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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避寵在線閱讀 - 第56節

第56節

    話音剛落,離畫舫最近的大船上倏然傳來官兵的喊話聲,“大膽匪徒,快放了宸妃娘娘!”

    宸妃……娘娘?

    絡腮胡老大心驚rou跳道:“她是娘娘!”猛地伸手錘一下面前的船舷,他驚得合不攏嘴,“她要是娘娘的話,那么那個比娘們還好看的男人是皇上?!”似是為了配合他震驚的心情,畫舫突然朝著一側傾斜,甲板上放著的東西像石頭般往另一側滾去,他踉蹌幾步才站穩。

    這艘破敗的畫舫要沉了。

    絡腮胡老大惱得將要嘔血——這些貴人不在宮里享樂子,作甚到這窮鄉僻壤之地來,來就來吧,他們還裝成普通的有錢人,這不是找搶嘛!

    向皇帝要贖金等同于在老虎身上拔毛,只要被逮住,唯有死路一條。絡腮胡老大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他快速脫去身上累贅的衣服,疾聲與一班小弟道:“什么東西都不要了,快跳江逃走,能逃一個是一個。你你你,”他朝那個最瘦弱的小弟招手,由于過度緊張,不由得結巴了,他咽了咽口水才勉強能把話給說順溜,“你駕著小船帶夫人從縫隙里溜出去,倘使被抓住也不要怕,你只要告訴官兵,你們原本是普通良民,是我逼著你們落草為寇的便成?!?/br>
    交代完這些,他最后看一眼緩緩沉沒的畫舫后,轉身跳進渾濁的江水,奮力向前游動。

    一個個劫匪隨著他爭先恐后跳入水中,“噗通”聲不絕于耳,場面堪比鴨子下水。

    瘦弱小弟深感任務繁重,趁著畫舫還沒有完全沉沒,他抓緊拖出小船,帶著夫人與楓櫟匆忙逃離此處。

    寬闊的江面上遍布大小船只,從畫舫上拖出來的這艘小船煞是小巧,和周圍的船只相比便譬如蠶豆對西瓜。

    楓櫟的雙手被繩索捆住了,瘦弱的劫匪將她帶上小船,駛離傾斜的畫舫。她怔怔望著一點一點往下沉的畫舫,腦袋里一片混沌,直到乘坐的小船被官兵截住,楓櫟終于反應過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娘娘,娘娘!”身上的繩索被官兵解開,楓櫟焦急的跑到船舷邊,破舊的畫舫正緩緩向江中沉沒,她紅著眼眶呼喊道:“我要回去!我家娘娘還在畫舫上呢!”

    簫白澤乘坐的大船就在隔壁,楓櫟轉頭向他,眼淚奪眶而出,“皇上,娘娘還在畫舫里,她不知道畫舫要沉了!”

    蕭白澤沉聲不語,大船繼續接近畫舫,幾乎快要撞上去了,他突然扶住船舷,撩起寬大的衣袍,冒著大雨和墜江的危險大步跳到畫舫之上。

    幾個踉蹌后方才站穩,險些滑進冰冷的江水中。

    大船上的官兵驚得連聲喚他,“皇上!皇上,您快回來!”

    蕭白澤置若罔聞,穩住身形之后,他順著畫舫一層向前快速奔跑,一邊跑一邊喊林桑青的名字,“林桑青,林桑青!你在哪兒?”

    他=一路喊過去,把每個房間的門都敲了一遍,然而始終沒有人答應他,耳中只聞畫舫泡水后木頭擠壓的“吱吱”聲以及官兵們讓他回去的勸阻聲。

    漏水的大洞在畫舫一側,水流灌進來之后,畫舫會先向漏水的一側傾斜,等到灌入的水積累到了一定程度,畫舫便會以傾斜的姿勢沉入江中?,F在畫舫已經傾斜的很厲害了,可見灌了不少水,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整艘畫舫都會沉入江水之中。

    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蕭白澤順著傾斜的廊道繼續喊著林桑青的名字,短短的廊道很快到頭,再往前去便都是沒入江水的部分。他正要轉身離開,上畫舫二層去找人,右手邊那個被江水吞沒一半的房間里突然傳來道歡喜的詢問聲,“蕭白澤,是你嗎?”

    聲音微弱低沉,充滿了惶恐與不安,還帶著幾分糯糯的沙啞,鼻音略重,可見說話的人剛哭過。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蕭白澤這才覺得一顆心落回胸膛中,他邁步蹚進渾濁江水,走到門邊道:“是我,青青?!?/br>
    門后的林桑青歡喜得快要哭出來了。

    她從未面臨過此刻這樣幾近絕望的處境,也從未像此刻這樣渴望蕭白澤出現。對她而言,現在的蕭白澤便好比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他的后背應該有金色的佛光。

    畫舫的隔音不好,是以當劫匪們哭天搶地的說畫舫漏水要棄船逃生的時候,林桑青也聽到了。她想,被劫匪抓住好過被淹死,所以她從藏身的屏風后走出,準備自個兒推門出去。

    然她卻怎么也推不開房門,好像有人在外面給房間落了鎖,她試了許久,一雙手都被磨得通紅,也沒有把房門弄開。

    畫舫傾斜的時候她嚇得魂兒都沒有了,趕緊找可以破開房門的東西,然而她藏身的這個房間雖然是雜物房,存放的卻是一些沒有用的雜物,諸如枕頭被子茶杯比比皆是,愣是尋不到一件能撞開房門的東西。

    江水很快滲進房間,她也折騰得沒了力氣,濃重的絕望緊緊包裹著她,讓她不得不正視“死亡”這兩個字。人在絕望到極點的時候心態難免會崩潰,林桑青也不例外,她越想越覺得不甘心,越想越覺得難過,忍不住竟哭了出來。

    要不是聽到了蕭白澤的呼喊聲,她現在一定還在哭泣。

    哭腔一時半會消不了,林桑青抽抽發堵的鼻子,隔著房門對蕭白澤道:“你過來作甚,你是一國之君,是乾朝的現在與未來,若你有任何閃失,哪怕我死了也要背負一世罵名的!”

    蕭白澤的聲音向來好聽,低沉干凈,入耳輕柔,“一國之君也有想要保護的人啊?!?/br>
    他說——一國之君也有想要保護的人啊。心底霎時像鋪滿了棉花一般柔軟,林桑青擦去眼角殘留的淚痕,勾起唇角笑了笑。

    江水好像又上漲不少,畫舫又傾斜幾分,得很吃力才能站穩身形。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蕭白澤用自己的血rou之軀去撞擊房門,“你不要害怕,我把門撞開,很快救你出來?!?/br>
    這扇房門結實得很,林桑青也試圖撞過,但她撞得渾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連塊木屑都不曾從房門上脫落。

    江水涌進房間,能夠容身的空間漸漸變得狹小,由于船體是傾斜著的,江水先漫滿一側,再慢慢爬滿整個房間,容身的空間會被積壓的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消失。

    水位已經上漲到房門附近,蕭白澤還是沒有撞開房門,重新燃起來的希望之火被腳下的水澆滅,林桑青拉著門后的把手,低聲與蕭白澤道:“簫白澤,趁著這艘畫舫還沒有完全沉沒,你快離開吧,不要管我了,這扇房門很結實,撞不開的?!?/br>
    蕭白澤沒有理會她,也沒有轉身離去,他執著地撞擊木門,一下又一下,力度不斷加大,像是不知道疼痛為何物似的。

    眼眶不知為何濕潤了,林桑青咬著微紅的嘴唇,在接連不斷的撞擊聲中做了一個決定——她要把一切告訴蕭白澤。

    “吶,我同你說實話吧?!蔽亲?,林桑青先把纏繞在心頭的絕望扔到一邊,終于把深藏心底的秘密說了出來,“我不是你的昭陽,也不是林家小姐,我只是,只是誤入這個軀殼的普通女子,一沒身份二沒地位,和街道巷陌中行走的普通人家的女兒沒甚區別?!?/br>
    唇角泛起一抹苦澀微笑,她自嘲笑道:“我這輩子……”想到林清遠臨死前說的話,她覺得很是適合自己,便借來用了一下,“我這輩子毫無建樹,活著的時候沒做過甚值得紀念的大事,難得硬氣一回,決定草草了卻余生,卻連死人都做不好,都吞下鶴頂紅了還能被造化戲弄一回,丟進宮里做娘娘?!笔挵诐扇耘f在撞擊房門,不曉得有沒有聽進去,她自顧自往下說,“你還記得我們在荷花池邊初見那晚,宮女們所議論的事情嗎?興許你不記得了,但我仍覺歷歷在目。宮女們議論的那個被親娘逼死的女兒便是我,我住在興業街上,家中有蠻不講理的娘和霸道的jiejie,還有個窩囊的爹——他們和我一樣普通?!?/br>
    門外突然安靜下來,蕭白澤不知是放棄了還是怎么的,突然不再拼命撞門了。林桑青知道他沒有離去,因為她聽得到門外有微弱的呼吸聲,她亦聞得到經久不散的龍涎香味。抹去眼角滑落的淚滴,她開誠布公道:“我搶了林小姐的身份和地位,不能再搶走愛她的人,蕭白澤,我不是你喜歡的昭陽長公主,你···你愛錯人了?!?/br>
    第107章 第一百零七章

    林桑青清楚的,蕭白澤這樣拼了命的救她,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是因為他把她當成了昭陽,當成了他因愛生恨的那位前前朝長公主。

    要是放在以前,林桑青也許什么都不會說,由得蕭白澤拼了命的救她出去,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她發現蕭白澤為人不錯,在與她相處時,他從來不把自己當成一代帝王。

    他可以無私的冒著生命危險前來救她,她怎能面目丑陋地看他以身涉險?

    他可以放下帝王的身段去對待昭陽長公主,她怎能心安理得的霸占不屬于自己的愛?

    她沒有自私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房間里的水位繼續上漲,船身傾斜的角度也愈來愈大,林桑青得用力拉著門后的把手才能站穩。房中滲進的積水差不多到她鎖骨的位置了,她若是現在松手的話,肯定會順著傾斜的船板滑進水里。

    門外微弱的喘息聲倏然消失不見,也聞不到龍涎香的味道,林桑青小聲喚他,“蕭白澤?!睙o人應答。她又加大聲音喚他,“蕭白澤,你還在嗎?”仍舊無人應答。

    蕭白澤似乎真的離開了。

    嘴角的苦澀微笑蔓延至整張臉,林桑青萎靡不振地想,蕭白澤喜歡的果然是“昭陽長公主”這個人,當得知她并不是昭陽,他便失去了拼命的無私勁頭,改而選擇明哲保身,將她棄在這艘即將沉沒的畫舫上。

    她不怪他,甚至可以說理解他,但為何她的胸口突然開始疼痛,疼得她連門把手都抓不???

    松開手,她順著傾斜的船板滑進渾濁的江水中,雙腳很快踩到本該是墻壁的那塊木板,她怔怔站在波動的水里,連掙扎的想法都沒有,只是覺得被水沒過的胸口發堵。

    罷了罷了,人總是要死的,只是死相好與壞的區別,死法慘與痛的區別。

    閉上眼,林桑青無奈苦笑——被水淹死的死法真是又壞又慘啊。

    “咚!”房間里驟然傳來一聲巨響,她猛地睜開眼睛,眼前不遠是氤氳不散的水汽,再往前去是隔壁房間破了一個大洞的墻壁,那位她原本以為已經離去的青年站在破洞之后,手中拿著個板凳,顯然這個破洞是他用板凳砸出來的。

    甩手丟掉板凳,蕭白澤毫不猶豫的穿過墻壁上的破洞,貼著船板滑到她身邊,自己主動泡進江水里。船艙內的水流翻涌激蕩,轉眼間便打濕了他的衣裳頭發,蕭白澤并不介意,他緊緊抱住她,好像要把她揉碎了融進身體中,哄孩子似的溫聲道:“沒事了青青,不怕了?!?/br>
    蕭白澤的個頭比林桑青高,是以房間里的水位只到他的腰部,緊貼著他溫暖的胸膛,林桑青突然明白一件事情——為何要執著于撞開房門?這艘畫舫是用木頭做的,總有脆弱的地方,而房間與房間之間的木墻正是脆弱的地方,只要找東西打破木墻就可以逃生了。

    她得承認,到底她的腦子不如蕭白澤活絡。

    時節已到四月,天氣還未完全轉暖,在水里泡一會兒便冷得牙齒打顫。林桑青不知該對蕭白澤說什么,嘴巴蠕動兩下,她數落他道:“你……你不要命了!”

    蕭白澤用力抱著她,語氣里有重拾珍寶一般的歡喜,“要?!鳖D一頓,鄭重補充道:“可我也要你?!?/br>
    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串連起來了,所有的不解與疑惑在林桑青開誠布公的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時皆迎刃而解。

    魏虞查到的昭陽住在安業街上,簫白澤曾親自登門尋找過,然而那家人告訴他,他們的確曾收養過一個小女兒,但她已經病死了。

    蕭白澤真如外界傳言那樣,既多疑又愛猜忌,怕那家人信口胡說,他又細細詢問了安業街上的其他住戶。街上的人偷偷告訴他,那家人的確有個小女兒,也的確是死了,但不是病死的,而是受不了娘和大姐的欺辱,憤而飲下鶴頂紅之毒自殺死的。

    簫白澤找了昭陽很多年,得到的確是她因受不了家人虐待服毒而死的消息,怎能不憤怒?他本打算送那家人去陰間陪昭陽的,但太后似乎和他們是舊相識,她親自出面求情,好話壞話都說了,他不好博太后的面子,只能竭力壓制住怒火。

    找到昭陽的方法有兩個,一是她從出生開始就佩戴的玉佩,另一個是可緩解他身上毒性發作的血液。玉佩那條線索已斷,他便以為昭陽真的不在人世了,直到林桑青告訴他,她的血能夠緩解他身上的毒性,他才豁然明白——原來魏虞找錯人了,昭陽還活著。

    比起可隨意摘取的玉佩,還是不可更改的血液更為準確。

    他之前一直以為是魏虞找錯了人,那個因受不了家人虐待服毒而死的姑娘不是昭陽,真正的昭陽被林軒收養了。

    繁光宮里那個叫梨奈的宮女說林軒待昭陽很好,他便也以為昭陽這些年過得很好,甚至他有些憤憤不平——為何在給予了他那么大的痛苦之后,她非但沒有遭到報應,反而仍舊維持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仍有人疼愛她入骨?

    直到剛才,當林桑青說出一切之后,他才明白,魏虞沒有找錯人,普通人家的小女兒也好,戶部侍郎林軒的寶貝閨女也好,她們都是昭陽。

    而昭陽,她這些年過得非常差,差到她忍受不了痛苦,選擇以死亡來逃避艱難世事。

    她得到的報應并不比他毒發時的痛苦少多少。

    簫白澤并沒有覺得釋然,相反,他竟覺得心疼,心疼她遭受過的一切,甚至只要想一想,便覺得眼眶發澀。被江水打濕的頭發漂浮在水面上,像團黑色的水草,簫白澤擁抱著林桑青嬌軟的身軀,貼近她道:“我之前總是懷疑,那樣貪生怕死的人怎會是敢作敢當的昭陽呢,現在我篤定了,你就是昭陽??v使你不是她也無所謂,朕愛的是你,是像昭陽又像林桑青的普通人?!?/br>
    林桑青怔怔望著他,像是被嚇到了,他稍微松開手臂,改為松松垮垮圈著她,額頭相抵,他用心感受傳來的溫度,“也許最開始我將你當做昭陽,下意識敞開自己的心扉——這已然成了一種習慣,或許你不記得了,當年你親口要求我,在面對你的時候必須敞開心扉。但隨著時日的推移,昭陽的身影已經漸漸淡去,我太久沒看到她了,已經差不多忘了她的音容笑貌?!彼テ鹚氖?,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這里,現在存滿了你的影子,你趁我打開心扉的時候溜了進來,我沒有試圖將你趕出去,因為我曉得,一定會失敗的?!?/br>
    手底傳來“噗通噗通”的有力跳動,那是簫白澤的心臟,林桑青蹭了蹭他飽滿的額頭,不可置信的重復道:“你說……愛?”

    林桑青從未愛過,她在灶臺邊度過了自己最青春懵懂、最容易被愛情支配的年紀,琢磨如何才能不被娘打是她每日最cao心的事情,壓根兒沒有閑心去管情啊愛啊的。

    她不解究竟怎樣才算愛上一個人,但愛是作為人類生來便具有的情感,當它悄悄來臨的時候,總會提前發出一些奇怪的信號。

    當與簫白澤面對面,心臟總會跳動的毫無規律,像是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一般;當他腆著臉沒羞沒躁,和她做成年人才可以做的事情,她不會覺得厭惡骯臟,反而主動配合;當以為要淹死在畫舫中時,林桑青首先想到的不是為爹爹報仇,而是再也見不到簫白澤了,她因此難過得心都要碎了。

    這些都是愛情來臨的信號啊。

    簫白澤的眼角出現一滴水痕,不知是頭發上滴落的水珠還是旁的什么東西,林桑青伸出舌頭舔掉它。

    江水沒有味道,而他眼角的水珠卻有咸味。

    那是眼淚的味道。

    東街賣芝麻大餅的阿婆跟林桑青說過,如果一個男人在你面前哭了,不論如何,你得嘗試著愛上他。因為男兒有淚不輕彈,他若肯為你哭,便說明他是真心實意喜歡你的,喜歡到愿意拋棄身為男兒的尊嚴。

    那時她是怎么和阿婆說的來著?

    “如果我愛上一個人,但他不愛我,我可能不會全身心投入,只將這份愛深埋在心底,不告訴任何人。阿婆,我討厭卑微的愛情,詩里都說了,‘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艟牟凰莆倚?,我還相思個什么勁兒?”

    “如果他也愛著我,那便要另當別論了。人生在世,難得尋到全心全意相愛的兩人,如果我有幸遇到與我全心全意相愛的男子,那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我的。他若可以為我至之生死于不顧,那我亦可以為他上刀山下火海,碧落黃泉我陪他同赴?!?/br>
    賣芝麻大餅的阿婆聽完她說的這番話后很是感慨,直夸她有出息,將來沒準會嫁個好夫君。

    現在,她當初說的與她全心全意相愛的男子就在眼前,也許他算不上是一個好夫君,但他委實是個好男兒。

    嘴巴里彌留的苦澀滋味很快散去,林桑青抬起頭凝視簫白澤被江水打濕的英俊面容,神色鄭重道:“簫白澤,你同我說愛,那你做好把一切都交給我的準備了嗎?”怕蕭白澤不明白,她又追加一句,“不止你的心,還有你全部的一切?!?/br>
    簫白澤坦然回望她,“你指的是什么?如果你指的是天下,這天下本就是你的,如果當年呼延瞬不打進來,你會是皇太女。如果你指的是我——”弦月眉平緩地舒展開,他含笑喚她,“青青,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所有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不用刻意區分?!?/br>
    他的聲音又溫柔又干凈,和平日里大不相同,林桑青不由得彎起眉眼——在相愛這件事情上他們的觀念倒是出奇一致呢。

    江水已經上漲到她的脖子附近,身體也快要冷得僵掉了,但心卻熱乎乎的。雙腳在水中踮起,她吻上他的嘴唇,“那好,我便賭一把?!?/br>
    贏了,她與他共擁這天下,輸了,大不了她陪他跳塔。

    無論怎樣都有人陪,她不吃虧。

    第108章 梁山一百單八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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