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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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棠和陳司諾一起往進電梯下樓,她一邊擔心著張愔愔的情況,期間想了一想,還是給張昀生打了個電話。 他似乎心情不錯,接起來就問:“怎么?” 於棠說:“愔愔好像狀態不對,你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你在哪?” “我在醫院,現在要走了,但是愔愔她……” “到一樓沒有?”他打斷她的話。 “到了?!膘短淖叱鲭娞?。 張昀生慢慢止步,環視一圈,說:“你到大門這里來?!?/br> 於棠本來就是往那里去,一路靠近大門,遠遠瞧見門廊下有個挺拔身影,襯衫西褲,朗朗乾坤之下,落落清舉。 張昀生瞧見她過來了才把手機收起來,接著才注意到旁邊姓陳那小子,不由挑了一下眉。 陳司諾是有眼力見的,一出來就說:“棠姐,那我先回去了?!?/br> 於棠說:“等等,我跟你一起?!?/br> 張昀生也對陳司諾說:“來看愔愔?麻煩你跑一趟,我這會兒有事,就不送你了?!?/br> 陳司諾對這個生意人沒什么好感,說話沒有學校的老師真誠,他禮貌地點點頭就走。 於棠說:“你上去吧,我還得回公司?!?/br> 張昀生一把撈住她的胳膊,一邊打給張愔愔,她接了,說剛睡著,語氣十分埋怨,張昀生見她沒什么事,囑咐兩句就不再打擾她睡覺。 “我剛才看她好像……”於棠話沒說完,小女生心思多變,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什么感情問題。 這一停頓,張昀生的手機又一通響,這回是公事,他聽著電話,拉著她往泊車的方向走,他開車上路,簡單聊兩句才收線。 張昀生把她送回公司門口,說:“這兩天我忙,你……”他稍微停頓,“你下了班就回家,別亂跑,我現在有事,晚上過去找你?!?/br> 於棠點點頭就下了車。 張本集團董事長和總經理握手言和,媒體滿世界報道,這場股權之爭以和諧的方式落下帷幕。接著又傳播一番正能量。 所謂權貴利益,終抵不過血濃于水。 總經理離開的這段時間,上面雖然派了人暫代職務,但總有一些重要文件旁人無法做主,于是還是有一部分文件積壓。 一些文件沒簽字,底下一堆事情耽擱停滯,十分影響運行。 張昀生一回來,整日整日地處理公事,仍是各種會議各種應酬。 這回是真正的日理萬機。 晚上11點鐘,張昀生還在酒局上,而於棠正準備睡下,臨睡前她撥了他的手機號,張昀生出來找個安靜的地方接聽。 他以為她是因為等久了才打電話過來,“先睡吧,我今晚過不去了?!?/br> 她卻另有原因,“我有件事想問你?!?/br> 張昀生扯著領帶,一邊往窗口方向走,“問什么?” “去年,公司和開發辦的那次酒局……” 張昀生慢下腳步,但依然往前走,抵達窗口,一陣涼意拂面。 “我跟著副總一起過去,你記得么?”她問。 張昀生一只手撐著窗沿,微微俯身,說:“記得?!?/br> “那天發生的事,你事先知不知情?”於棠等他回答,那邊卻安靜下來。 於棠也是在窗邊,一彎月色溶溶,窗臺落下半片清光。 聽得那邊說:“我不知道?!?/br> “你知道?!彼f。 張昀生把手機換了一邊,“於棠,你非得在這個時候鉆牛角尖?” “我不是,”她一頓,繼續說道:“我知道現在來問這些已經晚了,之前不問是因為沒必要,但是現在,我不能稀里糊涂地就……” 她讓自己冷靜,背倚著窗子,垂著腦袋看自己赤著的雙腳,說:“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明明知道,就算你……” 於棠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一直以來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就算她把態度擺得再堅定,他還是想來就來,想靠近就靠近。 三番兩次,給點恩惠,他就可以堂而皇之。 張昀生猛捶一下墻壁,說:“你等一等,我現在過去?!?/br> 於棠說:“你不用過來,我不在家里?!?/br> 他捏緊手機,問:“於棠,棠棠,你要怎樣?你還要我怎樣?” 她反問:“你能怎么樣?你連今晚答應要過來的事都忘了,你要是做不到,就不要隨便給別人希望?!?/br> “我沒忘,我原本是打算一會兒就過去?!?/br> “你現在怎么說都行?!?/br> 張昀生被噎得無言以對,片刻之后忽而一笑,低聲說:“我都聽你的,好不好?你要怎么樣都隨你高興,除了離開?!?/br> 於棠在那邊沉吟須臾,說:“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想想?!?/br> 第二天一早,張昀生去到公司,忙完一上午,準備吃午飯時,他讓李秘書準備了兩份,然后給於棠打了個電話。 那邊卻關機了。 他撥了好幾個都是關機,干脆打給陳韻。 陳韻說:“於棠今天沒來,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出國了,您……不知道么?” 張昀生氣得牙根癢癢,卻還要故作淡定,笑說:“她昨晚提過,你看我這忙一上午就給忘了,行,不打擾你吃飯了?!?/br> ==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老張出國追妻。 說個比較現實的問題。 其實我覺得他倆這段關系,愛歸愛,但就算在一起了也很難對等,可是因為有了這個心結,反而可以讓棠棠占據一些有利位置。 總之有因有果吧。 不過棠棠也是蠻自立的人,不會迷失自己,也不能讓老張這么不費吹灰之力。 —— 第38章 其君也哉 在一個星期以前,秦二少的別墅工程忽然通知停工。所有因這次停工而產生的損失費用,秦二一力承當,至于什么時候再開工,時間不定。 於棠等人無法,回去公司復命。 秦二少自成年以來,自恃家財和貌美,輾轉風月,情人女友不斷,女人堆里揮斥方遒,混得風生水起,并深諳各種歪門邪道。 此人種種行徑,在紈绔子弟的圈子里,堪稱獨領風sao。 他這次的別墅就是為了某個情人建的,本來買一棟現成的就完事了,他非得大興土木,風聲傳到了他未婚妻耳朵里。 他的未婚妻以雷霆萬鈞之勢,橫掃了秦二少的一眾狼窩。 于是,在家事解決之前,這個工程暫時停工。 負責這項工程的幾位建筑師工程師,一時清閑下來。 趕巧,溫故在這個時候給於棠打電話,約她一起去非洲。 半個月前,溫故博士畢業。 苦讀近二十載,如今終于學成,她正準備大施拳腳,沒想到她爹準備將她扔去非洲。 原因是溫故他爸在非洲和當地政府合資,要搞個什么專項,讓她跟著工程隊過去長長見識,她打算一邊長見識,一邊去那邊玩玩兒。 于是她就想到了於棠,問她有沒有空一起過去。 衣食住行,一律可以報銷。 於棠這邊正好得空,反正也是閑著,答應得挺干脆。 臨出發前一晚,張昀生卻說要過來。 這段時候大事小事接踵,情勢一日一變,讓人反應不及。 世事無常,何況心境? 那時候她對他把話語講得清楚,姿態擺得明白,界限劃得清晰,然而往后的樁樁件件里,他明知道她意志不堅,卻還是頻頻要來擾亂她。 這么久,石頭都捂熱了,何況人心。 …… 是夜,皓月千里,星羅棋布。 這片浩瀚的草原之上,廣袤的夜空既深邃也璀璨炫目,這里凝聚了豐富的藝術靈感,荒蕪里的神性色彩,一再扣留住文人墨客的筆觸。 於棠臨風而立,心境平和愜意。 仿佛心中的千千結,迎風而解。 溫故坐在她腳邊,手里拎著一瓶啤酒,說:“你啊,就應該出來到處走走看看,一天到晚把自己悶在工作里,早晚神經質?!?/br> 於棠坐下來和她一起喝酒。 如此良辰美景,溫故卻思起□□,“這樣的廣闊天地,應該找一個渾身是魅力的男人廝混才是正道啊,你想想那情形,天地間翻云覆雨……” 於棠莞爾笑道:“在這里都不叫巫山云雨,應該是草原風月?!?/br> 溫故嘖嘖聲看著她,“不一樣了啊?!?/br> 於棠大概是喝的有點多,思維松散,笑得清清韻韻。 今夜於棠大醉,溫故將她扶上車,半夜才回到下榻的酒店。 於棠第二天醒來,頭疼得厲害,整個人蔫在床上,溫故過來喊她,見她起不來也就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