泛痛。 她也不是非要閆寧回應她的感情。 也不是一定要他喜歡自己。 他剛剛的舉動,只會讓她感覺她好像沒有了尊嚴。 尊嚴…… 蔣瑤苦笑。 或許從她選擇死皮賴臉纏著他、跟著他開始,她就已經沒有了尊嚴吧? …… 蔣瑤家住在西門,離夜場也不算太遠。 她跟游魂一樣從公交車上下來,路過菜市場。 熟悉她的攤販阿姨喊說:“瑤瑤,今天這么早放學???” 蔣瑤含糊的點點頭,臉色蒼白如紙。 攤販阿姨還被嚇了一跳,很是關心地詢問道:“瑤瑤你是不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蔣瑤還沒說話,攤販阿姨就麻溜地剁了兩根排骨裝好把她叫過來說:“來,拿回去煲個骨頭湯補補?!?/br> 蔣瑤摸了摸身上,除了剛剛乘車的那一個鋼镚外,一個字兒都沒了。 蔣瑤搖頭說:“阿姨我今天沒帶錢,不要了?!?/br> 攤販阿姨提著排骨繞了出來,蠻橫地抓著她的手硬塞過去:“要什么錢?這是阿姨送你的,你不是快高考了嗎?這高考生就得吃點好的補補才有精神奮戰?!?/br> 蔣瑤連忙拒絕:“不可以的,我不能白要您的東西……” 攤販阿姨皺著眉虎著臉:“我說給你就給你,你拿著就是了!要不是你替我們家張博補課,那臭小子還是他們班里倒數墊底呢” 蔣瑤推脫不開,只好收下。 攤販阿姨瞧著她臉色也不好看,好像隨時都有可能暈倒似的,便催促著她趕緊拿著東西回去。 蔣瑤一走。 跟攤販老板熟的老顧客就問了:“那是你家親戚的小孩兒???” 攤販老板擺擺手:“沒那回事兒,她啊,就是給我們家張博補課的一個小丫頭?!?/br> 老顧客疑惑:“你咋還這么好心白給她骨頭?” 攤販老板嘆氣:“我也是瞧著她可憐?!?/br> 她說著話,眼底還帶著憐惜跟同情:“那小丫頭吧,挺懂事的,就是她父母很偏心,有什么寶貝東西都緊著他們家兒子,這女兒就跟撿來的一樣?!?/br> 蔣瑤他們一家子住的離菜市場也不遠,這一帶又屬于城中村,住宅密集,她們也算是街坊四鄰了。 誰家有個小矛盾,隔天就能傳到千里之外,就蔣家那對偏心眼的夫婦,她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要不是可憐蔣瑤小小年紀就被父母又打又罵,要不是看蔣瑤每天要干那么多家務活學習成績還名列前茅又這么懂事的話,她也不會讓蔣瑤來給她的兒子補習。 攤販老板說:“也不知道她父母是積了什么福才招來個這么懂事的女兒……” 蔣瑤可不知道別人怎么討論他們家的。 她回了家,發現屋子里沒有人才松了口氣。 看了眼墻上掛著的表,這個點,父母應該還在廠里上班,沒這么快回來。 她先進了廚房,淘米煮飯,又把排骨處理了,從冰箱里切了半圈冬瓜削皮洗了后,跟排骨一起燉了湯。 高壓鍋煲著湯,蔣瑤回了趟房間,拿了身衣服洗澡。 等高壓鍋上了氣,她才關了火。 回房,躺在床上,四肢癱軟。 她很困。 但是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那個吻。 閆寧說的她醉酒后胡鬧,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但是閆寧親她的時候,她記得一清二楚。 溫軟的觸感,沉重的呼吸,揮散不去。 蔣瑤很失落。 她從前只覺得閆寧只是有點吊兒郎當,還沒有那么壞。 可如今她卻覺得閆寧太過隨性散漫。 也或許…… 她的喜歡,對他來說,真的什么都不算。 蔣瑤在床上癱了半天。 由于她的房間就是用舊木板隔出來的一個不過兩三平米的小空間,所以廳里稍微有點動靜,她在房里就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還說!要不是你昨天罵兒子,他能三更半夜從家里跑出去嗎?” “我罵他是因為他自己不爭氣!你就是太寵著他才把他慣成了現在這個無法無天的性格!” “你怪我?你怎么不說你們老蔣家種就不好呢?” “你……” 父母在客廳你一句我一句的,誰也不讓誰,還越說越大聲,最后演變成了激烈的爭吵。 蔣瑤用枕頭捂著耳朵。 她不想聽。 盡管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但今天她真的很累。 蔣父吵累了。 他爭不過蔣母,憋著氣進了廚房躲躲。 見著電飯煲通著電,高壓鍋還放在灶臺上,隱約有rou香味溢出來。 蔣母追著他進來。 一聞到味道,她就掀開了鍋蓋。 隨即,她就轉身出了廚房。 蔣母站在房門口,砰砰捶門。 薄薄的木板門根本經不起她這么捶打。 蔣瑤起來,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