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
紀顏,死了! 是被一招斃命的,不難看出殺她之人武功不俗,可那尸首的表情... 眸子瞪得老大,還未褪去的驚恐和恐懼還留在眼中,連嘴也是張大著的,想來死前十分的惶恐害怕,甚至是尖叫出聲。 景琰帝派來的人見此皆是驚訝,紀顏好好的在譯荊館中,就這么一會子的功夫,怎么就死了? 為首之人更是大驚,他簡單查看了一下紀顏的尸首,卻在床榻下面,隱約看到了一個令牌,蹲下拿起,卻在看過后暮然一驚。 皇宮。 景琰帝此時還鐵青著臉,等待著官兵回來,誰知回來是回來了,卻是帶著紀顏一片狼籍的尸首回來的! 畢竟剛剛那般...紀顏的衣衫還沒有整理好,就出了事! 而從紀顏的尸首來看,顯然是被人殺死的,一招斃命! 可壞就壞在...在紀顏的床榻之下,赫然發現了... 七皇子府的令牌! 那還沒有更換成太子府的令牌! ------題外話------ 小愿:現在只是個開始哦~ 穆紹傳(驚恐):你要對我做什么!到底是誰害的我! 唐琉璃(得意):少自作多情!誰要害你,本小姐是要害紀顏那個狐媚子的! 小愿:我那句只是開始,其實是對你說的! 唐琉璃(驚恐):你要對我做什么! 小愿(學著唐琉璃的模樣得意):自然是毀了你,讓你明白,你想要得到的,和你引以為傲的,其實都不是你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 計中計,葉傾嫣的布局 這下,穆紹傳當真是震驚了。 何止震驚,簡直是驚恐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竟然是他府上的暗衛令牌! 到底是誰如此的陷害自己??! 他立刻高聲喊道:“父皇!兒臣沒有做過!兒臣殺那紀顏做什么??!兒臣的暗衛都不知所蹤,十有八九是已經遇害,定然是那人陷害的兒臣??!” 穆紹傳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誰要害他,為何無緣無故把他扔進了紀顏的房間? 他這般害自己,到底有何目的! 莫非... 是穆淵?! 看起來一副無害無爭的模樣,實際上卻背后動刀子,破壞和親,意圖將他拉下太子之位?! 可僅僅是因為死了一個紀顏,父皇便就會廢了自己這太子? 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為了什么! 他這么害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 穆紹傳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這幕后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穆紹發自然是想不明白的! 因為殺了他的暗衛,將他扔在紀顏房間里,又殺了紀顏陷害于他的人,目的本就不是他! 那人的目的本就不在穆紹傳,他又如何能想的通呢。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誰要害他罷了! 他更是不可能想到,此事與葉傾嫣有關,雖然不是葉傾嫣動的手,卻是葉傾嫣布的局,牽扯了兩方勢力,葉傾嫣又有心借刀殺人,他又怎么可能想的明白呢。 而他更是不知,這一切... 僅僅是噩夢的開始! 葉傾嫣但凡出手,便從來沒有目的如此簡單的時候。 而此事,遠遠比他意料中的,還要讓人震驚,讓人恐懼! 形式之惡,遍布之廣,不可控制! 而眼下,景琰帝顯然已經是要大發雷霆了。 “穆紹傳,你給朕說清楚,到底是誰要害你,殺了紀顏來害你,又能得到什么!” 景琰帝自然是要發怒的。 顯而易見,這幕后之人大費周章的打暈了穆紹傳來害他,就是為了... 嫁禍給他一個區區殺死紀顏的罪名?! 若是當真要害穆紹傳,都給他打暈了,殺了他豈非是更好? 何須如此費力? 別說景琰帝了,任誰聽了都是不相信的。 霎時,秦若瑜哭的更兇了。 趙子煜見此,說道:“陛下,這般情景,怎么看都像是太子殿下其實是與那紀顏兩情相悅,可眼見要東窗事發,他這才在入宮的路上,派人殺了那紀顏,以掩飾他與紀顏的情愫!” 畢竟方才,他們先跑出去追秦若瑜了,而那時,穆紹傳可是還沒有離開譯荊館呢! 從譯荊館到入宮的這段時間里,穆紹傳有足夠的時間,去交代暗衛,殺了紀顏! 而眼下這般情景,也的確看起來合情合理,容不得人不信。 穆紹傳更是連連叫苦,他如何能想到,紀顏竟然是死了?! 照他所想,那紀顏來到大殿上應該是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要活的叫屈,到時便就可以證明他二人并無干系了。 可她竟然是...死了! 房間里還有自己暗衛的令牌! 而正在這時,突然太監來報,宮外... 出事了! 此時,皇宮大門外。 人。 許多的人! 數不勝數的人! 他們此時正聚集在宮門外,人山人海。 原因嘛,是請求入宮面圣! 而地上,一個長長的卷軸畫紙,上面卻并非是一幅畫,而是... 名字! 許多的名字! 而這些人中,并非有老百姓,文人,學子,竟然還有朝臣! 翰林院的臣子。 這些人在那長長的卷軸面前,并非站著,而是跪著! 數百人請求入宮面圣,宮門口的守衛哪里攔得住,眼下就連禁衛軍都出動了,而也好在,這些人并非是不講道理之人,齊齊跪在地上高聲喊著要入宮面圣,周圍圍觀的百姓更是不計其數,整個皇宮門前已然是水泄不通了。 情勢已經難以控制! 禁衛軍立刻去金鑾殿稟報,景琰帝聽后十分驚訝,自景琰開國以來,并沒有出現過百姓聚集宮門,文人聯名上書之事!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可知道為何?”景琰帝冷聲問道,緊蹙著眉頭,本就威嚴的面上更是嚴肅。 那太監恭敬道:“回陛下,奴才不知,莫統領只說,宮門口數百人聚集要求面圣,圍觀百姓猜測紛紛,議論不休,情況已經無法控制了!” 景琰帝瞇著眸子,心下思索著,近日來京城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這些人到底為何而來? 莫非... 景琰帝看向了紀顏的尸首。 莫非是這些文人,紀文柳的門生們,得知了紀顏身死的消息? 想來是了! 不然,實在不應有這么多人前來皇宮。 況且在百姓之中,除了關于紀文柳的事,也再無這么大號召力之人了。 可眼下... 想來這些人還不知道,紀顏是被穆紹傳殺死的,畢竟從紀顏的房間里發現七皇子府令牌一事,也就只有他派去的那幾個人知道而已。 所以眼下若要平息紀文柳門生的怒氣... 還需要穆紹傳! 之前穆紹傳為紀文柳洗刷了冤屈,那些人一個個對他可謂是感恩戴德,眼下他們并不知道紀顏是這么死的,讓穆紹傳來安撫是最好不過的了。 否則,這般長時間的聚集在皇宮門口,豈非是要出大事。 景琰帝冷聲道:“讓他們派幾人進來便可,告訴他們,若有何冤屈,朕定然不會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