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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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祿父繼續至書求援,收到諸兒錦囊一只。打開一看,里面裝著一件藍色緊身衣和一件紅斗篷。 并八個大字:變成超人,可退敵兵! 祿父兵敗返齊,遂薨。 ―――――――――――――――――――― 士兵:報主上,前方不遠處有一小隊紀國弓箭手。不過準頭太差,射了半天也沒射到人。 諸兒:隨他們去吧。 謀士:主上,為何不殺? 諸兒:難道讓他們換一批射得比較準的? ―――――――――――――――――――― 桃華參觀諸兒的糧草營地,上書六個大字:防止火星飛入! 心想,好科幻哦…… 又一想,哦…… ―――――――――――――――――――― 最近流行反穿鎧甲。 諸兒的軍營,正在搶救傷員。 軍醫甲:傷的挺嚴重的,頭都扭到后面去了,不過好像還有呼吸。 軍醫乙:我們先幫他把頭轉過來吧。 軍醫甲:好,一、二、三,扭…… 軍醫乙:嗯,沒氣了…… 諸兒路經,怒喝:廢物!和你們說過多少遍了,先檢查乳 頭! 作者有話要說:寫郁悶了,抄點老段子出來娛樂一下。 最近評少,藏少,點擊少。 笑了,就隨便給兩分吧。 第33章 親離 三日后,小白終于在往桐月宮的路上堵到我。我等他開口罵人,他卻長嘆一聲,“桃華,我是來和你辭行的?!?/br> “你要走?為什么?” “奇yin者,必有奇禍。我惹不起你們,只能躲?!毙“茁柭柤?,笑得像個無賴,看似玩笑,但我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 我哼笑,“又是那老頭子教你的?以前管夷吾把我從書房里趕出來,糾對他俯首貼耳,不會來幫我。你肯收留我,我以為……你是不會趕我的?!?/br> 小白也笑,“我也以為來趕你的那個人,不會是我,可惜,到最后也只有我還肯來趕你。糾和管夷吾已經走了,投靠魯國,現在大概已經在曲阜城里了。你不肯回去……也只有我們走?!?/br> 眾叛親離,這是都要走嗎? “好,好,好!我倒不知道我兒子現在是眾望所歸了。既然如此,那你們就都走吧!等你找到落腳的地方,記得差人來報個平安,免得讓人擔心你,走迷了路!” 我揚起下巴,露出傲睨一世的神情。 小白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片刻,緩緩露出慣有的輕佻笑容,“好——”他拉了一個長音,轉身而去。 我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在獵獵風中,像一樹梅花凌寒而立。四周闃然無聲,一只鴟鸮滑翔而過,連翅膀振動的聲音都那么明晰。我終于耗光所有的元氣,慢慢扶著墻蹲下來,蜷縮成一團。諸兒的宮怎么會變得如此清冷,就連燈也不肯多點一盞。原來這樣的滋味,就叫做舉目無親。我已經學得很安靜,很卑微,諾大的地方,卻還是容不下我。我剛才一定表現的像一只經不起撩撥的斗雞,是不是只要肯放下身段,軟下口氣,小白就不會走了? 我蹲在墻角胡思亂想,不覺身邊亮起一盞燈,“桃華,你在這里做什么?”是諸兒的聲音。 我想我是凍壞了,就連那盞宮燈里微弱的燭火,都讓我感覺是暖和的。我把頭埋進袖子,胡亂摸了一把眼淚,抬頭道:“沒什么,扭傷腳?!?/br> “我看看,怎么才放你離開一會兒就出事,讓阿費跟著你,你又不要……”諸兒絮絮地責怪著,伸手掀我的裙擺,“哪只腳,還疼不疼?” 我擋下他的手,借他的臂力站起來,腿腳一陣酸麻,歪倒在他身上?!翱捱^就不疼了?!蔽页麩o所謂地笑笑,諸兒正在備戰,我不愿再加重他的負擔。 他把燈交給阿費,解下自己的大氅替我帔上,牽著我的手和我并肩走著?!澳氵@么怕冷,一點風就把你吹成這樣,我怎么放心你和我一起去?!?/br> “我的手向來是涼的,其實,我并不是真的冷。我會騎馬,會駕車,我有流星,甚至不用你專門給我預備馬車。你……你別在丟下我了?!?/br> 諸兒看著我,“以前我教你騎馬,你從馬上摔下來,吃過不少苦頭,卻從不見你哭,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疼?!鋵?,我要你這么堅強做什么?你要是真疼,還是說出來的好?!彼灶櫿f著,像在回憶一件塵封已久的往事,“你學會騎馬以后,成天想著往外溜,和小白,還有糾,三個人跑出去賽馬,結果在荒郊野地里迷了路。我一面瞞著父王,一面派人找你們,整個臨淄城都快被我翻過來了。半夏說,實在瞞不住了還是先告訴父王,也好多派人手。我想你們只是貪玩,應該不會出事,如果讓父王知道,等你們回來,肯定少不得一頓罰。后來……后來我還不是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找回來了……” 我默默聽著,什么事也瞞不過他,糾和小白要走,諸兒又怎么會不知道。 “你看我的宮,越來越安靜了?!敝T兒長嘆一聲,又像是松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要是一直這樣安靜,只有你和我,只是我們的宮,那該多好?!蔽液椭T兒的宮,以前我也這樣希望,現在也只剩下我和諸兒了。 走過桐月宮,我們并沒有進去。我想要對他說話,卻不知道說什么,就任他牽著我的手,在如水的月色下散步。 不知不覺來到夏宮,遠遠就看見通明的燈火,這里是后宮唯一鮮活的地方了,那些從窗戶里透射出來的微黃的光,溫暖得讓人艷羨。半夏前不久才誕下她的小女兒,加上在衛國生下的兩個,這已經是她和姬頑的第五個孩子了。 我們依偎在一起,遙望著半夏的宮,阿費已經退得老遠。長夜漫漫,我也被勾起了心事,“那年我生辰,鄭國世子送來幾箱賀禮,我隨手指了一箱,做了個順水人情,送去給半夏當了陪嫁,我還記得那只箱子上繪的是五男二女的七子圖樣。周武王有子五人,有女二人,后人皆以此為福。沒想到半夏半生坎坷,總算還有這樣的福氣……” 一氣說完,才發現語意酸涼。諸兒身為一國之君,已過不惑之年,仍膝下無子。這些年來,我得專寵,可還是一無所出。既便諸兒將來坐擁天下,卻連個傳人都沒有。 諸兒輕笑,“桃華,我們這是老了嗎?這么多年前的一只箱子,你還拿出來說?!?/br> 我借著清亮的月光看他的眼睛,企圖讀懂他的寂寞,亦或遺憾,可那秋水般深沉的眼瞳里只倒映著一個我。諸兒如果不想讓我知道,我永遠也無法從他那里獲知。 “桃華,”他的眼睛里迸發出犀利的光,“我要對衛國發兵了?!?/br> “什么時候?” “明天就出發。我已經集結了五國之兵,這次就算周室出面,也難以扭轉乾坤了?!?/br> “五國?”諸兒的強勢已經超出了我的想像,讓人不免隱憂。 “是啊,連你的兒子都同我同盟了,你一定沒有想到吧。這才是聰明人的作為?!?/br> 一說起戰爭,諸兒的眸子里像是著了火,透出攝人心魄的光彩。他是這個亂世里為征服而生的男子,堅信強食弱rou的道理。好像只要足夠強大,任何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而我,也只能跟隨他,這樣義無反顧地相信。 “桃華”,他癡癡看我,“從現在起,你都不要離開我身邊一步。我就是有十成的把握,也不敢拿你冒險,勝負還需天定,你可是我唯一輸不起的?!?/br> 我點頭,除了諸兒,還會有誰共我生死相依。 “我們回去吧,早點休息?!彼f。我又無限眷戀的回望一眼,有諸兒坐運籌策,姬黔牟的氣數已盡,半夏遲早是要回去的。氤氳著溫暖燭火的夏宮,不過是這個長夜里的一盞風燈,轉眼就要熄滅了。 第34章 討逆 作者有話要說: 開場前說幾句: 各位挑刺的親們,我在這里真心道謝! 深知此文尚且粗糙,我會在完結后繼續打磨。 能改的地方都會盡量改過來,實在改不過來的……呵呵,反正是戲說嘛。 文中不當處,還請斧正。 揖~ 大軍出發那日,下起了瓢潑大雨,閃電劃破灰暗的天空,隆隆的雷聲和擂動的戰鼓響成了一片。堅甲重兵或可御敵利器,卻沒有辦法抵擋住這傾瀉而下的雨勢,在這樣秋寒料峭的清晨里,我已經裹上了厚重的冬衣,那些站在急風驟雨中嚴陣以待的將士們,還有一些是和同兒一般大小的年輕男孩子,他們穿著被雨水澆透的戰袍,想必是難受的??擅總€人的臉上都有侃然正色,軍容之肅整,即使在這樣狼狽的天氣里也不顯絲毫頹勢。 諸兒一身金甲,英英玉立,在戰車之上,舉劍誓師: “衛國之難,天道之不幸。逆臣叛黨,擅行廢立。衛君奔走,寓居敝邑。每每思及此事,孤夜難安枕,奈何疆場多事,分身乏術,不能誅討。今幸有少暇,愿共討叛逆,賴諸君奮力!” 他大聲宣讀討逆檄文,瑯瑯之聲,在雷鳴電閃中,依舊振聾發聵。 “共討逆賊!共討逆賊!”諸兒語畢,戰鼓再次響起,將士們皆振臂高呼,水天一色中,燃起了一團火焰。 姬朔也是一身戎裝,與諸兒同乘,抿著瑟縮的唇,努力地挺著腰桿。諸兒如山,巋然不動,而站在他身邊的,到底還只是一個孩子,需要他的庇護。我躲在馬車里,想起了同兒。此時此刻,他也正率領著魯國的將士,趕往衛國的戰場吧。這將是兩個孩子有生以來直面的第一場戰爭,也是我的,好在,我們有諸兒的引領。諸兒的戰場,從來沒有懸念,以其強勢,是值得他的親人和將士們放心托付和追隨的。 閃電再次劃過,照亮了他的劍,他的甲,他天狼星一樣的眸子。雨水幾乎連成了片,順著諸兒精致的下顎流淌下來。他的側影在那道光里顯得異常絕美……而孤獨。但那彈指瞬間的落寞,隨即就被他掩蓋在猙獰的鬼面具下,我還以為是我看晃了眼。 他是亂世里的中流砥柱,是朝堂上的孤家寡人,可誰又是他可以安心寄托的人? ―――――――――――――――――――― 戰爭真的不適合女人,它的殘酷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書里的戰爭,總是對智謀韜略津津樂道,但真正的戰場,所前進的每一步都是生命的代價。即便是戰無不克的諸兒,也需要用足夠的鮮血去換取勝利。 我以為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可還是難免淪為他的負羸。諸兒不放心別人的保護,只能將我時刻帶在身邊。 旌旗蔽日,鼓角爭鳴。我強迫自己直視前方,去習慣戰場上刀光血影的廝殺,去習慣風中夾雜的腥臭氣味。那個唯一對我一無所求的男子,我必須和他站在一起,在他于巔峰處睥睨天下的時候,也不至于一個人,如此寥落。 “不怕嗎?你可以不看?!敝T兒欲遮住我的眼睛。 “為什么不看?難道你只為半夏、姬朔?難道這不是為我的戰爭?妹喜、褒姒、妲己……歷來只有妖姬覆國,你卻可以為我得天下。試問古今女子,縱美人如云,又有幾個能像我一般幸運的?諸兒,那個可以和你并肩看天下的人,舍我其誰?” 諸兒不語,嘴角微弧,是勝利的微笑。 ―――――――――――――――――――― 宋侯捷、陳侯杵臼、蔡侯獻舞、還有同兒,四國之君各自引兵,與諸兒成包抄之勢向衛國進發。一路之上,勢如破竹,沒多久,五路人馬就齊聚朝歌城下,將衛國國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齊軍駐扎在城外西南方向,只等明日一早,聯軍便可破城。 夜色闌珊,刁斗聲寒。外面飛雪連天,牛皮大帳里,炭火燒得通紅。我一身勁裝,裹著狐裘,窩在諸兒的行軍榻上。 帳子被人挑開,灌進來一陣冷風,我打了一個激靈,抬頭看見諸兒大步進來,抖落一身雪沫。 他走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探我手心的溫度。然后看了眼我手里的簡,是一本兵書。諸兒戲謔我:“桃華,你這是在臨陣磨槍嗎?一會兒可要讓我聽聽你的破敵之策?!?/br> 我把簡放到一邊,“外面情勢如何了?” “只等雪停,明早就能破城?!敝T兒解開大氅,又給我蓋了一層。也不卸甲,就在我腳邊躺了下來。 他的胸膛輕輕起伏著,安靜得聽不到一點鼻息聲。我想他睡得尚淺,不敢亂動,就拿起剛才的書繼續看。 帳外隱約有腳步聲,還沒等我聽真切,諸兒就醒了。半坐起來,面有警色。 “主上!”果然有人來。 “說!” “南面有一支軍隊往朝歌城趕,風雪太大,辨不清敵友,也不知道多寡?!?/br> 五路大軍皆已扎營,此時還有誰連夜行軍?多半是姬黔牟的援軍。要命的是,南面是同兒的駐軍,也不知他有沒有得著信,又能不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