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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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領導都很重視,紅星哪敢觸這霉頭? 看著人匆匆離開,張建國臉色一僵。 旁邊張嬸子立馬把臉一拉,拿手掐了掐男人的胳膊,“什么人吶這是?當初要不是你幫忙,他們能在省城混的下去嗎?” “現在倒是翻臉不認人了,還有這個展家的白眼狼,要不是你,他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嗎?現在就認俞錫臣,你什么好處都沒占到?!?/br> “居然幫人幫出仇來了?!?/br> “能不能別說了?!?/br> 張建國聽她又在嘮嘮叨叨,臉上難看,扭過頭來沖她,“要不是你收那錢,我需要跑過來求人受氣嗎?” “怎么怪我?我收錢的時候你也沒說話啊,還不是你看江家沒了,想攀上何家,現在全都把責任推給我,張建國你有沒有良心?” 張建國聽了不說話,抽出手,悶著頭就往前走。 走了幾步,突然聽到車聲,這聲音他熟悉,是部隊里的車。 這里怎么會出現這種車? 抬起頭一看,就看到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在不遠處消失。 張嬸子從后面跟了上來,也看到了這車,皺了皺眉,“這里什么時候出現了這車?” 還往四周看了看,沒看到俞錫臣他們,“他們人呢?” 張建國沒說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突然白了白。 …… 第二天一早,小家伙就起床了,平時每次醒來都要在床上賴一會兒,今天則自己麻溜穿好衣服往外跑。 要去找太外公玩。 他喜歡聽太外公說打仗的故事,感覺都聽不夠。 小家伙一動,旁邊寶珠也醒了,她還不太會穿衣服,直接從被窩里爬起來,拽著衣服就走,要去隔壁讓太外公給她穿。 比哥哥還先出門。 兩個鬧人精走了,陳玉嬌感覺后背空了空,伸出手摸時,俞錫臣直接從后面湊了過來挨著她。 將人抱在懷里,帶著鼻音模糊不清道:“再睡一會兒,天還沒亮呢?!?/br> “嗯?!?/br> 感覺后背又暖和起來了,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睡了個回籠覺起來時,發現外面天已經大亮了,摸了摸后背,俞錫臣已經不在了。 陳玉嬌嚇了一跳,趕緊坐起來穿衣服。 洗漱好出門看到走廊里的俞錫臣,走過去沒好氣錘他,“怎么不喊我呀?” “我都睡過去了?!?/br> 俞錫臣轉過身來看她,在她臉上掃了一圈,然后直接抬起手摳她沒洗干凈的眼屎,“醒了?” “走,帶你去吃飯?!?/br> “外公呢?” “有人來了,先不急著回去?!?/br> “哦?!?/br> …… 屋里,兩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面對面坐著。 最終還是俞錫臣外公先開口了。 看著對面老朋友一臉愁眉苦臉看著他,突然感慨道:“老張啊,你做的不厚道啊?!?/br> “我家臣臣這些年可不好過呢?!?/br> 張老頭子嘴巴動了動,最后小聲道:“我……也幫了?!?/br> 不過這話聽起來莫名帶著幾分心虛。 果然,俞錫臣外公一聽,臉上神色近乎冷漠,端起茶杯渴了口水,然后開口道:“雖然我家臣臣什么都沒說,但和他見面以來,他跟我提到過嬌嬌娘家,提到過知青點那些朋友,也提到過學校里的老師同學,還提到過展家那孩子,以及泰安縣部隊里黃崇明那小子……就是沒提到你們張家?!?/br> “你跟我說說,這是什么緣故?” 不等他回答,直接搖了搖頭無奈道:“你這人吶,哭慘是拿手本事,我原本以為,但凡有一點良心的人,也不會這樣對我家臣臣,還記得當初我怎么拼死把你從戰場上撈出來的嗎?你回家沒錢,我拿我媳婦嫁妝補貼你,你后來沒工作,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給你安排,你兒子沒本事我也一手拉拔……太多了,我都記不過來了?!?/br> “沒想到你就是這么對我的?!?/br> “我從沒想過從你們身上得到什么回報,只是,我家臣臣是我在這世上最掛念的人,你對我怎么樣無所謂,對他不好,我老頭子可不會跟你心軟?!?/br> “你是知道的,我活了這多年,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放下話了,有我老頭子在世上一天,你們張家就別想有翻身的一日?!?/br> “你啊,還是趕緊走吧,說再多都沒用了?!?/br> 對面張老頭一聽這話,臉都白了。 其實,他早就猜到這一趟不會順利,但想到兒子祈求的話,還是舔著臉皮過來了。 現在聽他這么說,猜到這人恐怕一出來就打探他外孫這些年的情況。 所以,應該早就知道當初他們一家怎么對待俞錫臣的事。 難怪了! 這次的事怎么會突然牽扯到他兒子頭上,而且還是緊抓不放的那種。 原來是他。 心里一涼,知道兒子這次是真的沒救了。 他了解這人,老江做事向來護短,要是不惹他還好,能笑瞇瞇的稱兄道弟,要是惹了他,那真的是往死里折騰人。 想到當初兒媳婦一家怎么欺負人的,恐怕真沒辦法挽回了。 第164章 大結局 張家的事,后面也不難預料,張建國當初本來就是靠著江家的人脈坐到局長這位置,現在沒了靠山不說,還被上面整治,平時稱兄道弟的那些人,這時候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按理說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有點人脈,直接送點禮差不多就沒事了,現在卻仿佛緊抓不放。 能坐到上面位子的,哪個不是人精? 肯定是有人要治張家。 得了,平時有說有笑的一群人,立馬冷下臉來,更別說有嫌隙的,恨不得趁機踩上一腳。 最后結果很明顯,張家兩口子因為貪污罪被判坐牢,張爺爺和張家兩個孩子省城戶口被撤銷,直接被人送去了農村老家那里。 這些事,陳玉嬌也是后來聽展家嬸子說起才知道,不過也只當八卦聽聽,沒太當回事。 本來就是沒什么關系的人,何必那么在意? …… 1982年。 一早,天蒙蒙亮,陳玉嬌就起來了,洗好臉刷好牙,坐在木制的梳妝臺前,又是擦臉抹香膏,又是撲粉。 當初的長發如今稍微剪短了一些,披散在后背,抹了點頭油,梳順了后又給自己挑選耳環。 俞錫臣已經起來了,正在外面做早飯,拿著鍋鏟從廚房那里過來,站在門口看她,無奈道:“還沒弄好呀?我菜都炒好了?!?/br> 現在放寒假了,他們準備帶著孩子去帝都。 看著她不停在臉上抹東西,心下還有些佩服,也不知道她怎么這么能倒騰,天天早上六點多就起來,偏偏能磨蹭到**點才能出門。 陳玉嬌見他過來催自己,沒好氣嗔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呀?不是還沒出門嘛,馬上就好了?!?/br> 說著還拿耳環給他看,“你覺得哪個好看?” 俞錫臣無奈的搖了搖頭,“行行行,馬上就好?!?/br> “你每次都這么說,我要不是不催你,恐怕中午都不能出門?!?/br> 然后指了指她右手邊的珍珠耳環,“這個吧,感覺好看一點?!?/br> 陳玉嬌聽了沒說話,低下頭認真對比了兩只手上的飾品,最后選了左手的,“還是選這個?!?/br> “那你問我干嘛?”俞錫臣沒好氣問。 “哼,你眼光差,我不能挑你選的?!?/br> 說著就給自己帶上了長鏈條耳環,弄好后站起身,對他揮了揮手,“你快出去煮飯,我馬上就出來了?!?/br> 說完又轉身去挑衣服帽子,現在冬天,她也不嫌冷,非要穿大衣,覺得穿棉襖太胖了。 俞錫臣搖了搖頭,只好拿著鍋鏟出去。 準備待會兒再來催她。 陳玉嬌又有的忙活了,柜子里一長排的大衣,一件一件的試,試完了一件就往床上扔。 兩個孩子稍微大了點后都不愿意跟他們睡,說mama太吵了。 最后選來選去,還是挑了第一件。 俞錫臣再次進來時,就看到床上堆得跟山一樣的衣服,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買了這么多的衣服? 平時可能怕他念叨,買完衣服回來第一時間就是往柜子一塞,問她就耍賴說是以前買的,雖然心里感覺衣服又變多了,但也不知道她到底買了什么。 果然,一穿衣服的時候就暴露出來了。 “陳玉嬌女士,還沒好嗎?孩子都起來了?!?/br> 陳玉嬌正在糾結選哪個帽子,聽到這話,扭過頭來瞪他,“什么陳玉嬌,忒俗氣了,我現在叫伊麗莎白·陳?!?/br> “請叫我伊麗莎白女士,o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